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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莫邪宝剑根本就没有显出人形,依旧是一柄宝剑的样子挂在吕洞宾腰间,“我跟他仅仅是一面之缘,如果不是看到化血神刀,我也是不敢相认的。”
“哦,这么说,这小子也知道我是谁喽?”吕洞宾有些哑然失笑,自嘲道,“两个对对方都知根知底的人竟然学做陌生人一般东拉西扯,喝酒聊天,不错,不错,这小家伙有点意思。”
又看了一眼之后才飘然离开。
在船舱中的余容度却是笑着对诸天珏说到,“人生真是处处都是欺骗,你说,这个时候吕洞宾应该猜个差不多了吧?你说,明明两个人可以摊开了明打明的说,却非要这么别扭的装作什么不知道,累不累啊?那莫邪也是的,都是熟人了,也不出来见见咱们。”
化血神刀却是冷冷的说道,“剑类有自己的孤傲,一般都是以本体形式出现的,不会显出灵性人形的。其实我也是!”
“呃,”余容度忽然感觉有点尴尬,这个可是自己坚持的,毕竟前世为人已经习惯了人类的形体进行交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等到咱们离开这里之后,找个时间你喜欢什么样就什么样,小点啊,我直接当挂饰,我可不想弄一把刀挂腰里,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土匪呢。”
化血神刀没有说话,不过看其神态却是明白了人家的选择。
船工走过来恭恭敬敬的把余容度请到另一个船舱,只是略微比余容度先前的那个大一些,但布置说起来就有点居家起来,桌椅床凳一一俱全,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那里,看到余容度出现急忙迎上去,热情的说到,“小郎君好啊,某家小姓马,名扬。忝为这船的船主,不知这一行可还满意?”
余容度也是顺着他的客气就坐在那里,倒是比较随意的说道,“呵呵,马船主倒是客气了,我这能中原就已经很满足了,那里还敢有什么抱怨的,不知道,船主叫小生来还有什么事吗?”
马扬看了一眼前来上茶的船工,等到那人离开之后,有看了一眼化血神刀和诸天珏,见到余容度没有屏退左右的意思,却是较为尴尬的说道,“某家听说小相公可是要上京求官?”
余容度其实本没有求官的心,不过与吕洞宾说着玩,但东京汴梁还是要去看的,想想那清明上河图,想想当年的盛世繁华,却也心驰神往。不过,这求官?
“呵呵,也就一说,倒是让马船主见笑了。见笑了。”余容度笑着回答道。
马扬却是看了余容度一眼,压低声音的说道,“小相公可是要用东瀛的金银矿和铜矿来作为进取之姿?”
看到余容度的脸色,继续说道,“小相公可能不明白,朝廷是不会为了国外的这些给予你官职的,因为大宋官家根本就不会出兵。”
其实余容度自然明白,整个宋朝,南北宋时期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主动对外用兵,尤其是日本。他当时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不过正如后世那句话说的,一个谎言需要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掩盖。这下,自己却又不得不应付。
“哦,不知道马船主有什么可以指教的?”余容度却是装作一副求教的样子。但其言语中却没有恭敬,反倒显的有几分不会说话。
马扬心有所求,也没有注意这些,却是淡淡的说道,“咱们大宋,二百年来日思月想的就是收复幽云十六州。现在辽国日薄西山,大金强势崛起,却是要在北边用兵了,有哪里会派兵去东瀛呢。再说了,大宋水师倒是不错,有这个实力,但是,却也未必冒险运送多少人来东瀛,所以,你的发现就只能被冷落。小相公以为如何?”
余容度听完之后倒是对这个船主有些兴趣,这等见识在这个时代却是少见,尤其是这种大局观。越是装作看到名师一般,说道,“这可如何是好?不知道马师何以教我?”
马扬脸色带着几分矜持,有些自豪,又有些得意的说道,“其实,公子要走仕途,未必需要这些东西,只要朝中有人,自然官运亨通,比如高俅高太尉。”
听到对方连称呼都改变了,余容度却不得不感慨,这人圆滑的也够人精了,一方面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同时有提高了双方的地方与身份,不由的跟从的说道。“嗯,这个小生自然明白,只是,这不是朝中没人嘛。这个,你是知道的,朝中有人哪里这般容易。”
马扬听完之后却是淡淡的说道,“我们马家倒是大族,在朝中却也有着一点人脉,不知道公子可信得过在下,在下可以为您运作一二。”
余容度这个时候看到马扬,自然觉得有了有一些意思,有些沉稳的问道,“不知道尊家是?”
马扬听完之后,微微一笑,说道,“我马家也是北地大族,族内弟子却是各行各业都有,比如我马家的船就在辽东,高丽,东瀛和大宋之间往来,至于我家在京城的关系,却也不怕你知道,那就是当今光禄大夫,龙图阁直学士,提点万寿观,加右文殿修撰,秘书丞,赵良嗣赵大人!”
听完这里,余容度忽然想起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人来,张口就说道,“马植?”
第132章 轮回初启大劫始
马扬听到余容度喊出马植的名字,有些高兴的说到,“原来你听说过族兄的名字,不过族兄已经得当今官家赐姓赵,有童贯大人赐名为良嗣了。(首发)”
赵良嗣!
北宋末年联金灭辽国策的制定者。当然不能说他就是制定者,毕竟上面还有童贯,还有蔡京,还有宋徽宗,但无疑却是那个国策中最出名的一个人。
这个名,不是好名,最后宋书之上,列之为奸臣。
如果从后世看来,所谓的联金灭辽之法是最失败的战略,最终导致金国的崛起,灭掉辽国之后却很快被金国南下所消灭。但从当时的政局上看,不过是远交近攻的翻版。而且宋辽两国尽管有着所谓的兄弟之国和边界安定等等优势,但所有的人都忘了,宋辽从建立之处便有着先天的仇恨。
后来的人自然无法指责中原的陷落,不承认自己的无能,却把赵良嗣拉出来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却不知道,如果不是北宋高层有这个意思,他,一介异国汉人,又怎么会爬到北宋高官的行列中。
最后更是代表大宋签订了大名鼎鼎的海上之盟。
想到这里,余容度的灵台一阵晃动,外界是一瞬间,内里却是极长时间。微微一愣,马上就恢复了神态,却是再无开始的热情。
看到余容度这种转变,马扬却是有些误解的说道,“你放心,虽然说是族兄,但是我马家在北地好歹也是大家族,虽然他现在叫赵良嗣,但却还是马植。我为马家商船往来呃负责人,只要你把那金银矿的地址告诉我,依照对于家族的贡献,足以让我那族兄给你安排一个好官位,怎么样?你要知道,就凭你自己是没有办法开采出来的。”
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却又隐含某种威胁。
“今年是那一年?”余容度忽然问道。
马扬一愣,没有明白余容度的意思,待到余容度又问了一遍才回答道,“宣和二年。”
宣和二年,那就是1120年,而靖康之耻却为宋钦宗的靖康元年和靖康二年,即1126年到1127年,那就是说还有六七年的时间。
宣和二年,也就是那臭名昭著的海上之盟签订的时间。
“你那族兄出使金国了去了?”余容度忽然问道。
马扬一惊,却是没有想到,这么机密的事,对方都已经知道了,却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已经回东京了。”
已经回去了?那就是已经签订了这海上之盟了啊。
说实话,余容度向来不觉得这联金灭辽的国策哪里错了,战略决策没有错,错的是宋朝没有实力,没有实力,什么战略国策都是一纸空谈,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如果北宋稍微有一点实力,按照约定收复了燕云十六州之后,也算是战略空间和战略优势得到大大的加强。无疑,也算是极佳的国策。
只是,北宋的战力却是坑死了指定这国策的人。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却忽然没有了任何的心思,因为刚才那灵台的波动却是那周天藤通过神识传来的,因为他感觉到了天地大势的变化,却是天机星显,杀破狼出,兵戈杀伐,水火无情。
而周天藤的意思便是,不去管他,死的人越多,对他的负担也就越小,而负担小了,那么恢复起来也就会更加如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帮上他什么忙。
只不过,这话是以天道不仁说出来的。
而对于余容度来说,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一个人最了解他的话,那这个人无疑就是周天藤,因为从后世几十亿的人中选出一个人来,不了解是显然是不可能的。针对余容度,周天藤就强调了,这是历史,是注定的,更改?怎么更改?改变历史?
后世余容度的身份也是科学家之一,自然明白,万事万物自有他一定的规律,总结出来就是定律,而历史亦然,一次又一次的推到重建推到重建,却又体现了中国历史的怪圈。
不改变历史,旁观那靖康之难,死的人越多,对自己越有利!
只是那些人啊……
不过,周天藤的一句话就反驳的余容度完全没有了任何理由,“历史上,这些人就没有死去吗?”
余容度却是淡淡的拒绝了马扬的建议,在对方那满脸愤恨的眼光中下了船,踏上了神州大地,这个时候是宣和二年的冬天。
犀利的寒风从西北吹向大海,大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一辆吱吱纽纽的马车却在长长的官道上慢慢的行驶者,赶车的中年人时不时的甩两个鞭花,清脆响亮的传很远。
车内之后两个人,余容度与诸天珏,一个是年轻的士子书生模样,而另一个却是扮作少年书童,只不过诸天珏这个书童有点太小了而已。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却在仔细的琢磨着《上清大洞真经》,这不截教之基的道经。这部在别人看来完全是空白的无字天书,在余容度的眼中却是密密麻麻经文的道书。
他却是不敢小瞧这本在截教通天教主上清灵宝天尊神像前所得的道经,只是那深奥的文字,艰涩的句子却实在让余容度头疼。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也都知道意思,但连到一块却彻底不知道什么意思了。看了半天,却是毫无头绪。
余容度不禁揉揉了脑袋,对于这种古文水平极高的道书,他却是不敢去随便的练。宝山在前,却只能干瞪着眼而无所得。余容度却不禁有点烦躁。没有任何修炼体系功法,这才是这个时候余容度最大的短板,如果有着一个传承,有着一个适合自己的功法,现在这融心期的妖怪之变又岂能毫无头绪?
微微揉搓着太阳穴的余容度,耳朵一动,忽然在那呼啸的北风中感受到了一股戾气,以及隐隐的杀气,前方某个地方如同要吞噬人的巨兽之口一般,等待这他前去自投罗网。
而至于自己的背后却有隐隐传来急速的马蹄声,似乎也是冲着自己而来。
前有狼,后有虎,余容度该何去何从?
第133章 金银玉帛动人心
其实对于余容度来说,却是根本就不怕对方是谁,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