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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玲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她们都是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才走到一起的,如今她出了事,为了撇清关系,免得连累到自己,木嘉婉当然会这么说,姚玲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只是她没有想到木嘉婉变脸会变的这么快,说谎话也不带脸红的,看来以前没少说过慌。
姚玲冷笑了笑,说:“齐夫人的记性可真是差,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想当初我们可是无话不谈。”
木嘉婉依旧不敢正眼看她,心里慌乱道:“你别胡说八道,我跟你不熟,怎么可能和你无话不谈,真是太可笑了。我还有事,就不听你在这里疯言疯语了,告辞。”
说完,木嘉婉就要转身走,姚玲见状,一把拉住了她,她可不能就这么放她走掉。
“齐夫人当初和我说了不少关于顾少夫人的秘密,难不成要我每一件都说出来,齐夫人才肯相信吗?”
此处一出,木嘉婉当即睁大眼睛看向她,顾不得多想,反拉住她的胳膊,直接质问她:“你要做什么?”
声音冷漠之间,又透露着恐慌。
这个时候倒知道害怕起来了,可惜一切太迟了,当初不是对她闭门不见的吗,居然想着撇清关系,只是这哪能这么容易就能撇清的。
第五百五十章后路
姚玲凑近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木嘉婉皱眉道:“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说着说着,声音一时弱了下来,好似不是命令,更像是在恳求她。
姚玲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多么自私的女人,当初说的头头是道,没想到狠起心肠来,她自叹不如。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鼓动她害木笙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日。
姚玲看着面目狰狞的木嘉婉,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她语气冷淡道:“不能?不能什么?我为何不能,当初你不是说痛恨少夫人吗,不然也不会给我出主意害她流了产,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木嘉婉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姚玲,冲她指道:“明明是你下药害长姐流产,明明就是你妒忌大少爷对长姐的好,才心生了歹意,休想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和长姐虽然同父异母,但骨子里流着是木家的血,像你这种坏心肠的女人,我木嘉婉怎么可能和你为伍,休想胡言乱语,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拒不承认木嘉婉还真是打算坚持到底,铁了心不肯承认。姚玲当真没有想到木嘉婉居然是这种人,今日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她自认瞎了眼才一味相信木嘉婉的话,要不然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姚玲愤然说道:“你说我冤枉你,你以为我没有证据是吗,你别忘了,我手上可是有我们往来的书信,那些书信便是最好的证明。”
听到这里,如果说刚才木嘉婉还一副振振有词的话,这会已是百口莫辩,当即一副脸色发白,甚为惊恐的模样。
木嘉婉敢翻脸无情,姚玲自然不能让她好过,她步步紧逼道:“齐夫人怎么不说话了,是怕我将你我二人私下来往的书信交给大少爷,揭了你的底,原以为你是真心想帮我,没想到不过是利用我好达到你的一己私欲罢了,你这个女人还当真的有心机,我姚玲真是瞎了眼,当初才相信了你的鬼话。”
木嘉婉想起和姚玲私下里互通的那些信,身子一软,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这次采伏都没有拉住。
木嘉婉看着姚玲,难以置信的说道:“那些信……你不是说已经都烧了吗?怎么会还在你手上?不可能,不可能……”
姚玲冷哼了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皱着眉头说道:“你以为我姚玲真的会傻到按照你说的将那些信件烧毁吗,像你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未防他日不认账,我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果不其然,你终究还是这么做了。”
听到这里,木嘉婉怒火中烧,情绪难免激动,一个不留神朝姚玲冲过去,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骗子,胆敢骗我,我饶不了你,我要杀了你。”
姚玲没有料到木嘉婉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一边反抗,一边挣扎。
未免木嘉婉真的把姚玲给掐死了,顾以澂示意了一下一旁的流云,流云上前将两人给拉开了。
要不是流云出手及时,以木嘉婉的狠劲,只怕姚玲性命不保。姚玲喘着气,惊魂未定,待慢慢从刚才的一幕反应过来,指着木嘉婉骂道:“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当着顾家的人还想着杀人灭口,我姚玲当初怎么就相信了你。”说着,她转身跪着对顾以澂哭诉道,“大少爷,这一切都是木嘉婉指示我这么做的,你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经木嘉婉刚才闹得一出,姚玲打定了主意,倘若她有事的话,她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木嘉婉。
一直沉默未言的顾以澂,看了看身旁的笙歌,饶过姚玲,目光落在失神的木嘉婉身上,声音冷淡无比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木嘉婉抬眼看了看他一眼,哼笑了一下,说道:“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自然无话可说。”说着,她转而对木笙歌道,“我的好姐姐,你的命还真够大的,偏偏你还安然无恙的在这里,我真是当初没有一道把你也给害了。”
听到这里,顾以澂的目光瞬时间冰冷了起来,一向涵养极佳的忍不住发火:“你这个毒妇,笙歌对你多番宽容忍让,你却不识好歹,一再加害,你不配做她的妹妹。”
木嘉婉依旧冷笑道:“啧啧,你瞧瞧,顾家大少爷都心疼起你来了,你还真是好福气,天下的男子都愿意为了出头,从前是齐志昊,而今是顾家大少爷。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命呢,老天真是不公平,同样是木家的女儿,你哪点比不上你,父亲偏心你也就罢了,凭什么大家都喜欢你,都围着你转,凭什么。”
看着木嘉婉像疯了似的骂起来,木笙歌心中百感交集,许久不言的笙歌慢慢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出声道:“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始终不满足现状,总想着得到的更好的,我以为你嫁给了齐哥哥,做了人妇,性子上多少会收敛一点,没想到你越发的变本加厉,要是早知道如此,当初说什么我也会阻止你和齐哥哥的亲事,我真为齐哥哥感到不值。”
说这话时,笙歌只觉得很心痛。就是她的一时妇人之仁,害得她的孩子没了。而这时,身后的顾以澂表情有些微样,不过很快便敛了去。
木嘉婉却盯着笙歌,不以为然道:“怎么,你是见不得齐哥哥娶了我吧,难不成你现在心里还惦念着齐哥哥,未曾将他放下,木笙歌,别以为自己有多清高似的,有一点,你别忘了,我才是齐家的少夫人,当着顾家大少爷的面,你说这话就不怕自己夫君吃醋什么的。咱们这位顾家大少爷心还真够大度的,居然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心里记挂着有妇之夫。单单论这一点,我木嘉婉自然是无法跟长姐你相比的。”
“木嘉婉!”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这声音听着甚为熟悉,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朝门外看去。
第五百五十一章带回
看到出现外门口一袭白衣男子,笙歌身子一僵,木嘉婉更是惊讶不已。
“齐哥哥,你来了。”木嘉婉立马换上一副柔弱无辜的表情,迎了上去,双手握着对方的手。
齐志昊无情的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不愿与她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刻意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刚才在外面,屋里的对话,齐志昊都听得一清二楚,面对这样一个颇有心机的女子,齐志昊自然不愿对眼相看。
面对齐志昊突然的冷漠决绝,木嘉婉一时错愕,脑海更是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来,她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小心翼翼的说道:“齐哥哥,你怎么了,嘉婉在跟你说话呢。”
齐志昊声音冷冷道:“怎么,我难道就不能来吗?”
木嘉婉试图解释说:“齐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来顾家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你也来顾家的话,我就和你一道来了。”
木嘉婉最会装无辜,刚刚还歇斯底里的想要掐死姚玲,这会倒成了一副无辜柔弱的样子,变得还真是快。
姚玲白了她一眼,看她的目光也是一副满是不屑的样子。
齐志昊依旧不在所动,也不看她,冷声道:“木嘉婉,你当真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依然我行我素,哼,像你这种心机颇深的女子,我还相信你能有所悔改,看来是我天真了。”说着,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起来,质问木嘉婉,“笙歌怎么说都是你的长姐,你怎么下得去手的,你的心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听到齐志昊这一番话,木嘉婉笑容僵住,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和希望的,这下算是彻底破灭了,犹如跌到了深谷一般。
她心慌的跟齐志昊解释起来:“齐哥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我没有……”
话说到一半,木嘉婉的声音一时弱了下来,大概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在齐志昊面前说自己是清白的吧。
面对木嘉婉心虚的样子,齐志昊心中泛起苦涩道:“怎么不说话了,你没有什么,没有教唆别人害笙歌,还是笙歌流产的事与你无关,木嘉婉,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睁眼说瞎话吗?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种女人。”
木嘉婉一时语噎,愣住在一旁。
齐志昊看向笙歌,冷漠的眼神慢慢变得柔和起来,不过更多的歉意和心疼,他开了口,语气不无心的问道:“你身子怎么样?”
笙歌慢慢缓过神来,抬了抬眼,回道:“多谢关心,身子已经好了些,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这里,齐志昊难免感到难受,怎么可能会没事呢,即便身体上的伤痛好了起来,心里受到的创伤,只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好起来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木嘉婉,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满怀内疚的说道:“抱歉,是我没有看好她,才让她做了伤害你的事。你放心,这件事,即便你不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交代?
闻言,木笙歌诧异的看向他,即使狠惩了木嘉婉,她的孩子没了就是没了,再也不可能回来的。杀了眼前这两个人,也不能抚平她此番所受的伤痛。而且,她也清楚,顾以澂和齐志昊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笙歌微闭了闭眼,待睁开后,她才道:“我累了,这件事,你们看着办吧。”
她是真的累了,这些天她都没有睡好,一闭上眼,她就会梦见她那未曾谋面孩子,以及听到孩子的哭声。
说完,看了一眼拾锦,吩咐道:“拾锦,陪我回屋歇息吧。”
笙歌的要求,对顾以澂来说一向都是有求必应。望着笙歌离开的背影,顾以澂心情较为复杂。
拾锦给笙歌回屋后,笙歌一言不发的坐在榻上,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拾锦和去素织二人一直在旁守着。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快到晚膳的时候,笙歌才醒了过来。虽说睡的比较久一点,不过朦朦胧胧之间,还是有些意识的。中间,她似乎感觉到顾以澂曾来到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