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天还没暗……”至少她知道她娘和她爹不会在天没暗时就关在房内。
“既然你娘没教你出嫁从夫,我们的婚礼也没有遵照古法,那么现在更不必管天有没有暗。”反正他也不打算让她轻易下床——至少在这新婚期间他是这么打算的!
没想到他已经尽量温柔的占有她,却是惹来她一阵阵的尖叫声,不过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他的看法正确——她确实是清清白白的处子。※※※
望着柳银双熟睡的温柔脸庞,李庆知道自己一整晚的需索无度,差点累坏了他的新婚小妻子,所以一早小春来敲门时,他便轻轻松松地打发掉,并且告诉所有人,没他的命令,不许到东园来打扰他们。
不知为何,对于她,他突然兴起一股怜悯之心,即使对他的红粉知己语嫣,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情。
而比起语嫣那长期抹红的脸,银双不施脂粉的脸蛋显得格外的柔嫩,甚至让他心生起想一口吃了她的欲望。
思及至此,他不禁趋上前轻咬了下她的脸蛋,结果,他的举动惊醒了柳银双。
以为被虫子螫咬的柳银双倏地惊叫着醒过来,可一睁开眼,她却看到一张熟悉且放大的脸。
“变态!你怎么可以咬我?你为什么在我床上?你想干什么?”
喝!敢情她忘了自己已经出嫁?
李庆挑起眉,笑着说:“你是没睡醒吗?我是变态?我为什么在你的床上?我想干什么?
这都该要问你才是!“
“问我?”柳银双蹙起眉,开始认真的回想,她的思绪渐渐清朗,她记起——自己已嫁给眼前这个男人,也记起了所有不按常理进行的婚礼事宜,更记起了他一带她进房门后,就对她动手动脚,“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正午时分。”
“正午时分?”她居然睡到正午时分!那岂不是错过了给长辈奉茶的时间?
柳银双紧张的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且双腿酸软得根本站不住,更震撼的是,她看到自己大腿处有道血迹。
“啊……”
外头的小春听到尖叫声心慌不已,但想到王爷刚刚的交代,所以她只能站在门外干着急。
房内,李庆以嘴堵住了她的尖叫声,结结实实地给她一记勾魂的亲吻,几乎要把她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了才放开她,然后大跨步走到房口,拉开了门板。
“小春,取些温水来。”
“是……王爷……”小春原本靠在门板上,这会儿因为门板拉开而跌了个四脚朝天,一看到高高在上的王爷,她吓得飞快爬起,并且跌跌撞撞地往外冲。
李庆关上了房门,边走回床榻边说:“连你的丫环都很神经质。”
“神经质?我可能会死耶!我竟然那样说。”柳银双望着双腿间的血迹,哭丧着脸抗议道。
“死?”哪来那么严重的字眼。“你怎么会死”“
“我那里流血……怎么不会死?”柳银双双眼眶中含着泪水的说:“就算不会死,也一定是得了不治之症了。”
“荒谬!全是无稽之谈,你不会死,也不是病了。”李庆坐上床榻,笑着安慰,“你这只是变成女人的必经过程,以后不会再流血了,相信我。”
“真的?”知道自己不会死,柳银双这才破涕为笑,但紧接着她却发现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因为他眼中满是欲火的望着寸缕不着的自己,她觉得很难为情马上拉起被子往自身一盖。
火已点燃,哪有那么容易消退,再说,能让他光是望着,就足以使他欲火焚身的人也真是微乎其微。
“不要……不要那样看我……”柳银双无助又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我要你。”
说完,他手一伸,罗帐还来不及放下,小春正巧端着温水进寝房,见状,她大吃一惊地打翻了手中的水盆,然后便慌慌张张的冲出房间,恐惧的站在房门外连番道歉。
柳银双顿感丢脸极了,连忙把头埋进李庆的肩窝,眼都不敢抬。
李庆倒是不以为意,伸手将罗帐一放,遮去了大半春光,并扬声吩咐房门外的小春,“再去打份水过来。”
“是。”小春迅速的狂奔而去。
柳银双红着脸抗议道:“都是你……这教我怎么见人嘛!”
“那就暂时别见任何人了。”
“什么意思?”
“你认为我打算做啥?”他笑得诡异。
“我又不是你,怎会……”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看到他抬起她的腿缠上他的腰,现下她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大白天的……”
“于礼不合。”李庆笑着挺进,狂妄的说:“我向来不拘礼节。”
好个狂妄自大的皇帝之子,但是,有啥办法,他已经是她的夫婿,再说,她本就不打算遵循三从四德,更没打算出嫁从夫,而且老实说,她并不讨厌他在她体内的感觉,甚至还有些飘然欲仙,所以,她决定不多计较。
第三章
一般女子出嫁后第三日归宁,但是既然李庆娶亲没有按照礼俗,柳银双也就没提,当然,主要是她认为自己只是嫁过来当妾的,一切礼仪自然不宜照一般婚嫁来进行。
可虽然她没归宁,她的三个妹妹却携家带眷地登门拜访了。
不过,这登门拜访说得煞是好听,其实是没见过王府,特地借机过来见见世面顺便看看可否捞点什么好处。
“王爷啊,您府上可真是漂亮啊!”柳银杏这边摸摸那边碰碰的,一副想据为己有的表情。
柳银双打了她一下,轻声低斥,“你要丢脸也不要把我的面子一起丢光,我们柳家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
“大姊,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是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骨董花瓶嘛!”
李庆瞄了柳银双一眼,虽然那眼神是同情、体谅的,却反而让柳银双更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我会让人包装妥当,好让你们带回去。”李庆很大方的对柳银杏说道。
只是一只花瓶,他是一点都不心疼的。
但是,柳银双却不这么想,“那怎么可以……”
柳银杏连忙打断她的话,接口说道:“怎么不可以?!人家大姊夫要送我们……我可以这样叫您吧?”
李庆只是不置可否的淡笑。
主人都不说话了,柳银双只好乖乖的闭嘴。
而这会,银花正盯着一对翡翠马,眼珠子闪闪发着亮光。
“相公,你瞧瞧这对马多精致漂亮啊!”柳银花扯着她的夫婿,一脸贪婪的说:“这要是摆在我们家的厅堂上,不知会有多少人羡煞我们啊!”
“那就送你们当见面礼吧。”
柳银双脸色更加铁青,倒不是她在意那些珍贵宝物,而是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妹妹们感到很丢脸,“我说你们差不多点……”
“大姊都嫁进了王府,这点小东西你应该不会心疼不舍才对吧?”柳银雪不敢开口,但她的一双眼却直盯着隔间用的珠帘,然后赞叹不已的说:“那不会全是用珍珠穿成的吧?”
李庆淡淡的说:“没错,是我从一名外海商人那买来的。”
“一定所费不赀吧?”
“还好。”
“那……”
“你想要就送你。”李庆面无表情的说。
可是柳银双已经忍不住抓狂了,“你们够了没?多少也给我留点颜面好不好?你们到底是来干么的?搜括王府的珍奇宝物,还是真来关心我的呢?”
她当然清楚是前者,他们哪会关心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姊姊!
“王爷,你不需要对他们那么好。”
李庆不在意他们的贪得无餍,倒是非常在意她的反应,“你很生气?”
“我当然生气!”
“你想要珍奇宝物我还多的是。”
他当她是啥啊?
柳银双气急败坏的踩了他一脚,并大骂着,“谁希罕你的珠宝,你留着自己用吧!”
说完,她转身往寝房方向走,决定来个眼不见为净,完全没有把他当成王爷看待。
李庆倒是觉得稀奇,任何人见了他,不是鞠躬哈腰就是阿谀奉承,从没人敢动他一根寒毛,就算他那些皇兄为了拉拢他,也会礼遇他几分,从没给过他难看脸色,所以这柳银双可算是例外的头一人。
“好了,你们拿了东西可以回去了。”李庆冷淡的下起逐客令。
一票人闻言,怔愣在当场,柳银雪的夫婿卢福多更是错愕万分的询问:“我们大老远来,您连一顿午膳都不打算请我们吗?”
李庆懒得应付这些人,而且一点都不想浪费那种心力。
“我娘子生气,我当然要去安抚她而无法招呼你们,不过如果你们坚持要吃饭,我不反对你们把手上拿的东西换成一顿丰盛的午膳。”他坏心的笑着说。
他的此番话吓坏了众人,柳家三姊妹分别慌张的扯着自己的夫婿的衣袖,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声说:“快把车夫叫过来。”然后又一再的向李庆解释,“我们知道两位新婚不久,所以决定不再打扰,我们这就回去了。”
李庆似笑非笑地问:“你们真的不留下来吃饭了?”
“当然。”笨蛋也知道要选择珠宝。
柳银雪捧着那串珍珠门帘,讪笑道:“多谢王爷的好意,我们突然想到还得回去处理一笔生意,这就不叨扰了。”
闻言,李庆二话不说,下了命令,“李明,送客!”※※※
“我知道你在心底笑话我有那样的妹妹,你想笑就笑,我不会在意的。”明明就是在生闷气,可柳银双乃故作大方的直咕哝。
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李庆虽然不懂什么情啊爱的,但是柳银双那不管是回眸一笑,抑或是鼓着红腮的娇态,都惹得他心生怜惜,深觉那争相斗艳的百花亦无法与她相比拟。
“双双。”他轻轻扳过她的身体,让她与他面对面,然后问道:“你瞧,我这脸像是有半点玩世不恭的嘲笑之意吗?”瞧起来是没有,但是心底可就难说了!
柳银双嘟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心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是她自己觉得丢脸,怎么说柳家也算是富裕之家,但是她们的贪婪却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她无法改变她那三个妹妹,更无法根除她们遗传自母亲的市侩。
“你知道吗?打我出娘胎,还没有人敢质疑我的话,即使是我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爹,他也只会说我玩世不恭、不学无术,也从来不曾怀疑我说过的话,你好大的胆啊!”
柳银双一听,不禁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自己真是脑袋不灵光了。
她怎会忘记自己嫁了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且,性子太直恐怕难以成为夫婿宠爱的侍妾,正因一般男人都喜欢那种娇柔作态的女人,可偏偏她就是学不来。
“那是不是我不听话,你就会砍我的头呢?”柳银双嘟着嘴问。
李庆举起手,轻放在她的颈项上,似笑非笑地说:“目前我还舍不得砍下你这颗美丽的脑袋,可是以后就难说了。”
到底他是个王爷,房间里宠她还说得过去,若出了房门,还让她爬上头顶,可就丢脸了。即使多数人都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可是该有的尊严他还是不愿意因她而成了众人的笑柄。
但柳银双不吃他那一套,“举凡达官显要,总会自以为是天之骄子而脚踩万人,你们这些皇亲国戚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不是来个严刑拷打,就是喊砍头,我们也是人啊!
你想过没?“
这娘子恁地大胆!他只说一句,她就顶了几十句,这样下去还得了!
“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道歉,我可以饶过你的无礼之罪。”李庆冷着脸命令道。
男人如天,这不光是指男尊女卑的不公平,更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