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代价有点大了?”诸天珏有点疑惑的问道。
“这化身草我们截教却是最早利用的,这化身草炼化分身我们自然也就有过经验,现在看来,怕是主人的这具分身是被毁了,但妖身本体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化身草却也有一定的几率可以化为种子,可以再次孕育化身,这就要看主人的运数了。”
这个时候诸天珏也是才注意到,化血神刀竟然开始称呼余容度为“主人”来,身为余容度的认主法宝,他们自然要叫余容度为主人,只是他们的实力太过强大,余容度太过弱小,使得他们对于这么称呼有点反感,即便是诸天珏,也只是使用余哥来代替,但化血神刀却又没有办法的避免,终于在这个时候见识到置死地而后生的余容度,这般能够在强大未知敌人的算计下,彻底翻盘,这不能不说,仅仅就这份智慧和算计就够当他的主人。
再说了,上一代的时候,那封神大战中截教不就是因为太不会计算,才被打压的那么惨。
诸天珏看到化血神刀那份认真知道这事似乎就这么定了,而且能够得到这么一个潜力极大前景也不错的进化型法宝的真心认主,倒也算是一种巨大的收获。
也就在诸天珏和化血神刀说话的时候,那焦黑的土坑中,浮土翻动,一会顶出来一条四脚蛇,只是这四脚蛇钻出地面之后,就摇摆了一下身子,把浑身的土抖干净,然后一顿就显出一副人形来,比起原来那个先天甲木道躯的余容度来说,现在这个余容度尽管容貌一样,却多了几分狠戾,毕竟,蛇类的本性其实就是一种十分残忍的杀手。
刚刚幻化出人形的余容度就看到第三道落下的天雷,这种被减弱版的天雷自然不放在他的眼里,但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没有丝毫的大意,尽全力的抵挡着那天雷,只是这弱化之后的天雷,对于余容度那身用多次雷劫之下遗留下来的鳞片所炼化的战衣却并无多少的伤害。
看到实实在在出现的余容度,这个时候的诸天珏和化血神刀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反而有些悠闲的看着旁边这种仅仅使用*来硬抗雷劫的场面,还时不时的说点笑话,两人的样子十分的轻松,因为他们明白,这个时候的妖身本体的余容度在面对这种雷劫的那种安全。
第四道天雷再第三道天雷消失之后也开始落下来,这个时候的余容度依旧不急不缓的等待着那天雷落下,天雷落下余容度依旧依着自己的*来对抗,只是妖怪的身体,尤其是这副经过不知道多少次雷劫多锻炼的妖体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小小的天雷。
就这么按部就班的一道天雷一道天雷的接下来,其实也没有几道了,因为总共也就是二九天劫的程度的雷罚还是一个弱化版,又哪里动得了余容度分毫?
第五道天雷落下,余容度没事。
第六道……
第七道,直到最后一道天雷,一共是十八道天雷。
天雷过后,余容度可惜的看了一下四周,他不是可惜这个地方被天雷糟蹋成这样,而是在可惜这雷罚的程度太低,竟然没有让他掉落哪怕一片鳞片。
被天雷劈下鳞片,对于已经是融心期的妖怪来说,自然是损失极大,当然也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但是对于一个可以把自己这些本命鳞片炼化成为防御战衣的妖怪来说,那些些许的,暂时的疼痛反倒是次要的。
这是这次的天雷,威力却委实有点小。
看着走过来的诸天珏和化血神刀,余容度活动了一下身子,不无得意的说道,“还是这具身体用着感觉好啊,这力量,这感觉,啧啧,唉,弄得我点都以为自己是个人了,其实我不是人,是一条妖蛇啊!”
看着余容度那显摆的样子,诸天珏却是没好气的说道,“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自作主张,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如意,一个不小心,你就容易粉身碎骨,那下场就是魂飞魄散你知道不知道?”
余容度却是有些和稀泥的说道,“知道知道,可是,那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了这么多了,只能是有怎么一招就只能出这一招了,好在运道还不错,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
诸天珏尽管有些时候很小孩子气,张的也是一副小正太的样子,但其实实际年龄足有两千多岁,经历过诸多的朝代更替,见识过诸多的历史人物,余容度这点小伎俩他哪里看不出来,只是很无奈的说道,“这个想法,我看依照你的性格,怕是在就开始琢磨了吧,怕是你思虑的比我们现在看到的要多的多吧?”
看到余容度要解释的样子,诸天珏却是一转头,继续说道,“不用解释了,毕竟你才是主人,你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但是吗,有时候也请给我们说一声,也好让我们也知道一二,查缺补漏不敢说,但是做一个护法,保驾护航还是可以的。”
诸天珏自始自终都没有说道余容度选择在城区是多么大的危险,也没有说自己建议他到野外避开更大的因果纠纷,因为他知道,这些事都是他应该做的。
看着眼前这两位不是人的法宝,余容度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你们三个不是人的家伙在那里做什么呢?”
。
第275章 红尘一笑了云泥
听到这话,余容度和诸天珏以及化血神刀才注意到已经近在咫尺的一个道人,一身老旧却整洁的道袍,一缕银白的胡子,炯炯有神的眼光却紧紧盯着这里面实力最弱的余容度。
显然对方认出了谁才是主导!
“你们三个,一个妖族,俩法宝,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竟然还是雷罚?你们可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那老年道人平静的说,手里竟然不是拂尘,而是一柄拐杖,只是见过很多道人的拐杖或者腰里带着一个酒葫芦,但这位的拐杖上却挂着帮着一个小巧的锦枕。
看着这个尽管有些另类,却无疑从气质上一看就知道是修道之人的道士,余容度却有些慎重,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是融心期妖怪了,而且因为与绿蔓巴美女蛇余绿雨有过的肌肤之亲,导致其感知能力确实比一般人要强大。
但这次,他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面前这个是老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异常,就跟七老八十的老者一样的身体,风烛残年,老态龙钟,就连整个肌体也是这样,没有丝毫灵气的样子,也没有任何神识或者元神之类的辅助,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年道人。
余容度却是不敢小觑这个道人,毕竟能够这么悄无声息的逼近他们,直到对方出声他们才发现,但就这份,就够他们重视的,恭敬的对着那老年道人做了一个揖,倒也没有过分的恭敬,只是平淡的说道,“只是杀了几个人而已,我扪心自问倒也算是担了几分因果,不过,却也算不上天怒人怨。只不过是所用的方法有点极端,但终究也不算是血腥。”
听到余容度这么说,那老年道人银白色的眉毛一皱,有点迟疑的说道,“都是谁啊?竟然这么值得你这个妖怪大动干戈的要杀人?”
那老年道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口气中的质问,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似乎管的有点多,毕竟修道修真,大部分还是自己独自修炼的,甚少有这种两者之间见面就要究根究底的事情。
他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合常规,当然余容度注意到了,却没有在意,依旧用一定平等之中却带有几分镇定的说道,“一个官二代,是个沙场将军,还有他的两个亲随近卫。”
那老年道人却是眼角一松,似乎有些放松的说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沙场征战,刀光剑影的,杀孽太重的很容易横飞,唉,也罢,这样的人牵扯的因果太多,很容易就暴死,只是你用什么方法杀死他的,竟然还引起了雷罚?”
看到对方这种咄咄逼人的质问语气,似乎就像是审问似的,余容度也感觉到对方的那种倨傲,有些反感的说道,“不知道老丈问这些做什么?难道是要见到我是一个妖怪,又遭了雷罚,想要斩妖除魔,匡扶正道不成?”
那老者却是依旧淡定的说道,“呵呵,小伙子不要激动,我就是问问,想知道而已。”
“那我要是不想说呢?”余容度戒备的说道。
那老者不以为意,似乎根本就看不上余容度三人的战力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道,“在我地盘上,你最好想说。”
余容度眼睛中精光闪闪,似乎自从换回这具妖蛇本体之后,自己有些更加的强势和好战,这种情况下,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解释清楚,一般而言,对于修道者而言,使用什么法宝,发法宝有多歹毒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言行和传承。尤其是传承,直接应承的就是道统,谁的师门,这么一层层下来,反而是即便为歹毒的法宝到也不显的多么令人难以接受。
妖怪本身就是因为处于融心期的缘故,其心多变,不太稳定,所以才会被人成为妖怪。既然为怪,那么总有几分不太适宜的反应。无疑这个时候的余容度的处理方式就不太适宜,同余容度他自己以往的处理方式都大不相同,但却没有人觉得不对劲。
毕竟,似乎对方做的更过。
那老年道人对于余容度的戒备和警示根本就不在意,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余容度。也正是对方这种样子,余容度反而觉得自己有点拿不准了。
蛇类本身就多疑!
就在两者僵持的时候,忽然一道剑光从远处飞驰而来,人未到,声音先传来,这个声音余容度很熟悉,而且对方还欠自己一个人情,余容度不禁心里又有了几分把握。
只是那声音传来的却让余容度一愣,明显,那人是在劝对方。
“老祖,老祖,稍等片刻,且听我吕洞宾一言,且听我一言啊!”
老祖?就连吕洞宾都称呼为老祖的人,会是谁?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大有来头的人,似乎自己没做什么啊?怎么自从遇到林灵素之后自己就一直走霉运,难道说就像是林灵素所说的,两人是宿敌,是天生注定的敌手,这么一相遇,就开始相互纠缠,互相引起对方运数的变化?
而自己自从被林灵素算计之后,这运数倒是越来越差了,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被对方压制了吗?
那老年道人听到吕洞宾的话之后到没有做什么,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没什么表情,微微眯着的双眼的神态。
片刻之后,吕洞宾迅速无比的来到四人面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上前对着那老年道人说道,“小子吕洞宾见过老祖,刚才情非得已,救人心切,那般大呼小叫实在是失礼,还望老祖海涵。”
那老年道人看了一眼吕洞宾,摆了一下手,似乎是示意自己没什么,只是好奇的说道,“你小子不点化何仙姑,这么急慌急忙的跑来就是为了这个小妖怪?”
吕洞宾却是看了一眼余容度,发现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跟原来大不一样,只是因为没有细看,自然不知道缘由,只是听那老年道人一说,这才发现,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赫然就是本体妖身,有些勉强的说道,“回老祖,何仙姑的初步点化我已经都做完了,这不就急急的赶来,正是要向老祖讨个人情,这余容度虽然是个妖怪,虽然我欠他一个人情,但我却可以担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