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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笑,良禽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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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当场沉了脸,谁这么不长眼,拿大巴掌拍自个儿的大脸,这名字还是自己起的呢!
  其实这道折子哪来的,众人心知肚明。
  泾阳公主的母亲是先皇宠爱的美人,窦太后十分厌恶她,恨屋及乌的连带了泾阳公主。
  泾阳公主素来乖巧,见人笑三分,上上下下打点的又好,众人想厌烦也厌烦不起来。
  只除了窦太后。
  众人心如明镜,不过谁也不敢当众驳斥上折子的人。
  皇上的脸,太后打得,可太后的脸谁敢打?那可是窦家的脸。
  连皇上都得乖乖听着,窦太后可是一直想把太子的位置留给小儿子梁王。
  半个宝座都是窦家人做主,皇上哪里会为一个不得宠的公主争辩什么。
  祖父薛欧和父亲薛前极力抗议也没用,不到四个月的薛泽便这么着去了龙山寺。
  看着啼哭不已的薛泽和要死要活的泾阳公主,皇上心里还是内疚的,亲自写了封密信交给了主持觉醒大师,嘱托他好好看护这可怜的奶娃娃。
  几年之后,薛前战死北境沙场,尸骨无还!
  薛欧是保皇派,铁骨铮铮忠心不二的老将军,此刻上演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惨剧,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皇上挺过意不去的。
  薛欧以身体不适为由提交了辞呈,皇上虽不愿意,可也不忍心看着老将军日渐憔悴,便给了荣养的名头,封为广平侯。
  人家堂堂一个公主被欺负,儿子四个月进寺庙,夫君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老将军没把自己捐出去,可是把唯一的儿子捐没了。
  皇上的心也是肉长的,尤其这惨剧还和窦家有关。
  广平侯薛欧光荣退居二线,伤心归伤心,可铮铮铁骨不是说出来的,暗地里和儿媳妇泾阳公主一合计,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弄了一支秘密亲兵出来。
  弄亲兵干嘛?
  给薛泽备着用的。
  有仇不报非好汉!
  众人只知道薛前死于沙场,可是并不知道为何死于沙场。
  据可靠消息,薛前并非死于敌手,而是伤在暗箭之下,反抗之中被打落山崖,最终落了个‘尸骨无还’。
  使暗箭的人是窦婴的亲信——窦核。
  有仇不报非君子,老将军比君子还君子,寻了个名头一掌打碎了窦核的天灵盖。
  窦家心知肚明,拿卒子换对方的车,值得很!
  因此,卒子窦核死就死了,懒得追究。
  老将军上书皇上,廉颇未老,尚可保得一方安宁,自请前往北境保卫边疆,余生愿意战死沙场以报皇恩。
  皇上心酸,颤抖着手腕批了个“准”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薛泽是因祸得福,最起码薛泽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若不是觉醒大师倾囊相授,光看窦家人的手段,这会儿他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龙山寺乃天下第一寺,据说看相问卜极其灵验,能当上天下第一寺的主持自然也非凡人。
  师傅除了教他打坐念经,读书识字,还教他兵法谋略,天文地理,奇门异术,盖世武功。
  哦,对了,连看相算卦都倾囊相授。
  师傅说了,这门手艺相当重要,将来相媳妇儿就用得上,没准儿在哪里碰到有眼缘的姑娘呢,就得把握住机会,是吧?
  


☆、猫一样的人儿

  那老和尚向来这般风趣。
  别看师傅在外人面前高深莫测,话语不多还句句禅机。
  但私底下和薛泽有说不完的话。
  比如哪个小和尚偷吃什么了。。。。。。哪个小和尚念经的时候滥竽充数了。。。。。。今日有个长相很美的姑娘来寺里算卦了,虽然长相很美,但还是比你差一截了。。。。。。
  薛泽说他没半点方外之人的样子。
  师傅说佛祖在心里,不在嘴上。
  直到他十五岁那年,觉醒大师觉得自己没什么东西可以教这个天资聪颖的徒弟了,便寻了个机会对外宣称…院子里那棵活了万儿八千年的银杏树飞升成仙之时给自己托梦,薛泽是万年灵树转世,极有慧根,是给大汉带来福泽之人。
  觉醒大师实在是太有威望,谁也没敢想这是随口一溜就出来的借口,满朝文武不敢不服,自然也没人不长眼的再上折子。
  只听说太后吩咐人把自己宫里头的几棵银杏树给砍了,当柴火烧。
  过了不久,满长安的人都知道泾阳公主府刚回来的小郎君身子不好,日日汤药不离。
  还有人说,这郎君是个极有造化的,把一身福泽都给了大汉才落下这么个病根子。
  老百姓的想象力向来丰富。
  事实上,有人在他饭食里下了毒。
  太后棋差一招,只知道薛泽打坐念经是高手,却不知道其他方面也是高手。
  这点卑鄙手段入不了薛泽的火眼金睛,可是为让太皇太后放心,也为自己方便行事,便假称重病,对外说只剩一口气吊着。
  一个假薛泽躺在床上,一个真薛泽暗中行事。
  自此,泾阳公主府所有人都更加低调守礼。
  若是窦家继续一手遮天,哪有泾阳公主府一干人的活路?!
  当然,小太子更没活路。
  俗话说,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薛泽和太子刘彻一拍即合,暗中联手拉起了抗窦大旗,誓将窦家人拉下马。
  那时候薛泽十六岁,小太子八岁。
  窦氏一族哪个是吃素的!薛泽和小太子自然是举步维艰。
  太子刘彻年纪虽小却是个人精,最擅长的事情便是扮猪吃老虎,一边哄得太后愉悦不已,一边挖着窦家的后墙角,再加上薛泽也是个极能干的,还有皇上和一班老臣的支持,这五年窦家的后墙角真被挖了个洞。
  眼看这洞越挖越大,太后这才明白过来,窦家人急了,梁王也急了,疯狗一般追杀扮猪吃窦家的小太子刘彻。
  李广将军忠心不二,一力护佑太子,想来此时太子已经平安。
  满室鱼香。
  薛泽吃完第四条烤鱼,看着榻上的人睡得正香,便将剩下的烤鱼放在一边,顺手炖了个鱼汤。
  想打坐行气,脑子里却总是出现自己在小溪逗她的场景。
  他说有鱼群,她真信,他说都是公鱼,她又信了,明明自己冷的哆嗦,还要把大氅给他披上。
  很是纯善有趣的姑娘。
  其实哪里有什么鱼群鱼穴,不过是身体热度高于冰层下面的水,鱼群寻找暖和的地方,自己是练武之人,手上动作极快,自然手到鱼来。
  咦?
  什么时候自己也会逗姑娘了?
  还逗得一本正经!
  不愧是亲传弟子,颇有觉醒老和尚之风!
  心散形乱打不成坐,薛泽没有勉强自己。
  看着沈觅睡得不踏实,时而皱眉,时而呓语,伸手轻轻拂过脖颈上的睡穴,又拿兽皮给她盖严实。
  往火盆里添了几根柴火,薛泽走了出去。
  没有走远,在茅草屋周边转悠几圈,打了几个奇怪的口哨。
  万物皆有灵性,山水草木如此,飞禽走兽亦如此。
  不一会儿,成群的麻雀朝着茅草屋飞来,叽叽喳喳的环绕在薛泽身旁。
  又打了几个口哨,麻雀很快散去。
  沈觅是被香味勾起来的,醒来时看外边是暗的,还以为是早上,仔细一看才惊觉是晚上。
  沈觅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自己却不知不觉得睡了一整天。
  “那个”,沈觅刚要开口,见他满含笑意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眸子中繁星闪烁,一时怔住。
  谁说天气不好没星星?这双眸子比星星还亮。
  “我叫阿泽,”将香喷喷的烤肉递给沈觅,“姑娘如何称呼?”
  语调沉缓,让人无端端的想信任他。
  “我姓沈,单字觅。”沈觅饿的很,顾不上客套,接过烤肉张口就啃。
  吃相也像猫,薛泽舀鱼汤给她,“喝点汤,小心里面的鱼刺。”
  沈觅接过鱼汤,又大口吃肉。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老话说的真对啊!
  “你医从何人?”
  “我阿爹,小时候随着阿爹转了好些地方,也有些是看来的。”
  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她,这回答也算是真的。
  薛泽又给她添满鱼汤,“昨日我险些命丧黄泉,多谢阿觅援手相救,若非遇到你,只怕我现在凶多吉少了。”
  沈觅光顾着吃肉,全然忽略他称呼“阿觅”,一般人会客气的喊她“小先生或者沈姑娘”,只有亲近熟悉的人才喊她“阿觅”。
  “也不全是,仲贤兄长带你来的时候状况很不好,虽然没有致命伤口,可失血太多,我并没有把握,说起来还是你体质异于常人,若是一般人伤成这样,那就不好说了。”
  薛泽轻笑,“阿觅过谦了,你不是一般的大夫,还是我运气好。”
  他随着觉醒大师习过医术,也见识过宫里的太医,可是能缝皮肉的却是第一次见,还有角落里的药渣,里面有几味药恐怕连觉醒大师也叫不出名堂。
  又一碗鱼汤进了肚,沈觅这才觉得浑身有力了些,刚才饿的难受,前胸贴后背,连手都直哆嗦。
  


☆、救命之恩应以身相许

  拭干净嘴角,笑着看向他:“你也过谦了,说起来还是我这个大夫运气好,若是你还昏睡不醒,今日我哪能睡这一觉,哪能吃到美味的烤肉和鱼汤。”
  说到吃食,沈觅这才觉得烤肉有些异样,“这是何肉?好似没吃过。”
  “狍子,下午出去时打的。”
  薛泽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狼肉,她那么怕狼,若是知道自己吃了狼肉,怕是又要担心狼群报复了。
  袍子?
  沈觅想着自己大概吃的太急,狼吞虎咽的没尝出来,看他不吃,问道:“你怎的不吃?”
  “我已吃过,刚才见你快睡醒便烤上了,刚刚好。”
  “你伤的那般重,理应是我照顾你的,也不知为何今日睡的那般沉。”
  薛泽添上柴火,笑道,“说的哪里话,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昨日你累了一夜,今日照顾你是应当的,何况—”
  见她睡饱吃足,这会儿小脸儿红彤彤的,甚是可人,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何况,救命之恩应以身相许—”
  啊?!
  沈觅一惊,以为这人要卖命于她,古戏文里不是常有这种事?
  刚要开口拒绝,却听他继续道:“那是戏文里的事—”
  沈觅舒了口气,心却随着接下来的话又提了起来。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阿觅,我—”
  这情诗用的十分广泛,隔壁张三李四求爱都知道木瓜换木桃,你情换我爱。
  戏谑自己么?
  沈觅杏眼圆睁,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诵读情诗的男子,怎么也看不出半分戏虐的模样。
  那么那么的一本正经。
  难道是因为剪破了他的衣衫?
  推拿了他的手臂?
  沈觅迅速回想了一下昨日那件衣衫,剪的确实是不成样子了,可那时情况危急,哪里顾得上别的。
  就算他觉得自己贞洁受损,可大汉民风开放,女子离异再嫁并不鲜见,何况是男子。
  “阿觅,我—”
  沈觅的心高高悬起,琢磨了一下用词,真诚的解释:“这事是有缘故的,你别当真,我昨日剪破了你的衣服实在是情况危急,推拿你的手臂也是为了退热,当时;当时,我—”
  薛泽极力忍住笑,脸都憋红了,仍却是再正经不过的看着她,满眼的情真意切。
  “阿觅说的哪里话,不过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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