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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狂索。
綄邻发现自己的意志逐渐瘫痪,抗拒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搭上他的肩膀,随着水波浮沉。
这鼓舞了秦穆文,使他更加深他的探索。随着池水的载浮载沉,他吻遍她全身,抬起她的臀与他的欲望相连。
“我爱你,綄邻。”隔着薄小的泳裤,灼热的欲望呼之欲出;他坚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欲望吓坏她。
爱她?他一定是骗人的呢。他讨厌她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爱”她。
这一定又具他的恶作剧,就跟推她入水一样。
“骗人。”她试着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严厉,但在情欲的催化之下,她发现那很难做到。“是真的,綄邻。我真的爱你。”虽然选在这种时刻表白是有些荒谬,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适合。
一向视她为低下阶层的秦二公子竟会对她倾诉爱意?他不是一直嘲笑她的低能,还说她是较乳酪吗?又笨又穷是他最爱消遣她的一句话,虽然他从未将它们合起来用,但意思却相同。
如此一位得理不饶人,且视她为干扁四季豆的秦氏贵公子,居然会对她大表爱意,必定是在捉弄她,她才不会上当呢!
只是……为什么她会对她的恶作剧大起反应,甚至浪荡的响应他的挑逗,同时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好羞愧,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尊心也跟着适时的冒出头。
“綄邻?”秦穆文惊讶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她的眼泪怎么说来就来?
迷惑中,他放开了她,也给她脱身的时间。
“这又是你的另一个游戏吗?秦二少爷。”她气愤的拍打水面,溅起朵朵的水花。趁着他末能解决被池水洗眼的痛苦前,她捡起漂浮在水上的蓝色泳衣飞快的套上,往游泳池的门口奔去。
正往游泳池走来的秦啸文冷不防的和綄邻撞个满怀。
“怎么啦?綄邻。”他扶住差点跌倒的綄邻,同时惊愕的发现到她眼中的泪水。“啸文哥!”哇的一声,綄邻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在秦啸文的怀里彻底崩溃。
“乖。”秦啸文一头雾水的轻拍她的肩膀,怎么送个文件来也能送出綄邻的泪水?看样子文件只有暂搁在一旁,先送綄邻回家再说了。
“别哭,啸文哥先送你回家好不好?”“嗯。”綄邻像遇着救命浮板般死命攀着他;埋在他胸膛里大哭特哭。
“好了好了,有啸文哥在,一切就没问题了……”
远去的人影犹如两只相互依偎的幼鸟,如此温馨的画面却看人了秦穆文盈满嫉妒的心。
※※※
俱乐部里正举行着练习赛,拥挤的人潮几乎挤满了整个拳击台的四周。
“再给他一拳!”
此起彼落的叫喊声好不热闹。台上打成一团,台下明成一片,整个俱乐部瞬间变成了职业擂台,个个忘情的呼喊着。
“老戴挂了。”刘宇刚朝秦仲文扬扬眉,示意又有一个不怕死的挑战者,不幸败在他三弟的手下。
“意料中的事。”秦仲文耸耸肩,满不在乎的拿起一罐冰凉的啤酒,顺便也丢给他一罐,刘宇刚俐落的接住。
“下一个挑战者是谁?”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拉开啤酒的拉环,互相挑眉。
“不知道。””秦仲文顺手拿起一条毛巾擦汗,表情轻松。“反正不管是谁,铁定会被啸文打得像猫头般又扁又圆。”
“那可不一定。”刘宇刚吹起一个长长的口哨,兴味盎然的看向擂台。
“我打赌你二弟一定能打下啸文那张得意的脸,帮咱们争口气。”维持半年之久的冠军头衔即将有场主的希望,他们这群好事之徒又有好戏可看,在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原则下,不闹实在可惜了。
“穆文?”秦仲文停下动作,惊讶的看着正喧哗不已的拳击台。“真的是穆文。”他微微的双眉,不懂他那深居简出的二弟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俱乐部,而且还挑这个时间。“他发什么神经?”秦仲文满怀忧心的看着正在戴手套约二弟。他看起来不太对劲,表情比往常阴郁、危险了。
“干嘛这么紧张?”刘宇刚不解。“你二弟打打拳也不犯法,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会员。”只不过这个会员不常看见就是。但他的大名可从没被遗忘过,因为他是整个俱乐部的希望--唯一能打败绣文的希望。说起来是有些缺德啦,不过每个人都希望好好欣赏一出兄弟闹墙的戏码,特别是以团结著名秦氏兄弟的演出。
“你不懂。”秦仲文的眼底净是担心。“穆文不太对劲。”充满了肃杀之气。
“哦?”他倒看不出来他哪儿不对劲。不过伊森是人家的大哥,自然有他的道理。
铃声响起,预告着第一回合即将开打。此时围在擂台边的俱乐部会员叫得更狂了,他们作梦也没想到,久违了的戏码会重新上演。上回他们打得难分难解,最后还是由秦啸文小胜一拳,抱走了年度总冠军的奖杯。秦穆文捞了个第二名,排行老大的秦仲文则是殿后,得到季军奖杯。第四名不用说,就是立志要打倒秦氏兄弟的刘宇刚。只不过他这个愿望从没实现过,而且恐怕终其一生也无法实现。
他们是拳击台上的王,谁也打不倒--除了他们自己。
就算秦啸文十分惊讶二哥的突然出现,他也没机会表现出来。因为秦穆文充满杀意的右直拳毫无预警的朝他的脸部重扣而来,逼得他不得不弯腰闪避,以逃过这记可能会打掉他一颗门牙的重拳。
搞什么?竟连走步的时间都不给!
幸运躲掉一词重拳的秦啸文这回不敢再掉以轻心,因为他二哥那副表情摆明了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迫使他只好绕着圈子不断地走步,尽量让对方找不出防守的空隙。
他究竟是哪儿得罪二哥了?秦啸文纳闷着。欠他钱?没有啊。身为秦家的一分子,别的没有,最不缺的便是钱。抢他女朋友?这更离谱了。视女人为蚊虫的二哥哪来的女人可供他抢夺?更何况他也不兴那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不到年终绝不出现约二哥会突然出现在俱乐部的练习赛,还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
但他没空细想,因为紧跟着的一词左勾拳迫使他直觉的出拳挡掉,向后退步,再次兜步绕圈。
“你二弟是怎么回事?这只不过是练习赛,他那副样子却比年终决战还认真。”
刘宇刚有些诧异的看向擂台上对峙的兄弟,一蓝一红的手套正你一拳、我一拳的谁也不让谁,看得出原本节节退让的秦啸文也火了,卯起来跟他二哥拚个你死我活,乐坏了场边看戏的会员。
“赛门,干掉他!”一大票乐于看见秦绣文吃泻的会员齐声为秦穆文加油,大喊他的英文名字。
秦穆文扬起红色手套致意,现场登时一片喧腾。
“杰瑞斯,让他输!”秦绣文的支持者也不少,全下海充当起拉拉队,一个劲儿的喊着他的英文名字,要他给秦穆文好看。
受到鼓舞的秦啸文也不客气的扬扬蓝色拳击套,表示他听见了。现场气氛顿时沸腾到顶点。
“你那两个弟弟疯了。”刘宇刚摇头苦笑,拿起啤酒一仰而尽。
“是疯了。”秦仲文也跟着灌下啤酒,若有所思的盯着拳击台。
“啸文的脾气本来就差,易受挑衅这点大伙有目共睹。但你二弟?”刘宇刚有点不敢置信的摇摇头,满脸疑惑。“我记得他一向老成持重、沉默寡言,有时我还以为他有自闭症呢。怎么他今天看起来一副比啸文环火爆的样子?”
说起来,秦穆文算得上是秦氏新生代中最沉稳的中流祇柱,也是秦氏企业的安定力量。
“死火山不见得就会永远沉寂。”秦仲文语带玄机的笑笑。“若遇到足以引爆它的力量,它照样会喷出岩浆,熔化地表。”那力量便是爱意、激情、嫉妒。
“我懂了。”刘宇刚恍然大悟。结了婚的伊森果然柔和许多,要是在以前,他连吭都不会吭一声,甚至还会跟着大伙儿起阅。
爱情的神奇在他身上全都看得见,莫怪乎织敏想尽办法非让他落人情网不可,活生生的题材嘛。听说她那本影射伊森和綄芷恋爱故事的小说卖得不错,改天他一定要买一本回来瞧瞧。
“我猜,穆文就是那座死火山?”刘宇刚看向站在擂台上蓄势待发的高大人影。
他俊秀的脸上写满了难懂的讯息,犹如一座濒临爆发边缘的火山。只不过这座火山的威力没人知道,因为还没爆发过。
秦仲文挑眉,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不打算阻止?”刘宇刚有些惊讶于他的冷漠,伊森的行事永远教人摸不清。“不打算。”秦仲文懒懒的回答。“我没兴趣当炮灰。穆文发起狠来可比我要凶上十倍,我不想当绣文的陪葬品。”依穆文凶狠的气势看来,啸文输走了。
“你就这么确定啸文一定会输?”依他看,穆文才可能是战败的那一方。
“要不要赌?”秦仲文发出挑战书,挑战他的智能。“我打赌穆文一定会赢,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赌了。”刘宇刚接受了赌约,他就不信穆文有这么强,能够打倒号称台湾拳坛新希望的绣文。要不是秦氏的家世太显赫,他早该改行去为国争光了。
“好极了。”两个男人一个击掌,赌局成立。“你等着派人去亚马逊河捞食人鱼给我打牙祭吧。我可以告诉你,你输走了。”秦仲文跷起二郎腿,凉凉的放话。
“别太肯定。”刘宇刚也跟着跷起二郎腿,优闲的响应。“等你输了以后,再烦恼该上哪儿去找食人花供我观赏也不迟。”
“走着瞧。”秦仲文哼道。
他十分清楚他二弟的烦躁所为何来,又是为谁。就在不久前,他才将同样焦虑的綄邻编入旗下,收她在秦氏办公大楼跑腿打杂,以安抚他焦躁的情绪,同时也为穆文争取下一个进攻的空间。
真累啊。他从没想到要当一名称职的红娘竟是这么的难。莫怪乎以前家族成员曾一个接一个出现,就怕敲不醒他这类顽固的脑袋。
不过他虽任性、顽固,至少他知道去掌握他想要的东西。方式或许不甚正确,最低限度也不会表错情。
糟就糟在穆文不但表错情,而且还选错时机。对綄邻来说,其实他就跟陌生人没两样。空有吸引力却从未互相了解,真可谓是《傲慢与偏见》的现代混音版。只是多加入了情欲、暴躁和嫉妒罢了。
让他发泄一下也好啦!秦仲文幽默地想。不过他三弟必须倒霉点成为穆文炮轰的对象就是了。谁要他没事安慰人家的心肝宝贝,还一路搂着人回家。
“shit!这是什么情形?!”原本跷着二郎腿的刘宇刚这下不跷了,站得比天还高。
“你二弟今天是吃了兴奋剂还是催力丸?打得跟头牛似的!”他长眼睛以来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有人打拳跟打罪犯一样。猛烈的出拳,打得台湾拳坛新希望变成拳坛新生儿,无力招架。
“别怀疑。”秦仲文悠哉的起身,淡淡地看着秦啸文的狼狙相。
“这就是秦家人表现兄弟爱的方式。”从小到大,他们一有什么麻烦全赖这种方式解决。久而久之,自然深谙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道理。像他,早已接近淘汰边缘。
“学着点吧。”他轻拍刘宇刚的肩膀,好心的劝道。“下次要记住别跟熟悉内情的人打交道,结果会恨惨的。”“我记住了。”刘宇刚苦笑,他早该知道伊森从不打没有把握的赌。“你要去哪儿?”他好奇的看着正走向拳击台的秦仲文。
“救人。再不去按铃,恐怕我那毫不知情的可怜小弟会被穆文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