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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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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慕骨一声大笑,双手大开大合,欺身而上,罡风横扫,展开猛攻。

    “来得好,”凌子风眼中一亮,展开身形就迎了上去,手中血剑舞得密不透风,两人眼中都是杀机凛然,虽然都想将对方击毙于手下,但不敢轻视对手。

    混蛋,殷慕骨心中一阵大骂,出手交锋的那一瞬间,才情知自己上当了,

    “这简直就是个小狐狸,将他这老狐狸给耍了,终日打雁终被雁啄,”殷慕骨此时脸色如同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无比难看,对方那锋锐无匹的剑意几欲刺穿自己护体的罡风,那有一丝内劲枯竭的样子。

    眼看自己落入对方的陷进,气势就弱了一分,殷慕骨狠了狠心,一声狂啸,右手破空枪法,左手则施展一只隐藏的看家本来,裂魂夺命掌,枪风撕裂空气,掌风如同幻影漂浮不定,每每出手都是指向对方名门。

    凌子风神情镇定,剑气在避开对方的锋芒,如同一条毒蛇在对方的攻势间翻涌,每每出手同样都是杀机。

    殷慕骨突然放开了防卫,逼着凌子风与他硬拼了一招,一枪挑开凌子风的血剑攻击,一掌击在他的左胸,以他深厚的功力,就算受伤那也绝对比凌子风要轻了许多。

    凌子风剑气回旋,以及其刁钻的方式,从殷慕骨右胸一穿而过。狂暴的内劲交锋,两人瞬间互换位置,身体剧烈的摇晃不停。

    凌子风脸色潮红,一口淤血压制不住,口了出来。

    殷慕骨伤势稍轻,凌子风这一剑,只差分毫,就将他的心房穿了个窟窿。

    突然,殷慕骨只感到左臂一阵酸麻,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小的银针插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条乌黑的血线顺着筋脉逆流而上。

    自己中毒了,混蛋,你竟然使诈!殷慕骨脸色阴毒,眼神通红的破口大骂。

    凌子风漠然一笑:“不过是跟你学的罢了,化气散的滋味好受吗?现在你是自己动手,还是在下送你一程。”

    殷慕骨运了一下功,确实感到筋脉之间开始缓缓的凝固,确实跟江湖中最低级的毒药,化气散中毒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这种毒含有浓烈的异味,容易被人察觉,所以几乎没有人会使用,中毒时毒气行走于四肢八脉,虽然不会要人命,但却能封闭内劲,数个时辰之内,毫无还手之力。

    “想杀老夫,恐怕你还没那个本事,”殷慕骨身影如大雁盘掠起,将屋顶撞了个大窟窿,腾空而去。

 第23章 恨海难平入幽冥,唯愿苍天可泣血

    凌子风冷冷的看着屋顶的破洞,直至他确定殷慕骨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噗,

    这口恶血凌子风一直死死的压制着,刚刚殷慕骨的哪一掌,将他震得内劲紊乱,气血翻腾,如果不是殷慕骨当时心绪不宁,足以在化气散发作之前将他击毙。

    只能怨这老家伙太过谨慎,自己又强装镇定的样子,自己才蒙过了他,不过此时想必花气散已经发作,即便他此时醒悟过来,没有几个时辰的恢复,绝对不敢杀回来。

    凌子风调整了一下气息,所受的伤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任雨衣跑了过来,递给他几粒药丸,又替他敷上金疮药。

    “外伤没什么大碍,你刚才被他打了一掌,身体有没有感到不对劲的地方。”任雨衣皱着眉头,一边敷药一边问道。

    “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内伤,这几天恐怕是动不了手了,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那个老家伙心思缜密,虽然一时蒙在鼓里,随时都有可能反应过来。”凌子风眼角瞟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感动,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吧,虽然对任逍遥,那段仇恨还是难以放下,至少对任雨衣,他却恨不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已经开始接受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爹,爹,琴心大叫着摇着已经开始陷入昏迷的琴冬阳。

    凌子风示意任雨衣扶他过去,此时琴冬阳又缓缓睁开了眼,看着他有些牵强的笑了一下:记住你的诺言,找到心儿她娘,若有可能,请替我照顾好心儿,作为回报,我赠予你此块玉佩,若有一天你有需要,可凭此玉佩,让九幽宫为你办一件事。

    凌子风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琴冬阳手中的菱形双鱼玉佩。看着琴冬阳脸色忽然变得有些红润,默默的摇摇头,这是人死亡前,浑身精气神脱离躯体前的回光返照。

    “心儿,对不起,爹…要走了!”琴冬阳伸出手,慈爱的抚摸了着琴心的布满泪痕的脸颊,眼中满含不舍,直至走到生命的尽头,才无力的垂了下去。

    “爹…”

    琴心抱着爹爹的尸体,哭得声嘶力竭,那肝肠寸断的声音,让人不禁凄然泪下。

    “曾几何时,凌家也是在这样一场突变之中,子散亲离,百年传承轰然倒塌,也只剩自己孤身一人浪荡江湖!”凌梦然紧紧的闭上双眼,不忍在看下去,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身躯不停的颤抖,竭力的克制着心中那股难忘的悲意。

    凄然的哭声响彻在琴府中,一代豪杰,百年世家,转眼之间毁于一旦。凌子风只是默默的看着,还能哭出来的感觉,有时候真的挺好。

    如今的凌子风,早已经忘记了哭是什么样子。他的眼泪,在那个十多年前的寒冬之夜,已经彻底离他远去。此后的他,只为了心中的仇恨而活,再也不会流泪。

    琴府后山,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下,一堆黄土,一座新坟埋旧人。白幡飘荡,纸钱飞扬,还有那经久不息,凄然的哭泣声。墓碑之上,铭刻着血红大字:先父琴冬阳大人之墓,不孝女琴心泣立。

    凌子风叹了口气,无论是英雄豪杰,或是江山之主,乞儿百姓,最终都不过是一杯黄土,几盏清烛,两块碑石。

    心中无比憋屈,原来一直都是自己错了,没有人能真的主宰自己的命运,于是愤然拔剑,不故身上的内伤,以剑代笔,凝气挥毫:一生至善为人杰,天道难测是人心。恨海难平入幽冥,唯愿苍天可泣血。

    森寒的剑意蕴含在墓碑上,铁画银钩,莫名难测。那是对苍天不满,恨世道不公的极致怨念。

    凌子风刻完祭文,血剑归鞘,脑海才清醒了一些,似乎自己又被血神剑中的残魂影响了意志,深吸了口气说道:“琴姑娘,还请节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琴心闻声点了一下头,恭恭敬敬的向父亲磕头道别:“爹,你安息吧,女儿要走了。女儿一定会找到娘亲,手刃殷慕骨,为你报仇。”

    众人向着墓碑鞠了躬才转身离去。作为江湖世家之主,名满天下的江湖豪杰,理应受到他们的尊敬。小兰颤扶着自家小姐,慢慢的跟在后面。

    回到琴府,琴心也只是带了些衣物银两,又托了一些街坊德高望重之辈,将家财散尽,分发给周边百姓困苦之人,委托他们代以办理家中后事,也算是为死去的父亲积下一点阴德。

    岳阳渡口,凌子风遥望着平静的河面说道:梦然,你跟雨衣返回中州去吧,此去东陵,路途遥远,生死难料,你俩就不要掺和了。

    “什么?你让我们回去,我才不回去呢,”

    “你凭什么赶我走,你将我劫了出来,现在却要我回去,我告诉你,没门,”任雨衣一听立马不干了,双手叉腰就大声抱怨,接着还补了一句:不,是连缝都没有。

    凌梦然脸色也有不好,心中别扭得紧,看了琴心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不错,伤心谷,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人手太多,我照看不过来,更何况,殷慕骨未死,他背后的神秘势力更加让我难以安心。如今琴府被灭,血神剑在我手中,以殷慕骨狠辣老练的手段,此事肯定会人尽皆知,这个江湖注定平静不了,”凌子风神色凝重的说道,对未来他也充满了担忧。

    一入江湖万事休,自己本无意插足江湖之事,但如今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活着回来,”凌梦然转过头,决然的说道。

    “梦然姐,你怎么可以答应她。”任雨衣不满的叫了起来,本还以为你是同盟呢,没想到却马上就变节了。

    凌梦然弹了弹她的额头说道:“好了,别闹了,子风说得对,我们必须得回风雨楼,将消息传回去,早做准备。”

    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凌子风跟琴心一眼说道:你们一路保重,我与雨衣就在此向你们告辞了,在中州等你们的好消息!

    凌子风点了点头,琴心也出声道谢:谢谢你,一路珍重!

    哼,

    任雨衣嘟着嘴哼了一声:琴心姐,你保重身体,我走了!

    说完与凌梦然跨上马背,根本看都不看凌子风一眼,显然心中还是很生气,凌子风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梦然,小衣,一路珍重!

    任雨衣娇躯颤抖了一下,回头给了他一个笑脸:子风哥,你也保重。

    说完转头扬鞭,不让凌子风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心中满是欣喜:子风哥,虽然你还是放不下曾经的一切,但你最终还是愿意承认我这个妹妹的,我真的很高兴。

    驾,驾……

    两人双骑,扬起一路尘烟,在夕阳下,面朝中州,绝尘而去。

 第24章 女儿心事难言叙,畅谈过往似相知

    目送凌梦然,任雨衣离去后,三人才向渡口边上停靠着的客船走去。

    此去东陵,只有一条水路,过往的几乎都是行脚客商,在这个季节,也没多少来往行人,船上也就十来个客人,显得有些冷清。

    船家满脸雀跃的站在渡口边上相迎,也算是运气好,在快开船之前,还能多几个客人,就多几分银子。

    “三位客官,这是要去哪里?”船家笑着问道。

    “去往东陵,何时开船?”

    凌子风打量着船上的行人说道。

    “好呢,马上就开,马上就开,三位请跟我来。”船家笑了笑在前面引路,一边介绍船上的情况。三人跟在后面默默听着。

    从小到大,琴心这还是第一次乘船出海,心中也很是好奇,与小兰一前一后的打量着船上的一切,船身很大,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为吃饭喝茶,歇脚纳凉的地方,中层供客人夜宿所用,下层则是船家,舵夫,仆人休息做事的地方。

    船顶竖立着两根轨杆,挂着帆布,顺风的时候就会扬起来,逆风全靠舵夫划船行驶,船舱内装饰非常雅致,甚至还有卖唱歌女驻留在上面,在无聊时供大家听曲取乐。

    船家将三人带到了中层,地方非常宽广,分成了三十多个小型雅间。琴心本要了三间房,无奈小兰死不愿意,她只是一个下人,怎敢与主人同住如此奢华的地方,虽然自家小姐待她亲如姐妹,她更应该要紧守本分。

    最后琴心无奈,只得与小兰选了一间稍宽的房,里面也放了两张床,另一张床稍小一些,此意也是供给某些客人,出行携带着随身下人,图个方便,很显然船家放置之时有过考量。

    过了许久,船家下令收起船锚,大船离开渡口,驶入海中,向东陵而去。

    大船上层,此时乘船的船客们都三三两两的坐在桌前谈天说地,饮酒作乐。琴心闲吵闹,便与小兰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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