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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晚说:“倒是有自信。”
沈清辞却说:“我不是对我有自信,我是对许卉的眼光有自信。”
想到这儿,夏晚晚忍不住笑出声:这沈清辞,讲话真损。
许卉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
夏晚晚止住笑:“没有没有。对了,你们是不是过几天就要去比赛了呀?我刚和沈清辞说好了,比赛回来就去准备服装。”
许卉一怔:“服装?”
夏晚晚说:“对呀,你该不会把咱们的舞台剧给忘了吧?难不成你上回真摔坏了脑子?”
她作势要看她的头。
许卉拨开她作怪的手:“哎呀!别闹。要准备什么服装啊?那种大裙子吗?”一定很贵的吧!
夏晚晚说:“我有些演出服,可能能用,到时候你去我家试试,随便挑一件穿就行了。”
听到不用新买,只是借用,许卉暗松了口气:“哦,可是你的衣服,我能穿吗?你比我高好多。”
夏晚晚说:“我还有几套是两年前做的,那个时候我也才一米六多,到时候你穿个跟高一点的鞋子,应该没问题。”
许卉听了,也觉得不错,便没再纠结。
几步路的距离很快到了,许卉让夏晚晚赶快回去吧,她自己进去就行。
夏晚晚也不跟她矫情的推来推去,痛快说了再见,二人分别。
过了几天,许卉跟沈清辞参加完奥数竞赛,离十一月英文月只剩下一周多点的时间了。舞台剧在英语老师的指导下也排演得似模似样了,自为主演的夏晚晚还额外得到了关照,私下开了小灶,纠正了她平时英美混搭,美式占多的发音,让她跟着沈清辞的英式音走。
夏晚晚认真学习完,差点没把沈清辞给掐死。
“你说你,现在流行美音,你为什么要英式发音?害得我得配合你,累死我了!”
沈清辞眼皮也不抬一下地理着衬衫袖口:“你准备好了吗?”
夏晚晚一愣,反应过来他根本当成没听到,气得七窍生烟,围着他叫道:“喂!沈清辞!我在跟你说话!”
沈清辞终于理好繁复的好几层蕾丝的袖口,抬起头,不大却很明亮的双眼仍然平静无波:“听到了。所以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第一次带妆彩排了。”
夏晚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施施然在台上开始走台位,算步子,气得大叫一声:“许卉!你看他!”
许卉还在后台整理衣服,听到她叫她,探出个头:“你没事了吧?来,正好,帮我弄弄这裙子。”衣服有点长,许卉在腰部往上折了两下,要用别针固定住,前面还好弄,后边看不着,已经扎着自己两回了。
夏晚晚半张着嘴,僵了一会儿,认命地闭上嘴钻进去,帮许卉弄衣服。
反正也没有人理会她被伤害了的脆弱小心脏。
剧场每个组都排队借,他们的时间其实不多,穿上全套行头只是为了更早适应这身拖沓的大衣服。
英语老师坐在台下正中,时不时提出一些意见,半个小时不到,几人都累得够呛。
不过效果应该是很好的,结束后,英语老师一直在夸他们很棒。
几人把衣服换下来,夏晚晚问许卉:“还有几天时间,要不我把裙子拿去改改吧。”
许卉拦住她:“不用了吧,到时候像今天一样别起来就行了,再说万一改的时候出状况怎么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夏晚晚顿了顿:“好吧,只要你不嫌麻烦。”
许卉笑道:“也就几分钟的事,没关系的。”
俩人把裙子打包了两大袋,沈清辞换好衣服过来,很自然地接过许卉手上的袋子。夏晚晚叫他:“喂,沈大绅士,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沈清辞掀了掀眼皮,也把她手上的接过来了:“许卉脚上有伤,你体壮如牛的,啧啧。”
夏晚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半晌发出一声感叹:“我靠!”
许卉在一边偷笑。
夏晚晚说:“喂!你也笑我?”
许卉憋住笑:“没有,你看错了。”
夏晚晚作势要捶她,俩人打打闹闹间,沈清辞在前方叫他们:“两位尊贵的女士,快回去了。”
下一组人员已经进场,他们再待着不好,有刺探军情之嫌。
二人忙跟上。
到了正式比赛那天,许卉第一次在夏晚晚的巧手打扮下,上了一个大浓妆。
脸上还好,就当顶了层面具了,当双唇被抹上鲜亮的唇膏,许卉只觉得话都不会说了。
沈清辞换好衣服钻进后台,抬眼就见到心上的姑娘保持着微微抬头的姿势,双唇微张着,夏晚晚左手轻托着她下巴,右手拿着唇笔轻轻从她唇上移开:“好了,完美!”
许卉动也不敢动,眼珠子溜过来,看到沈清辞进来,冲他眨了眨眼。
夏晚晚顺着她目光看去,放开许卉,转身埋头收拾化妆品,问:“沈清辞,你要不要也上层粉?”
等了半天没听见回答,她抬头,见沈清辞目光紧紧凝在细心提着裙角慢慢站起的许卉身上,目不转睛。
作者有话要说: 沈清辞:好想尝尝口红的味道。
感谢:读者“sucuy708”;灌溉营养液+102017…06…19 13:43:52
☆、第41章 041
夏晚晚暗暗翻了个超级大白眼; 直接走两步挡在二人中间,沈清辞眼神不善地盯了她一眼,她挑眉反瞪回去; 直接招呼他坐到许卉刚才坐过的椅子上:“过来吧。”
沈清辞恢复了平静的眼神; 走过去坐下:“不要抹粉。”
夏晚晚不耐烦道:“知道; 知道。”只把他的头发打上发胶; 往后面梳了梳。
几人打扮好了,夏晚晚把工具箱交给前来陪伴的母亲; 就和他们站在一起等出场。
隔着重重帘幕; 她往外张望了一下,缩回来:“外面人好多。”
礼堂下方除头一排是评委老师和校领导外; 后面密密麻麻坐满了来观看的学生,从光亮的舞台上方看下去,活像一颗颗黑色的萝卜头; 占满了一个个坑。
等了好一会儿,快到他们的节目了,夏晚晚伸出右手:“来加个油!”
许卉按在她手背上,沈清辞又按在许卉手背上; 三人齐齐上下摇动贴在一起的手掌,小声喊:“加油加油加油耶!”
喊完,许卉听到报幕正在念“高三(一)班; 《项链》”,终于轮到他们上场了。
她心如擂鼓,看着沈清辞和夏晚晚先上场坐到道具桌旁准备好; 幕布拉开,沈清辞揭开桌上餐盘的盖子,夸张地喊出“哦,好肉汤,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Aha!Scotch broth!What could be better”
夏晚晚的表情瞬间转换,二人的表演无缝对接。
许卉站在幕布旁,看着二人熟悉的表演,慢慢被带入了情境,心绪也渐渐平定了下来,等到她出场的时候,已经能淡定自若的和夏晚晚同台飙戏了。
项链的故事被他们精练成短短的三幕,很快就演完了,许卉这时倒不去在意评委老师们会给他们这组打什么样的分数了——她在表演里得到的喜悦和感悟,已经足够做为回报了。
因为是当场打分,许卉他们并没有换掉衣用,只夏晚晚因为最后表现玛蒂尔德的贫穷,把最外面华丽的演出服脱掉,露出了里面特意穿着的白色连衣裙,系上一条老旧宽大的灰色围裙——据说还是找她奶奶借来的,穿着平白老了好几岁,很有戏剧效果。
等所有人都表演完毕后,全场的人都在等最后两组表演的评分。
许卉前半程一直在紧张,表演完了才开始有心思看节目,她觉得大家都表现得都很精彩很棒,对于自己的名次倒是不太在意。
但夏-大言不惭-晚晚说:“刚才分数大家也记得,不出意外就是我们了”
惹得最后下场还没有收到评分的两组同学频频往这儿看。
许卉暗暗拉了拦她衣角:“你别说了,反正一会儿就知道成绩了,现在拉什么仇恨啊?”
夏晚晚耸耸肩:“好吧。”
沈清辞也说:“是啊,你现在说咱们是第一,肯定有人不服气。一会儿再说,就不会了。”
那两组同学更是怒目而视。
夏晚晚是个漂亮姑娘,她说那些话,尚可忍受,沈清辞这个毛都没开始长的孩子说的话比那还气人,自然是惹怒了别人。
许卉一脸黑线地把俩人拉远了些,她也知道其实夏晚晚和沈清辞说的话都是有依据的,但她实在怕成绩还没出来,俩人先被群殴。
就在他们剑拔弩张的时候,最后两组的成绩统计完毕,果然都不如他们。
若是没出刚才那档子事,两组的学生们倒也坦然接受了,但无奈夏晚晚和沈清辞一个比一个会惹事,最终人家退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丢了几句诸如“戏子白长一张脸有什么用?对一中的升学率毫无帮助”等话才走。
夏晚晚才不理他们:“我考的是提前批,演技碾压是应该的。要是输了才是见了鬼!”
沈清辞也来了句:“一中的升学率自然跟我没关系,我可是玉海市格致中学的。”
许卉恨不得把他俩的脑袋放在一起对撞,看看会不会四下开花,她心中却下意识地配合二人的嘲讽滚过一句话:我的成绩还真对升学率帮助很大呢——哦,好像她也好不了多少,于是她全程冷漠脸,直到上前台去领奖。
这是个学习和艺术相结合的奖项,奖状是在现场由业余喜好书法的副校长亲手书写,热腾腾地墨迹未干就颁发出来了。
至于奖品,也就是意思意思的,每人一本英语作业本而已。
但大家都不介意这些,有那张奖状比什么都强,奖品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玩意儿,就算再丰富也总有一天会用完。
因着十月又是国庆又是校运会的原因,这个月的月考默认取消,但是十一月唯二的两大型活动就是英文舞台剧比赛和英文歌曲比赛,参与总人数远远不及校运会,加上总归是竞技性低,娱乐性高的,又经过十月月考的轮空,所以默认这个月的试卷会异常凶残,具体表现为:什么难考,考什么。
所以,当封钰等人投入到筹备英文歌曲比赛而大量练习的时候,爱学习的三人组又开始了中午加班加点,暗无天日的复习。
以至于轰轰烈烈的英文歌曲比赛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们都不甚清楚。
当封钰拿了冠军回来,在班级里故作谦虚,实则显摆的提及的时候,三人仍然茫然不知,连许多围观群众的反应都不如。
封钰气得半死,却只能自己闷在心里。
她原本是想着,夏晚晚肯定是当了班委后,大家为了巴结她,才给选成的班花。
班花又怎么样?让给她好了,反正她也当腻了。
但是夏晚晚一看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的样子,当班花哪里只靠一张脸,完全不靠才华?成绩大家都差不多,那就比才艺吧!
她卯足了劲儿,要在英文歌曲比赛里拿到好名次,狠狠出一回风头。无奈英文舞台剧横在前面,而夏晚晚所在的组偏又拿了一等奖,这让她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力气练习,又是精心准备了演出服,这才在英文歌曲比赛上全方位盖过其他参赛的同学,成功夺冠。
但这个冠军来得太晚,并没有达到她预想中的效果。
可是这个冠军她又不得不去拿,若是拿不到,岂不是更坐实了自己无论哪个方面都不如人?
气愤,委屈,恨,无数种情绪在封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