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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嗜赌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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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怒瞪着她,见身旁闪过一道银光,举手一挡、一拳挥出,偷袭他的人立即飞到另一头去。“我说你为何不同我求救?难道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你说啊!”

真是气死他,也不想想他是多么担心她。他打小至今曾经为谁如此担心受怕过吗?就只有为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蠢丫头。

“哼,你忙着上歌馆舞坊,就连斗鸡被人给毒死都不知道,像你这种人我怎么信得过。”她彷若也壮大了胆子,跟他在街尾咆哮叫骂着。

“鸡死不死与我何干,我在意的是你!”

见又有两人突然袭来,他不慌不忙地以夹带着待发泄的怒气左边一个勾拳、右边一个挥掌,让那两人各自飞到另一头去,应付得轻而易举。

“你何须在意我?你只要天天上歌馆舞坊销魂不就得了。”她也没好气地吼着,气得直跺脚。

她一想到就气,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眼见她被人架走非但不出手营救,还说什么等她求救;她哪里会知道他在哪儿!她扯开喉咙随便吼吼他就会奔来英雄救美吗?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她何德何能可差使他?

“你这个不讲道理的蛮丫头!”

他怒发冲冠地暴喝着,一改往常的慵懒不羁神态,抡起拳头狠中带劲、毫不留情地击向每一个企图偷袭他们的恶人。

“你才是个下流又自命清高的文弱将军!”她不甘示弱地骂道。

他自个儿也承认了,是不?他可是方踏出歌馆哩,言下之意,先前他果然一直都待在歌馆里;男人待在那里能做什么呢?大伙儿心知肚明就算,甭须说个分明。

“我下流?”他不由得勾起冷笑。

“你、你自个儿说,你待我的行径难道不下流吗?”想起那一日他举止逾矩,她的粉颊便不争气地迅速泛红。

“你是我的妻子啊!”他想要同她燕好,这也算是下流啦?

“我可还没过了你的门。”

“那好,咱们现下就走,一道到你爹娘的跟前说去。”他拉着她往前走,眼里早已没了那一群鼠辈。

“笑话,咱们之间的第五回合还没分出胜负咧,你凭什么要我嫁给你。”她硬是不肯,用两脚抵在石板路上,不让他如愿。

他倏地止步回眸眯着她好半晌,“在你眼里,非得要分出胜负,你才肯依我吗?”

“这是咱们当初说好的。”他瞪着她做什么?

怎么,瞧她人单势薄,连他也想要欺负她吗?

“非得要用赌分出个胜负吗?”他隐下目光寒惊的魅眸,紧握住拳头,隐忍着找不到方式发泄的怒气。

“这是……”她的话未完,立即被他愤怒地打断。

“你自个儿瞧,倘若不是你自个儿树大招风、倘若不是你这赌性不改,今儿个为何又会惹祸上身?”他真是被她给气死。

“我……那是他们自个儿心术不正,老想要以赌致富,这怪得了我吗?今儿个就算我不开设赌坊、就算我不画圈放注,这生意一样大有人做,但若由我经营,至少我不会像其他庄家一样逼得人走投无路。”她总觉得赌博可以怡情养性,然他们若不作此想她也别无他法。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改掉嗜赌的习性就对,哪怕有一日还是会如同今日这般被人架着走,你也一样要经营这一门生意就对了?”他松开紧擒住她的手,冷哼一声,将邪魅而痛心的笑挂在嘴边。

赢莹怔愣地眯着他,不懂他突然勾起笑到底是怎么着。

“罢了。”他缓缓转过身,轻唤一声:“潮兮,咱们走吧!”

她睇着他的身影,想唤住他,却又不知道自个儿唤住他到底要做什么,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愈走愈远;待见不到他时,她跟着往前跑了两步,才发觉泪水不知何时已滴落在方才被他紧握住的柔荑上。

第十章

“喂,你要上哪儿去,斗鸡圈在这儿,你走过头了。”

天甫一亮,赢莹便守在斗鸡圈前等着齐皇渊依约前来,孰知他竟走过头,正要拐进胡同里。

她忙出声阻止他。

齐皇渊微隐起眼瞅着她,随即移开视线,“我不比了。”

“不比了?”她不由得拔尖声调问道:“为什么?”

昨儿个他回赢府后,她原本先是想同他道谢他救了她的,可谁知道他进门之后便说累了,有话明儿个再说;她以为他既然会回赢府,就代表他并不在意她之前的无礼之言,可现下一瞧,他似乎有点古怪。

“咋儿个你不是说过,我的斗鸡已经死了,”他淡漠地道,目光打一开始便不放在她身上。

“那又如何?没了那一只还有其他的啊!”

她承认,昨儿个她的确说得太过火。

知道自个儿错了,可她也不明白为何心底的那一把无明火会烧得如此炽烫,害她说起话来如此口无遮拦。

然,他救了她是事实,尽管他看起来十分柔弱,但昨儿个他确实一一将那干子人都给击倒,而且她连他是什么时候击倒那些人的都没瞧清楚。

“何必呢?既然你无心要嫁给我,又何必再比下去?我现下不比了,你等于是捡到第三胜;既然胜了比赛,你自然不需要嫁给我,是不?”他勾唇笑着,泛起比往常还要讽刺人的笑意,“这不是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

她该要感到开心的,是不?

君子有成人之美,倘若她真是不愿和他一道走,只懂得依约行事,他便没有强求她的道理,况且,他也不想再同她搅和下去,他倦了。

再说,他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赢,准备到最后蓄意输掉比赛,好让这儿的街坊邻居知晓他根本就不愿意迎娶她这个赌女,然而谁知道他会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她的道,改变心思。

可改变心思又有何用,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开口闭口都是赌,非得要以赌见真章,就算他真赢了比赛又如何。

他赢得的不是她的真心,而是她愿赌服输罢了。

这样的话,他宁可不要。

她大小姐有她的傲气,他也有他的骨气。

“可是,我这样胜之不武,我不要!”他说的都对,可不知道为何听在她耳里,她只觉得胸口窒闷,一口气快要喘不过来。

“那不关我的事。”他以扇子隔在两人之间。

她微恼地吼着,却见到他腰上系着绶环,于是再追上去,“喂!那个绶环是我的,你还给我!”

原来是他捡去,难怪她昨儿个沿路往回找都找不着。

齐皇渊微挑起眉道:“这是我在路边捡的,谁说是你的。”哼,她不都丢在路边了吗?既然不要了,她何须再讨回。

“那是我昨儿个故意搁在路边等人发现的信物,你还给我,那是我从你身上赢来的,那是我的!”她伸手要取回,却被他以扇子打开手,“你!”

“男女授受不亲,赢姑娘请自爱。”他粗嗄道。

这该死的丫头,何时变得这般放肆?居然伸手往他的腰间袭来,是打算要挑诱他不成?

“我……”她发愣地眯着发红的柔荑。

他以往不会动手的,怎么现下她靠近他,他便一脸嫌恶?他自个儿可以对她上下其手、胡作非为,却不允许她伸手……她都还没碰着他呢,他为何……

“告辞。”他淡然地道,不去瞧她教他揪心的粉脸。

发什么愣呢?或许以往他真的待她太好,让她误以为一切是理所当然。

他原先真的有意要迎娶她,然是她自个儿硬要依约行事而惹恼他;不,或许该说是他得不到她的好感,自个儿觉得颜面无光,继而想要求退吧!正巧边关现下也出点事,他必须赶忙前去,不能再留下来耗时间。

“你要上哪儿去?”她不自觉地再以手揪住他。

“上歌馆。”

他没好气地道,睇着她揪住他袖子的手,“诚如你说的,我待在歌馆的机会确实已不多,倘若不趁现下去的话,待我明儿个回边关之后,可就再无机会来了。”

“回边关?你要回边关?”她瞪大双眼。

“边关传来急诏,说是有大军压境,我能不回去吗?”

他冷笑一声,轻轻地扯下她的手,“往后请多保重,或许我们再无见面的机会了。”

她怔愣地眯着他往歌馆去的身影,突地发现自个儿老是在目送他离去。

他就要走了,边关又有战事再起,谁知道他这一回回去到底是吉是凶?说不准真会如他所说,他们再无见面的机会。

胸口突地闷痛一下,像是被人用手掐住般,她难受得就快要掉下泪水。

她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怎么了,一听见他要回边关便觉得难受,总觉得不太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她只知道不要他走,希冀他不要走。

“爵爷,既然已决定要离开苏州就得赶紧起程,早日赶回边关,要不若是边关真发生什么事,这不是爵爷承担得起的。”

动人的丝竹声不断,而打从一进门,潮兮的进言也没断过。

只见齐皇渊隐眼瞅着戏台上的舞伶,一脸阴沉,让人猜不着他到底在暗付着什么,只知道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戏台上。

“爵爷。”

“潮兮,你非得要吵得我耳根子不能清静不可吗?”他微微动气地道,向来习惯挂在唇角边的笑容早巳不见踪影。

“爵爷,屑下知道爵爷心烦,可边关之事……”

“你哪一只眼睛瞧见我心烦来着?”他没好气地打断潮兮的话。

难道他向来不形于色的情绪近来已这般明白地显现在他人面前?啧,都怪赢莹那蠢丫头,搞得他心神不宁,搞得他心思涣散。

她待他向来淡泊如水,如今是怎么着,知道他要走了,开始有点不舍?

倘若不是,她何以知道他要回边关后便如此无措?

可如今她不舍又能如何,边关他是铁定得回的,况且她的性子不改,所以他即使有心也不愿意带她走。

哼,一名女子再喜好玩乐也该有个限度,岂能对赌沉迷,甚至连命都快要因此而没了也毫不在意。

“爵爷。”耳边潮兮的声音再次响起,齐皇渊不由得隐下向来引以为傲的笑脸,怒目瞪视着不知好歹的潮兮。

见潮兮噤若寒蝉,他才气愤地起身。

该死的奴才,明知道他心里不舍、明知道他仍在等,不由自主地在等,却非得这样赶他吗?

恼怒地踏出歌馆,见到大门前聚集着上百个人,齐皇渊不由得微蹙起眉。

这是怎么着,该不会又出事吧?该不会今儿个没比试,又有人不知死活地找赢莹麻烦吧?

他一脸寒鸶地想要推开人群往前查看,然人群一散开,他却没见到什么凶神恶煞,反倒见着一张案桌。

“还有什么好比的?”齐皇渊冷笑一声,“只要我不比,你就等于是不战而胜,是不?”

“这样胜之不武,别说我不服,就连街坊邻居也看不过去。”她举手指向身后的人。

他们皆听到后头的人呼喊得震天响。

当然,这些人可都是她特地去找来的,全都是下注她会出阁的人。

是的,她就要出阁了,她定是要跟着他一道走,要不若是他放她一个人待在苏州,她不知道自个儿会因为担忧他而变成什么样子。

知晓他要走,赢莹便已觉得心儿疼痛欲裂,倘若他真的走了,她岂不是要心痛而死?

“街坊……”他不由得失笑,“怎么咱们之间拘事也要街坊们过问?”

事到如今,她惦记的依旧是赌。

在她心里,她所在意的是赌而不是他。而赢莹刚坐在案桌的一端,不动如山地挡住他的去路。

“这是怎么回事?”他隐眼瞅着她。

“咱们得要给街坊邻居一个交代。”她抬眼瞅着他难得隐笑的俊脸。

以往八成是因为他脸上总泛着笑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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