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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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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大修堂里,有办法的修生多了,但是没谁能拿出这么一张赦免卡来——家里可能有,但是自己没法用,就像永琪从家里拿不到复颜丸一样。

就算能拿到手,舍得舍不得用给别人,那就是另一说了——拿着护身不好吗?

张岩看着李永生离去的背影,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这小子,真的够任性啊。”

武修总教谕并不认为,这是最合适的解决方式,成本太高了,他原本打算,再纠缠一番,气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可以将总教谕请来了。

总之,扯皮来扯皮去,争取让事情不了了之——哪怕付出小小的代价也可以。

现在这么做,代价挺高,但是架不住……解气啊。

张晓宏来的时候,虽然不是很嚣张,但是一本正经地发话,一副铁面无私的面孔,朝阳的教谕和修生们,看着也憋气。

“不许动我的修生,”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喊,却是武修丙班的沈教谕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这家伙,”张岩笑着骂他一句,“等你来,什么事儿都晚了……李永生把事情处理好了。”

沈教谕是有私事出去了,回来才知道,班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马上跑了过来。

待他听明白事情原委之后,长出一口气,“永生这家伙,果然了得啊。”

“沈教谕?”旁边走来一个年轻的制修,低声发问,“这李永生什么来头啊?”

问话的是研修上舍生郑子扬,不过这个问题,也是其他修生想问的。

“什么来头?”沈教谕白他一眼,“孤儿,能是什么来头?”

“孤儿?”一群围观的人顿时炸锅了,有没有搞错,能拿出一张政务院发放的赦免卡,口袋里还有内廷发放的赦免卡,这样的人,你居然告诉我说……他是孤儿?

更有人夹杂在人群里喊,“教谕,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

“安静!”张岩大喊一声,待喧闹声减弱,他左右顾盼一眼,才大声发话,“我作证,李永生确实是孤儿,他所拥有的,都是他亲手挣来的,包括什么赦免卡……”

顿了一顿,他将声音再次提高,“意外吗?不该意外吧,咱朝阳的修生,有什么做不到的呢?为什么一定要靠爹妈呢?”

张总谕适时地展开了一场现场教育会,提振修生士气,提升修生信心。

至于说效果,当然不会太差,朝阳的修生,一向以自傲闻名,同龄人能做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不到?

倒是郑子扬低声嘀咕一句,“李永生……好像不是朝阳的修生吧?”

不远处的人群外围,树影下有两个女修,也看着这里,一名女修用胳膊肘顶一顶另一位,低声发话,“玉琴,他真的太杰出了,不是良配啊。”

周玉琴呆滞地看着前方,眼中也满是迷茫,良久才猛地一震,快步向前方走去,“咱们去看看黎咏的伤势……晓媚你想得多了。”

你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反倒是我想多了?明晓媚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口气——傻丫头,有些东西,真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当天晚上的事情,在第二天迅速地发酵,迅速地传遍了整个大修堂。

就算有些修生消息闭塞,他们也发现,大修堂正门附近清净多了,再没有众多高红人摆摊设点。

李永生的名字,在大修堂也不胫而走,甚至他的很多事情,都被人扒了出来——还是那句话,朝阳大修堂里藏龙卧虎,权贵子弟真的太多了。

当然,能扒出他和连鹰的恩怨的人,是极少的,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敢乱说。

但是能扒出他和曲胜男关系的人,就太多了,这种事却是不怕说的——曲老那是活着的传奇,三十多年前,在朝阳大修堂做演讲的次数,都是两位数计算的。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李永生,只知道此人的名字。

有不少女修生,听说李永生帅得惊动内阁,明明靠色相就能征服内廷,偏偏要靠才华,忍不住就想结识一下。

严格来说,朝阳的女修生不愁嫁,三比七的性别比例,让她们足以在大修堂内部就找到差不多的伴侣,就算相貌很不过关,将目光转向朝阳之外,那依旧是广阔的天地。

但是不少女修,还是有颜控心态,《西厢记》里相国女儿崔莺莺倒追张生,若张君瑞相貌身材类似于武大郎的话……她会有那个心思吗?你再有才也没用啊。

尤其是朝阳不少的女修生,家境也不错,自身条件差不离的话,眼光高到离谱。

于是李永生的院子外,就多了一些女生在此吟游——深秋风景可入画,少女情怀总是诗。

直到某一个下午,一辆马车停到了院子门口,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走下车来,笑吟吟地走到门口,着身边的侍女叩打门环。

“握草,”有女修暗暗怒骂,谁家女子,竟然敢叩我家小鲜肉的门环?好不要脸!

然而,也有人认出了来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朱塔任家的任永馨,也识得李永生?”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速之客

任永馨赶到的时候,李永生正在院子里忙碌着,他要给宋嘉远院长摆接风宴。

宋院长坐的长程马车,是今天凌晨赶到的,宋院长在京城也有同窗接待,不用李永生半夜去接——严格来说,这是违反本修生起居条例的。

所以李永生只是一大早去朝阳山庄探看了一下宋院长,并且邀请他晚上来家里坐一坐——算我给您摆一场接风宴吧。

中土国的规矩,还是比较传统的,待客的宴席要摆在家里,摆在外面,那也叫待客,却是分了远近的——在自家待客,那才是自家人。

李永生客居顺天府,没有买房子,但是他在租住的地方接待宋嘉远,才能体现出诚意。

要不说迎来送往想要上档次的话,真的很花钱,李永生租不下一套像样的房子,就摆不出像样的接风宴来,光说诚意真的没意思——卖嘴皮子谁不会?

就是他现在的院子,也只能说是不丢人,诚意够了,却远远谈不上奢华。

他紧赶紧地张罗着,心里也难免有点遗憾:任进五天前就出去了,至今未归,怕是任家不能来人了,朱捕长事务繁忙,倒是保证申末能过来——那时候就接近六点了。

听到有人敲门,他上前开门,有点微微的吃惊,“是小任啊,你伯父……回来了?”

“伯父没有回来,”任永馨摇摇头,然后微微一笑,“我和永琪代伯父来,可以吗?”

“那当然可以,”李永生笑着点点头,然后又问一句,“永玢没来?”

“我就知道永生哥哥会想我,”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钻了出来……她竟然是从永馨的两腿中间钻过来的。

幸亏任永馨今天穿的……是一条百褶长裙,要不然……

“你这出场方式真的很特别,”李永生抬起手来,无奈地拍一下额头,“永玢,你是大姑娘了,不要总钻姐姐的裙子,好吗?”

“我就说我是大姑娘了,她们偏偏说我小,”小豆丁挺起胸脯,气呼呼地发话,“还是永生哥哥会看人……你看,我也可以用裹胸了吧?”

李永生头上,顿时暴起几股青筋,“有话进来说……进来说。”

永玢大摇大摆地往院子里走,她很熟悉这里,嘴里还在念叨,“永琪姐姐都偷偷用裹胸了,其实她……”

她的话没说完,永琪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咬牙切齿地发话,“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你们倒是……真不见外啊,李永生无奈地摇摇头。

还是永馨比较拿得出手,她悄悄地管教了两个妹妹一下,然后走上前,热情而不失礼节地发话,“伯父说你志向远大,家中叔父前来,未必妥当……是这样吗?”

这尼玛老狐狸,李永生的嘴角抽动一下,你都脱离体制了,这么敏感做什么?

任家在官府有成就的,基本上都是在规划司里,很显然,任进来不了之后,并不想让其他人牵扯进来,这就是表明:扎场子是扎场子,跑规划是跑规划,不是一回事。

而且“志向远大”四个字,分明就是说他除了能走官府的路,也在勾连道宫——你都勾连道宫了,操心规划的事儿,有意思吗?

生存的智慧,谁家都不缺啊,他心里暗暗感叹,脸上还得露出一个笑容来,“那是,永馨你这大美女来,就最妥当了。”

永馨白他一眼,“永生哥你说的这是……假话吧?”

“怎么会是假话呢?”李永生干笑一声,“是真话,必须的……必须是真话,任家有永馨,这谁不知道啊,最大的面子了。”

“呵呵,”任永馨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李永生见她不说话,也就懒得理了,现在已经未末了,得赶紧准备酒菜,招呼宋嘉远了。

没过多久,朱教谕也来了,今天谈的是收音机的大事,是他一手撮合的,他当然会很关心,但是老朱这人,有时候偏偏口无遮拦,“永生,亲自忙呢?请俩御厨来多好?”

“我真不认识御厨,”李永生笑着摇摇头,“而且,估计会很贵吧?我招呼自家的院长……家常菜就好了。”

“我弄了条鬼鱼过来,”朱教谕笑眯眯地丢下一个草编的袋子,里面有活物在蹦跳,“足足三斤,三斤的鬼鱼啊。”

鬼鱼长相丑陋,体表的粘液有毒,人接触之后,可产生轻微的幻觉,但味道却是绝佳,只能生长在干净的活水中,长得还特别慢。

三斤的鬼鱼,起码要长十年,关键这鱼只生在京畿白镜山的几条小溪中,那里很大一部分被划入了皇家山林,所以市面上的鬼鱼就越发地稀少了。

也只有皇家设宴的时候,才能见到比较多的鬼鱼。

“这可是好东西,”李永生拎起那草袋子,笑眯眯地走进了小厨房,“朱教谕,那是朱塔任家的三个小妹妹,可景仰您呢,您先跟她们聊一阵。”

“你这说的什么嘛,”朱教谕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他不会做饭,也只能坐在院子里聊天了,“早年还见过任进任家主一面……他现在好吗?”

下一刻,永琪叫了起来,“永玢别胡闹,你是客人,怎能给别人倒茶……”

李永生听到这话,无奈地笑一笑,这小丫头是走到哪里,见面礼要到哪里啊。

不管在仙界,还是在地球界,他都算得上吃货一枚,做饭的手艺一向不差,平日里吃葛嫂做的饭,只是果腹罢了,真要亲自动手,还是能做点好菜的。

反正中土国没有君子远庖厨一说,哪怕这里的男人并不怎么做饭。

李永生做饭,朱大姐和葛嫂帮着打下手,吴小女的刀工比较好,就是面案了。

朱教谕在外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朱捕长来了,他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谈话对象。

紧接着,沈教谕陪着宋嘉远来了,宋院长还带来了他的同窗,目前在顺天府农司疫害室做室长,一个比较苦逼的衙门。

不过这同窗的行止也有据,他知道宋同窗的意思,是为自己引见两个人,他在京城也需要结识一些人——反正都是大修堂的教谕,多认识俩也坏处。

张岩是最后一个到的,酉正稍微过一点的时间,大家寒暄了几句,就到了开席的时候。

席分两桌,一桌是李永生、张岩、朱教谕、朱捕长、宋院长、疫害室室长、任永馨和沈教谕,一共八个人,这是主桌。

次桌则是任永琪、任永玢、朱大姐、吴小女、葛嫂和跟着张岩来的一个年轻教谕。

这么分桌,并不是按男人女人来的,而是以此人身份的适当性。

年轻教谕也是制修,但他的身份是张总谕跟班,所以就不能顶下主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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