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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过!」她大声回答。
好歹她也上过一个月的驾训班,后来没去考照的原因,是教练撂话说给她驾照等于危害苍生,只差没跪下来哭着求她放弃。
「好吧!那就让妳试新车吧!」
「嗯。」她点点头,笑得好灿烂,连忙坐进驾驶座,等他也坐进车里,迫不及待地发动引擎。
说时迟,那时快,耿依柔用力踩了油门,耿家人听说苍司劲买了一辆很炫的跑车,好奇地出来想要参观一下,这一看之下,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柔柔?!」耿母眼前一黑,昏在丈夫的怀里。
苍司劲的眼角余光正好瞥见了那一幕,心里才正纳闷,就觉得车速简直快得不象话,他回头望向耿依柔,差点也快要昏倒。
「快撞上去了,要撞上去了,啊……救命……救命啊!」她一边踩油门,一边手忙脚乱地大喊。
她这妮子脑筋有毛病喔?给他用力踩着油门又喊救命,她到底是想要自杀,还是想要人家救她?
「放开油门!」他陡然一喝,倾身接下了方向盘,在车子撞上人家的房子之前,紧急地转弯,顺利地进入另一条道路,免去了车毁人亡的命运。
「妳不是说妳会开车吗?」他控制住情况,有点气愤地问道。
「我是学过开车呀……」她讷讷地说道。
闻言,苍司劲有一种快被气到脑血管爆掉的感觉,简直无奈到了极点,对,她确实只说她学过,没弄清楚状况是他的错。
但绝对不再让她开车,是他心底下的最后决定!
擅自开车的耿依柔被家人念了好几个小时,要不是苍司劲替她解围,只怕她会继续被念下去。
下午,吃饱饭后,她跑到他家,用他的计算机联机上网打电玩。
玩累了,就睡,像个小孩子似的。
午后炎热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室内,在冷气的吹拂之下,完全感受不到户外的热度,耿依柔盖着薄毯躺在沙发上睡午觉,而苍司劲的大腿就成了她最好的枕头。
苍司劲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就像在安抚一只偎在他腿上撒娇的猫咪,沉静的脸庞似乎很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苍司劲忍不住泛起温柔的微笑。
他伸手拨去了她颊边的长发,替她将薄毯往上拉一点,发梢挠到了她俏挺的鼻尖,她觉得有点痒,伸手拨开,继续沉睡。
看她这可爱的模样,他笑了。
他从来没有那么想待在一个地方过,但他却很想要待在有她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太舒服了吧!没想到他这一待就是半年……
半年后
每天、每天、每一天……这半年来的每一天,她的生活除了上课练剑之外,还多了三个字--苍司劲。
他总会在她上课前的一小时打电话给她,因为她会赖床,所以他总会在十分钟后又打一通,教她心里有一种感觉,说不定她的课表他背得比她还熟。
他偶尔会开车载她到学校,让她下车之后,他总是说自己还要去别的地方,有时候一整天就不见他的人影,到了晚上,他会帮她带消夜回来。
哼,神秘兮兮的,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没事的时候,他会教她剑术,她总是缠着他教自己更厉害的剑术,他一身高深莫测的本领,就连她那些哥哥都不得不佩服,纷纷拜倒在他门下。
但他绝口不谈自己,总是微笑地听她说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家里的人又如何,和朋友做了什么……
她想,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懂她了!跟他在一起,比跟任何人都舒服自在。
好不容易混到了大四,同学们都开始忙着毕业展览的事情,耿依柔也不例外,跟好友阮朵朵约在学校的餐厅里,讨论着彼此打算要做的作品。
「柔柔,妳是不是胖了一点?」阮朵朵眼尖地看出一丝不对劲。
「看得出来吗?」
「嗯……还好啦!只是妳的瓜子脸好象圆了一点。」
耿依柔又气又恼地跺脚,「讨厌,都是阿劲啦!我就叫他不要老是煮消夜给我吃,妳知道吗?他竟然还会做小汤包,薄薄的面皮一咬开,就可以吸到香浓不腻的汤汁,害我一次可以吃掉一整笼。」
她的说法含蓄了点,其实根本就不止一笼。
看她哭丧着小脸,阮朵朵心里觉得好笑,听她说话的语气,对那个阿劲是有点怨怼,但绝对不是讨厌。
「妳喜欢他吗?」
「喜……喜欢?谁喜欢他?哼!我才没有。」
「按照妳的说法,那个叫阿劲的男人长得好看,身手厉害,煮饭还那么厉害,妳为什么不喜欢他?」
「那当然是因为我现在有喜欢的人啦!」说着,耿依柔甜美地笑了起来。
「又一个?」阮朵朵总觉得自己应该要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诧异,不是才刚听说她失恋了吗?
「什么叫做又一个?朵朵,妳说话的方式好奇怪。」一张红嫩的小嘴忍不住噘起,说得好象她耿依柔常常爱上别人似的。
奇怪的人是她自己吧!阮朵朵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是,妳说的那个阿劲什么都好,妳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为什么?」耿依柔被这问题困扰了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笑逐颜开,「那当然因为他是阿劲呀!」
可以喜欢的人那么多,但「阿劲」可是独一无二的呢!
没想到会听见这个近乎无理的理由,阮朵朵轻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柔柔简直就可爱到了极点。
她这个迟钝的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呢?发现当她把某个男人视为独一无二的存在时,根本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
「阿劲,我好饿,有没有吃的东西?」
包包一丢,鞋子一踢,耿依柔咚咚咚地跑进苍司劲的家里,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俨然将他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苍司劲正坐在落地窗旁的软椅上,膝盖上放了一台黑色的笔记型计算机,看了她一眼,「我帮妳仿了三明治,去拿来吃吧!」
「好!」说着,她咚咚咚地跑去厨房拿东西,忽地,她发出了一声惨叫,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怎么了?」他放下计算机飞快地赶到厨房门口,发现她人好好的,对着那盘他亲手做的三明治惨叫。
「你三明治里面有包肉!」她指着三明治对他说道。
「红烧肉切片夹生蔬,妳最爱吃的,不是吗?」
「对……」她很老实地点头,随即发现不对劲,立刻又发出了惨叫,「不对啦!人家要减肥,你竟然还在三明治里头包肉?!」
「谁说妳需要减肥了?」他伸手掐了掐她粉嫩的脸颊,左右掂了掂斤两,颇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唇,「不需要,妳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
「厚!都是你啦!朵朵说我的脸变圆了,你竟然还睁眼说瞎话。」她拍掉他那只咸猪手,白嫩的脸颊被他捏得红红的。
「这三明治里的肉我用的是小里肌肉,没什么脂肪,妳放心吧!」
「你不骗我?」
「如果我骗妳的话,妳就不吃吗?妳到底吃不吃?」他邪恶地挑起眉头,露出「不吃拉倒」的表情。
「我吃,当然吃……」
她嘟起小嘴,终于抵抗不了美味三明治的诱惑,拿起其中一半张口咬下,很不甘愿地露出美味的满足表情。
「妳干嘛那么在意自己胖不胖呢?我又不在乎。」他一语双关地说道。
「可是我听说那个系学会会长只喜欢瘦瘦的女生……」虽然这么说,她还是一口接着一口把美味的三明治给吃进肚子里。
他刚才说什么?他不在乎吗?
哼,他当然不可以嫌她,因为他是她的阿劲。
「妳上次不是说喜欢一个天下超级无敌大帅哥吗?怎么……难道他就是那个系学会会长?」厚,这到底是第几个了?
「才不是!」她吞下一口三明治,激动地反驳道:「我现在不喜欢那个大帅哥了,一点内涵都没有,我的成绩就很烂了,他竟然比我更烂,笔记抄得一塌胡涂,竟然还要借我的去抄,真是够了!我体认到一点,那就是男人不能重视外表,内在比较重要,那个系学会会长就不同了,他不但会弹钢琴,还是辩论社的社长,简直就是才气纵横,人中龙凤,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是这样吗?」他微微一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还有、还有,今天那个会长说我头发很漂亮呢!」大概没有一个女人被赞美而不感到高兴的吧!她眉开眼笑,证明她也是个女人。
「那很好呀!」她的头发本来就很漂亮,不枉费他每个礼拜帮她做保养,真是个识货的家伙。
「明天的通识课我们一起上,你知道吗?早上八点半的课,他都是第一个到的喔!真是优秀,上次他还帮我搬投影机呢!」
他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喜欢上一个人呢?
「那不错嘛!」他诚恳的表情一点都没教她发现他根本就是在敷衍。
「你也这么觉得?我就说他人很好……」
「喔,」继续敷衍。
「怎么办?我现在光想到就觉得好兴奋呢!要是今天晚上睡不着的话该怎么办呢?真是教人担心……」
他扬唇微笑,一句话都不说,心里却在想这到底是从他认识她以后,所喜欢上的第几个男人了呢?第十个?还是第十一个?
他忘了,搞不好其实是第十二个也说不定。
半年喜欢上十二个人会不会太多了一点?不会、不会!所有人,包括他都会给这个答案,因为她是耿依柔。
他在想,该怎么让这个妮子知道,要找好男人何必外求呢?她身边就有一个比那位「会长」更优秀的男人呀!
不管了,按照惯例,想办法让她发现那位「会长」其实有一大堆缺点,没有?没听过「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吗?
她会再次失恋的,他知道,但他绝对会好好安慰她的。
他一边听她说,一边伸手抚着她绑在两侧又松又软的长辫子,唇畔的微笑越发邪恶了起来……
后来还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耿依柔就从开口、闭口不离「会长」,到最后绝口不提,问她原因,她也不说,整个人闷闷不乐。
苍司劲知道原因,却不予以点破,他只说这个礼拜六、日想开车带她出去散散心,说有朋友在台中山区开了一家五星级的度假山庄,趁着她刚考完期中考,带她去做两天一夜的山林之旅。
耿家夫妇早就把他当成自己人了,看到女儿闷闷不乐,一听到他要带女儿出去玩,立刻就批准了。
其实这度假山庄是属于「梦幻俱乐部」的私人会馆,并不对外开放预约,只有会员才有资格享用其中的顶级设备。
傅少麒一直都听说苍司劲这半年来人在台湾,并不晓得他实际上在做什么,不过,除非本人愿意透露,否则俱乐部绝对不主动过问,这一直都是傅少麒运作俱乐部的基本态度。
一到会馆,耿依柔就喊肚子饿,听说这会馆里的大厨手艺好得没话说,立刻就嚷着要吃午饭,也不管时间才不过早上十点半。
会馆里的工作人员都晓得能够来这会馆的人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