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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凝不由得宠溺地捏了捏花生的头。它实在是只可爱的动物,昨天要不是因为它,她跟柏毓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快的进展……
再坐回座位的时候,她的眼里多了一丝温柔。她吃得少,早已经吃饱,但她仍眷恋地坐在桌前不想走,因为就只这样望着心爱的男人吃她亲手做的早餐,她心里竟也漫上一片浓浓的幸福。
她轻轻柔柔地对他说:〃我待会儿要赶去胡妮的店帮她烤蛋糕了。你慢慢吃,不急,冰箱里还有。要是没睡饱,就再去补个眠,嗯?〃
最后那一个轻轻的〃嗯〃像是包含了无限的甜蜜与似水柔情,有如一阵温暖的轻风,拂过他的心。
柏毓有过无数个女友,可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甜蜜而窝心的感觉。什么叫作幸福,他忽然像是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义。
他把吃完的空盘子往前一推,微微一笑,眼神就凝在她脸上了。那样的眼光,带着满足的赞许、强烈的感情、沉醉的迷恋,看得贝凝面红耳熟,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她隔着桌于推推他,有五分掩饰,五分害羞。
〃我在想,〃他笑了笑,眼神一转而成狡黠。〃你家的晚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明天的早餐又吃什么?〃
贝凝没听出他话中有话,只是嫣然一笑。〃等我的餐厅开张了,你就能随时吃到我做的早餐、晚餐喽。〃
〃什么餐厅?〃柏毓挑了挑眉。
〃我的餐厅。〃贝凝略带梦幻地笑了起来,但笑容却十分认真。〃我的愿望啊,就是能开一家小餐厅,卖我做的菜。〃
要开家小餐厅还需要许愿……贝凝家肯定不富裕吧,而他却有足够的能力帮她。他想也不想就说:〃我是你的小天使,你的愿望就交给我吧!〃
贝凝讶笑:〃这可不是小天使送礼物那么简单了,是一家餐厅耶。〃
他含笑凝着她。〃你不相信?〃
贝凝盈盈摇头。她不是不信,只是要开家餐厅谈何容易?她说:〃唉,你不必放在心上啦,这只是我的想法罢了。〃
柏毓笑了笑,知道以贝凝认真的个性大约也不愿意他帮忙。他暂且放下这些,把话题扯回来。〃不过说真的,在你的餐厅开张之前,我要怎样才能每天吃到你做的早餐、晚餐?〃
贝凝还是猜不到他的心思。她天真地歪头想:〃要天天吃到我做的早餐、晚餐?那我不就要天天送去给你?还是干脆去你家当佣人?再不然,你得住在我家才可以呀……〃
贝凝每猜一次,柏毓就摇摇头,一直到贝凝说了最后一句,他才笑了起来,灿亮的笑容里包含了所有的答案。
〃你……你想搬过来?〃贝凝脸一红,结巴了。
柏毓原本只是玩笑,但他愈来愈喜欢跟贝凝开玩笑,他爱看她脸红时羞涩的样子。
〃我搬过来很好的,〃他假正经地说,〃你除了煮菜,并不爱做家事对不对?你看,我又会洗衣服,又会倒垃圾,可以当菲佣。〃
柏毓都已经这么说了,贝凝实在不晓得她还能有什么意见。可是,这么快就同居,这实在有点……贝凝咽了咽口水,开始紧张了。
柏毓一本正经的继续逗她:〃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搬过来帮你洗衣服、倒垃圾,只不过你得煮饭给我吃,陪我睡觉。〃
说到最后一句,他终于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贝凝本来还真的被他唬住了,一直到柏毓笑场,她才终于发现柏毓是在逗她。她脸一红,又噘嘴又蹙眉地站起来收盘子,嗔他:〃你就只会占我便宜!要煮饭给你吃、陪你睡觉,这种最基本的需要随便找个女人都可以,不必找我。〃
〃不行。〃他笑着,趁贝凝经过他身边时伸手一拉。贝凝不预期地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差点连手上的盘子都摔了。她谴责似地嗔他,他则接过她手上的盘子,放回桌上。〃会煮饭、陪我睡觉的女人也许很多,但能让我愿意替她倒垃圾、遛猪的女人,却只有一个。〃
她吃吃笑了起来,心中甜甜的、暖烘烘的。她多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就算只是甜言蜜语,她也认了,只要这些话是他那迷人的声音所说出的。
〃你实在是……实在是……〃她想说的是〃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可是爱情在她身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震荡,她难得大胆地用行动取代了她的言语,嘴唇自然地吻住了他。
他的笑意停止了。她总是那么容易地燃起他身体里的火焰。靠着她的身体霎时紧绷起来,欲望激升,他回吻她,原本柔情的吻,渐渐被狂野的激情所取代。
他的轻喘伴随着他的气息,吹在她的唇边。他因喘息而一起一伏的胸膛对她有如爱抚,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要赶去上班,〃她有气无力地说:〃胡妮会宰了我的!〃
〃她宰了你,我就去揍她。〃
这是什么话?但她根本没办法驳斥他,他的手溜进她的睡衣里,撩拨爱抚的手指是最难抗拒的勾引,她轻吟了一声,睡衣不知在何时已被褪去,她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他的身上,任他骚扰。激情的火苗燃烧着彼此,她赤裸的美丽胴体是最性感的诱惑与邀请,他全身都燃着奇异的火焰,打死他也不可能放她现在去上班了。那热情游移的手诱惑着她,温热的手心触及她最柔软的双峰,欲望如闪电般疾速将她燃烧。
她的犹豫被烧掉了,她忽然明白,她今天早上是不可能去上班的了!
第七章
柏毓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忽然有了其他的颜色棗
以前他的生活色彩是很浓郁的;激烈的法庭辩护Pub、Club等的娱乐、辣眼红唇的惹火女郎……
而现在,该怎么说呢?因为贝凝而多了许多清清淡淡的色彩。
贝凝本身就是清清淡淡的,她的服装、她的外表清新而简单;而也因为陪着她带孤儿院的小孩去郊游、去园游会,他的生命中亦多了许多天真如白纸的笑、绿色草地和蔚蓝的天。
贝凝的确影响了他,他自己也许没察觉,但他身边的人看得最清楚,尤其是娴娴。
这天早上在事务所里,娴娴照例跟他报告他这一天的约会行程。说完,娴娴多事地问:〃那个谢先生的案子一直延后开庭,你要不要跟谢先生商量一下,和解算啦?我想如果能和解,谢太太应该不会介意降低赡养费。〃
柏毓从层层的文件资料中抬起头来,略略疑惑地:〃你不是一向觉得那个谢太太很可怜,被老公抛弃又要独立养小孩?这下你倒赞成她和解,少拿点赡养费。〃
娴娴嘟着嘴,〃我也希望她能多拿点赡养费啊,可是帮她老公打官司的是你,你一定打赢的嘛,到那时她半毛都拿不到了。〃
〃有道理。〃柏毓笑了。可是他近日并不太在乎那些官司什么的,因为他的生活中有了其他更重要的事。他才思索了两秒,便跟娴娴眨了眨眼:〃这样吧,你去告诉谢先生,就说一直延后,我的时间轧不上来,这案子转给阿胖好了。〃
娴娴的眼睛霎时放亮,很不敢相信似的。阿胖是他们事务所的另一位律师,平日是心软出了名的,要他代表谢先生,谢太太肯定可以讨到一笔满意的赡养费!柏毓这么做,不是间接帮了谢太太一把?
当下娴娴笑逐颜开,抱起了文件,迫不及待地往门外走。〃我现在立刻去联络!〃
娴娴人都已经走出门外,正要关门时,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探了个头进来,对柏毓嫣然一笑。〃老板呀,不是我要称赞你,不过你最近真的转性了耶,变得可爱多了。〃
〃是吗?〃柏毓不置可否。
娴娴笑着点头,玩笑道:〃如果你现在想请我吃饭,我就有空了。〃
柏毓这下笑出了声,〃抱歉,你来晚了。〃
娴娴本是玩笑,她当然知道柏毓身边有个贝凝,她故作大方地:〃是那个蒋小姐?没关系,我很喜欢她,我可以把你让给她。〃
〃你这么喜欢她?〃柏毓促狭地,〃别急,明天晚上你就能见到她了。〃
明天晚上是这律师事务所成立十周年的庆祝Party。娴娴立刻明白了:〃你要带她来公诸于世啊?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帮你宣传!〃
一阵风似的,她兴奋地关上门出去了。
宣传什么?柏毓差点失笑。真是八卦女一个。
不过娴娴的话倒留给柏毓一个思考的题目了。他的个性真的变可爱了吗?往常娴娴只会骂他没良心、冷血,没想到现在她对他的看法居然全改了。
爱情的力量当真如此伟大?
正思索着,他的办公室外却响起一片嘈杂声,似乎起了什么争执。柏毓皱着眉头起身,开门想一探究竟,没想到门一拉开,菱謦当头就往他冲了过来,而娴娴则在她旁边企图拦阻她:
〃喂喂,我知道你要找季先生,可是你总得让我先进去跟他讲一声嘛,喂……〃
菱謦根本不甩娴娴。看见柏毓,她气冲冲地直问到他脸上来:〃什么时候我来找你也需要通报啦?嗯?是你下的指示?〃
〃没有。〃柏毓瞥了娴娴一眼,知道这是娴娴自作主张。她是站在贝凝那一边的,当然不喜欢菱謦。
有了柏毓的否认,菱謦胜利似的瞪了娴娴一眼,趾高气昂地走进了柏毓的办公室。
〃什么事找我?〃柏毓随她进去,带上了门。
菱謦直视着他,决定省掉那些开场白客套话,直接切入主题。她干脆地说:〃我想了几天,我决定不要放弃你。〃
这是什么话?柏毓习惯性地蹙眉。〃你在说什么?〃
〃我说,〃菱謦腰肢款摆的走到他面前,眼风一瞟定住他,大声说;〃我要你回来!为什么我们不能跟以前一样?〃
柏毓开始有预感事情要变复杂了。〃我以为我们已经谈过这问题了。〃
是讨论过,可是她后悔了呀!自从Pub那天之后,她愈想就愈有气,凭什么她会输给那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女人?而且她竟然还因为那个不起眼的女人而被柏毓给甩了,这种奇耻大辱……
不!不行,她一定要把柏毓给抢回来!她靠近他,以她熟悉的方式进攻。她的眼里都是挑逗的笑意,整个人蛇一样地自动缠在他身上,紧绕着他颈子的赤裸手臂是种邀请,勾在他腿上的玉腿是种引诱,她浑身上下无不传达着情欲的气息。
她朝他的耳朵呵气,娇嗲道:〃你跟那个清粥小菜难道玩不腻吗?这种出轨该结束了吧?〃
柏毓闭了闭眼睛,努力集中心志,从她的肉体诱惑中逃脱。这并不太困难,他只要想着贝凝就成了。不管是伤心的贝凝也好,对他失望的贝凝也好,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有能耐把菱謦推开。
〃谁说我是出轨了?〃
菱謦视为超级武器的性感挑逗居然勾引不了他?!这让她十分火大。她忍不住双手插腰,骂起人来了。〃你白痴啊你!那个平凡无奇的女孩哪一点好?〃
柏毓只想把菱謦打发走,他附和着她:〃对对对,我就是白痴。〃
〃你别开玩笑,我不要不要不要!你不可以不理我!〃撒泼使辣似乎对柏毓没有什么作用,菱謦心中犹自不甘,鼻子一抽,眼泪将将就要落下来。
柏毓除了叹气,还是只能叹气。对一个不接受拒绝的女人,他该怎么办?他从来不觉得菱謦对他有多少真心,他知道她只是不甘心。他皱起眉头,快没了耐性:〃你别又哭又闹的好不好?〃
诱惑不成,骂人他也不在乎,哭给他看,他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菱謦所有的武器都已经用尽了。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她像忽然被抽掉空气的娃娃一样,沮丧地跌坐椅子上,颓然而不解地口中喃喃自语:〃不对啊,不可能的,这跟大师讲的一点都不一样……〃
〃什么大师?〃柏毓听见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