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尔后现场的工作人员就出面开始维持现场秩序,将对应的来宾临到自己相应的位置上。
顾随他们沾着半个未来姐夫的名号,坐在了上席。旁边是歌坛一些当红的明星还有作曲人。而媒体因为要现场拍摄被拦在了坐席以外。
待涌动的人群安定下来,现场响起了那首熟悉的婚礼进行曲。
也几乎是与此同时,自己身边空着的位置上传了那熟悉恬淡的声音:“顾随。”
“你回来啦。”他手伸过去牵她坐下,压低声音,“我还以为你会做伴娘呢。”
夏花摇摇头笑,由着顾随帮她擦额角的汗粒:“这么多媒体在场,我做伴娘不合适。更何况……shee已经有伴娘了。”
她一顿、盯着远处走来的白色身影。
随着视网膜成像的逐渐清晰,现场吵杂的细语在那一刻慢慢凝固住。
他们盯着缓缓走过来的长裙婚纱……都呆住了。
曾经张扬跋扈的女孩儿,把一头扎眼的粉毛染了回来,取下了鼻洞上的尾戒,没了厚重的眼影,干干净净的。
刑为站在红毯的另一头等着,他抄在兜里的手掏了出来,缓缓抬起。绅士般欠欠身子,迎接自己的新娘。
何希把手递给他,压低声音、嘴角笑意不尽:“你今天人模狗样的么。”
“你也不赖啊。”
一年来、他们总是挂在嘴上说、不在乎这种形式、只是做给媒体看的……可真正到了这一天,谁能不在乎呢。
婚礼进行曲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荡开,荡进远处的湖面,没有回音。
参加婚礼的每一位客人,将自己手心里的花瓣洒在新娘的裙摆上,远处十来个着正装的小花童往天空中吹泡泡,
何希在路过夏花的时候,冲她眨了眨眼,悄悄指自己的头上。
顾随就坐在夏花的旁边,也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这才发现新娘带了两顶头纱。
“为什……”
“我们曾约定过,无论是谁的婚礼,都带着selena……一起穿婚纱。”夏花抿嘴笑笑,眉眼软下来。
……
“小花。。。你还好么。”身边的人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我没事顾随,只是觉得……有点可惜,真的可惜。Selena若是还活着……”
夏花原本以为shee出嫁、自己不会有太多的感慨,她们都不是感情泛滥的人。
可真到了那个点上,看着曾经因不堪承受生命之重而飙车打架酗酒的shee、如今黑发清丽款款这般地、挽着自己的灵魂伴侣,还是不禁:“……真的,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上帝会在未来给你什么样的礼物……”
声音是轻的,手是抖的。
顾随心疼,大手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吻了吻她的头发。
那天,台上的司仪还是乏善可陈那几句话。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刑为没回答。
“新郎,你……”
刑为转过去皱眉冲司仪“嘘”了声,让他别说话。
台下哗然,但了解他的人也见怪不怪。他本就不喜欢按常理出牌。
“何希,你我相识五年,当初因歌因梦想走到一起。一路磕过绊过,”他笑,“可他。妈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怎么?你不满意啊?”何希冷哼,笑着瞪他。
……
台下经纪人被那声哼吓了一头的冷汗,都到这儿了,这两祖宗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吧?
所幸没有。
“还挺满意的。”刑为牵着她的手摩挲了好久。突然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用只她一个人听见的分贝说:“这句誓言是我们的誓言,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何希耳膜上有风鼓动,痒痒的。
“树缠树绕树,”他说,“永结同根树。”
“他说什么啊?”台下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可在司仪宣布礼成的那一刻,无一例外又的纷纷鼓起了掌。
掌声直冲凌霄。
顾随笑:“你这妹妹妹夫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嗯~”声音囔囔的。
他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怀里的人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顾随揉着夏花的肩膀,下巴磕在她头顶上:“怎么啦?”
“……舍不得。”
夏花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么一个冷情的人、会在shee的婚礼上哭成那样。从四、五岁在孤儿院相识,后辗转美国,历经种种。
有些感情比血缘亲情都要深刻。
她吸吸鼻子,又突然噗嗤笑了出来:“顾随,你说我为什么会有一种父亲嫁女儿的感觉?”
“哈哈~”顾随跟着笑了两句,抓重点,“为什么是父亲?不是母亲?”
夏花抬头打了他一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知道,”他把人抬起的头又按回自己的肩上,“是家人。”
顾随想着。
也是时候了。
是时候,再给她一个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上【星放HA】有抽奖活动【零食礼包】,无聊的小可爱可以去看看转发。粉丝不多所以中奖概率很大。就是想感谢你们顺便叫一下新文。嗯好。
关于小花总和随哥,放心,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完结,想要的甜,都都都有。。。
马不停蹄的再去码字。。。
走你。。。
第49章
婚礼后; Shee把专辑的事情都给经济公司打理。和刑为两个人偷摸的就溜了出去度蜜月。
而夏花公司那边时间也协调好了,和顾随去…。。。见家长。
她坐在副驾上:眉头微蹙望着窗外。有些紧张:“不带礼物合适么?毕竟我第一次……”
毕竟顾随是从小被他阿公阿婆带大的,比起见顾凡秋、这才像是真正见家长的感觉。
“没事。老爷子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也不缺什么。就是单纯想见见你。”
车子现在昏暗的东湖隧道里、正往那开。
顾随的工作室和夏花的公司都在北区的产业园附近,而顾家二老的房子比南区还要再往南一点。
那里是相城的老城区; 周围学校比较多,景点园林也比较多。顾家二老的房子就在景点外的巷子弄里。
将近百年的老房子了,城市规划的时候也和周围的园林一起被划在了建筑保护名单里。
所以; 不似别的地方日新月异发展飞速。
顾家一家从祖辈儿上就生活在相城。
顾随的外公更是在这落了地生了根; 上学在这儿,后来工作也一直在这儿。大半辈子就没离开过。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退休,等顾随和安城两小子都能自力更生了,立刻就带着顾随的外婆出去住去了。
夏花吐了口气,胸腔起伏:“嗯,那我尽量好好表现。”她给自己打气。
“没事; 你做自己就好。”顾随看她一眼, “老爷子为人很豁达的……”
他轻轻笑,接着道:“你从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学动画么?他就是我的启蒙老师。不仅我,安城也是。阿公为人处世的方式对我们一家子影响都挺大。当初我妈在相城闹出事儿; 后改嫁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她能笑着挺过来; 有很大是阿公的功劳。”
夏花“哦”一声点点头。脑袋里把顾凡秋、安城还有顾随的样子顺序排了个。再去揣摩顾家阿公的样子。
……
什么样的人能教育出这么一大家子?
脑海里当即冒出来三个字:
老顽童!
车出了隧道口之后上高架,开了一个小时左右从高架下去。眼前的房子、建筑就和北区已经大不相同了。
又开了十分钟左右。
顾随一只手突然过来握住她的掌心,朝外指了指:“小花,那就是相城大学; 我母校。”
夏花盯着看了两眼。想起顾随之前跟她讲的事情:“你上学时候真的天天打架啊?”
“昂!”他很骄傲似的。
夏花嗤一声,不理他,扭头继续往外面看。
这里没有北区那么堵,车子开的很顺。
没一会儿,许多标有旅游景点的标识牌就映入眼帘。周围房子建筑的样式更老旧了些。
桥与河流间错。
“这就是相城的古城区。也是相城蜕变为大都市后、唯一保存下来的一点小桥流水人家了。”顾随淡淡瞥了眼侧面,视线又回到前方,像是自言自语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么一说的话,从阿公他们出去住之后,我也有很久没回来过了。”
明明离得也不远,可就是忙的全都抛诸脑后了。
夏花身子整个侧过去盯着窗外看。
虽然在相城呆了五年了,可这里她还真的没有来过。
没多久后,
“到了。”
夏花一顿、盯着眼前矮小的巷子:“不开进去么?”
“窄,我这辆车开进去整条路都堵上了。你先下车等一会儿,我到前面找个地方停车。”
“好。”夏花解了安全带从车上下去。
这里弄堂七拐八巷的,乍一看真有些乱,可黑瓦白砖又整齐着。地上铺的还是从前的方块石板砖,若是雨天走、定是一踩哼唧一声,然后溅你满脚的泥水。
夏花退到巷口一边,和笔直的电线杆子并排站着,端正站好等人。
身后墙头的爬山虎满满当当长的好不热闹,其叶尖针眼大的虫子像是察觉到了生人的气息,飞来爬在夏花露在外面的皮肤上。
她抬起手臂瞅两眼、挥挥掸开。夏花在孤儿院时住北郊就几乎与外界隔绝,后来去了美国,再到后来回国也都是单栋别墅,没住过这样的房子。
以前倒是看过不少里弄文化的书籍,只是自己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心头难免会藏些隐隐的小雀跃。
她嘴角莞尔,松松的吸了口气,感受这里的味道,可正要缓缓吐气的时候。
巷子那头三两晨练回来的叔爷奶奶们经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里弄里都是本生本长的相城人,所以任何一个陌生的新面孔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夏花不知道,在接收到视线的时候,呆呆怔住,一口气吊在那上不来也下不去的。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衣着看看,为了见阿公阿婆特地换的身休闲牛仔裤和白色收腰短袖。
她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奇怪?
叔爷奶奶看上去年级都很大了。可各个都很精神,捏着脖颈上的毛巾擦汗。
走近后客气的朝夏花招呼两声。很重的口音问:“来旅游啊?”
相城的方言保留了全部的浊音和平仄音韵,很软很温柔的样子。
可……一句都听不懂就是了。
简直就像另一国的语言。夏花平时的活动范围都在北区的市中心,都讲普通话的啊。
她 “嗯?”一声。
那爷爷就停了下来,老年的啤酒肚挺在那里,两手一背、俨然一副大家长的模样又问一句。
因为这一个爷爷的停下的动作,周围一起的叔爷奶奶们都停了下来。相互交头接耳,声音软糯。
盯着夏花笑:“该小囡杂滴真好困~”
样子突然让夏花想起了辛弃疾诗里的一句:醉里吴音相媚好。
很恬淡温馨。
可…也着实尴尬。她被一群叔爷奶奶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