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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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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来帝开心了,司马抚儿瞧瞧他,虽然看上去还是老样子,但心里肯定是比较受用的,看来不能跟他谈美男,得多说说美女,他的寿辰嘛,他开心就好。她继续帮他找美女。

殿上的歌舞一支又一支,彩衣飘飘,香氛习习,美女转来转去,欣赏美女总是件让人赏心悦目的事。

司马抚儿一连找了好几个身姿柔美容貌可人的美女让他看,他歪靠在龙椅上始终没吱声,但总算在她的指点下笑了。司马抚儿看他笑了,赶紧问:“您可有看顺眼的?” 

“抚儿要给我选妃不成。”

“若有看上的,就收入后宫也未为不可。”

他又不笑了。

司马抚儿皱眉,她今儿就是要逗寿星开心的,这会儿不笑了看样子是没看上。反正美女多,继续找。

一直到晚宴结束,寿星又被逗笑好几次,司马史官一直鼓动寿星留一个,可美女跟着音乐一起远去了,寿星也没肯留一个。

帝的寿宴至此算是完美谢幕,百官开怀畅饮后熏熏然的离宫,宫内宫外都洋溢着一片暖意。

源流回到福宁殿,脱去外面的袍子,净手洗面后准备就寝,司马史官正打算随内侍一起退出去,却被源流一把抓住,“抚儿今晚陪着我吧。”

司马史官奇怪:“您不是要就寝了吗?”

夏怀忠赶紧低着头领着其他内侍往外退,在他退出去之前,源流沉声对他道:“怀忠,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夏怀忠赶紧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殿门。

源流这才把她拉到床前,她正奇怪他干嘛拉住她,还不让别人进来,就发现他的情绪似乎又回到了晚宴之前,眼中的落寞让她惊慌,只听他道:“是要休息了,但今晚要劳烦抚儿守着我,一定要守着我。”

他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她挣脱不开,听他话语中的哀戚,她又慌又奇:“时候不早了,您赶紧休息吧,您休息干嘛让臣守着呢,于礼也不合啊。”

他坐到了床边,就这么看着她,欲言又止。

司马抚儿这下彻底警觉了,蹲在他身前,紧张的看着他,“您到底怎么了?”殿内的烛火跳闪着,让这一室很明亮,很温暖,但却照不亮这沉静中繁杂的心绪。

他哀哀一笑,“是有点事,所以只想抚儿守着我,其他人我不放心。”

“什么守着?”

他再不说话她真的要急得冒火了,她硬生生甩开他紧握着她的手,带着怒气的站起身,“到底什么事,你睡你的觉,为何要臣守着,陛下要人守着也应该是夏怀忠。”

她瞪着他,他的面色反倒柔和了许多,出现了很温暖的笑意,她见他这个样子,都没法再发怒,只道:“那臣去叫夏怀忠来,臣还要回偏殿休息呢。”

正转身要走,他唤住了她,“抚儿,我可能要比平时多睡上几个时辰,只想你陪我。”

她又转回身,莫名其妙的看他,“您想睡就睡呗,您是陛下,多睡几个时辰还不行呐。”忽而她又笑了,“您尽管睡懒觉,这次我不记就是,后世是不会知道您睡懒觉的。”

他也乐了,“抚儿说话算话。”

“臣保证不记,您就放心的睡吧。今儿太晚了,您又喝了酒,所以多睡几个时辰臣也能理解,肯定不会在史书上笑话您的。”

“好,”他笑着上了床,“我可能最早也需要明日午时才能醒,也有可能要到晚上,或许后日。”

司马抚儿瞪大了眼睛,他继续道:“期间不管怎么叫都是叫不醒我的,所以抚儿不要慌,我没事,等着我醒过来就好,抚儿不要让别人进来。”

她这下明白他确实是有事了,而且事态重大,他虽说的不急不缓,好像就是睡一觉的事,但这事绝对不简单,他身体一向不好,但再怎么困倦也没有睡一天的道理,而且他身为一国之君,一日不醒那还了得,这可是大事,到时候她如何不让人进来?

但关键是他为何要睡那么久?又为何会叫不醒?她赶紧坐到他床前拉着他的手,战战兢兢的问:“您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您不跟我说清楚,我如何担此大任?”

“嗯,本来就是要跟抚儿说的,只是一时不知如何说,又怕抚儿生气。”

她听着,他和风细雨,似乎对他而言真的只是怕她生气一样,他说他喝的酒里有鹤吻。

她不知道鹤吻是什么,继续听着。

“鹤吻,它是一种,一种很温和的毒~药。”他极温和的说道。

毒~药?那就是弑君,她倒吸一口凉气,心沉到了底,但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他继续道:“他不会让人产生痛苦,只会让人在睡梦中去世。”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反握住她的手对她微微一笑,“抚儿别担心,朕会醒的。”

“您说酒里,是什么酒?之前的还是之后的。”她的声音有点哑,有点颤,但依旧稳住自己出了声,虽然她已经有了判断。

他只是柔和的看她,没说话,她自然是明知故问,帝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态,想必是心里不能接受亲弟弟那么对他,若是大宴上的酒,他明知有毒又岂会喝。她的身子发冷,有点打颤,“那,那您是怎么知道酒里有鹤吻的呢?”

“我师从药圣这么多年这点能耐还是有的,虽然名义上我在药圣身边只是让他治病,但毕竟早就拜他为师了,鹤吻虽然被认为是无色无味的,但也只是一般人闻不出来而已。”

她抬高了声音,“明知有毒您为什么还要喝?”

他沉默。

她的声音带着怒意:“您知道晋国公给您喝的是毒酒,但还是喝了。您把他当做骨肉至亲,但他要毒杀您这个长兄。”

“抚儿。”

她深吸一口气,“他让您喝毒酒您都喝?”

他笑道:“不是有师父给的药吗,朕知道不会有事才喝的。”

她看他竟还笑的出来,自己却要哭了,有些哽咽:“为什么您肯定您会醒来?”

“师父给的保命丸药可不是一般的糖丸,我吃的那丸药能对付鹤吻。”

“那为什么还要沉睡呢?”她想到这个就害怕,万一那药没用怎么办,他再也不醒了怎么办?

“这个药毕竟不是鹤吻的解药,只是能对抗,在我沉睡的时候,他会将鹤吻抵制下去,就像两个人打架一样,”他脸上带着笑意,“只是不知道他多久能打败鹤吻,但我相信他比鹤吻厉害,肯定会把我拉回来。”

那就是说他都不敢百分百的保证药圣给的药肯定能赢?只是相信它能赢?她的身子有点颤,“您还不能保证这药肯定有效?”

他见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忙给她拭去,“肯定有效。”他说得很坚定,像是给她的定心丸,又笑道:“我还要过六十大寿呢,抚儿别担心。”

她这才咧了咧嘴角,又听他道:“他们俩打架的时候我可能会比较痛苦,抚儿不要着急,不用管就是,只要在我身边等我醒过来就行。”

很痛苦依旧醒不过来吗,她只能看着他。

“朕之前已经吩咐了夏怀忠没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倘若时间长了,又有要进来的,就说朕还在休息,不让进,关着殿门没人敢闯的。”

她点头。

“抚儿就睡在榻上吧。”

她摇了摇头,大有就守在他床前的意思,他却笑道:“那也睡朕的床上。”

她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您——”她现在都不敢催他快睡了,虽然他很坚定的说他肯定会醒过来,但她还是担心。

“朕让抚儿守着不是让抚儿不睡觉,去睡吧,跟朕一起睡。”

在他的坚持下,她只得移到了卧榻那,他看她就这么躺到了卧榻上,笑道:“把外面的官服脱了,否则会着凉,哪有穿着外衣睡觉的。”

她嘴里嘀咕了几句,但还是把官服脱了,他见她躺了下去并盖上了被子,自己便也躺了下去。






第69章 第69章 留宿
她想跟他说话,但又不知说什么,她怕他睡着,但总是要睡的。静静的,她还是出声了:“陛下。”

“嗯。”他还没睡着,她不知是放心还是担心,心窒的手攥着被子。

静了一会儿,源流安抚道:“抚儿快睡吧,闭上眼睛。”

她遵命闭上了眼睛,但依旧睡不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她怕她醒来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他不会再醒了,不会再跟她说话了。整个朝政又要动荡。

继承皇位的肯定会是晋国公,太后早有遗言。

其实即便太后没有遗言,现在除了他,也没其他人选,虽然陛下还有三弟,但三弟年纪尚小,如何与他争?就算兄终弟及也要按次序来。

是他下的毒,但到时候没有人有能力指证他,他来给陛下贺寿自己跟陛下喝了同样的酒,而且喝的比陛下还多,陛下之后还参加了大宴,并且是在睡梦中去世。

睡梦中,只怕很难被人查出什么来,陛下身体又向来不好,大宴上多喝了几杯所以在沉睡中去世,国之无主,那个时候朝堂上肯定一片恐慌,只会拥戴最有资格的继承人晋国公继位,很快皇位便会易主。

她的喘息有些困难,想动却动不了,额上身上冒了阵阵冷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勉强起了身,头沉的厉害,刚要下榻,便差点栽了下去。

她手撑着地,发不出声音,扶着榻站了起来,整个内殿寂静无声,即便是呼吸声都听不见。

她心跳得厉害,腿像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好容易才能挪动脚步,艰难的移到他的床前,他正安睡,是只是睡着了吧,会醒来的,但她却没有勇气去测测他的鼻息。

她就这么看着他,他睡得安详,苍白的脸上那层浅浅的红晕尚未退去,那他一定还好好的,这并不像没有气息的人。

她终于鼓足勇气去碰了碰他,他没有反应,她用了些力气去摇他,他依旧没有动静,她瞪大眼睛,想唤他,但发不出声,她抖着手放到了他的鼻前,没有气息,她惊恐的摇着他,但怎么摇他都没反应,她的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最后终于喊了出来。

她在自己的惊叫中猛地起身,才发现自己一身的汗,脸上也湿湿的,窗外一线天光已经照了进来,天亮了,大殿里的灯烛已经燃尽,此时她头痛欲裂,竟然不知身在何处,隔了一小会儿头脑才渐渐清明,那一夜缠绕着她的噩梦也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梦,原来是梦,也幸好是梦。她立即掀开被子奔到源流的床前,他和梦中的一样,睡得很安详,只是此时脸上并无红晕,但也并不是很苍白。

她握住他露在被外的手,很凉,但他平时也是如此,她这么安慰自己。

她摇了摇他,他没有反应,他现在真的不醒了,她颤着手去测他的鼻息,还好,有气息,他没有骗人。

她深吸了口气,紧张的神情这才舒展开来,她坚信他只是多睡几个时辰而已。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让自己放松了些,给他掖了掖被子,正在这时,门外有人轻唤,是夏怀忠的声音,说已经到上朝的时候了。

她本来想出声,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夏怀忠又问了两声,见没回声就不再问了,司马抚儿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想着他应该会通知前朝取消今日早朝的。

帝在寿诞之日喝多了些,第二日起的晚些误了一次早朝也没多大事。不知晋国公此刻在干吗,是在做什么准备吗,他一定在等着帝驾崩的消息。

她趴在帝的床前满心的忧虑,也满心的恼怒,她怒晋国公狼子野心弑君篡位,又怪帝太纵容晋国公,为何不当面拆穿他?然后毒酒一杯把他鸩死。他妄图弑君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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