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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穿著那么拙的衣服亮相,苍司劲在心里说服自己要释怀,反正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为了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能顺利毕业,牺牲一点色相是值得的。
他通知管冬清会晚两天回东京,不过那个操心男却不放心在这个危险时刻让主人一个人留在台湾,擅自带了几个身手绝佳的人前来保护。
被手下看到自己穿得那么拙,而且还是那么多人……苍司劲决定一回日本之后,就立刻干掉管冬清这个好事男!
耿依柔领到的号码牌是五十三号,正好是最后一个,她在后台急得跳脚,心想最后一个,评审老师一定会看得特别仔细,她绝对会完蛋。
她叫苍司劲多一点笑容,色诱一下女老师,看能不能给她高分一点,苍司劲越听脸色越难看,心想已经快要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演杀手还是皮条客了!
「第五十三号作品出场。」场外的司仪透过麦克风喊道。
「记得,多一点笑容,脸色不要那么难看嘛!」耿依柔在他出场之前,不忘再一次叮咛。
「我知道。」他苦笑,叹了口气,撩开布帘出场。
唉……千万不要再多几个熟人出来,否则他的一世英名……但就在他这么想的同时,会场里又多出了几个认识他的「熟人」。
这一年来,苍司勇人一直都积极地派人四处寻找苍司劲的下落,但他一直都把自己藏得很好,就连指令都是透过电子邮件下达,有管冬清这个计算机高手在,一般人根本就无法破解密码,得知他的消息。
但百密总有一疏,他辗转得到管冬清紧急调了几个人手来台湾,见机不可失,他立刻带人跟了过来,没想到会看到一场好戏。
他推开了阻止他上台的警卫,跳上了伸展台,向苍司劲冷笑道:「怎么?嫌钱赚得不够多,来这种学生秀场捞外快吗?」
「我们个人的私事,等发表会完了再说。」
「然后再让你找机会跑掉吗?不可能,我做不到,我已经等太久了,今天我要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苍司集团是义父要我继承的,我并不欠你。」
「欠不欠已经无所谓了,等你成为一具尸体之后,苍司集团就属于我了!」说完,他手一扬,立刻就有几名保镖上前围住了苍司劲。
这时,全校的师生以及前来观赏的群众都感到纳闷,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了看节目单,忽然心里了然。
主题是杀手嘛!了解。了解,继续看下去。
一群观众看得津津有味,台下的评审老师还很认真地评分,觉得台上的人演得比真的还要像真的。
「阿劲,出了什么事?外面好安静喔!」耿依柔越想越不对,冲出后台想要问个清楚,却没料到陷入一场混乱中。
「柔柔,退回去!」苍司劲低喝了声,却还是来不及了。
苍司勇人派手下挡住了她,拿了把枪指在她的头上,问苍司劲道:「她是你的谁?不会是爱人吧?!」
对于这个敏感的问题,苍司劲不吭半声,但耿依柔却抢着回答:「对,阿劲是我的男人,怎样?」
对于眼前少女的大胆言词,苍司勇人有些讶异,他冷笑道:「他是个杀手头子,妳知道吗?」
「不要说!」苍司劲低喝了声。
「不知道。」耿依柔很老实地摇头。
「哼,妳被他骗了,妳以为他真的是苍司集团的总裁吗?才不,他的母亲是我叔叔的继室,他不过是个拖油瓶,根本就没有资格得到继承权!他杀人不眨眼,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他任何人都杀。」
「柔柔,不要听他说……」在这天底下,苍司劲最不想让她知道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这很重要吗?」她除了不知道他是杀手头子之外,根本也不知道他是某某集团的总裁,不过,对于苍司劲「忘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哼哼,他们回去有一笔帐好算了!
「什么?知道他的身分之后,妳不怕吗?」苍司勇人有些愕然。
「我怕什么?你们好奇怪喔!知道阿劲的身分有那么重要吗?无论他是谁,我都已经喜欢上他了,阿劲就是阿劲,你们竟然还可以扯出那么多废话,真是够了!」耿依柔不悦地噘起小嘴。
闻言,苍司劲感到有些讶异,有点惊喜,但并不怎么意外,因为会拥有如此出人意表的想法,才是他喜爱的耿依柔。
他扬唇绽开一抹邪恶的笑意,忽然侧抬长腿,踢掉了最近的一把手枪,他乘机抄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住了苍司勇人。
「叫他们把枪放下。」他冷冷地命令道。
「快……快照他的话做,放下枪!」事情发生得太快,苍司勇人还搞不太清楚状况,急忙叫手下将枪放下。
苍司劲看着耿依柔顺利脱离了险境,他附在苍司勇人的耳边低语道:「你知道义父为什么要把位置让给我吗?」
「不……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知道我的心够狠,不计较多杀几个人。」说完,他的嗓音压得更低沉,笑意更邪恶了,「所以,回日本之后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手把你给杀了。」
苍司勇人被他魔魅般的嗓音震慑住,久久不能言语。
「终场了,谢幕吧!」说完,苍司劲大手一伸,将苍司勇人推到台下去,正好管冬清在台下带人接着,几个人迅速地将他制伏,不再让他惹是生非。
这时,人们见节目结束,三三两两地离去,浑然不知道刚才在台上主角们用的都是真枪,一个不小心会出人命的那一种。
「我们结婚吧!」苍司劲忽然走到耿依柔面前说道。
「我不要!」听他把「结婚」两个字说得好象是去菜市场买菜,耿依柔有点生气地噘起红嫩的小嘴,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要?」他错愕不已,还以为她会欣然接受呢!「还是妳怕了我的身分,不想跟我在一起?」
「才不是!」她才不是胆小鬼好不好?
「要不然妳为什么不跟我结婚?」没道理,这没道理呀!
「我当然不要!」
「什么叫做当然不要?妳不嫁给我,要嫁给谁?」
「可是你没有跟我求婚哪!」说那什么话嘛!她耿依柔好歹清秀可人,能嫁的人可多着呢!
「我不是说『我们结婚吧气这难道不是求婚吗?」能让他想讲这种话的女人只有她一个耶!真不知道她在不满意什么。
厚!他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不解风情啦!
「那根本就不叫『求婚』好不好!」说着,她转身就走,不打算理他。
苍司劲连忙擒住她纤细的手腕,不死心地想要追问出一个答案,「要不然怎样才算『求婚』?」
他不会自己去想啊!她气愤地别开俏颜不理他。
「说,妳怎么说,我怎么做。」事到如今,他也只有这个方法可行了。
好吧!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她就只好「不吝赐教」啰!
「诚意,你没诚意。」她直接说出了重点,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哪有?」他明明就很有「诚意」地跟她说要结婚呀!
他那是什么回答?!听他这么一说,耿依柔更生气了,鼓起两片白白嫩嫩的脸颊。
「还说人家怎么说,你怎么做,你明明就没有好吗?你妈是没教你求人做事要有诚意吗?」一定没教啦!她知道。
「要不然妳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先把人骗到手再说。
「你要很有诚意的跟我求婚呀!说你会对我好,说你会每天煮好吃的东西给我吃,说你会在比试剑术的时候都让我一下,说你会帮我洗衣煮饭,可是小裤裤要留给我自己洗,还有……说你会永远都当我的阿劲。」
说到最后一个条件的时候,她的心口紧了一紧,温温热热的。
她的阿劲,怎么听都觉得顺耳极了。
「真的不能洗妳的小裤裤?」她怎么忍心在要求他那么多之后,剥夺他生平最大的乐趣呢?
「不行,就是不行!」他干嘛哭丧着一张脸啦?不能洗她的小裤裤,真的有那么令人悲伤吗?
「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挑起眉头,试采地问道。
「你到底想不想娶我啦?!」真是不死心,免谈!
「好吧!妳说的我全都答应,这下子妳总该点头答应了吧?」虽然乐趣很重要,但把「本尊」拐到手似乎更重要。
「嗯。」她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但书,「还有……」
「还有什么?」人不能只拐半个,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去了。
「从今以后,你不可以跟别的女人玩亲亲。」说着,她别开红通通的小脸,羞得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觉得他一定会笑她爱吃醋。
对啦!对啦!她就是爱吃醋,怎样?
蓦然,他的唇畔绽放了一抹邪恶至极的微笑。
「好,我可以答应妳这件事情,不过……」
「不过什么?」
「妳的小裤裤要让我洗。」他乘机勒索,不怕她不答应。
「不要。」耿依柔抗拒地瞪圆了美眸,哪有人提这种条件的啦?!
「那我以后跟别的女人玩亲亲,妳也不怕?」他有恃无恐的佻浪模样,有意无意地在恐吓她。
「你不可以……」
「让我洗。」他以最迷人的眼神盯着她。
「你真的那么喜欢洗我的小裤裤?」她的语气开始不那么抗拒了。
「那是一件迷人的工作。」
「嗯……」耿依柔很为难地思考了半天,最后很不确定地问道:「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跟别的女人玩亲亲?」
「当然不会,因为帮我心爱的老婆洗小裤裤,比跟别的女人玩亲亲更有趣。」他一脸正经八百地说道。
「人家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啦!」说完,她又羞又恼地转身就跑。
「柔柔!」
苍司劲哪容许她在最重要的关头跑掉,他立刻追了上去,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俯首封吻住她的唇,以最缠绵迷人的吻引诱她点头嫁给他。
就在苍司劲抱得美人归的时候,管冬清与一干同伴站在人群稀稀落落的会场上,无不是一脸落寞地哀悼着。
他们的主人……他们卓越不凡、聪明优秀、俊美厉害的主人啊!怎么会为了洗一条女孩子的小裤裤沦落到那种地步?
他一定是太爱她了!对,他一定是太爱她了,才会以洗心爱女人的小裤裤为乐,只有这种解释,要不然,他们实在找不到理由来安慰自己了!
呜……主人哪!
六年后
婚后,他们定居在日本东京,苍司劲好不容易用去了日本就可以学习正统「风山流」剑术为幌子,并且可以拜门主东堂为师,引诱耿依柔乖乖住了下来。
但其实她住得很不安分,三不五时就想跑回台湾,而且通常还是带着小女儿一起跑掉,母女两人一起快快乐乐回家探亲,苦了苍司劲要两头跑。
「请问一下,你到底想跟我把拔要多少钱?」年纪小小的苍司绿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绑匪先生。
「三……三百万。」贾怀人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这个数字。
「才三百万?」她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她哪有那么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