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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修士眼中自然是一览无余,但两人却都没有使用神识,因为一旦使用,那便是一种亵渎,是一种流氓行为。余容度是因为原则,而吕洞宾却是以为不齿。
走进来,那女子抬起头来,令人惊讶的不是容颜,竟然是抬起头来之后那因为没有低头和长发所遮掩的双峰,高耸入云的形容却是一点都不过分,那析长的脖子下露出一片羊脂玉一般白腻的肤色,那一道因为深邃而显得清晰可见的沟壑却是令人叹惋。
抬起头之后的李师师,倒是中规中矩的到了一个万福,柔声的说道“奴家李师师见过两位公子。”
那声音如果是黄莺之声,却少了一份黄莺的清脆,如果说是磬石之声却是少了一份清冷,多了几分柔和,如果说是如那游云的清幽,却是比之多了几分酥软,似乎这种声音天生便是为了魅惑男人的听觉而存在的。
往上看去,那容貌却是一如想想呃震撼,远山眉一看就知道是实实在在的眉毛而不是刮去眉头之后的黛色描眉,丹凤眼却是炯炯有神,如同一汪春水蕴藏其中一般动人,长长的睫毛在这个时代自然是极品的存在,而那所谓的琼鼻和樱桃小口自然让余容度感觉到别有一番滋味的古典美,至于经典的瓜子脸却是不那么典型,因为其下巴的部分有一些圆润,使得整个面容变得柔和妩媚了很多。
这就是能够魅惑风流天子不上早朝的李师师啊。
余容度这个时候倒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虚手一抬,指着桌子一边的一个位子说道,“果真是倾国倾城美绝人寰千娇百媚的可人,不用多礼,快快请坐,我等也是久仰大名,今日却是强逼着李东主把你给请来,也算是不枉做小人一回。”
那李师师却是一笑,如同一波春风扫过大地,顿时柔和温暖了几分,却是脚下的说道,“那既然公子得偿所愿,见了奴家,那自然是告慰平生,那奴家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余容度一顿,看着那李师师狡黠的眉角,顿时有些苦笑不得的说道,“还请师师姑娘留点面子,不能这般赶尽杀绝,怎么着也得让我们瞻仰一二,最后我会一有份惊喜的礼物送给你。”
这个时候蓦然君竹看到一旁依旧一脸痴迷的样子,有心要作弄一下这个日后要进入天庭的大能,娇声的说道,“那边那个呆子,你给我家小姐准备了什么啊?”
那边纯阳真人吕洞宾自然不是真的就陷入了美色之欲,而是真正的去欣赏李师师的美,听到余容度这般说话,加上蓦然君竹的挤兑,却是看着李师师说道,“好啊,没有想到你小子够狡猾的,竟然为美人准备了礼物,这是要陷我与不礼啊,既然你准备了,我没准备,那我就现场做一件礼物吧。去给我准备笔和纸。”
蓦然君竹自然赶忙跑到外面准备好笔墨纸砚拿了过来,那吕洞宾也是不客气,拿起毛笔就在那上好的宣纸上作画,熟读极快,就如同那成竹在胸的典故一般,下笔一气呵成,甚少有重复着墨的,片刻之后,却是一副有着极其风韵的美人图,余容度走过去,搭眼一看,在那只有黑白两色的画作上,就然一眼就看出来是李师师,那风韵,那气度,简直就跟真人一般。
余容度却是看完之后才想起来,这吕洞宾有着吕祖之称,是很多行当的祖师爷,这画作也是其拿手技能,据说其诗更好,于是揶揄道,“有画无诗,不如送佛上西天,在题一诗吧。”
吕洞宾没有说话,闭着眼睛有着一会,却是忽然提笔从那旁边的留白处写了八句,却是七言律诗,只不过余容度不认得那飘逸的草书。
吕洞宾写完那首诗,朗声说道,“这书画就送师师姑娘了。”
说完到了桌子前,喝了一杯美酒,随口唱到,“世上何人会此言,休将名利挂心田。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二位花前月下了。”
说完却是整个身体变得虚幻起来,然后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手却是把李师师吓了一条,满脸骇然,苍白的脸色看向余容度,懦弱的问道,“你又是谁?”
余容度看着这个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对于妊水说的话有些疑惑,但依旧有些真诚的说道,“我说我是人,你信吗?”
李师师摇了摇头说道,“不要骗我,那妖人离去的诡异,你跟他一伙的在,自然不是好人。”
余容度摇了摇头,伸手从怀里掏出李清照的信笺递过去,说道,“算了,看来喜没有,惊倒是有了,给你吧。”
不过那李师师只是凭借着倔强才站住的身子,看着余容度却不借信,只是那般怯怯的看着余容度,那种楚楚可怜之中却又有着几分坚韧与掘强。
一时间竟然让余容度不知道该如何交流下去,两人却是这般根本就不知道坚持什么的僵持下去。
第202章 绿黛红颜两相戏
余容度就跟李师师这么莫名其妙的僵持着,房间内的气氛非但没有因为两人的僵持而冷落,竟然反而有点暗恨幽生的味道。{首发}
只是诸天珏一脸玩味的看着两人,至于李师师的小丫鬟蓦然君竹反倒是一脸无所谓的笑嘻嘻的看着余容度。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忽然想起来,面前这个李师师似乎有点不对劲,按理说,一个混迹欢场这么多年的花魁自然不会是这般表现,而今天对方的表现竟然连一些大家闺秀都不如。这般娇弱无辜的样子似乎有些刻意。
想想面前这位女子可是在当年跟赵佶关系极其亲密的时候还和周邦彦有着来往,就知道这位的胆量却也是不小的,至于说妊水教出来的徒弟,不论有没有点明,也不会是这般表现。
余容度认真看了一下李师师发现对方脸上除了该有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其他的表情,根本就是全无破绽,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她旁边的丫鬟,余容度才发现,对于她家主子李师师的表现,竟然没有丝毫的担心,范围笑的那么,那么幸灾乐祸。
有猫腻!
想到这里余容度心一横,根本就不在理会李师师,顺手把那信笺放回自己的怀里,回到位置上,转头对着诸天珏说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唉……没有想到,这大名鼎鼎的东京汴梁第一花魁竟然是这样的表现,太失望了,小天,咱们走吧。”
诸天珏没有说话,看着余容度。余容度也就是说说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然后站起来,一边走还一边感叹说道,“水姐还说自己的徒弟如何如何,看来,真是,可惜了这副容貌和身体。”
余容度走过李师师的身边,却听到李师师忽然怒声的说道,“你说谁可惜了这副容貌和身体,真不经逗。”
说完有点气鼓鼓的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余容度自然知道对方这么说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她不顾是逗着玩,现在承认错了,让他回去,继续风花雪月。这种小小的心里伎俩在余容度的眼中充其量不过是小把戏,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也就是根本不当回事,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径直想着房间外走出去。
“你给我站住!”李师师见到自己一向屡试不爽的手段竟然没有勾引住对方,也有些惊异,立马站起来对着余容度说道。
余容度倒是站住了,然后转过身看着李师师说道,“还有什么事吗?我只是要见识一下师师姑娘的风采,现在见识到了,自然也就该走了,我等凡夫俗子又怎么能让师师姑娘称心如意呢,所以,还是早早的告退比较好。”
李师师这个时候也是脑袋一转,看着余容度,眼波流转,倒是呵呵一笑说道,“小女子给余公子道歉了,不过您这么没有风度,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来,回来吧,就算是师师求您了还不成……”
一瞬间那个清幽高雅又娇弱的惹人怜惜形象转变成一个十分精灵古怪又有着几分魅惑众生的尤物,余容度看的目瞪口呆,只听说过千变万化,也听说过每个美女都是一个杰出的演员,但终究没有见识过。
这般如同精灵般的西校嫣然,赫然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看到余容度那呆呆的样子,李师师也不禁有着几分得意,走过去,伸出那纤纤玉指,一点余容度的眉心,说道,“呆子,傻样,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
然后拉着余容度走回他的座位,并把扶着他做到原来的位置上。俏然的扭着自己的腰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余容度,从容的说道,“你去济南府见过我师父了?”
余容度这才反应过,心中有点小小的惊讶,如果论温柔秀丽,她自然赶不上绿蔓巴美女蛇余绿雨,如果论端庄高贵,她又比不上李清照,论及丰腴熟韵,她赶不上潘金莲的母亲孙娴,而至于俏皮可爱清纯柔顺,她又赶不上潘金莲。
但不可否认,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却只有李师师,这就是李师师,绝代妖娆尤物,让你见了之后再也想不起其他女人来的珍宝。
不过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却是已经悄然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她看中,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保护她不被赵佶得到身子而已。
相信,这一点,李师师也不会太轻易的从了赵佶。对于这等女人来说,清白之身才能更好的周旋在任何人之间,她们别任何都明白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女人这个道理。
而且,对于这些青楼女子来说,赵佶那所谓皇帝的身份几乎并不能提供权势所带来呃便利,反倒是有着几分隔阂。
想到这里,余容度目光清明的看着李师师,说道,“对啊,到了济南城如何能错过水姐,不过水姐也不容易啊。”
余容度故意点到妊水的不容易,正是试探李师师的这件事情了解的多少以及她自己的态度,果然,听他说完妊水不容易,李师师的眼眉不经意的动了一下却又立马恢复到远洋,于是说道,“你那师父还要把你卖给我呢?可惜我没那么多钱,唉,见到你,我真切的才明白一点。”
余容度的话成功的打动了李师师的好奇心,只见她问道,“哦,让余容度明白了什么?”
余容度哈哈一笑说道,“明白了什么叫倾国倾城,要是早知道师师姑娘这般,我就是倾尽家产也要从水姐的手里买下你。”
这般近乎无礼的话并没有让两人只见的关系有所恶化,反而使得李师师好奇的问道,“哦,那余公子能够倾尽多少家产来赎买我呢?”
余容度却是玩味的看着李师师,摆弄着自己的酒杯,惊讶的说道,“金银有价,美玉无价,师师姑娘在我的眼里就是美玉无瑕,无价之宝,用价钱来衡量却是有点俗了。”
李师师却是半趴在桌子上,娇滴滴的说道,“青楼女子本身就是俗不可耐的,公子就俗一回给奴家看呗……”
余容度听完这句话却是心中一晃,看着面前尤物的诱惑,这个时时刻刻都不忘了魅惑众生的女子,尤其在那句“公子就俗一回给奴家看呗”,那奴家两字一出,余容度竟然有种要过去抓起她搂在怀里好好品味的冲动。
但好在余容度自然不是那种粗鄙不能控制自己的人,苦笑的顿了一下,然后认真的说道,“我刚才合计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拿出来最少一千万贯来赎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做我的死宠?”
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