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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没有回话,医务室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坐在床上的绿发少年开口道,语气里带着肯定,“Me…”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家好,俺是刚出小黑屋出来的肾宝…
啊啊啊!果然考差了!QAQ
俺还有五个星期左右就放假了,想想就有些小激动x
嗯…这么说俺还有五个星期左右就要期末考了…
你们说在考试前一天临时抱佛脚夸好的可能性是多少?
小剧场
关于医务室play的那些事。
六道骸:Kufufufu,弗兰你很紧张嘛,咬得那么紧…
弗兰:哈…混蛋师傅…嗯…慢点…
六道骸:现在要叫我老师哦,弗兰同学。
弗兰:唔…嗯…
蓝楪樱玉:(此人已死)
肾宝:…不过是上个药而已嘛,干嘛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以及,想歪的人都面壁思过去。(面壁思过ing)
三浦春:(面壁思过ing)
库洛姆:(面壁思过ing)
笹川京子:(面壁思过ing)
☆、你情我愿
“Me觉得不会。”少年平淡的声音在安静的医务室里响起。
“Kufufufu。”六道骸歪头轻笑,异色的双眸里带着笑意,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早就知道弗兰会这么回答一样。
“你怎么一副早就知道Me会这么说的表情?”弗兰死鱼眼看着六道骸,脸还是跟平时一样面瘫,只是原本存在于眼睛里迷茫消失了。
“因为…”六道骸笑了笑,他伸手挑起弗兰的下巴,语气有些轻挑得像是在开玩笑似得,“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呢。”而他的眼睛里带着与轻挑的语气不同的认真。
“噫——”弗兰像是有些嫌弃的瞥了眼六道骸,随后往后退了几步,“Me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跟说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Me的人。”
六道骸也不在意被弗兰这么说,“Kufufufufufu,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最了解你的人呢?”他勾起一个笑容,他竖起穿着黑皮手套修长的手指抵在嘴唇上,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鲜红的舌头撩过嘴角,眼角带上笑意和色/气,他缓缓的用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我也知道弗兰你的敏/感点在哪呢,比如你那只要被轻轻呼一口气就会变红的耳朵,还有那一被触碰到,身体就会忍不住颤抖的脖子…”
“……”弗兰有些方了,他看着眼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六道骸,感觉自己再靠近点就会失去某个很重要东西,“你是变态吗?Me要叫人了哦——”
“Kufufufufufuhahaha!”像是被弗兰的反应愉乐到似得六道骸笑的更加愉快了,笑完后六道骸道,“你认为现在这个时间还会有人来吗?”
“诶?”弗兰抬头看向医务室里的钟表,发现现在是上课时间。
在他的印象里,一到上课时间除了他就没有人敢到处乱跑,像是怕着什么人一样。
就在弗兰的思绪再一次飘向远方时六道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尔后六道骸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想念,和一丝不易查觉到的悲伤,“弗兰,你会回来吧…”
“嗯。嗯?”听到自己的名字,弗兰条件反射的应了声,随后才反应过来六道骸说的话,“回去?”他回过神后看向六道骸,发现六道骸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脸上的笑容像是一个小孩子得到自己想要的玩具后的笑容一样满足。
还没从六道骸那纯良的笑容里走出来弗兰就被六道骸用力抱着,他的力气很大,像是想要被弗兰融入他的骨肉一样,这么大的力度勒得弗兰有些不舒服。
刚想开口想让他放开的时候,弗兰就听到医务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同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音,“六道骸,你在我的学校做什么?”
终于从六道骸的怀抱里出来的弗兰有些好奇的向门口望了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脸色有些不好的黑发男人。
见弗兰望了过来,黑发男人的凤眼微微上挑,脸色恢复了正常,随后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六道骸,“不解释一下吗?你在对我校的学生做什么?”
“Kufufufufu,你不是看见了吗?还问我做什么?云雀恭弥。”面对男人的杀气,六道骸显得十分淡定。
“哇哦,这么说你是承认在对我校的学生进行性/骚/扰咯?”听到六道骸的话后男人也就是云雀恭弥眯起那双灰蓝色的凤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破坏风纪,咬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泛着冷光的浮萍拐。
“哦呀?”六道骸似笑非笑的看着云雀恭弥,“这怎么能算是性骚扰呢?明明是你情我愿的。对吧?亲爱的。”六道骸看向正想从窗户跳出去的弗兰。
“对才怪。”已经一脚踩上窗户边的弗兰死鱼眼的看过去,“谁跟你你情我愿?Me才没兴趣玩医务室play。”说完他看向站在一旁像是在打量他的云雀恭弥,“那边那个唔…麻雀先生麻烦您把那个猥/琐未成年的变态打死,谢谢。”
“是云雀。”男人淡淡道。
“诶?是吗?”即使叫错名字,弗兰也没有尴尬,在他的字典里尴尬这两个字跟节操一样都不存在,“嗯,向日葵先生?”
“是云雀。”云雀恭弥看向弗兰,他缓缓走上前,“你想把脚踩在窗户上多久?”男人的凤眼再一次微微上挑,“还是说你也想被我咬杀,或者你想把自己当做赔偿给我?”清冷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笑意。
“哈?”弗兰一愣,他刚才是不是出幻觉了?刚才他好像听到面前这个一看就知道是高岭之花的男人说了一句与高岭之花这个形象不符的话。
“Kufufufu。”六道骸似笑非笑道,“云雀恭弥,你这也算是性/骚/扰吧。”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云雀恭弥淡淡的瞥了眼六道骸。
“……”弗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面不改色说出这么不要脸话的人,这让弗兰有种奇怪危机感。
就在弗兰为这种疑似修罗场的情景感到不自在的时候,一道男声从门口传了进来。
“弗兰,你怎么在医务室?是身体不舒服吗?”
来的人是艾弗洛,他看到医务室里的云雀恭弥和六道骸时眼里闪过阴沉,但瞬间恢复正常,“云雀先生和六道老师,你们两位居然会聚在一起,这真是不可思议呢。”艾弗洛笑道。
“唔,Me现在就回教室。”弗兰说着快步向医务门口走去。
“真是的,慢点,不要太着急。”艾弗洛像是有些无奈的看着弗兰,在弗兰经过他面前时伸手摸了摸弗兰的头,“头发乱了哦。”
“啊,谢谢。”弗兰向艾弗洛道谢,即使他对艾弗洛的感觉很奇怪,但此时艾弗洛无疑是将他从这奇怪的气氛中救出来的存在,这让弗兰对他的好感度上涨了一点。
不过,也就只有一点。
等看不到弗兰的身影后,艾弗洛转过身表情有些阴沉的看向医务室里的两个人,“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找到这里来,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有本事还是该说你们自寻死路。”
“哦呀,是谁在自寻死路还不一定呢。”六道骸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与云雀恭弥不同的冷笑,异色的双眸里带着浓浓的不屑。
“呵。”云雀恭弥冷笑一声。
“呵。”艾弗洛同样冷笑道,“即使你们找到这里也没有什么用,毕竟弗兰他不可能回到那里了。”他看向六道骸,“我想身为世界第一的幻术师的你最清楚不过吧。”
六道骸挑了挑眉,轻笑道,“我可没说过要让他回哪里呢。”
……
…
“唔。”走着走廊上的弗兰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脑子里循环着六道骸的那一句话。
——你觉得迷惑别人的雾会被别人迷惑吗?
“雾?”弗兰眨了眨眼睛,对这个字感到有些迷茫,为什么在六道骸问这句话时他会那么坚定的回答说不会?明明他听不懂六道骸说的话呀。
雾,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虚幻的?
为什么他的记忆里好像有人对他说过关于雾是什么。
那个人一边笑着在他的面前将欺负过他的人毫不留情的杀掉,一边开口说着…
他说了什么?
——无中生有;有中生无;以此迷惑敌人;使之无法抓住的虚幻的幻影,这就是雾。
不是,不是这句话…?
——将敌人一个一个的抓到一欺骗、谎言构成的天堂里,让他们在这充满欺骗和谎言的天堂慢慢死去,这就是雾。
是这句话…?
弗兰垂下眼睑,手像想抓住什么似得正不停的握紧、舒张。
啊,好像是在那里呢…
并盛医院。
“这是怎么回事?!”戴着眼镜医生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原本面色红润、呼吸平缓看起来跟睡着一样的的绿发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还咳出了血,鲜艳的红色在白色的被子上染上了浓重的痕迹。
“快送入急救室!”反应过来的医生立刻向还愣在一旁的护士们吼道。
并盛中学。
接待室。
云雀恭弥正拿着笔批改着文件,只差一些他就可以改完去医院看那个正在‘冬眠’的所有物。
突然接待室的门被用力打开,云雀恭弥有些不悦的看向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进来的草壁哲矢,正想开口就被满脸慌张的草壁哲矢打断,“委员长!弗兰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吐血!现在在急救室里抢救!”
草壁哲矢刚说完,接待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窗户旁边的窗帘被风吹起。
“诶…”正整理弗兰房间的冷夜樱玉手突然一抖,原本拿在手上的漫画掉到地上,她没有把漫画捡起来,而是捂着心脏的位置,刚才她的心脏好像刺痛了一下,随后她脸色一白,“弗兰!”冷夜樱玉立刻跑下楼,跑向医院。
当沢田纲吉赶到医院时就看到阴沉着脸的云雀恭弥和躺在地上一大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以及呆呆的看着急救室牌的灯流着眼泪的冷夜樱玉。
“这是怎么回事?”沢田纲吉感觉心头一紧,在沢田纲吉印象里,冷夜樱玉很少会哭,而她每次哭的原因都是因为弗兰…想到这里沢田纲吉不敢再想下去,他在害怕…
沢田纲吉沉默的走到冷夜樱玉身旁,跟她一起看着急救室牌的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牌的灯灭了。
从急救室里走出来一大一小的身影,一个是夏马尔一个是里包恩,两人的脸上的表情都是同样的凝重。
沢田纲吉看着很少出现在那两人脸上的凝重突然不敢开口发问,他身旁的冷夜樱玉看到他们走出来后立刻跑上去问道,“弗兰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他没事吧?!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对吧?”冷夜樱玉抓着夏马尔的手问道,粉红色的双眸充满着期待。
如果在平时被像冷夜樱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抓着手夏马尔肯定会很高兴,但现在…
夏马尔扭过头有些不忍心的看着一脸期待冷夜樱玉。
看到夏马尔这种反应,冷夜樱玉的脸上的期待渐渐的消失,取代的是浓浓的迷茫,“医生?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樱玉。”跟夏马尔一起出来的里包恩开口道。
“啊?”冷夜樱玉呆呆的看过去。
“弗兰他的身体/器/官正以奇怪速度老化,仅仅几个小时他的身体器/官已经变成跟6、70岁的人一样了。”里包恩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一段话,“过不了多久,弗兰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