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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
火锅,古时候因为其吃食的奇特,火锅中的沸水声音“咕咚”而得名为“古董羹”,而古代的“镬斗”就是最早的火锅器具,而其实火锅就是中国最早的“钟鸣鼎食”中鼎食的变种。而到了三国的时候开始出现了比较正规意义上的火锅,一直流传,而到了宋代,尤其是冬季,一般酒馆里都会出现火锅应市。而大户人家一般都会比较随意的弄一些火锅来御寒。
只是这个时候的火锅很简陋,没有后世各种各样的食料,也没有后世花样繁多的锅底和蘸料,但余容度依旧好奇异常,倒也不客气就做到了她们之中。
“师师姑娘怎么没有回去?”余容度随意的问道。
李师师听完一愣,没有想到余容度这第一句竟然是这么说,似乎自己对他没有一丝的吸引力一般,脸色有些挂不住的说道,“怎么?余公子不欢迎,要赶我去那孤零零的小院吗?”
余容度也是回过味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是笑着说道,“哪有,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这夜深了,你的丫鬟也没跟着的,这……”
余容度没有说完,因为他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余公子是问小婢吗?君竹这里谢谢余公子挂念了。”蓦然君竹在侧堂一旁紧邻的厢房中传来话语,顺着余容度也听到了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化血神刀徐学申,还有车夫腊八和诸天珏统一在那边,一样吃的也是火锅。
余容度看着李师师那古灵精鬼的神色,顿了一下,苦笑着说道,“好吧,我承认,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啊,师师姑娘。”
三人没有想到余容度竟然这么容易的就服了软,而且就那么随便的就对着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曾经做下贱的私妓说出了对不起,这已经不仅仅是涵养的问题,在那个时候都有点脑袋有问题的范畴。
但看到余容度那清明的微笑,却又不像是脑袋有问题的样子。如果余容度知道这三人脑袋中想的什么,一定会惊呼,这古代的生活真美好。
余容度倒是有点饿了,也不在乎那闪人怎么看自己,随意的胡吃海喝一番,抹抹嘴,看着目瞪口呆的样子,笑着说道,“我吃饱了,就不打扰你们闺蜜间的闲聊,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竟然这么快就可以如胶似漆,呵呵,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回房了,失陪了。”
说完,根本就没有那往常文人一般欲擒故纵或者以退为进做作的表现自己,一如他说的,就那么走了,留下了一桌子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的女人们。
只是,注定,他会成为那三人口中的焦点。
正月十五,上元节,据说为道教创始人老子的生日,时间为正月的十五,又叫元宵节,在古代,这上元节也算是一场重大的节日,而对于北宋来说更是,光这单独的上元节就放假足足五天。就如辛弃疾作词说写的,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只是今年的上元节注定了要不同往常。普通的人依旧在过着上元节,而不同寻常的人都知道,今天,万寿宫,宋金两国,国运斗法!
而双方多代表的就是宋金两国,而地点也是大宋东京汴梁的万寿宫。
一方是曾经是太中大夫,冲和殿侍宸、金门羽客,通真达灵元妙先生,在京神霄玉清万寿宫管辖,提举通真宫林灵素,现在被下旨只剩下太虚大夫,却要轻身斥还乡的地步。
一方是整个大金作战最勇敢的将军,掌控者大金最精锐军队的猛安,喜欢人称呼他为大将军的猴格,兼职身为大金女真族祭祀萨满,女真完颜金国幕后的无冕之王,降世天喜星,转世商纣王帝辛!
坐在大殿楼阁之上,看着广大广场之中,两人站立相对的样子,余容度忽然索然无趣,这比起后世那些影视剧中说刻画的简单寒酸多了,而且,而且,他总是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看了半天,是在无聊的余容度转过头,对着诸天珏,轻声的说道,“小天,你看这像不像耍猴的?”
在场的几乎都是有修为再身的人,如果不是传音入密之类的特殊行为,即便是轻微的声音,大家伙其实也是都能听到的,只是大家刻意的不去探听别人的交谈而已。只是这一句,确实随意的说出来,一瞬间,大家都愣住了,看向余容度。
只是片刻之后,大家想了想,却又轰然大笑起来。
猴格自然也是听到了,没在理会对面的林灵素,回身瞪着余容度说道,“你小子皮是不是又痒痒了?你等着,我这就让你尝尝我的报复!”
话还没有说完,几乎连眨眼都没有的机会,猴格就已经出现在余容度身边,然后一剑砸去,只是,也是因为认识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剑出鞘,却当棍一样砸向余容度。
余容度根本就没有想到一句玩笑之言竟然给自己引来这般无妄之灾,想要躲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躲不开,一个小小的刚刚晋入元婴期的修士被天仙级别的元神所锁定,又哪里是能够逃脱的了的?
“这下要吃苦头了。”余容度索性闭上眼,开始准备要硬抗这一剑,不,是这一棍。
。
第249章 斗法亦是斗手段
“锵——”一声钝器重物相击的声音传日余容度的耳边,余容度这才发现,替自己揽下那一剑的竟然是林灵素。
但显然林灵素根本就不想这样,而只是对于猴格动作之下的下意识反应,看到之后,也觉得自己出手有点鲁莽了,所以索性没有去看余容度,只是看向猴格,淡淡的说道,“你的对手是我?不要被这些杂鱼杂虾打扰了我们的兴致。”
这个时候的林灵素仅仅是简单的一身道袍,只不过,没有使用常见的道士法器,反倒是右手中一把乌骨纸扇,成了他唯一的武器。而刚才挡下猴格未出鞘长剑的就是这把扇子。
猴格一笑,对着林灵素说道,“如果说他是杂鱼杂虾,我想咱们这斗法没有办法比了,你认输吧。”
林灵素看了一眼猴格说道,“你就这么自信?还是说你能凭借这言语让我退缩?”
“哈哈,一个元婴期说另外一个元婴期的是杂鱼杂虾,这还算是我第一次见过,按照你说的,这杂鱼杂虾打扰了我大好的斗法兴致。”猴格说完反身到了余容度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旁边的一碗茶,慢慢的品了一口。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灵素。
林灵素一愣,看向余容度,忽然发现对方也是跟自己一样是元婴期,尽管可能没有自己的境界更稳固,但却是实打实的元婴期。看到这里,林灵素的眼中阴霾一闪,似乎在算计什么。转头看向猴格,淡淡的说道,“不知道大将军准备怎么斗法?你也看到了,我不过是元婴期的杂鱼杂虾,而您是贵为天仙,这差距也太大了。”
猴格没有说话,说真的,这么单纯的斗法不是他所求的,他的想法是割裂那西伯侯周文王姬昌转世的宋徽宗赵佶同整个道门或者修行者之间的关系。
当年的他吃亏吃在那上面,今世他却是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同样也限制姬昌转世的力量,两人,代表着两大势力,硬碰硬的复仇。
最后一代人王,商纣王帝辛自然也是勇武之人,所以他的想法却是更加的直接,剪除羽翼,然后对决。
原本没有余容度的话,自己自然可以提出百般要求,但现在经过余容度的横插一杠子之后,他赫然发现,就是他自己都没有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因为宋皇赵佶跟道门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彻底结束了如胶似漆的蜜月期,并且还扶植起原本就对道门百般不满的佛门,更况且,林灵素也被要打发出京城,而现在的林灵素根本就没有办法代表大宋。
想到这里,猴格玩味的看着余容度,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改变斗法的对象,跟小余子斗上一斗,然后借着金门羽客的名头彻底压制中原修行者的介入?
“大将军,这般无视在下是什么意思?”林灵素忽然大声的说起来,在整个万寿宫广场上激起淡淡的回声。
猴格这个时候才正视的看着林灵素,严肃的说道,“不是说无视你,而是要对等,我身为大金国师和大将军,对阵的自然是你们大宋道教第一人,曾经的你却是可以代表大宋,那么现在的你,被剥夺了所有的荣衔。现在的你,还能以什么身份来和我斗法?”
林灵素一顿,顿时哑口无言了,一直以来他都准备着跟这位大金幕后国师,大将军斗法,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是元妙先生,还是金门羽客,只是被夺去荣衔之后,自己竟然也就是失去了斗法的资格,只是思维惯式依旧主导着所有的人,似乎很多人都下意识的忘记了,这原本是可以称作国运之争的斗法,而现在,却已经没有了那一丝意味,而蜕变成为一场纯粹的道友之间的斗法。
林灵素颓然的站在那里,看向余容度,那意思似乎在说,都是你夺去了我的金门羽客,今日之耻,他林灵素一定要报。
余容度自然是不想让这场好戏就这么草草的结尾,因为对于他来说,林灵素就如一条毒蛇,一条随时窥视自己的毒蛇,虽然不能一下子就把它打死,但却可以让其损伤一二,甚至有可能崩掉一颗两颗的獠牙,因为他的对手是猴格,这个前世商纣王帝辛,天喜星转世的天仙级别高手。
余容度看到林灵素那阴毒的眼神,不为意的说道,“这场斗法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猴格撇了他一眼,没说说话。
“其实吧,我倒觉得,林道长虽然代表不了大宋,但却是可以代表大宋的修行者啊,不是据说,林道长还是妖族修士联盟的执行人么,可以说,现在怕是可以代表妖族修士联盟说话吧,这可是比代表大宋强多了,世俗不过是江湖的一隅,你们过分的看中了那些身外之物了吧。”余容度轻描淡写的喝了一口香茗,轻声的说道。
这话一说,林灵素和猴格的眼光俱是一亮,对与林灵素来说,似乎他必须要打着一场斗法,有着自己算计在其中;而猴格却是想着借此斗法,一句压缩道门修士的力量,让其在后来的战争中能够不用顾忌这些世俗之外的力量干涉。
猴格和林灵素对视一眼,心中其实早就已经下了决断,只是都不适合先开口说话,他们自然也明白余容度的算计,但世间之人又有所谁不算计呢,只不过合不合自己的算计而已。
“大将军,余公子所言甚是,我虽然代表不了大宋,但我却还可以代表整个神州的妖族修士联盟,怎么样,这个身份够了吧?”对于这场算计中谁先开口就等于输了半筹,但林灵素依旧张口说了,似乎是不以为意。
猴格想了一下,应了一声,“嗯,这倒是,看来你还是有着几把刷子的杂鱼杂虾啊,既然你同意,我没有理由拒绝。”
猴格虽然看着身格雄伟,但却有着不一样的聪慧,他一在提起杂鱼杂虾,并且把林灵素比作这个,其实也不过顺手而为,但从开始第一次说的话,他就发现对于这四个字,林灵素表现的相当敏感。
这还是个自尊自傲的主啊。
“不过,我还有个要求,不知道大将军敢不敢跟我赌?”林灵素眼睛直视的看着猴格,似乎要逼着他做一个决断一样。
“赌?呵呵,十赌九输,你就不怕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