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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这才想起来他们那个师父,不管怎么样那位老神医都是救了自己儿子的人,她这个长子出生时就身体孱弱,本来都怕养不活,要不是那位老神医,自己儿子哪能当上一国之君,这样的人,即便现在自己贵为太后,也不能违拗了他,太后又头疼了,哀哀道:“我是看这么好的姑娘,花一般的年纪,就这么耽误了太可惜。”
“母后说的是,只是颜儿的婚事儿子也不敢擅做主张,总得先问过师父才是。而且袭予那边也还是跟他知会一声再做决定比较好。”
“也罢,就算哀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好了。”太后的脸色又暗淡了下来。
源流赶紧上前为太后揉捏肩膀,并安慰道:“母后哪里话,晋王府年内就能给您生下孙子,您别太着急,袭予一直没纳正妃,想必有自己的主意。颜儿三年的孝是肯定要守的,让袭予等上三年也不公平。”
太后由他揉捏,半晌才哀叹道:“哀家是为了你们操碎了心。这庶出终不如嫡出。”
源流附和道:“正因为庶出不如嫡出,所以晋王纳正妃的事才不能耽搁,晋王府总不能一直没有嫡子吧。”
太后被他捏得舒坦了许多,点点头:“也对。罢了,等问了泽儿再说吧,他若愿意就等,不愿意哀家也就不勉强了。”话是这么说,但心下极是担心又丢了这么个好媳妇,不自觉的又哀叹一声。
从养德殿出来,源流大大的叹了口气,司马抚儿紧跟着,思量着他这声哀叹是啥意思,只听源流问:“抚儿觉得晋王会同意吗?”
那个晋王啊,但她又如何能知道,摇了摇头:“臣不知。但慕容姑娘品貌出众,晋王或许会答应。”
源流走了一会儿才道:“颜儿可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她不答应谁答应都没用。”
“陛下认为慕容姑娘肯定不会答应吗?”
源流笑了笑没说话。
卖啥关子?司马抚儿不爽,小声道:“或许都愿意呢。”
源流又笑了笑,“颜儿是个不受束缚的人。”
司马抚儿对此不太同意:“或许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受点束缚?”
“也有道理,”源流偏头看了她一会儿,又道,“但颜儿会有可能喜欢晋王吗。”
司马抚儿琢磨着,她对这个大夫姐姐实在不了解,但以她常年编话本的经验来看:“感情的事那可说不准。”说不准是否会喜欢晋王,也说不准她喜欢陛下您呢。
“虽然说不准,但总是有迹可循的。”
正说着,就见有人慌慌张张的来报,说是蜀王把晋王给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让蜀王威武一把!
第36章 第36章 暴打
跟着帝急急的来到晋王府,一路上听侍卫的禀报,说是不知什么原因蜀王把晋王给打了,打成了重伤,现在已经抬回了王府,也已经传了太医。听一句司马抚儿惊讶一次,一直惊讶到晋王府,看到晋王的时候直接惊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晋王的眼睛已经肿得还剩下一条线,整个脸上青紫交加,惨不忍睹。此时正在太医的诊治下直哼哼。太医初步诊断说还断了三根肋骨。
帝眉头直皱,怒道:“怎么弄成这样?”
晋王的贴身随从吓得立即跪地磕头,直言晋王不让跟着,不知为何就被蜀王打了。
蜀王此时正在外间大腿翘着二腿抠耳朵,她可不是个敢做不敢认的人,就是她打的,所以她直接来晋王府等着陛下过来发落,但她开始并不知道那是晋王,以为就是一般的登徒子,所以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帝让蜀王过来问话,蜀王摇了过来,承认晋王这一身伤是自己的手笔,但误以为是一般的登徒子了,没认出是晋王,所以下手比较狠。
正在床上嗷嗷叫的晋王这时差点气得跳起来,难得他伤成这样还有这般力气,太医赶紧把他按下去敷药,并叮嘱他不要乱动,晋王在床上费力的从肿得老高的嘴里骂出几句话:“就你这个男人婆,本王能看上你?”
蜀王怒,捞起袖子指着床上半死不活的晋王骂道:“自己干的事还敢不承认?我还能冤枉你不成。”
晋王又要跳起来,帝呵阻道:“到底怎么回事?”
晋王不跳了,继续哼哼。
蜀王也哼了一声。
源流沉声道:“又都不说了?”
蜀王梗着脖子:“陛下还是问晋王吧,臣还能无缘无故打人吗?”
晋王不说话了,青紫交加的脸上也看不出脸色如何,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对帝道:“这次只是个误会,蜀王是没认出臣弟来,臣弟也已经不怪蜀王了。”
蜀王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似乎她是个会随随便便乱打人的人,而他晋王却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
冷笑一声,她凉飕飕道:“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会打你啊?”
晋王半张着青紫的嘴艰难的发声:“自然是蜀王没认出我来。”
蜀王再度冷笑:“晋王的意思就是倘若不是晋王,那我就会随便打人喽,更何况即便当时认出是晋王,也是要出手的,胆敢对本王动手动脚的人,本王是一定要让他见识见识本王的身手的,只不过不会这么狠罢了。”
在场的人都惊住了,晋王对蜀王动手动脚?
“你放屁。”晋王又要跳起来了,但被太医按了下去继续上药,晋王只能恨恨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这话实在太难听,尤其还是在说一个女子,虽然那个女子成天男儿装扮也孔武有力,但依旧是女子。源流眉又皱了一下,冷声呵阻:“袭予。”
晋王闭了嘴。蜀王继续冷笑,并且做出极度鄙夷的神色。
晋王冷静下来,思前想后权衡再三,这才艰难的对帝道:“是臣弟认错了人,让蜀王误会,之后蜀王又没认出臣弟来,所以这只是一场误会,陛下不必追究了。”
蜀王耸耸肩。
源流瞧着晋王那张已经瞧不出表情的脸,面色冷沉,沉默半晌,既然晋王如此说了,他便叮嘱太医好好诊治不可出差错,并让晋王好好休息后便出了晋王的寝居。
但这事依旧不清不楚,他可没打算就这样被他们糊弄过去。
帝都出来了,蜀王没有继续留在那给晋王添堵的道理,便也跟着出来了。
“孟弟。”
不消源流继续问,看其神态蜀王就知道还是要把今日之事跟他陈述一遍,而且她也不想被源流误会,认为她是藐视皇室,无端殴打晋王。
原来自她归顺寰朝以后每月初七都会去寺庙祭祖,她已选下了汴京城内的天清寺,在那供奉了她孟家先祖的牌位。
今日正好是祭祖的日子,她跟往常一样前去天清寺祭拜先祖,祭拜完了之后便去厢房用膳小憩,用完膳她便将随从打发到另一间厢房休息,自己更衣上床小憩,谁知她刚躺下没多会儿就被人一把抱住动手动脚。
她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大怒,一个反手就将那人砸到隔着外室的屏风上,对,是砸,屏风被砸得稀巴烂,然后她下了床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那人就打。她反应的速度很快,压根就没给那人一点说话的机会。
她光顾着揍人了,也没注意看那人的样子,那人穿着常服,也没什么特别的,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发现竟然是晋王。等发现的时候,也就是晋王的随从听见动静从外面冲进来的时候,晋王已经成现在这样了。
陈述完毕,蜀王耸耸肩,两手一摊:“臣说的全部都是事实,陛下不信可以再找晋王对质。”
司马抚儿听着奇特,源流听着诧异,之前已经听侍卫说是在天清寺打的,一直奇怪晋王跑到天清寺去干嘛,现在依旧奇怪,蜀王是去祭祖,他去干嘛,而且又怎么会进了蜀王小憩的厢房。
源流让蜀王先回去,看源流眉头不展,司马抚儿提醒道:“晋王之前说是认错了人。”
认错了人,抱住了蜀王,所以很明显了,晋王肯定是跟谁幽会去了,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走错了厢房,抱错了人,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抱错了蜀王这个女中豪杰,所以遭到一顿海扁,晋王自知有些事不可说,所以只说是误会,还让陛下不必追究,想必若是要追究,他面子上也挂不住,幽会不说还在天清寺这样的佛门净地幽会,这要传出去可是要名声大损的。就这么一理,编话本儿出身的司马史官已经门儿清了,嘴角不自觉的翘得老高。
源流见她嘴角咧那么高,冷不丁的问道:“抚儿,说来听听。”
哟,说什么啊,说您弟弟在佛门净地私会情人还抱错了人?那她可不敢,再说了,这么明显的事您还猜不出来,这反应也忒慢了点,司马抚儿赶紧收敛嘴角摇摇头:“陛下让臣说什么?”
源流瞥了她一眼:“想什么说什么。”
“臣没想到什么啊。”
“没想到什么嘴角翘那么高。”
司马抚儿赶紧垂下嘴角不吱声。
源流瞧着她道:“晋王为何去了天清寺,又为何会进了蜀王的厢房还抱住了蜀王。”
“为何?”
“抚儿刚刚不是说晋王说是认错了人吗。”
“晋王是这么说的。”
“认错了人就是抱错了人,那他本来是要抱谁的?”
您这不是清楚得很吗,但我怎么知道,司马抚儿继续不吱声。
“说话。”
陛下您不能不讲理啊,“臣哪能知道呢。”
源流又叫来了晋王的随身侍卫,一一问了,随身侍卫说是晋王今日要去天清寺上香,他们自然不敢多问,午间晋王去了已经预定好的厢房用膳,用完膳后说要午睡一会儿,就让他们到外面守着,他们便一直守在门外,但不知怎的隔壁动静特别大,他们怕影响到晋王休息便一人继续守着另一人去隔壁厢房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发现原来隔壁厢房住着的竟然是蜀王,而正在午休的晋王也不知为何竟然到了蜀王的厢房里,并且正在被打。
侍卫在门外守着,晋王却到了隔壁的厢房,那他是怎么过去的?穿墙而过?司马抚儿脑子里立马出现了晋王穿墙的画面,又乐了,源流却一直沉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挥退了随身侍卫。
回宫后,这事源流也不敢瞒着太后,便跟太后说了。太后大惊,赶紧要出宫看晋王。
源流阻止,说是太医正在给晋王诊治,现在并无大碍。太后不答应,还是急匆匆的去了晋王府,一见到晋王便抱住大哭不止,儿啊肉啊的哭了一通,渐渐止住哭泣后这才冲源流怒道:“这也叫并无大碍?”
晋王在床上虚弱的出声:“让母后担心了,儿子不孝。”
刚刚止住哭泣的太后这时又忍不住抱着晋王大哭起来,帝和晋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劝住,太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厉声道:“皇上,凶手一定要严惩。”
源流道:“这次事情的前后儿子还没完全弄清楚,晋王说是认错了人,这才跟蜀王造成了误会。”
太后可不管这些,“什么误会,把我儿打成这样,就该严惩。”
“倘若真的都是蜀王的错误,儿子一定不会包庇蜀王,只是事情——”
还没等源流说完,满脸涂着药都没法动弹的晋王插话道:“母后,这次真的只是个误会,蜀王也是没有认出儿子来,儿子近来颇感烦躁,一直想去寺庙走走,上上香,静静心,因此今日便去了天清寺,但因为走迷了路,不小心误入了蜀王的厢房,被她误会成登徒子,蜀王这才动的手。”
见儿子如此说,太后也不好再做坚持,也没想太多,乖儿子的话那还能有假,唉声叹气了一番,又见儿子说话如此费力,赶紧让他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