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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适悠游的身影。
到底要多少时间才能忘记她的一颦一笑?他恼火地瞪着那张空无一人的椅子,背对沈季昂问着,“季昂,发现什么?”
沈季昂将收集到的情报迅速列印出来交给任傲云,拼着受到惩处的可能,也要插手这档事。
“该死!”
任傲云紧握手上的信息,用力捶轮椅上的把手吼着,“吩咐下去,加派人手支援,告诉虎哥,这里由我自己处理,齐桢那只老狐狸我绝不轻饶他。”
他一面说着一面推着轮椅往外走,岳少翼很有默契地早一步去做准备。
而沈季昂早已快速将任傲云交代发落出去,当然其中还有一些是他私底下就已经先部署好的,不过他是打死也不敢承认。
他偷偷松了口气,急步赶上他们,心里暗想,总算他的直觉没有出卖他,要不然万一真的出了事情,只怕龙哥也会懊悔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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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可以把袁缃依放了吧!”
袁靓妹站在一栋刚完工,还没有正式交屋的耸天大楼里,对着空荡的四周喊着。她知道一路上都有人监视她,想来是对方怕有人接应她,而她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想松懈他们对她的戒心。
大楼里回荡着她的喊声半天没人反应,久得几乎让袁靓妹为她找错了地头,她乘机四下探看,阳光透入的地方一眼可看尽,可惜背光的阴暗处就什么也看不到。
一会总算听到一堆杂沓的脚步声传来,楼梯上出现被蒙住眼睛,被个男人牵着走的袁缃依。
“靓妹,是你吗?”袁缃依着急地唤着,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是我,你还好吧?”
袁靓妹快步冲到楼梯下紧她的脚步,担心她被那人推下来,“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你为什么要来?”
袁缃依听声辩位努力想走向袁靓妹,但是那个男人却将她往外带去。
“你想带我去哪里?”袁缃依挣扎着不愿意跨步,袁靓妹立刻想上前去帮她。
“袁靓妹你最好别妄动。”一个粗嗄难听的男声丢下威胁,却看不到他躲在哪里。
“藏头缩尾的孬种。”袁靓妹痛骂了一句,才扬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只要你乖乖听话,很快就会放你们走。”男人的回答像在哄小孩。
“卑鄙,把缃依放了,否则别想我应你半句。”袁靓妹哼一声,半点不信。
“靓妹我不……”袁缃依急急抗议,不愿意丢下她一人先走。
“少啰嗦,叫你走就走,要不是你那个死老头,我会这么惨吗?”袁靓妹故意口气恶劣地对待她,“回去跟死老头说,叫他的皮绷紧一点,我铁定找他算帐。”
“袁靓妹少做戏了。”躲在暗处的男人嘲讽地说着,“搜她,再把她给我带上车走人,那女人就丢在这里让她老子领回去。”
“干么,怕我带枪呀,我有那么笨吗?又不是乌兹能打死几只笨鸟。”袁靓妹没啥耐性地摆手挥开想靠近她的男人,一副吊儿郎当地杵着不动。
“甭那么孬,我都不怕,你们这一大票子怕什么。这个地点够偏僻了,一路过来又绕又转的,就算有人想跟踪也早跟丢了。”她蔑视的口气说得刺耳,“你干脆点,让她老头把她领走,咱们好把事情了了,省得浪费我的时间。”
“好胆识。我若不答应倒真显得我没种了。”
暗处的男人马上吩咐手下把袁靓妹着,一面让人把袁缃依送走。
“靓妹……”袁缃依虽然被推着往外走,却担心地直嚷着。
“你尽管走别管我,出去通知竹子一声,省得她们担心。”她叮咛着直催袁缃依走。
袁靓妹盯着袁缃依坐上汽车离开,才轻蔑地看着围着她的几个大男人,冷笑道:“我既然敢来,就不会跑。不过你也别想唬弄我,我会等到她打电话来报平安才会理你。”
“行,冲着你这么爽快,我不会为难她的。”
“哼!”袁靓妹想理会那堆碍眼的家伙,径自走到墙边靠着墙坐在地下。
暗处的男人也很奇怪,只让那些大汉把守出入口,放任她在墙边闭目养神并不为难她。
或许正因为他太过自信,以为阳光下空荡的大楼工地藏不了人,何况所有的出入口都有眼线,应该没有人可以靠近。所以忽略了一辆不起眼的有线电视工程车正停在工地旁的住宅区施工。
车里其实是挂着耳机的任傲云,他使用高倍数望远镜监看大楼里的动静,沈季昂则随时和带领人员埋伏在现场准备听令行事的沈季昂密切联络着。
“龙哥,袁缃依已经让我们的人接走了。”沈季昂立刻把最新消息告诉任傲云。
“嗯!吩咐少翼,随时准备动手。”
“是。”
看着在群狼围伺下犹能神情自若、临危不乱的袁靓妹,任傲云的心跳比平时快上许多,再难不承认他是想念她的,而且是非常非常地在乎她。
他真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冲动,轻易掉入陷阱,没有弄清楚状况就赶她走,要不然也不会让她陷入险境。他早该知道依她倔强的个性,一定宁可自身涉险,也绝不肯跟他求救,他真是活该,应该受此煎熬。
任傲云的自怨自艾被袁靓妹动作打断,他看到她走向一个男人,接过他的手机像是无意地边说边走过窗户,顺手还把说完的手机搁在窗台上。
“怎样,现在可以谈谈了吧?”
原来他不但声音粗哑难听,人也长得其貌不扬,是那种走在路上也不会引人多看一眼的男人。
“你想谈什么?”她毫不畏惧地对上那个突然从暗处冒出来的男人。
“谈谈十三年前的风云变色如何?”
“我不懂你的意思?”毫无心理准备的袁靓妹大吃一惊,但是马上镇静地装傻。
“你是袁种〗祕〗的女儿袁?。”男人显然不是想跟她求证,只是直截了当地对她说,“你不必白费心思否认,我如果没有把握,何必浪费这些精力把你请来。”
“原来是你设计让任傲云把我赶出别墅的。”
“不错,兵不厌诈,那个笨蛋真好骗。”
袁靓妹想起那些照片和一连串复杂的连环计,心里气怨不由齐爆,“哼,我是又怎样?我老子早挂了十几年了,有事你自个上阴曹地府找他去,我一穷二白找我没用。”
“好刁的一张嘴。”男人怒极而笑,挥手斥退一个准备动手打她的大汉,“你爽快把东西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袁靓妹听得糊涂,想也没想就摇头。
“少装傻,那东西一人一份,你是他唯一的小孩,他不给你,会给谁?”
“你有没有搞错,那时我才多大,何况他死的时候我又不在场,就算有啥鬼东西也落不到我身上。”
“你还狡辩,不交出来,就不要怪这些粗手粗脚的男人对你不客气。”
“你有病呀!我说没有就没有,信不信随你。”
袁靓妹火大地啐他一句,扫过眼前一堆横眉竖目的大汉,“叫他们闪开,我没兴趣和你穷搅和。”
“哼,耍横,那就别怨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男人冷哼一声往暗处退去,霎时五、六个大汉露出垂涎的恶心嘴脸欺向她。
“真当我好欺负呀。”
袁靓妹突然一挥手,满满两把沙子迎面抛向他们,立刻趁着那几人混乱的空档,一个快步冲向另一面墙,用力一跳扳住半天高的气窗翻身穿了出去。
几乎同时传来一声枪响和屋外一声痛呼,还有那个气急败坏男人的吼声,“全是些笨蛋,还不快追。”
五、六个大男人个个跑得飞快,只为那家伙手上正拿着把致命的手枪指来比去。
袁靓妹咬紧牙忍住突如其来的剧痛,那阴险的男人一枪打中她的小腿,害她痛得直接往地下掉,没办法如预计地用翻滚的方式落地。她以为这下会摔个半死,不意却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大吃一惊抬头看,视线直直望进任傲云痛惜的双眼里。
“你……怎么可能?”
她惊讶得目瞪口呆,连腿上的枪伤都忘了喊痛,但是一想起他的安危和他那双未愈的腿,马上劈哩啪啦地训起来,“你搞什么鬼,这么莽撞,难道不怕你的双腿二度受创吗?”
她越想越担心,结果明明是关心却成了一连串的责难,“这里这么危险,你没事来凑什么热闹,也不想想自己行动不便,不好好待在家里,还跑来搅和,你是怕我一个死不够,想来凑一双是不是?”
“放心,我自有分寸。”
任傲云看她生气盎然的样子,心知她没有伤到要害,总算较为放心,他将她放在腿上,迅速抬起她受伤的小腿,帮她做初步的止血包扎。
看到她的伤,他既心疼又生气,双眉一掀,冷冷唤了声,“季昂,送靓妹去医院,那杂碎我自己处理。”
任傲云一叫,袁靓妹才想起来那些追她的混帐们手上有枪,这一耽搁任傲云不就要和她一起被逮个正着。
她尖声催着,“你真要命,他们有枪耶,还不快走,你想一起被抓呀!”她的心思全在任傲云身上,对早就发生的打斗全没反应。
“没事,那堆不长眼的混帐全有人应付,要不等你想起来,我们都成了蜂窝了。”
“你……”袁靓妹生气地瞪一眼笑她的任傲云,转头看向周围。
不远处,除了大厦里对她耀武扬威的男人们外又多出一些人,不过大多数都垂头丧气地被制伏了,而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被少数还在顽抗的份子保护着,正和带人包围他们的岳少翼怒目相向。
“这是怎么回事?”
袁靓妹看看现场情况,满头雾水地向任傲云问着,“为什么会这样,你是有备而来的?”
“你别管,先让季昂送你去医院。”任傲云心疼她的伤,虽然已经大略处理了,但是总不如送医来得保险。
偏偏袁靓妹既倔又好奇,“不,我要弄清楚,要不这一枪我岂不白挨了。”
“你真是的。”
任傲云笑着摇摇头,细声温柔地宠着袁靓妹,一点也不在乎现场有一大堆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看,“好吧,我速战速决就是了。”
袁靓妹点点头想站起身,却被他双手抱着不放,她开口想抗议,却被他飞快用唇堵上,她只好改用大眼睛瞪他,一甩头移开她的嘴。
任傲云毫不在意地笑笑,才抬头看向壁垒分明的两撮人,他的目光落向那个很哀怨的男人脸上时,变得很轻蔑,“被打一耙很不甘心是不,洪东辛。”
“你明明颓废得都不管事,怎么会?”
洪东辛粗哑的声音更加干涩,稀眉细目里尽是懊恼与不解。
“你的如意算盘没算错,确实如愿利用妹引我现身,只是老狐狸不该轻估了我,太自信以为我真的伤得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冷冽,充斥着隐隐欲出的怒气,“你最大的错是不该用枪打伤她。”他低头像是商量地问着袁靓妹,“你想怎样出气,勉强点让他用两、三个洞补偿你好不好?”
袁靓妹让他异于平常的一面愣住,呆呆地点了点头。
“你放屁,仗着他人代为出头,襥什么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