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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纲你压到蓝波用的输氧管了。”弗兰将沢田纲吉的胳膊抬起,然后看向一向嚣张、欠打以及蠢的脸此时因为痛苦而皱起脸的蓝波,顿了顿,然后伸手抚摸着蓝波的额头。
几分钟后,蓝波皱起的脸舒张了,脸上还露出幸福的傻笑。沢田纲吉睁大眼睛,不堪置信的看了眼蓝波,然后扭头看向表情淡定的弗兰,“这、这是怎么回事?”
弗兰淡定道,“其实Me有特异功能你信吗?”
“…我是认真的。”
“Me只是把蓝波脑子里的痛觉神经暂时屏蔽了,顺便给他做了一个美梦,但伤口并没有好,还是需要去急救室做手术。”
“…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蓝波的伤口一下子好了的沢田纲吉有些失落的垂下头,随后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弗兰你为什么会做这些?!”
正拿着苹果啃的弗兰停下嘴巴,“学的。”
“什么时候学的?”
“你还没有出生前。”
“这些是什么?”
“幻术。”
“幻、幻术!那你是有雾之戒指的那个人吗?”有些紧张的沢田纲吉。
“不是。”十分认真回答的弗兰。
“那你知道有雾之戒指的人是谁吗?”
“知道啊。”
“是谁?”对雾之戒指的持有者一直很好奇的沢田纲吉。
“嗯,该怎么说呢,是一个凤梨妖精。”
“啥?”一脸不解的沢田纲吉。
弗兰微微叹气,眼神略带忧伤,“她原本是一个软软的温柔的可爱的妹子,但被一个变态的凤梨妖精(男)附身了,变成了一个凤梨妖精(女),虽然他是一个有着制服控标签的变态凤梨妖精,但他的实力很强。”停顿一下,“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比Me强。”
沢田纲吉有些惊讶的看着弗兰,在沢田纲吉的记忆里,弗兰从来没有承认过有人比他强,但这一次…
“…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我不想输给XANXUS。”
弗·来自未来·兰:“嗯,Me相信你不会输。”Me的2700000欧元也不会输。
……
…
等蓝波从急救室里出来后,弗兰温柔的将来睡着的沢田纲吉拖回沢田家,当然在进沢田家门前弗兰改用抱的姿势,走到沢田纲吉的房间后,弗兰十分果断的把沢田纲吉扔到床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一进入睡眠,弗兰就被拉进一个梦境,弗兰坐在钱堆上跟玛蒙大眼对小眼,最后弗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有事吗?”
“厶,上次的赌约我记得好像说过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嗯,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的条件而已。”
“比赛还没有结束就说这些了呀,你这样很容易立flag的。”
“哼,这只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而已。”
“是是是,那你的条件是什么?”弗兰无所谓的说道。
“加入巴利安后当我的搭档,任务的钱我八你二。”
弗兰深深地看了眼玛蒙,“放弃吧,Me对钱也是很执着的,你六Me四这是最大的底线了。”
“厶,我七你三,同样是最大底线。”
“你一个小婴儿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买奶粉吗?巴利安已经穷到连你这个小婴儿的奶粉钱都没有了吗?”
“谁说小婴儿要钱只能买奶粉?不对,我又不是真的小婴儿。”
“嗯,还可以买磨牙棒。Me不信,你这身高和声音,不是小婴儿是什么?”
“…这只是一个诅咒而已。”
“哦,那你可以用幻术变成从没诅咒前的样子去生活。”
“……”WTF!我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没有想到这办法吧?”
“厶,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把能力用在这种本来就不需要用的地方,这很浪费。”玛蒙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弗兰十分配合的鼓掌,“真厉害,不愧是玛蒙前辈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比Me还厉害。
“哼。你可以离开了,我们现在还是敌对状态。”玛蒙挥了挥他那短短小小的手,将弗兰赶出梦境。
被赶出去的弗兰决定去自家师傅的梦境去骚/扰他,顺便去刷库洛姆的好感度。
一进到梦境发现自家师傅并不在梦境,梦境里只有穿着白裙子的库洛姆在那里练习幻术。
弗兰走到库洛姆旁边问道,“师傅呢?”
“骸大人去锻炼幻术去了,他让我在这里自己练习一下。”库洛姆回答道。
嗯,既然师傅不在,那Me就刷师姐的好感度好了。
“Me来帮你练习。”
库洛姆有些羞涩,她红着脸道,“不用麻烦弗兰了,你去帮骸大人我会更开心的。”
弗兰:“……”
#Me要退货,还Me那个纯洁得跟一张白纸似得的师姐#
#对不起,您订购的纯洁得跟一张白纸的师姐已经售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六道骸:Kufufufufufufu~(怀着愉快的心情打开弗兰过的袋子)
库洛姆:怎么了?骸大人,脸怎么一下子黑了。
六道骸(黑着脸):Kufufu,没什么,我亲爱的库洛姆。
库洛姆:但弗兰给你的袋子已经被你捏爆了…
六道骸:库洛姆,你什么都没看到,知道吗?
库洛姆(认真的点头):是,骸大人,我并没有看见什么盐水凤梨罐头。
六道骸:……
盐水凤梨罐头:干嘛?哎哟!这个人类的脑袋很我好很像嘛!你叫啥?我跟你说,我可是凤梨国的王子呢!诶?你拿着鱼叉干什么?
六道骸:……坠落吧,然后轮回!
☆、#论师傅的用法#
接受了自己的师姐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妹子这个事实后,心灰意冷的弗兰离开了梦境,投送到睡神的怀抱里。
第二天早上,弗兰在沢田家吃完早饭后,拿着书包决定去学校看望一下光头班主任和二八同桌。
走进学校,弗兰像是不经意的回头瞥了眼靠在学校围栏上带着帽子和口罩正看着报纸的大叔,然后抬头看了眼完好无损的学校上方,然后轻啧一声将跨进学校的脚收回来,在其他学生的注视下,十分潇洒的转身离开学校。
Me可不想在不是自己设下的幻觉的地方睡觉……
诶,不对,如果说这完好无损学校是靠幻觉维持的话…,啊,Me还是先逃命好了。
……
…
弗兰的房间。
‘逃命’的弗兰正躺在床上,手拿着一本漫画,耳朵戴着耳机,嘴里含着一个棒棒糖,看起来好不惬意。
“比赛应该已经开始了,这次好像是坠王子和忠犬君的比赛。”弗兰十分淡定的把漫画翻到下一页,“突然好感兴趣,要不要去看一下呢。”说是这么说,但弗兰连动都不动一下。
“去哪?”清冷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
弗兰扭头看向窗户边,“啊,恭弥回来了呀。”
看起来有些狼狈的云雀恭弥瞥了眼躺在床上跟咸鱼一样的弗兰,“我要洗澡。”
“水已经热好了,衣服自己找。”弗兰继续看着手中的漫画,然后下一秒自己的漫画被分成两半,弗兰淡定的从被切成两半的漫画书中看着云雀恭弥泛着冷光的浮萍拐。
“你刚才说了什么,嗯?”云雀恭弥挑了挑眉。
果然只是看起来有些狼狈而已…
啧,Me是那种会因为武力而折服的人吗?
弗兰不情愿的从昨天中午刚换好的床上起身,“你先下去洗澡,Me找一下衣服,等一下给你送去。”
得到满意的答复的云雀恭弥轻笑一声,离开房间走下楼,留下弗兰一人在房间从衣柜里找衣服,弗兰费(只)劲(花)千(了)辛(一)万(分)苦(钟)从衣柜里找到上次云雀恭弥留在他房间里的一套衣服,嗯,一套校服。
弗兰拿着校服走到浴室里,“衣服放这了。”把衣服放在架子上后打算离开。
里面的水声停了,然后云雀恭弥的声音传过来,“把衣服拿过来。”
“是。”弗兰有气无力的应了句,拿起衣服往里面走去,走到玻璃门前停了下来,“给。”云雀恭弥伸出手将来校服拿走。
一分钟后,穿好衣服的云雀恭弥把玻璃门打开,然后对蹲在门口的弗兰说了一句,“最近并盛的状况如何?”
弗兰一僵,随后回了一句,“除了学校和神寺以外其他都挺好的。肚子饿了吗?要吃饭吗?”
云雀恭弥声音沉了些,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学校和神寺怎么了?”
“神寺被人洗劫一空,学校被用来当战斗场地。根据Me的调查,洗劫神寺的人跟在学校跟阿纲一群人打架的是一个集团的,而且还是非法的。”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未来的前辈的弗兰。
“哼。”云雀恭弥轻哼一声,“等下找找你算账。”说完家离开弗兰家,往学校走去。
弗兰沉默了一下,随后跟上云雀恭弥,至于算账?啊,在那时候让师傅出来当挡箭牌就好了呀。
#师傅的用法之一:当挡箭牌#
弗兰来到学校时只见原本负责防止其他人进入学校的列维雷击队的成员都打晕在地上,弗兰十分淡定的从他们身上在过去。
嗯,感觉还是阿纲踩起来舒服点。
沢田纲吉:……我该说谢谢吗?
弗兰:如果你开心的话可以。
等弗兰找到沢田纲吉一行人所在的地方时,就看见里包恩跟云雀恭弥说着话,“如果你要在这里直接暴走也无所谓,但你可能会失去更大的乐趣哟。”
云雀恭弥有些感兴趣的放下手,转身低头看着里包恩,“什么?”
“虽然不是马上,但如果在此稍作忍耐参加争夺赛的话,在不久的将来也想还能与六道骸对决哦。”
听到这里,云雀恭弥微微侧头,刘海遮住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是吗。”然后向切尔贝罗说道,“把校舍全部修好。”
切尔贝罗有些紧张的开口,“是,这是我们切尔贝罗的责任。”
“这样啊。”云雀恭弥转过声对山本武说了一句,“在跟我打架前别输了。”说完就从沢田纲吉旁边路过离开。
在云雀恭弥从自己旁边走过去的时,沢田纲吉在云雀恭弥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奇怪,这味道我是在哪里闻过来着的。”
在一旁围观里包恩阻止云雀恭弥暴走的全过程的弗兰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家师傅点个蜡。
#师傅的用法之二:引云雀恭弥的仇恨值#
弗兰看到自家竹马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走过去揉乱他那柔软蓬松的头发。
沢田纲吉有些无奈的任弗兰在他头上肆意妄为,随后表情一僵,想起来了,云雀前辈身上的味道我在弗兰身上闻过…
“干嘛?”弗兰发现沢田纲吉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手不自觉的加大力度,“干嘛用这种眼神Me。”
“痛痛痛,轻点啦!”沢田纲吉有些吃痛的叫道,“没、没什么,只是在云雀前辈身上闻到跟你一样的味道…”
“味道?”弗兰抬起手臂轻嗅一下,“有味道吗?”
“有呀,你闻不到吗?”沢田纲吉有些疑惑。
“嗯,可能你的鼻子是狗鼻子,所以比较灵敏吧。”弗兰十分淡定的摆手。
“…你才是狗鼻子!”
“哦,其实Me最近有些鼻塞,闻不到味道,可能你在Me身上和恭弥身上闻到的味道可能是Me家沐浴露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