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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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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不会不好。

    省立医院的高阶病房。

    也许是因为她太不操心他了,所以连他父亲近期升任省政协主席都不知晓。

    毕竟盘算一下话,他父亲再过两年也就退休了,能在退休前两年还能爬到正省级的位子上来坐一坐,想来是险境早已平安度过,迎来了否极泰来。

    两天前,新上任的政协主席的独子,在省城很低调的举办了订婚宴,本是阖两家欢乐的大好事,却是万万没想到,订婚宴上闯进来一个女疯子!

    谁也不知道这个疯子是怎么进来的,只知道准新郎为保护自己的未婚妻,上前与疯子周旋,结果被女疯子突然拔出的尖刀,捅进了胸口!

    订婚宴突变惨案现场,准新郎一身是血的被送去医院急救中心——值得万幸的是,这一刀虽然凶险,却不足以致命,但也足够准新郎喝一壶的了,订婚也没订成,未婚妻因受惊吓过度,被父母带回北京休养。

    准新郎的父亲还要竭力按下此事,以防事件发酵,毕竟那个伤人的疯子的来历一时也说不清楚——这说不清楚的事,众人最爱的就是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爱编些有得没得的花边新闻以自娱自乐。

    所以,不管前因后果,还是先按下此事,最好。

    于是,省立医院,只有准新郎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干净整洁也孤灯冷灶的干部病房里——守了他一夜的母亲刚刚被他赶去休息了。

    于青抱着一束百合花敲门走进病房的时候,就见他正枕着自己一条胳臂,颇有些无聊的抬头仰望着天花板。

    她也随着他的视线往天花板上瞅了瞅——什么都没有。

    话说这高级病房就是好,不像病房倒像个四星酒店的包房,天花板上连只结网爬行的蜘蛛都没有,的确怪无趣的。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他朝她转过头来,脸上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好像她是每天都会出没病房n次的小护士。然后,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来,嘴角的小梨涡很浅,浅到几要看不见:“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来看看我

    。”

    于青登时乐了,从他床头柜抓了一个花瓶,里面还有些残水,她也懒的去置换,于是把怀里的百合横七竖八的尽数都插进去,也没个章法——不知道是不是这香水百合真的被喷了香水,这一动之下,香气撩人,惹的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家伙一连“哈秋哈秋”的打了两个大喷嚏!

    这一下果断脸色又白了些,捂着胸口,呻吟的有气无力:“我就知道,于大青你就是来害我的,我伤口可还没拆线呢,这一下,估计伤口又要裂开了……”

    于青唬了一跳,上前揭了他胸前的被单查看,前襟的病号服上貌似并没有血,她狐疑的瞧了当事人一眼,对方一脸奸计得逞后的微笑。

    她就知道!

    真的很想顺手拧他一把,不过看在他刚挨了一刀的份上,算了,忍了吧。

    她拍拍衣服重新坐下了,顺手捡了床头柜上一个大苹果开始削皮,边削,边吐槽:“班长,你说你咋这么倒霉啊?”

    “是啊,是啊。”对方从善如流,一手捂着胸口,苦着脸,“倒霉死了!订婚也没订成,而且坊间还传出流言,说那个伤人的疯子是我前女友!!!!我为了攀上高枝,对其始乱终弃,逼的人家打胎,结果得了现世报!我那准丈母娘家都听信了流言,带着闺女回北京去了,说什么婚约一事,日后再议。”

    本来是件挺苦兮兮的事儿,可于青听着听着忍不住的可乐:“前女友?始乱终弃?还逼着人家打胎?你这不一整个当代陈世美嘛!”

    “谁说不是?”许友松嗟叹,“流言害死人啊!现在我终于能理解人家一代名伶阮玲玉留下的那句‘人言可畏’,是怎样一种对世事的失望与无奈了……”

    “那怎么办?”

    于青表示关心,“董小姐那么好的人物家世呢,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让它这么飞了!班长你好生养着,等养好了身体,再去把董姐姐哄回来呗。反正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就没有拿不下的人。尽管去吧,班长,我看好你哦!”

    许友松笑起来,小梨涡出没:“嗯,我看行。就按你说的办。”

    于青手里的那个苹果很大,她削皮的水平还行,一路苹果皮转着圈的连着,一点都没断——她有些炫耀的抬起来给他瞧:“都说不断皮的苹果吃了能有好运气,看,我对你多好!”

    对方张了张嘴,估计还正想打趣她两句。

    不想她这边却是乐极生悲,削到最后一点的时候,估计是太嘚瑟了,一没注意,刀锋一歪,划去了大拇指——

    于青轻轻“嗞”了一口,忙把苹果放下,怕果肉被沾上血污,却是病床上那个悠悠哉哉正乐着的人一下上半身坐起,抓了她的手:“怎么?伤着了?”

    的确伤着了,拇指上一道口子,伤口不浅,这会功夫,血汩汩已经沾去了他手指。

    “手笨的跟脚丫子似得!”

    对方口中恨恨,忙回头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想取什么东西,于青刚想拦他,说你别乱动。

    却是这一拧身,他人“啊”的一身,弯下腰去。;精彩!( = )

    

 第453章希望这辈子我从来没来过

    护士长一脸恨铁不成钢,愤愤然把被血染红的纱布给重新盖上:“得,伤口裂开了,下午等大夫来重新缝吧!”

    许友松躺在床上还在呵呵:“徐姐,又叫你费心了,你说老是麻烦你,日后咱一定将功补过!”

    护士长徐姐白了人一眼:“你啊,消停点我们就烧高香了!”

    旁边端着白色瓷盘的清秀小护士吐了吐舌头,在护士长起身离开后,凑过去,小声:“又挨凶了吧?”

    许友松笑,梨涡荡漾,手指扯了扯人家的护士服下摆:“心疼了?”

    然后被小护士果断嗤了一口:“小心我找许阿姨告状……”

    “别别,好妹妹!”他还真怕了,忙揪了她袖口一个劲的摇,苦着脸,“哥哥求你了,请你吃糖,好伐?”

    “切当人三岁小孩啊,还吃糖。”

    小护士虽是一脸不屑,却明显很受用,指尖点了下他额头,转身轻手轻脚的含笑走了。

    于青捏着自己包着纱布的大拇指,在旁边围观的一脸无语:……

    死性不改啊死性不改!

    这人花蝴蝶到处沾花惹草的本事,实在是有够水涨船高啊水涨船高!

    实在是佩服啊佩服!

    病房里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朝她招了招手——

    于青走过去,他摸了摸她大拇指上包裹的纱布,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出来:“于大青,你看你还动辄这么不着调,叫我怎么放心的了?”

    于青抽回手指:“你还是操心你自个吧,就这一下的的功夫伤口就裂了,还得重缝!要我说,就该缝的时候不打麻药,也叫你长点记性!”

    方才护士长来查看伤口,她在一旁亲眼看到了,创口在胸腹之间,心口窝处,也是他大命,这种位置,稍微偏上一点,可就要波及心脏了。

    那一处的衣服和皮肤一片血渍淋漓,护士长暂且拿医用胶布贴合了开裂的创口,擦去了残血。

    虽说知道不至于致命,却亲眼看到也是够触目惊心——也亏了他还能这么嬉皮笑脸的一派轻松,其实想想,这不过是他才刚刚脱离险境的第二天吧?

    到底还是忍不住,她上前捏了捏他的手指,嗯,一双手都毫无血色,明明是夏天,他的手却这么凉。

    许友松似乎对她的主动微微一楞,手指微动,轻轻握住了她的。

    她盯住他的脸:“是薄琴,是不是?”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起任何还能与他有关联的“女疯子”。

    可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啊!

    除了那年高考后,偶尔听人说过薄琴因为精神错乱,被从看守所送去了精神病院——除此之外,再无听到过她的消息。

    也许是那些年她的日子过的太幸福了,她从来不曾想起过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女人——直到得知许友松在订婚宴上被刺,震惊之余,才终于把“女疯子”从记忆的闸门中提将出来。

    没想到,她竟疯了这么多年么?

    许友松笑了笑:“是啊,这么多年了,她还记得我。想来鄙人的魅力,实在是——”

    于青没耐心跟他插科打诨:“是啊,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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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了,她一个住在精神病院的病人,怎么会知道你订婚?怎么会知道你在哪里何时何地订婚?怎么能准确准时出现在你的订婚宴上?”

    对方看了她良久,她视线绝不移开,虎视眈眈,一副打破砂锅必须问到底的架势。

    最后他懒懒的笑起来:“因为她有请帖啊。”

    “她为什么会有请帖?”

    “我给的。”

    于青:“……”

    “嗯,”

    他一支胳膊倚去了脑后,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不过左手始终还在牵着她,神情很不以意,“我就想着吧,毕竟是以前的老同学,她当年对我呢,也算真心实意。都这么多年了,想来过去的都过去了,所以不妨去瞧瞧她,跟她说说话,也不枉我们年少时候的那点情谊。人之常情嘛……”

    他下颌微抬,抬脸问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于大青?”

    “所以你跟她说你要订婚了,还给了她请帖?”

    “是啊,”许友松颇无辜的耸了耸肩,“她虽然住在重症病房,不过人看上去好端端的,还清楚记得我名字呢,我跟她叙旧,她也好像都听的懂。我一高兴,就把随身带的请帖给了她一份,没真让她去,只意思意思罢了。没想到——”

    于青喃喃:“没想到她真去了,还带着刀?”

    对方使劲点头:“对啊对啊,你说我倒霉不倒霉?好心却这么没好报。”

    于青良久无语,只摸了把椅子,在他床头默默坐下来。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肃穆了,也太久不吭声,他不安的动了动,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我听说刘和平的事了,这段日子你肯定过的很煎熬,于青……你瘦了很多,你知道么?”

    于青恍然未闻,好像完没有听到他说话。

    “于青……,我们——”

    她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许友松,这种事,你以前也做过一次,你还记得吗?”

    他神情有点发愣,不知道她突兀的来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她摇摇头:“可是我记得,是俞安柏告诉我的。”

    “俞安柏?”许友松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

    “当年咱们隔壁五班的,喜欢邱梦华的那个小个子男生。”

    “我当时被薄琴推下楼梯,受伤住院,学校怕影响不好,只把薄琴开除了事。是你事后找到薄琴,跟她说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女生另有其人,让她不要再枉害了无辜的人人。”

    “俞安柏说,那些日子你跟邱梦华特别亲热,明明你都已经对她不闻不问的,却是那几天一反常态,对邱梦华特别好,日日的送她回家,给她送礼物,天天黏着她。再然后,邱梦华就被薄琴用石头砸伤,薄琴也因此被拘留,再然后又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而邱梦华被砸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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