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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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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淇哦的一声点了点头,原来是玉啸的妹妹,她忽而想起了玉夫人,她是见过玉夫人的,眼前这个粉嫩嫩圆嘟嘟的小人,跟个葫芦似的,倒是跟玉夫人有些神似,她不自觉的笑了笑,又听玉啸道:“上次跟几个朋友来吃饭,正好碰上刘尚欺负人家姑娘家。”顿了顿,玉啸才又道:“就是陆姑娘和司马史官。”

“陆姑娘?”

“就是陆九龄陆大人的孙女,当日被逼进宫,陆大人差人把他偷偷送到了汴京,托司马大人照顾。”玉啸解释道。

“这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到了这还不老实点,还想充实他的智昏侯府不成,要不是我出不来,否则肯定要好好教训他。”源淇不屑,又问道,“后来听说他跟一只猪绑在一块在环城河上漂了一晚上,这是你们干的吗?”

玉啸摇摇头,又看了看展鹰:“展兄,不会是你做的吧。”

“不是。”

玉啸耸了耸肩膀:“那就不知道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我还以为是展兄干的呢。”

“坏事做多了,找他算账的人自然就多了,”源淇满不在乎,又问玉啸道:“刚刚在门口听你们又说到他,他又怎么了?”

玉啸听源淇问这事,又来劲了,把陛下在讲武池设宴赐智昏侯御酒的事又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之后便是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智昏侯酒后纵马的事,源淇听一句惊讶一句,还道皇兄真该一杯酒鸩死他,讶到最后悄声问道:“那他,真的被咬了?”

玉啸往嘴里夹了口菜润了润嗓子,咽下去后,慢条斯理道:“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应该没的错。”

玉呵呵这时插话道:“狗咬到他什么地方了呀,很严重吗?”其实之前她听高将军说狗真会咬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那个时候公主冲了进来,所以她没问成,现在听哥哥又说,便急忙问道。

玉啸往她碗里夹了点菜,以兄长的口吻教训道:“小孩子少插嘴,吃你的菜。”

呵呵不服,转而摇着旁边展鹰的胳膊:“展哥哥,狗咬到什么地方了呀?”

展鹰一直在自斟自酌,听他们聊着,没有说话,这时被旁边的小人摇得不得不说话了:“哪都没咬到。”

“咦?”呵呵一脸惊奇的看着他。玉啸也抬眼看他。

展鹰一直较为淡漠的脸上隐隐现出冷笑:“就他那个样子,满身酒气、烂醉如泥、鼻梁塌陷,人嫌狗不待见的,狗都懒得咬他。”

玉啸大笑,笑完后还是纠正道:“狗虽然嫌弃他,但最后还是叼走了他的命根子。”

玉呵呵又求知道:“什么是命根子啊,他死了吗?”

“吃菜吃菜,叫你小孩子不要插嘴。”

呵呵撅嘴抗议:“呵呵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又求知的摇起了展鹰的胳膊,但是展鹰这次任她摇都没说话。

“就是变成太监啦。”源淇对她解释道。

“太监。”玉呵呵琢磨着,然后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源淇脑中一闪现当日在南燕后宫看到的不堪入目的场景,厌恶的挤挤眉,恨声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活该他也有今天,以前南燕都被他弄成宦官之国了,现在让他也尝尝滋味。”见展鹰一直沉默着,便对他道:“怎么都不说话,刘尚这个下场你应该高兴才是,皇兄赏罚不明,不惩治他还给他封侯,我真是气死了,看来现在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这下不需要你出手了。”

展鹰淡漠悠远道:“就怕老天爷时常不开眼。”

呵呵这时仰着小脸对展鹰呵呵笑道:“可能老天爷也会困,也要打个小盹什么的吧。”

展鹰瞧着那张一脸傻笑的圆嘟嘟的小脸,嘴角弯了弯。他对源淇道:“还没恭喜公主订婚呢,刚刚已经恭喜过高将军了。”

源淇嗤:“有什么好恭喜的,都是母后的主意,我可没同意。”

玉啸道:“圣旨都下了,老高守完孝你们就可以完婚了,其实老高人不错,要不是一直有孝在身,早就给人做女婿了,以前那位周老将军就瞧上他想把女儿嫁给他,可那会儿他还要守三年孝呢,所以才作罢。”

源淇更加不屑,十分质疑他也会有人抢。但玉啸说的有声有色,还说有个张将军也想把妹子嫁给他的。

展鹰这时也展颜笑道:“本来展某这几日就打算回岭南的,但既然公主与高将军大婚在即,二位又对我有恩,展某是一定要参加二位的婚礼的,所以就等公主大婚后展某再回去。”

“你要走?”“展哥哥你要走哦。”源淇和玉呵呵同时问道。

展鹰道:“展某家在岭南,自然是要回去的。”

玉啸问道:“打算放过刘尚了吗?”

“他既已成废人,就等老天爷收拾他吧。”






第41章 第41章 少后
“嗯。”木紫茉有些痛,皱了皱眉,轻吟出声,今夜他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她知道这几日府里来了客人,少痕除了上朝便是关在书房里跟人密谈。她已经多日不曾见到他,问管家来者何人,管家却也说不清是谁。今日似乎送走了客人,但他仍然呆在书房里,她有些担心,便来看看他,进来时他正坐在桌前闭目养神,脸色不算好,她唤了他,心下担心会打扰他,他睁开眼看她,向她伸出手,她走了过去,他坐在椅子上一把抱住她,把脸埋在她怀里好一会儿,然后,就这样了,这里是书房。

他猛的意识到了什么,一阵懊恼,放缓了动作,轻吻她皱着的眉。自己刚刚带着情绪,只图自己痛快,却没有顾及她的感受。这些天公事私事缠身,他忙了几日,晚间就在书房歇了。今日本打算整理整理心绪便去找她,不想她先过来了,心中欣喜。他已有妻有家,曾经的丞相府只是一蔽身之庐,他不甚在意,但现在是家。

再吻上她的唇,辗转深入,她弓起身子与他更紧密的贴合,他手抚她曼妙的曲线,呼吸加重爱意更浓,直到他们再次飘荡在魂梦相依之境。

不知多久,直到少痕尽兴,他从她身上下来,一手把她搂到怀里。她抬眼看他,他正闭着眼,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问道:“湛兮,有心事吗?”

他睁开眼看她,对她笑了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茉儿知道我是金陵人士吗?”

木紫茉想了想嗯了一声,金陵是南吴的都城,她隐约听说过他是金陵人士。

“金陵少氏听过吗?”

金陵少氏?木紫茉心下一惊,金陵少家是个大家族,现在南吴国主的国后也是少家的姑娘,她倒从来没有把少痕跟金陵少氏联系起来。

“湛兮?”

他叹了口气:“我父母早逝,我很早就离家了。”

“为何要离开家?”

“父亲是家中长子,我是长孙,本是要继承家业的,只是父亲早逝,叔父势大,我当时年纪尚小,实难掌控那个家族。更何况天下动荡,我也并不想安于一隅,便早早的出来求学,十几年来,我一次都没回去过。”

“为何不回去看看,毕竟,也是自己的家。”

“父母只有我一子,他们去世后,我便再无至亲。那里虽是少家,但已不是我的家。”

木紫茉听他这么说,心中苦涩,小小年纪便一个人在外面求学闯荡,想必吃了不少苦,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又听他道:“这几日来访的那位就是我的三叔。”

他的三叔,木紫茉惊讶异常,这几日一直在书房跟他密谈的竟然是他的三叔:“他来做什么?”

少痕冷笑:“送钱、诉请。”

木紫茉抚上他的脸:“湛兮。”

“是二叔让他来的,少家现在是二叔的,三叔一向是个和事老,惟二叔是从。而二叔必定是听命于南吴主周煌,他现在是周煌的老丈人。”

“那他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让我劝陛下放弃南征,免除南吴之忧。”

“陛下肯定要南征的吗?”

“早晚的问题,我已催促过多次。要想长治久安必须南征。”

木紫茉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他。

他忽而笑道:“他们说现在南吴的国后是少家的,等国后再次诞下王子继承王位那南吴的血脉有一半就是少家的,而我是少家的人,就不能看着甚至助着南吴亡国。”

“真过分,”木紫茉在他怀里轻声不平,一会儿也笑道:“那国后也是你妹妹了。”

“堂妹。”

“要跟陛下说吗?”木紫茉轻声问道。

“明日会奏明陛下,那送来的十万白银正好可以充实国库,免得他天天哭穷。”

木紫茉在他怀里笑着,双手又环紧了他:“这几日就是因为这事吗?”

“嗯,”少痕搂着她,在她耳边笑道:“三叔不是一般的难缠,现在总算把他给打发了,可累死我了。”

她锤他一下:“这么累还不好好歇着。”

他闷笑,脸埋在她的脖颈处。

翌日,少痕觐见陛下,奉上十万雪花银,言乃南吴国主周煌遣使密赠于他。

十万白银,南吴又贿赂了,司马抚儿想起来当初吉朝攻打南吴,帝是主将,打的南吴实在受不了便也向主将送钱了,当时送了一万两白银,帝将贿银直接充公,并将书信上交,这事蛮有名的。现在又送了,还是送帝的十倍,嘿嘿,不知帝怎么想。

帝沉吟:“卿可自用,只需回书答谢便可。”

少痕道:“私相授受非人臣所为,臣不敢私受,臣请充实国库。”

帝道:“也罢,先充国库,待朕日后还他。”

少痕迟疑道:“南征之事,陛下易早行。”

帝点头:“朕也在思量这事。”又问:“湛兮,你少家?”

“臣已多年不曾回去过,此次受命来汴京密赠臣白银之人便是臣之三叔。”

“哦,竟然派的是湛兮的三叔。现在南吴国后也是少家的人吧。”

“是,是臣二叔的长女。”

帝思虑道:“朕看发兵一事可暂缓,先召周煌入朝,先礼后兵,倘若他不肯入朝再行发兵不迟。”

帝遂拟诏召南吴主周煌入朝,周煌称病,只让其弟周煊代之入朝,并上表寰廷,请寰朝陛下在对他的诏书上直呼其名,他愿每年进贡。寰帝准其所请,还赐给周煊十万两白银。周煊心下大惊,这才知道南吴的举动寰帝早已尽知。

唉,司马抚儿还是有点失望的,周煌竟然没来,周煌可是海内闻名的大才子大词人,她读过他的词,他还为她的国后做过不少词,他们也是海内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这样用情至深的大词人她可是一直都想见见的。

本以为这次能见上,竟然病了。也或许是装病不敢来?也对,帝要收人国土,傻子才自投罗网。

唉。虽然自己是寰朝人,给陛下干活,但还真不太希望这样用情至深的大才子国主、这样的恩爱夫妻丢了江山。可陛下就是惦记上人家江南那块富庶宝地了。唉。

源流见她唉声叹气一脸失望,问她怎么了,司马抚儿把心中失望如实道出。

源流默了默,喝了口茶,又默了默,才默默道:“写了几首破词就是才子了?”

破词?司马抚儿不忿,正待理论,但转念一想,帝毕竟是武将出身,唉,武将,哪能懂诗词呢,毕竟这是读书人的事。帝可能也没读过什么书,所以做了武将,虽然他那身体做武将还真够呛,想着想着就乐了,便立马拿出自己的小本本把此事记了下来,还是少跟他做口头争论为妙。

正乐着,面前一道阴影,抬头,帝已经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

“陛下。”司马抚儿立马捂住自己的小本本把正乐着的脸扯得更开,扯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他就这么无可无不可的瞧着她,瞧得司马抚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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