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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玄道老三的承诺,更需要强大的实力。所以他还要向玄道借人马。”
木如意道:“他要……要借多少人?”
焦元成淡淡道:“一个。”
木如意惊道:“只需要一个?”
焦元成道:“这一个却是惊天动地,为了给这个老杂毛助阵,玄道自己打算自己亲自王北国走一遭。”
三九零布局
众人一起惊讶,木如意道:“只是个紫霄宫主,还劳动玄道神君走一趟,这不是反而惹人嫌疑么?”
倘若办出这件事的是无罪,那还说得过去。无罪的性情古怪在上清宫内人尽皆知,他想做什么,无论是多么稀奇古怪,只要高兴,就没有不能做的。众人也早就习惯,反正这位老祖跟菩萨一样,只占位不管是,行事肆意也碍不到谁。但玄道可是正经的大执事长老,行事以公正著称,也是上清宫明面上最有威望的人,这么轻易出手,给一个底下人撑场子,徒然惹人嫌疑。
焦元成道:“表面上,他是向其他人表明态度——这个宫主,他是势在必得。旁人不要动脑筋,众人就算奇怪,也以为他是故作姿态,逼退众人而已。只有我知道,他是以这件事为引子,掩盖他真身赴紫霄宫的目的,哼哼,不过是追寻灭杀自己分魂的仇人罢了。”
其实玄道另有一层目的,就是他毁灭九雁山,控制北国的本意,焦元成也知道,但这些事情,他也不会跟外人说。
木如意自然也不知道真意,她甚至连玄道在北国早了挫折也不知道,也不大关心,只是担心道:“这倒难了,他若在北国,我们的困难陡增十倍。”
焦元成道:“所以天助我也。这一次要犯走脱,把他生生的拖在燕云动弹不得。不过我本以为他会暂时放下紫霄宫的事,专心处理这件大事,但他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抓住宫主之位不放。反而派自己的亲传弟子鱼琦林带着她的干儿子,先行启程,去北国接任宫主。想来有他的招牌,即使他自己不去,宫主也落不到其他人手里。”
三分道人刚开始不说话,这时却道:“为大事计,决不能允许他们掌握紫霄宫大权,重铸北国秩序!”
木如意道:“不错,失去这个机会,那宫主上来只要放松张清麓的紧缩政策,发布几个收买人心的条例,凭着紫霄宫这些年的积威和层层道观的组织,立刻又能收摄一大半势力。不能再等了,我们要赶紧起事。”
焦元成笑道:“木道友,你们这些道派早有心思,也准备多年,但若现在揭竿而起,以势如破竹之势,形成大举威胁,需要多少时日?”
木如意沉吟道:“十天时间准备,再用十天时间将影响扩大到不可收拾,二十天,足够了。”
焦元成道:“好,那我们就给你二十天。此间事你不必管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北国,你安心回去准备。”
木如意道:“如此大好。从燕云回北国若有神通也不过七八日功夫,前辈打算将这一行人在路上困上十日?”
焦元成微笑道:“普灵,你派人将他们就地截杀。”
木如意啊了一声,看着焦元成。
普灵双手合十道:“是。”停了一下,又道,“敢问府主,是冇在燕云动手,还是到了北国境内动手?”
木如意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喃喃道:“燕云动手……燕云动得了么?”燕云不比北国,乃是上清宫根本之地,盘查何其严格,那容得外人动手?可是话又说回来,倘若北国动手,那就成了北国有人挑衅上清宫的威严,说不定会引下大批高手。
所以,根本就不该动手!羽翼未丰,就动上清宫的人,还动玄道大长老的亲传弟子,这不是嫌死得不够快么?
焦元成道:“不在燕云,也不在北国,就在中间的千里障壁动手。”
北国和燕云之间,有一道千里障壁,乃是横断的大山,山上云雾缭绕,妖类横行。是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带。但这壁障说来凶险,也只是对一般筑基修士,只要化气为精,穿越壁障根本说不上什么艰难。真正的壁障,其实是上清宫和紫霄宫设在壁障之前的哨所,严查过界修士,稍有不明白处,立刻拿下甚至就地正法,那才是隔绝两界修士的壁垒。
在千里壁障动手,确实隐蔽了一些,但木如意反而觉得越发心虚——这个老妖怪,难道是要玩真的?
偏偏普灵仿佛根本没有任何顾虑一般,合十道:“遵命。”
焦元成感觉到了木如意的焦虑,笑道:“灭杀了之后,知道怎么办么?”
普灵道:“请府主吩咐。”
焦元成道:“你将两人炼成画皮,冒称他们,前去接掌了紫霄宫便是。”
木如意再次匪夷所思道:“瞒得住吗?”
这个说法倒还有些谋略的影子,可是也太想当然了,画皮一物,确实是邪法中比较可靠的易容术,但只能说是面上相似,瞒得了一时,瞒不了长久。只要有心人,时间一长哪有看不出破绽的?而这争夺宫主位的当口,有心人何其多?这不是把紫霄宫上上下下都当做傻子了么?
姚圣通突然道:“你想瞒得住?我可以炼心傀儡,就用他们的肉体和魂魄配套炼制,除了认主之外,记忆性格一如生前。”
焦元成笑道:“道友有心了。不过我们借重道友的地方不在这里,北国区区小事不足道友出手,还请留在这边。道友一身留在燕云,抵得上百万雄师。”转头笑道:“我们不是要冒充紫霄宫宫主干什么,也不需要装的多像。我们只要进入紫霄宫就行了。我们的计划是——中心开花,内外合力,夺取紫霄宫!”
木如意先是瞠目结舌,随即倒浮出几分啼笑皆非的神色,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这个畜生,脑子有没有问题?我跟着他,莫非我的脑子也出问题了?
焦元成淡淡笑道:“木道友不信?你久在北国,将紫霄宫看大了,将天下人看小了。天下之事尽在我彀中也!这样吧,我胸中大计也不必尽对人言,但你可以验证。这次回去,你先做准备,但不必主动出手,半个月之内,我会让普灵给你带去紫霄天诛令。”
木如意失声道:“紫霄天诛令?那不是……”
焦元成笑道:“是了,那可是紫霄宫最高权限的令牌。倘若我不掌握紫霄宫,断断拿不到仅有一枚的天诛令。见了天诛令,道友立刻动手,我们在紫霄宫策应,上下一起动手,大事自然可成,你看如何?”
木如意心道:这倒还可以。我只引而不发,倘若见不到紫霄天诛令,我不出手,谁也不能追究,这样横竖总是不吃亏。心中笃定,便笑道:“既如此,小女但凭府主安排。我北国六大派,一十七家宗门甘愿听从前辈调遣。”
程钧心中暗道:这焦元成分明是还有阴谋。听木如意的意思,她只是单纯想要翻身,不受紫霄宫束缚,想要在北国扩张自己的势力,多拿些好处。为此她默认了焦元成执掌北国,想要建立焦元成为盟主,几大派共同执政的秩序。但那是不可能的。北国早晚是战场,任何势力统治都不能长久。木如意不知道,焦元成怎能不知道?他若真想要安放势力,绝不会选择北国,多半是借北国这个跳板,还要再生事端。这老妖怪隐忍这么多年,所图非小,木如意还有她背后的北国道派势力,只有给人做棋子炮灰的份儿。
焦元成收住了木如意这边,笑对姚圣通道:“下面就看道友的了。我们这边成事,靠的是北冇国拖延时间,而能够拖延几天,全看他们什么时候抓住要犯。我们要有充裕的时间,就要让他们抓不住要犯。”
姚圣通略一沉吟,道:“你认识那要犯长相么?如果描述的像一点,我做几个傀儡,扰乱视线还是可以的。”
焦元成道:“好,就是这样,有道友相助,真是天命在我。”
木如意忍不住道:“那也要真要犯藏得好才行吧。”
焦元成笑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我自有应对。有我在,他就永远抓不到真要犯。”
程钧啜了一口茶,心道:也不知你哪来这样的信心?昨天晚上要犯住在你家床上,你有个屁应对?也就是你运气比较好,我替你送走了一个**烦,不然人家堵到你门口,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焦元成说定了两面,扫了一眼空着的座位,心中气恼,暗道:魔修靠不住也就罢了,肖璟生也不见,他们到底搞什么鬼?我这里布局缺少人手,看来得先用这秃子顶上一阵,便道:“我这里还有一个任务……”
正在这时,就听脚步声响起,紫涴匆匆进来,神色一片忙乱,也顾不得行礼,就凑到焦元成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焦元成闻言脸色微变,想要站起来,但随即稳住了身形,神态自若的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且坐下,咱们商议大事要紧。”
紫涴知道这件事不可公开说出来,引起恐慌,当下强压住心中的惶恐,行礼而退。
这时,却见一阵风吹过,龙六郎大叫着跑回来,进来就吼道:“大兄,不好了,那些金波罗花都枯萎啦!”
三九一不速之客
焦元成闻言大怒;差点拍桌子站起——刚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惊怒交集;但为了不影响大局;还是强压下失态;勉强主持会议;本拟稳住众人暗中查探;哪知这一番苦心却叫龙六郎给搅了。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龙六郎一嗓子出去;局面想要压下来就难了。
姚圣通嚯的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走;倘若是别人;焦元成还要阻拦;却知道在不动手的情况下拦不住她;心中一动;喝道:“竟有这样的事?诸位道友;随我出去查看”这一嗓子;就把自己的立场重新拉了回来。
众人无不心急;呼啦啦跟在他后面;出了水府。
刚出水府;木如意就惊道:“花呢?花呢?”
原来几朵金波罗花开的洞口都离着水府不远;倘若是一般情况;应该从门口就能看见。而现在;但见眼前一片碧水;竟无丝毫花朵踪迹。
姚圣通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处地面停下;附身捡起一物;仔细看去;却是一片黑色花瓣;伸手一探;花瓣飞回众人那边;冷冷道:“有毒。”
众人心头一沉;心底登时蒙上一层阴影。互相看了看;眼中的猜忌和戒备几乎不加掩饰。木如意更退了一步;离着水府这边的人远了一些。
焦元成喝道:“六郎;你带着水府中的兵丁出去;把结界以内统统围住。”就听龙六郎答应一声;一挥手;水草间;府墙后;珊瑚中;冒出一群群的小妖来;怕不有百千只;脚步整齐;显然是久经操练的精兵;登时将水府周围团团围住。
焦元成转头对众人道:“放心;我来的时候;这楔都活着。我进来之后;亲自把阵法结界关上;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无论谁动的手脚;必定还在此地。现在我在这里;便叫他插翅难逃。”
姚圣通冷冷道:“除非是你们贼喊捉贼。”
这句话说中了几个来客的心事;他们何尝不猜疑是府中的手段。只是如木如意这样的修为;就是心中疑惑;也绝不敢说出来;生怕激怒了这些水府主人;死的更加快些。
焦元成心中焦躁;听得姚圣通冷言冷语;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强压下火;喝道:“若果然是我们;你们一个个能跑得了?来;谁在门口守着?”
紫涴上前一步;低声道:“本来在这里守着的是我两个姐妹;刚刚出来时已经毒发身亡。周围还有几个妖族弟兄;却也没有一个清醒的。”
焦元成大怒;暴喝道:“一个两个都是没用的东西;要你们做什么?我进来不过一两个时辰;谁能有这样的本事;又有这样的胆子;在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