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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轮到你知州管辖了?”
猴格的话音一落,似乎是应证了某种天地法则,那一丝天地韵律竟然毫无征兆的消失在空气中,没有任何出现过的波动。
甚是灵异。
这个时候余容度才发觉,这个修行世界不简单,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就如刚才那王清园,原本以为只是狗官一个,却没有任何的灵力和修为痕迹,这一出口竟然也是一种神通的痕迹,换到自己身上,却是十有*不知道怎么应付。
“大庭广众之下,擅动刀兵,至人命丧,你该当何罪!”王清园丝毫不为所动,张口就是一个大名头压下,跟刚才那一丝天地韵律相比,这一回竟然不是一丝,而是形成了一根天地韵律绳索想着猴格扑去。
竟然有点类似于言出法随的意思。
从那“居心何在”到“该当何罪”,这层次上了一级,而威力也赫然陡增数倍。
这就是文士的威力吗?余容度心中暗自的琢磨,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后世的儒家经过朱熹之后,可是力压诸家,成为中国最主流的思想,如果没有特有的修行之法,又如何成为道家和佛家的对头。
猴格看了一眼王清园,这下竟然连说话都没有说,仅仅是放出一丝自己的气势,就那么静静的端起自己酒杯中的酒,镇定的喝完。
那一丝气势,却是猴格所一直隐藏的天仙气势。
余容度早就知道猴格是帝辛转世,天喜星下凡,自有其天仙业位,天仙的气势为天道之下,而那一丝天地韵律也不过是借助人间王朝律法的威力而形成的人道之力,两者却是天道与人道的碰撞,没有声息,却是僵持不下。
不是说天道弱于人道,而是猴格身在世俗界,天道之力无以加持,而王清园身为齐州知州,却是有着本身人道的庇护与加持,自然不同于个人的修为对抗。
“哼,”金朝大将仆散阿海,也就是转世飞廉,改名之后的仆散叶,站在猴格的身后,却是冷冷一哼,淡淡的说道,“没听说我金朝大将军要遵守你大宋律的道理,王知州这是要挑起宋金两国的战争嘛?”
一句话之后,尽管那人道之天地韵律绳索依旧同猴格的一丝天下气势对抗,却满脸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他,身为齐州知州,身份不低,自然是知道宋金之间刚刚签订的海上之盟。海上之盟的主要地方是在京东东路的登州,但齐州是紧靠登州的存在,在交通和后勤以及战备各方面都与登州紧密相连。这等家国大事,他王清园自然是知道的。
一时间,竟然忘了这一点!
文士修行向来以“家国天下”为其主要目标,所谓“达者兼济天下,穷者独善其身。”,没有大局观的文士是向来无法走到更高的层次,这一点是已经身任齐州知州的王清园所明确知道的。
就在仆散叶说出那句“金朝大将军”五个字的时候,王清园的那一道“该当何罪”天地韵律绳索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宋之律却是无法对金国大将军有所制裁。那他所发出的“该当何罪”自然无所依凭。
只见猴格淡淡的一笑,那一丝泄露出来的天仙气势赫然就向着王清园冲去。
文士不修身躯,只为书生意气,也就是所谓的浩然正气。对于这一丝天仙气势,却是足以压迫王清园跪地赔罪,所谓“不问苍生问鬼神”,从某种角度上,文士为官之后本身就已经对神官有了敬畏之心。
但一阵五光十色的光罩出现在王清园的身上,然后随着那光彩泡泡的破裂消失,猴格的那一丝天仙气势也随之被湮灭。
这一瞬间的争斗却是只有在余容度的眼前所展示出来,其他的普通人都已经散尽,就是一些其他的教坊众人也多的远远的,而另外一边,尽管修为比较低级,但依旧目睹了全过程的玉祁却是也知道这位猴格的强大,根本就不敢多说什么,一抱拳说道,“晚辈定为前辈转达,告辞。”
说完就闪身走了出去。
而王清园却是一脸的痛惜,因为救他于水火使他免于当众下跪的不是什么法宝,而是他腰间的官印。官印只有官威所在,也是有着固有的品级与尊严。这支撑王清园对抗那一丝天仙气势不出丑的底气。
但天仙终究是天仙,尽管之后一丝天仙气势,却依旧不是一个小小的知州官印所能阻挡的。一道明显的裂痕出现在那官印之上。
王清园之所以痛惜的就是这一道官印裂痕。文士修行之书生意气和浩然正气所凭借的也正是官印,所谓官印在,官威在。而且官印本身就是一个官员最应该保护的东西,丢失损坏,都是大罪。怕是之后就要有人弹劾自己了,生命之忧算不上,但官印依然裂痕却也说明,自己的官位会被剥夺。
尽管北宋的官员的任用多有变迁,但显然知州这样的实权职务却是不会再有了。想到这里,王清园恨恨的看着猴格,厉声的说道,“很好,很好。王某领教了!”
猴格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有些不当回事的说道,“杀了吧!”
这是大宋的正经官员,从五品的齐州知州,他猴格真的敢下手吗?
第176章 终得美人炉鼎身
王清园身体一颤,这回他是真的害怕了,什么文人风骨,什么浩然正气,都比不得自己的性命重要,再说了,只要有钱,齐州知州没了,还可以有其他官职,但命没了,却什么都没了。
骨头最硬的是读书人,而骨头最软的也是读书人。
即便是修炼有所成就的文士。
“大将军海涵,多有得罪是王某有眼不识泰山,看在宋金两国交好抗辽的份上,还请大将军高抬贵手,再说王某也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大将军也不是逼人太甚。”王清园说话的底气放的很低,但依旧流露出一丝依仗。
毕竟,他王家还是齐州的地头蛇,他王清园还是文人修士,还是有着从五品官位的齐州知州。
这个时候的猴格反倒笑了,哈哈大笑说道,“杀你如屠狗耳,真不懂的察言观色,想不明白你是如何混到知州的,没看到我那亲卫都没有动嘛,我要真想杀你,还能轮到你嗦这么多废话,滚,不要打搅我跟我兄弟一起吃酒。”
一场风波以一种余容度猜的到的开局却没有猜到结尾的方式结束了。
落下帷幕,一切归于平淡,只有水姐还在一旁侍酒,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丝的狐媚,倒是闲的文静娴淑了不少,只是这个时候余容度和猴格却都没有心思放在他身上。
看到王清园退出教坊,猴格转眼看着余容度说道,“兄弟不会怪大哥自作主张吧,这不会对你想要做的事有所妨碍吧,我都说了,咱们有着共同的目的,不就是去东京嘛,跟着大哥多好,大块吃酒,大碗喝酒,喝酒好肉的,你咋就榆木脑袋呢,看,遇到这么闹心的事了吧。”
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依旧在拉拢余容度,却没有半分呃炫耀,更多却是一种真心实意的真诚。
余容度的心里却是一动,自己的心里想的什么,别人不清楚,自己却是清楚呃很,尽管有着周天藤和诸天珏的话语,但身为后世中华之人,对于这段历史心中那永远的痛却是磨灭不了的,既然不能组织什么,那么提醒一下,减少一下那屈辱一下也是好的。
只是这猴格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自己的心思?
对于猴格,余容度从来都没有小看过,那颗脑袋却是聪明绝顶最好的注释。这位粗中有细,有勇有谋,深沉内敛的让人摸不到脉络的大将军,有着复杂背景,转世之后的帝辛,天喜星,要向着那两千年前的因果发出挑战的家伙,余容度怎么可能小觑。
只是,真心琢磨不透啊。
余容度却是没有说话,仅仅是陪着猴格将那酒喝完,说道,“大哥太过霸气,小弟跟你在一起很不舒服,这时间久了,怕要被你的魅力所折服,到时候,小弟就不是小弟了,大哥要明白,这修真修仙,最重要的也不过就是修己,还请大哥谅解。”
“哈哈,还是兄弟你说话爽快,喝酒。”猴格豪爽的根本就不当一回事的大手一挥,端起水姐倒满的酒跟余容度一碰,一饮而尽,却是赞道,“没想到这济南府还有这么好的酒,算是不错了,兄弟觉得呢?”
余容度却是看了一眼水姐旁边的酒坛,笑着说道,“这济南城有着泉城所称,酿酒原本应该很不错的,只是没听说有什么好酒,看着酒坛,怕不是济南城的酒吧?”
水姐却是这个时候应道,“不错,这酒就是著名的兰陵美酒,谪仙李白的那首‘兰陵美酒郁金香’说的就这个酒。”
猴格看到水姐先从酒坛子里倒在酒壶中,然后放到热水中一温,在倒进小酒杯中,有些繁琐,一时间有些不过瘾的说道,“换碗。”
那门外的龟奴立马也拿出两个青瓷碗来,比起酒店中的粗瓷青碗却是精细了许多,正在这个时候,那酒店的店家正好把余容度叫的把子肉送来,恰逢其会,抖抖索索的看着那冷气四溢站立的黑衣人,放下酒菜就退了出去。
余容度看到那把子肉,却是说道,“大哥,来尝尝,这是济南城有名的把子肉,有将近一千年的历史了,好吃的紧。”
猴格拿起筷子,一筷子下去,却是足足夹了半盘的把子肉,那肥油滴滴落下,猴格大口咬了一口,根本就不在乎或者担心余容度下什么手脚一样,一口下去,眼睛一亮,三口并作一口吃完,端起大碗,连饮三碗,长叹到,“好!”
这个时候却看到已经被安顿好换好衣服的潘氏母女走来,而潘氏母女的手里却是捧着余容度的衣服。猴格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对着余容度说道,“兄弟好眼光,这儿女确实是绝代佳人,只是哥哥看你怎么想易安居士交代,哈哈,所谓*一刻值千金,大哥就不打搅你好事了,先行告退了,咱们东京汴梁见!”
余容度看到猴格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一抱拳说道,“东京汴梁见。”
猴格又一遍认认真真的说道,“大哥还等着你压阵呢,怕是那林灵素不好对付,倒不是说他不好对付,是那万寿宫不好对付,携带者大宋国运,本来那赢秦是个好帮手,可是毕竟交情不如兄弟深厚啊。”
看到猴格那真诚的目光,余容度倒也没有犹豫,朗声说道,“好。”
听到余容度那肯定的回答,猴格却是高深莫测的一笑,然后转身就要走,看到身边的水姐,倒是微微一笑,看着水姐说道,“小姑娘,你也不错啊。”
说完,就带着那几个黑衣人走了出去。转世飞廉仆散叶望着余容度也是一笑,抱拳示意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
余容度转身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潘氏母女,这般装束下来却是比起刚才来要端庄的多,但也正是这样看起来,才让余容度从容了很多。
“潘孙氏,(潘金莲)见过公子,多谢公子搭救之恩。”潘夫人和潘金莲却是异口同声的说着一句话,看来是一开始就已经商量好的。
余容度看着两人,一笑,心中却想到,哈哈,潘金莲到手了。这是大名鼎鼎的潘金莲啊。
正在余容度暗自高兴的时候,水姐忽然转过身子,看着余容度说道,“弟弟,你准备怎么支付那七十万贯啊,按照规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