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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站起来:“你们可以尽情用国朝话聊了,你们没来时,国王可是只能和我说国朝话。”说罢,两个漂亮的海西侍女上前将她搀起来,她对孟雨用国朝的礼福了一福,便含笑退下去了。
孟雨无语地说:“你们两个可真幸福。但是,我现在只有看别人演肉麻大戏的份儿了。”
江战这才有点不好意思:“可能她对我太好了吧。”
孟雨道:“我可没说什么。”
江战将手按在孟雨肩上:“最年轻漂亮的那个是你的,别不在意给晃没了。”
孟雨想了一下才明白,扑哧乐了:“年轻?是年幼吧。至于漂亮嘛,没觉得。”
江战也笑了:“都说你聪明,有时真是个傻瓜,过三年你再看。”
孟雨笑得不行,侍女却已经将苦松居士和朱妙领进来了。
孟雨的笑一时忍不住,心里暗骂江战,还说他老实,真会使坏。
却只好急急忙忙和江战一起站起来,给苦松居士行礼:“弟子见过师父!”
苦松居士一摇手:“行什么礼,都国王了,吓着师父。”
连朱妙都忍不住笑了,上前弯腰行礼:“朱妙拜见国王陛下。”
江战忙道:“国相也不必多礼了。”
他将苦松居士让到上座,苦松问孟雨:“北燕之行怎么样?主要是找到汪一恺没有?”
孟雨点点头,然后拿出那个逆息牌:“师父,他主动将逆息牌给了我,说要保我的命。但是他身体很差,而且体内全是寒气。”
苦松居士仔细地看着逆息牌,然后放在桌案上。他站起身,离桌案一丈远开始摧掌发力,将内力徐徐催到掌上。待到他的内力发到一定程度,果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息逆向而来,苦松居士急忙将掌转向一旁,将内力泄了,这才道:“这个牌子确实是真的。”
他又对孟雨道:“师父在山上呆久了,并不能确定汪一恺为什么给你这块牌子,他很喜欢你吗?”
孟雨道:“师父,假设他是刀盟的人,为何会喜欢我呢。但是虽然他的行为让人觉得莫测,但到目前为止仍然不能确定他与刀盟有关。以往的线索也都是似是而非。”
第四五五章 对策
苦松避世已久,对于人情事故并不练达。他沉吟道:“他体内布满寒气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练了某一种邪功。既然是邪功,就必然比他现有的功力要强得多,否则就没有必要练了。但是任何事情有利就必有弊,他身体现在这么差,跟年龄有关,但最主要的,可能跟他受过伤和练邪功有关。”
孟雨道:“以汪伯父的身手,能伤得了他的人并不多。但是以往也没有什么信息表明他曾经受过内伤,更多的倒是战场上的外伤。”汪一恺久在边关,和江湖走得并不近,他的人生大半是在沙场渡过的。这也是历任西玉州总管和孟定国都非常尊重他的原因。
他们商量不出结果,于是又将孤鸣鹤请来。孤鸣鹤道:“目前我们所知的高手,除了李忠义是刀盟的人,另一个就是在京城杀了花儿,同时在西玉州也劫持了花儿的人。或许就是汪一恺,但汪一恺并没有给我们留下证据,完全就是猜测。若说都是猜测,他这个时候来海西,本身就值得怀疑。”
孟雨其实一直都不想把焦点放在汪一恺身上,他的家在西玉州五年时间,虽然他自己留在家里时间很少,但让他去怀疑在西玉州卫边五十年的一位老人,他和舅舅一样的不愿意。孤鸣鹤道:“老夫在北燕多年,也常来西玉州。汪一恺不论从武功还是品行,一直都是非常令人尊敬的一个人。但是最近几年和义庄的失控,也同样很难解释。”
孟雨点点头:“但如果是汪老伯父的话,他应该带着和义庄全部倒向北燕或者国朝的反对势力,然而也并没有。而且他还不同意真真姐嫁给沈赫昌,他对舅舅好像更多的是在使性子。”
江战道:“其实我们是在计算我们有多少对手,我们知道的有李忠义,杀了花儿的易容人,还有就是汪一恺。但杀了花儿的易容人和汪一恺又可能是一个人。那么还有什么其他我们可能想不到的情况呢?”
孟雨知道大家的探讨,其实都被汪一恺是不是好人给阻碍住了,毕竟大家都不愿意把他归到刀盟那边。
孟雨道:“国王陛下说得不错,其实我们目前最难对付的,一是可能除了我们计算的人之外,突然冒出更可怕的对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想到的人里,有人有易想不到的可怕武功。比如可能的邪功。不过,除了国王陛下刚才说的人之外,李忠义一定和静仪在一起,静仪的武功,应该和国王陛下不相上下的,而且内力更强。并且,静仪就是丁风的女儿。”
大家全都呕的一声,静仪他们都知道,妙常师太曾经的得意弟子,但功力和这些武林前辈比还是有差距的。但她竟然是丁风的女儿,这还真真是个大新闻。
孟雨道:“丁风之所以被皇上收编后,仍然替皇后卖命,就是因为皇后通过李忠义控制了静仪。静仪到现在还不知道丁风是自己的父亲。丁风就是父亲和一个女子有私情才生下他,而他没有父母做主,也是私下和一个女子成了婚。但他痴迷武功,便离开母女俩独自苦练十年,创出了破杀刀法。所以大家都流传他不近女色才练出的这套刀法,却不知他竟然留下一个女儿。”
这倒是江湖上没有人知的大秘闻,要知道丁风的刀法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远震,只是他为了钱财,还隐瞒了破杀刀的真正威力。果然是神探才查得出这等秘闻。
大家又算计起刀盟的战斗力,孤鸣鹤不以为然地说:“汪一恺能有什么邪功,难道老夫和苦松还不够厉害?况且,我们还有吸光珠。”
孟雨喃喃道:“汪老伯父将逆息牌给我,我总觉得哪里非常可怕。”
朱妙突然说:“只要提早落下机关,就可迎刃而解。朱妙理解国王和大家的想法,不愿海西与兀伦族失去友好交流的通道,朱妙的想法只供大家参考。我其实更想说的是,是不是先将王后送回国朝。”
大家都悚然一惊。这确实是一个似乎被这些武林豪杰遗忘的问题。
大家不由都把目光看向且尔岑国王。
他沉吟了一下:“我的王后,必定和海西在一起。我相信,和平和安宁,注定会属于海西。我和王后都坚信这一点。”
一时大家都沉默了。
朱妙急道:“国王陛下,这只是暂时的。我们海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危急的时刻,现在从秘径过去,不远就是她的家乡。”
国王微笑了一下:“谢谢你,我的国相。王后不会同意的,我也不同意。现在这么多武林顶级高手,还有前辈都在为海西而战,王后怎么能离开。”
孟雨也道:“可王后毕竟有身孕了,和平时的情景不同。”
国王仍然微笑着,他一向是个平易的人:“她一定会陪在我身边,陪在海西的百姓身边,谢谢各位的好意了。”
朱妙和孟雨看江战的态度很坚定,一时也不好坚持了。
孤鸣鹤道:“也罢,老夫觉得,不论汪一恺的情形如何难于确定,我们的力量应该是可以将他们阻住,不过国相说得有道理。一旦机关落下,我们这些人想脱身很容易。但那时大批大夏军队集结在秘径入口处过不去,很可能会报复性屠杀海西国民。”
江战道:“海西已经有所准备,沙不该去安排了,届时除了我和朱妙,王后和海西的官员、百姓全部会避开。大夏的局势不会持续很久,之后要看国朝的战争走势,与大夏是战是和,才能决定海西的未来命运。”
大家一时陷于沉默。半晌,苦松居士也道:“贫道同意孤老先生的说法,我们应该有能力阻住刀盟,然后大家想办法在大夏军队到来之前脱身。即使来了,我们这些人闯营还是可以的吧。”
孟雨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预感就来自汪一恺那句话:“那个逆息牌,伯父给你是要保你的命。是你的命。你要明白。”
他兀自地觉得,这句话回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阴森。
第四五五章 对策
苦松避世已久,对于人情事故并不练达。他沉吟道:“他体内布满寒气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练了某一种邪功。既然是邪功,就必然比他现有的功力要强得多,否则就没有必要练了。但是任何事情有利就必有弊,他身体现在这么差,跟年龄有关,但最主要的,可能跟他受过伤和练邪功有关。”
孟雨道:“以汪伯父的身手,能伤得了他的人并不多。但是以往也没有什么信息表明他曾经受过内伤,更多的倒是战场上的外伤。”汪一恺久在边关,和江湖走得并不近,他的人生大半是在沙场渡过的。这也是历任西玉州总管和孟定国都非常尊重他的原因。
他们商量不出结果,于是又将孤鸣鹤请来。孤鸣鹤道:“目前我们所知的高手,除了李忠义是刀盟的人,另一个就是在京城杀了花儿,同时在西玉州也劫持了花儿的人。或许就是汪一恺,但汪一恺并没有给我们留下证据,完全就是猜测。若说都是猜测,他这个时候来海西,本身就值得怀疑。”
孟雨其实一直都不想把焦点放在汪一恺身上,他的家在西玉州五年时间,虽然他自己留在家里时间很少,但让他去怀疑在西玉州卫边五十年的一位老人,他和舅舅一样的不愿意。孤鸣鹤道:“老夫在北燕多年,也常来西玉州。汪一恺不论从武功还是品行,一直都是非常令人尊敬的一个人。但是最近几年和义庄的失控,也同样很难解释。”
孟雨点点头:“但如果是汪老伯父的话,他应该带着和义庄全部倒向北燕或者国朝的反对势力,然而也并没有。而且他还不同意真真姐嫁给沈赫昌,他对舅舅好像更多的是在使性子。”
江战道:“其实我们是在计算我们有多少对手,我们知道的有李忠义,杀了花儿的易容人,还有就是汪一恺。但杀了花儿的易容人和汪一恺又可能是一个人。那么还有什么其他我们可能想不到的情况呢?”
孟雨知道大家的探讨,其实都被汪一恺是不是好人给阻碍住了,毕竟大家都不愿意把他归到刀盟那边。
孟雨道:“国王陛下说得不错,其实我们目前最难对付的,一是可能除了我们计算的人之外,突然冒出更可怕的对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想到的人里,有人有易想不到的可怕武功。比如可能的邪功。不过,除了国王陛下刚才说的人之外,李忠义一定和静仪在一起,静仪的武功,应该和国王陛下不相上下的,而且内力更强。并且,静仪就是丁风的女儿。”
大家全都呕的一声,静仪他们都知道,妙常师太曾经的得意弟子,但功力和这些武林前辈比还是有差距的。但她竟然是丁风的女儿,这还真真是个大新闻。
孟雨道:“丁风之所以被皇上收编后,仍然替皇后卖命,就是因为皇后通过李忠义控制了静仪。静仪到现在还不知道丁风是自己的父亲。丁风就是父亲和一个女子有私情才生下他,而他没有父母做主,也是私下和一个女子成了婚。但他痴迷武功,便离开母女俩独自苦练十年,创出了破杀刀法。所以大家都流传他不近女色才练出的这套刀法,却不知他竟然留下一个女儿。”
这倒是江湖上没有人知的大秘闻,要知道丁风的刀法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远震,只是他为了钱财,还隐瞒了破杀刀的真正威力。果然是神探才查得出这等秘闻。
大家又算计起刀盟的战斗力,孤鸣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