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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的事情，却绝对不会指望对方能有什么天赋。那种孤高清高，说好了叫纯真直爽，说白了就是二的性子，是决然不会有如此惊艳的表现。
如果，这真是齐霞儿琢磨出来的话，这绝对是对易静的打击。但如果说不是齐霞儿想到的，这事又是谁在背后隐藏谋划。这一切的一切都取决于齐霞儿的回答。
齐霞儿一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没有怎么想，不过就是想到既然我父亲对付不了余容度，我师祖对付不了，那在网上就是了，这一下子我就想到祖师爷，还记得当初我们让慕容复下山的时候，我们说三清在上，如何如何作证。就在那余容度拒绝咱们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这个事。”
说到这里齐霞儿的脸色忽然很轻快的说道，“然后我就立马想到了，你余容度不是厉害吗？我就找更厉害的对付你就是了，先去找赵佶，没有想到他不同意，那就只好再找更高的，最高的其实也没有别人了，再高难道还能高过三清和佛祖，而这些能联系的，自然就是那林灵素。”
“只是，易师姐你也知道，我的话当然是没人听，我就只好诈作是师祖的意思。我这么做是不是做错了？”齐霞儿这个时候也感到了一阵阵的后怕，尤其是看着那易静的神色和态度有几分不自如，急忙问道。
这种神情才是易静希望看到的。
不是说易静希望齐霞儿永远都是依靠她，而是说当一个人忽然出现这么奇怪的行为之后，恢复到正常的表情才是最正常不过的期望。
易静也明白了，齐霞儿背后没有站着另一方势力，如果真的有这么一方势力，易静绝对会考虑对于蜀山的归宿，能想到这等算计的人是绝对不需要自己父女的算计能力的。也只有现在的齐霞儿需要自己，也只有长眉真人离去之后的蜀山才需要易周，这些都是他父亲早就算计好的。一点不允许出现差错。
易静的心已经放下了很多，看着齐霞儿微微一笑的说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霞儿师妹这是会动脑子了，不错，这个计策不但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而且还是避无可避的死局。也难为你竟然能灵光一闪的想到做这么一个局。而且你刚才的表现差一点连我都信了！”
齐霞儿微微一笑的说道，“我怎么感觉师姐这是再说我愚蠢啊！”
易静这个时候才脸色一正，对着齐霞儿说道，“你想了这么多，相处了一个大局，为我也想到了一个小对策，其实咱们都找错了人，这件事根本就不应该去找余容度，也不应该去找赵佶，而应该更直接一些，去找最能面临山东变局的人，那个人才是关键。”
“赵植！”齐霞儿想了一下确定的说道，“对呀，现在的赵桓，赵楷都是皇帝之位的有力竞争者，这忽然冒出来的赵植其实也是，要是我们以支持他登基为条件，然后让他把旧燕之地许给慕容复，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摇了摇头，现在的这个齐霞儿才是易静可以放心为之一起的齐霞儿，听到齐霞儿的话之后，易静才摇头说道，“霞儿，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尤其是对于赵植，虽然你说的对，但我想赵植未必这么容易的同意，他可是余容度一手捧出来的，只要余容度没有明显的倒下，他就不敢另行他求。”
易静想了一下，纵欲还是决定把实话说出来，对着齐霞儿低声的说道，“你想错了，赵植虽然需要我们去找，但更重要的是找到赵楷。”
“郓王赵楷？”
易静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最后的底线，如果那赵佶不成功，而整个赵宋要分崩离析的话，这赵楷是最后的希望，不过是要学那东晋偏安一方，到时候，慕容复占据旧燕之地，转世的帝辛天喜星猴格占据北方如同当年的代国或者拓跋的魏，只是不知道这关中之地和这中原之地又会有谁来统治，当初的前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知道那余容度有没有计划？”
齐霞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易静说道，“种洌跟余容度的关系很好，而姚古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偏向了余容度。”
“啪啪啪……”齐易静拍了拍手，满眼的精光闪耀，面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及的光耀，就如同她的脸上笼罩这一层宝光，缓缓的说道，“看来这最后的一手，都下了子，只是不知道这棋局会不会如他们的愿啊。不过，对于咱们蜀山来说都无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最好的方式。”
齐霞儿听完易静的话也彻底被这一环套一环的算计所惊呆，自己不过是碰巧了走对了一招棋，却没有想到这后面还能牵扯到这些，望着易静，有些后怕的说道，“易师姐……”
拍了拍齐霞儿的肩膀，易静对着齐霞儿笑着打气说道，“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我的吗？你只要潜心研究剑修，正确有一天做到这天下第一剑修，到时候就根本就不用顾忌这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虚妄。”
齐霞儿这才安下心来，但同时心中也升起了自己的疑问，只是这个疑问却是她不能去请教易静的。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师祖，长眉真人为什么要派自己前来，明明还有更多其他合适的人手，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第850章 皇室子弟明进退
齐霞儿与易静的惦记，郓王赵楷当然不知道。但对于自己弟弟莘王赵植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二的。尤其对于赵佶一点都没有剥夺勤王军的权力，甚至还在官职上有所提升，这倒是令赵楷心中有些明悟。
这种事，开始的时候谁也不看好，从赵植从军到今天这个一手拉起来的勤王军，哦，现在已经改名叫羽林卫！正儿八经的皇家亲卫。在这之前多少人都想的是勤王军的解散，不是说大宋养不起，而是这军权涉及的东西太多。
余容度出马，还是在赵佶关系并不是太好的情况下，具体的事情无人知道，几人到底谈了什么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余容度保住了这只军队。
身为一个皇子对于军队的渴望这是毋容置疑的，也是急切的。这一点就是太子赵桓也是一样。虽然这只军队到现在还是在赵植的名下，还有着皇家亲卫的名头，但赵楷明白，这迟早都是自己的。
军队！
只是，自己做的似乎有些少了，尤其在跟陈抟老祖联系上之后，自己一直琢磨的都是如何解救自己的父皇，对于已经跟赵佶不太对付的余容度他已经慢慢的开始划开距离。
只是，今天看来，自己有些太过于势利了！
赵楷想什么，当然是没有人知道，很多人看到的就是第二天郓王赵楷携带者柔福帝姬赵多富登上了万寿宫。名义上是赵楷带着赵多富去拜见，为的是赵多富，可一些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余容度也。
赵楷的心思当然很深沉，这个时间点他没有去见赵植，也没有在皇宫里带着，更是拒绝了齐霞儿和易静的拜见，就这么什么都不带，仅仅陪同赵多富来到了万寿宫，这个东京汴梁内风景绝佳的地方。
“站在这里看着汴梁城的风景还是不错的，真没有想到。”赵楷缓缓的说道，这话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余容度，只是赵楷明白，有些话根本不用说的太清楚，余容度也是一个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只需要一个引子。
余容度微微一笑，缓缓的说道，“神州万里，处处都是好风景，就是要看有没有那个眼光而已大时代之金融之子。有的人看到仅仅是高山流水，有的看到的仅仅是湖光山色，还有的人看到的晓风残月，这些都不过是个人的看法，风景之好，不在景色。”
赵楷没有想到的是余容度根本就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说出了这么一段很是莫名其妙的话，他不知道余容度想要说什么，只好有些僵硬的笑容维持着，尴尬的说道，“那在什么？”
“人心！”
赵楷听到这里，一时间就明白了对方想要说什么。人心，这是一个大问题，也是最不易为人所琢磨的，什么是人心，这个问题赵楷无法回答余容度，却知道余容度一定会有答案。
余容度看着赵楷那认真的表情，微微的一点头，心中明白，这样的赵楷还算是可教之才，也算是还在可以塑造的范围。既然自己为了那赵植要保住大宋的一柱脊梁，那自己不如索性做的多一些，再给这个大宋塑造一个眼睛！
“知道什么是人心么？”余容度望着汴梁城内熙熙攘攘的人流略有感触的说道，这种感触中带有几分奇异的韵律，这种韵律让赵楷不由自主的随着余容度的话语而思考，“人心就是不足，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要求安逸，不要求满足，那样只会让你裹足不前。”
“我喜欢你的弟弟，赵植虽然很年轻，但知道自己要什么，那是因为他的心中本身就是有这种不足，梦想的缺失让他敢于踏出那一步。他踏出的那一步对于你来说是乐于见到的，只是你想过没有，他的路毕竟是他要族的，而不是你。反过来说，你怎么保证他可以走下去？”
余容度的这话很是不地道，因为这无论怎么看像是在挑拨赵植和赵楷之间的关系，如果不知道这两人真正的关系也还好说，余容度却分明知道这兄弟俩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这种挑拨的作用不在于赵植，而在于赵楷。
赵楷的智慧不在赵佶和赵桓父子之下，虽然没有解开前世的记忆，没有宿慧的加成，但赵楷好歹也是伯邑考的转世，这种人本身就带有灵气，转世之后也会让这身子比别人聪明太多。
赵楷想了一下，对着余容度恭恭敬敬的一施礼说道，“还请先生教我！”
“教你？教你什么？”余容度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需要你自己去领悟，靠别人始终都不是一件靠谱的事，所谓靠山山倒，靠水水枯，拜仙拜佛拜自己，你还是要自己把握的。”
赵楷固执的没有起身，依旧弓着腰，对着余容度又继续说道，“还请先生教我！”
面对这种局面，余容度反倒不再说话，只是站直了身子，看着赵楷，不再说话，一时间，这事竟然就这么僵持住了。安静的氛围形成了一种怪异的画面，一个皇子一身尊贵的华丽服饰弯腰作揖，而对象却是一个一身普通的青年，画面的静止，更是考验两人的耐性。
这种躬身可比跪着还要累，因为这样全靠的就是腰的力量，而且重心的偏移更是令人很容易就维持不住。
足足一刻钟过去了，赵楷不是那种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当然不好，能够支撑一刻钟已经很了不得，终于他还是支持不住，直接就瘫软在地上。
也幸亏这里有腊八，有过背金龙鱼妖，还有丸子和墨小云等人打扫，这个山顶的小露台上倒也干净，倒在地上之后，赵楷急忙就站起来，抬起头看着余容度，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般，这不符合他对余容度的估算。
看着赵楷那一副不理解的样子，余容度自然的一笑，对方的小心思他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却是明白，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一般不会有人珍惜，即便这得到的东西是一句话！
余容度毫不在意，微微一笑说道，“我对你父皇保住赵植的目的只是要为大宋保住一柱脊梁，不知道当这柱脊梁站直了身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