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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或者北上!
如果没有周天藤吞噬了蜀山那么多的灵根,重新觉醒,那么他也不会知道事情竟然变得这么多,这让他有了准备的时间,但却绝对不会太长,这个时间其实是可以用来南下对付林灵素的。
但,林灵素是谁,自己会在他的手里得到自己预期的好处吗?再说了,现在对于余容度来说,即便是杀了林灵素又能如何?他林灵素现在是人教的掌教,在这接下来的浩劫中,他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这些都是问题。
那么北上呢?
赵佶现在的修炼到了什么程度,那已经彻底不去依靠伏羲的林灵素却忘了还有一个人也是伏羲的传承,或者说赵佶才是伏羲真正的传承,既然他敢建元改年号为靖康,那么是不是说他已经知道了什么,还是说他有什么算计。
最怕的是这事是伏羲的算计。
浑水才能‘摸’鱼,同样也才有助于鱼的溜走。
“去温州找林灵素的麻烦?”对于林灵素,白素贞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余容度跟林灵素竟然有这么深的瓜葛,不由得说道,“怕是不会太顺利把,现在他可是人教掌教,再说了,这个人的名声之所以这般大部分都是因为其滑不留手的缘故,如果单纯的是要找他的麻烦,我认为不值得。”
余容度一愣,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由得紧皱着眉头,右手抬起来在自己的太阳‘穴’处轻轻的‘揉’着,然后问道,“噢,不值得?继续说说你的理由。”
白素贞微微一笑,自信的看着余容度,这个时候的白素贞才真正的有了几分白蛇传中那个白娘子的风范,那个可以让许仙成为小白脸般存在的‘女’子又如何是没有智慧的人呢?只不过是没有机会给他展示而已。、
贤易‘色’的‘药’令她跟余容度牵扯到了一切,彻底抛弃了其他的那种幻想,面对着余容度,她要做的就是展示更多她的风范,做到把自己也放到余容度的心里。
“林灵素的‘阴’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他为什么这般‘阴’狠,他这么做事为了什么。林灵素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一点才是核心,这个核心也直接关系到你跟林灵素的关系,对吗?”白素贞一针见血的将余容度同林灵素的关系做了一个剖析。然后接着说道,“那么,你知道林灵素要的是什么吗?”
余容度微微一想,才对着白素贞说到,“以我对林灵素的了解,这人自‘私’自利,一切都是以自己为出发点,他所求的也不过就是自己的修为,不论是伏羲也好,太清圣人的人教也罢,对于他来说都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借助的工具而已。”
白素贞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跟他还有什么必然的矛盾,要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吗?”
余容度微微一愣,他终于明白了白素贞的意思,这其中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全新的观点,那就是他跟林灵素这般你死我活的斗争其实从本质上讲,都不过是浮云而已。
尤其在林灵素放弃了伏羲的靠山,而成为人教的掌教之后,似乎他们俩根本就没有了你死我活的必要,只是他们俩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是依旧沿袭着原来的那种惯‘性’思维,觉得对方就是自己的生死大敌。
想到这里,余容度感到整个世界豁然开朗,哈哈大笑起来,对着白素贞说到,“一叶蔽目不见泰山,白姐姐目光如炬,倒是余某有些矫情了。”
说到这里,余容度转头对着诸天珏说到,“小天,叫他们准备准备,转到金陵,然后北上东京,再次领略汴梁的繁华去。”
第574章 没有永远的敌人
对于余容度的决定,其实整个杭州城内最高兴的无疑是另外一个人,此人就是刚刚晋升为太师的童贯。对于余容度没有任何表示的行为,身为官场中混迹这么多年的他来说,其实是合乎惴惴不安的,因为余容度毕竟是金门羽客,更何况还是帝师。
让一位皇帝亲口承认的帝师,不多,但无疑每一位都是可以改变很多大的存在。
抢功是北宋军人天生的素质,童贯也是一样,他未必是真的要为自己争取这个太师的位置,也不是看中那个爵位,重点,这种全功,对于他所带来的军人很重要。无疑他是为这这些人想的,但这种想法和做法从一定程度上却是损害了余容度的利益。
自古功劳之大,莫过于从龙或者平叛。
本身就有着皇帝的信赖,再加上军功,余容度无疑将成长为比林灵素更加令人无法制约的庞然大物,这一点无论从哪一点都不是任何人希望看到的,不然,吕本中不会站到自己的身边,望了望身边的吕本中,童贯不由得漏出了一丝异样的微笑,淡淡的说道,“居仁,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在老夫帐下听令,然后再有老夫推举保荐你出仕?”
吕本中只是微微的一欠身,没有丝毫的感动之色,这可是童贯,现在的太师,能够得他一句话的保荐可就相当于平步青云。但吕本中的神色却是平静的如同一面铜镜,只是对着童贯说道,“多谢童太师的厚爱,居仁不过是过来传句话而已,当不得太师这般厚爱的,至于说出仕,倒也没有什么,得之幸也,失之命也,没有什么一定得追求的到的,我自己的路我自己去走,不过,本中作为小辈有一言相劝:盛极而衰的道理相信不用我多说,但太师要知道,有时候很多事并不是咱们各自想的那样简单,别人的什么想法谁知道呢,今天你说了算,明天他说了算,不过,公道自在人心,吕某告辞。”
望着吕本中走出帅帐,童贯没有说其他的,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屑,这种书生之气太过于迂腐,这年头只要你手中有权,有人,什么事情都不在话下,单说这二十万的西军精锐,就是他最大的本钱,他姨军功起家,自然对于军事也是一清二楚,有人才是草头王,无人寸步都难行。
吕本中走出军营,望着那青天,忽然有种说不去的愤懑,这一次,明明余容度在其中起到了莫大的作用,说成是决定性的作用都未尝不可,但事情最后却是成了没有他一丁点的关系。而是那些贼配军汉们得了全功,这在北宋的历史上很少见。因为一般情况下,北宋的文人都是很轻视武人,使得军事上的任何事都会被质疑再三。
而这次,这种高效率的通过,无疑是一个特例。不要说是因为当今官家赵佶要改元年号的事情,与其说是因为皇帝的缘故,不如说是余容度的缘故,在那帮子文人的眼中,这就是一妖道,如果再让他得了军功那还得了,于是,异常迅速的决定了改制年号,犒赏三军,给童贯加官进爵,所为的目的不过是压制余容度而已。
这还是他所追求的道路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摸了摸腰间的文士印,他不知道那些文官们这般算计还算不算文人,对不对得起这文士印,但他已经知道,那些人已经最少是文官了,他们首先是官,其次才是士子文人,他们的路已经跟自己的路有了截然不一样的前景。
这一切,却是不过余容度那无意的赐印,让他观赏。所为人道至高法宝,龙虎印中负责裁定认判的龙印。他的认知是那个时候改变的,或者说他的文人之路或许走的更远,但因果起源却在余容度那里。
这个因果,自己该如何去还?
望向北方,吕本中知道,余容度的最终目的肯定是东京汴梁。
有多少年没有去东京汴梁了啊?吕本中微微一想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去那里,那里才是中心,也是一切因果的轮回之地。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丝毫没有童贯以为的那种心情,也没有吕本中认为的那种不满,对于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不过是他所必须经历的一段,得与失其实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清楚,他明白,必定有人觉得他的不公平,但在他看来,他获得的东西远远比别人认为的还要多。
虎印!
尽管只是一个雏形,但对于他来说,他要的就是雏形,龙虎印原本早就被他拆开,但没有知道他是如何去拆的,龙虎印拆分为龙印和虎印,其实都不过只是一个名头而已,法宝毕竟只是一个整体,这种观念在他看来不过都是障眼法。
龙印主裁定认判,这种带有天然天道裁定的威能,但这这是心理上的作用,就如同妖王或者金仙的威压一般,你认为他有就有,你认为他没有,他就没有,心如止水的心境就能默然淡视那一切。而这个时候就需要另一样东西来执行,那就是虎印。
余容度的这种分配其实在现在的修道之人看来,实在是太傻了,因为这两样东西单独来说,什么都不是,每一样单独来看都是鸡肋一样的存在,实在是一件很失败的法宝,但余容度不这么看,他的追求不是他们所能看到的。
他的这印有他自己的用处。
杭州府到江宁府其实不远,但如果以北宋的人赶路的话,那自然是需要好几天,但余容度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腾云驾雾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轻松,尽管这一行人中妖怪占了很多人,但余容度这个时候已然不会太多的去注意这个问题,毕竟,在他看来,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江宁府,金陵,或者南京,这是余容度第二次的踏入,这时的他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触,这一次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南京城的安逸,那是一种江南说特有的酥软,居高临下的望着南京城的种种,余容度本身就不是那多愁善感的人,正准备要下去的时候,却是发现,那上空正有人在等他。
那赫然就是林灵素。
两人就那么看了看,余容度转头对其他人说了两句,然后孤身一人走上前去,林灵素也没有丝毫的要打要杀的样子,只是淡淡的一笑,转身向着那长江上飞去。
上一次的长江之战,两人没有达到各自的目的,从实际上说来,似乎是林灵素的损失更大一些,但那种损失对于家大业大的林灵素来说,或许肉痛,但绝对不至于太伤筋动骨。而两人争斗以来,互有胜负,互有算计,说不上谁占了多少便宜,也说不上谁吃了多少亏,就如白素贞所说的一样,你们二人当身份一转变的时候,其实没有你死我活的必要。
长江之上,两人静静的相对。
余容度首先一笑,淡淡的说道,“你也觉察到了?”
林灵素一点头,沉声说道,“怎么可能没有觉察呢,这么大的变化如果还没有感受,那我就真的白得了伏羲圣皇的传承那么多年,我这位说不上师兄还是师弟的,真是有魄力啊,简简单单的一个改元年号的事情就把所有人的计划和算计都打破了,这就是有着皇位的好处,这国脉气运到了他的手上,也真是一种悲哀。”
余容度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林灵素说的是谁,就是当今的官家赵佶。这位上世周文王姬昌转世而来,现如今也是得到伏羲圣皇传承之一的人物。只是他们两人的事情他也实在是不好插手。
林灵素的话头一转,认真的看着余容度,以一种异常严肃的表情望着余容度,有点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吧,说说你的打算,或者说你的想法,你要知道,现在的情形那上面还大多不知道,但想来很快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