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你的赞美。”从小到大,他没像此刻这么感谢自己的长相过。“但我希望除了长相之外,你还能注意到我的其它优点。”比如忠诚不渝的爱。
说到重点了。綄邻相信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允许她跟随的理由,同时也是她为什么还死赖在这里的原因。
她想了解他,而他也试着打开心门。建立一道墙很简单,想拆除它却需要过人的勇气。她自认只是平凡人,但如果破墙是唯一能了解他的方式,那么她愿意凝聚所有的勇气,打掉他心中的柏林围墙。
“如果你想要别人了解你,那你就该站出来。”她勇敢地凝视他,捕捉他游移的眼神。“我或许年轻,但我至少知道一点:当你渴望一件东西时,就该伸手去拿。”
“说起来好简单。”他的眼光和她牢牢锁住,不再轻飘。“你曾经真正渴望过其件事物吗?极度而绝望的渴望,但现实却不容许你任性去拿。相信我,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我相信。”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曾经有过和你相同的经验,只不过我非常幸运地比你先解脱。”
“哦?”秦穆文挑眉,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就他记忆所及,他母亲比她的亲人要先过世。
“是真的!”綄邻笑道。“因为我比你还想得开,所以比你早解脱。”
听起来是最简单的人生哲学,但要悟透其中的复杂并不容易。
“说起来,我们其实是同类,都是只敢远观,不敢伸手去拿的那一种人,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罢了。”綄邻的回忆荡回到家变的那段日子,“我父亲的去世改变了一切,母亲倒下后更是一团糟。忙于赚钱养活我和母亲的大姊霎时陷入忙碌的生活。我想,那时她大概连恐慌的时间都没有,脑中能存在的,就是如何赚钱。”
那的确是当时的写照。私底下他其实相当佩服綄芷,只是冷然已成习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赞赏罢了。
“当时我才十四岁,根本还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必须面临顿失依靠的感觉。我只知道,从此以后,一切即将不同,再也不能撒娇任性,再也不能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或许是身为老么的关系,年纪又和大姊相差颇多,大伙都宠溺她。
那一段日子,真的怪不好受的。
“一切都过去了。”她眉问的哀愁教他心疼。她表面上看起来也许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实则怕寂寞爱耍赖,只是现实环境迫使她不得不将自己隐藏在早熟乐观的外表之下。
“你说得对,我是过去了。但你呢?在你心中的小男孩始终未曾普长大,仍是那个敏感懂事的孩子,为了不增添母亲的麻烦,而选择静静伫立观望的小男孩。”
她的话一针刺穿了他的难堪。秦穆文倏地起身,却发现巴着他的小手怎么也不肯放。
“不要再封闭自己了!诚实面对自己的缺陷,日子才能过得更轻松。我们都曾经恐惧、曾经不安过,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诚恳的面对自己的心,拿我们想要的东西?”她好怕,怕他又缩回自己的世界里,那是一个她到达不了的地方。
他敢吗?秦穆文问着自己。曾经他想任性的摇醒母亲,求她陪他一起玩,就像啸文所做的一样。可是他不敢,他不敢自私,不敢任性,因为他一直告诉自己,他没有这个权利。
然而,他真的没有吗?“你知道,此刻我最想拿的是什么吗?”
他灼然的眼神,明眼人一望即知。綄邻困难的咽下口水,准备承受他一触即发的热情。
“你知道……”他喃喃自语,张开形同羽翼的臂膀,将她拉近。“是你……”
他垂下头擒住她的呼吸,在鼻尖的碰触间,将温柔魅惑的气息送入她不由自主开启的芬芳中,窥探她的馨气。
“是你赋予我予取予求的权利。你会让我拿走你吗?綄邻,你会同情一个欲求不满的傻瓜吗?”偌大的手掌紧箝住她的纤腰,在闷热的空气中,更添情挑。
她渐渐明白体中那股骚动是什么了。她曾经逃避的热潮原来就叫欲望。她想爱他,想了解他,想知道在阴郁与瞥扭的交错下,可还藏有另一个灵魂?最重要的是,她也想响应他的热情,在交织的心跳下,探索彼此最深刻的底层。
“如果你是一个傻瓜,那么我就是一名焦虑不安的愚人。”她重重的印上他的唇,凝聚全身的力气,勇敢的看着他。“让我们拿走彼此吧,同病相怜的爱人。”
她犹如诗歌般的回答跃动了秦穆文等待的心。在她犹豫的时间里,他以为自己又重返地狱。
撩起綄邻宛若丝绸的及肩长发,他沉醉了。沉醉于她口中的芳香,也沉醉于她如同凝脂般的绝佳肤质。
随着手中愈升愈高的体温,他知道綄邻的热情已经被渐渐挑起;随着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他知道綄邻此刻的心跳并不少于他。他亲吻她的颈侧,轻嚼她小巧细致的耳垂,随着她颈侧问的律动,以舌尖流转于他的狂起悸动之中。
“穆……穆文?”綄邻抬起一双困惑的眼,满是红潮的小脸倾诉着她的不安和胸口中那股难以抑制的情挑。
他微笑,笑容中填满了满足。他曾经梦过她这种眼神,同样狂炽,一样困惑。
“再叫一次。”这是她第一次不连名带姓地称呼他,听起来有如天籁。
“穆文……”陌生的称呼在他富攻击性的巧手下,辗转成樱咛。“穆文。”
这是她的声音吗?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发自别人的喉咙?
“綄邻……”他吻得愈深入,也愈狂野。撩起她的及膝短裙,他将大手优于小巧圆浑的凹突之上,热切的爱抚着。
綄邻天真的响应他的狂野,抬起双手搭上他的肩,将身体弓向他。
这更加速崩溃他的理智。他狂乱的扯下阻隔着她的小裤,带给綄邻更直接的接触。綄邻直觉的张开双腿,迎接他的探索。
一场惊心动魄的情潮似乎就要淹没彼此的理智。在秦穆文深深浅浅的探索之下,她早已失去思考能力,右脑开始缺氧……
忽地,一阵大雨倾盆而下,在轰隆隆的雷声之中,热情如火的恋人这才醒了过老天爷居然挑这时候来个当头棒喝!秦穆文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
“怎么办?雨下得好大,我们离主屋又好远。”綄邻冷得直打哆嗦。怎么雨说下就下?刚刚还好好的啊。
“不怕。”秦穆文自信满满的拉起她就跑,直奔谷仓的方向。一直到达谷仓的大门,两个人才停下来喘息。
秦穆文打开谷仓,表情就像一个兴奋的孩子。綄邻几乎看傻眼了,只希望他一直都挂着这种表情……
“欢迎来到我的奇幻世界。”随着他兴奋的声音,綄邻也跟着叫出来。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座座手制、手绘的模型屋,各种样式都有,彷佛是一个小世界。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真奇妙,怎么会有手这么巧的人。“没错。”他边走边脱掉身上的湿衬衫,并将头发上的雨水甩干。
“当我不欺侮人,不拿毒苹果砸人的时候,我就做这些。”他从綄邻的身后抱住她,吸取她颈问的芳香。
“那你不欺侮人的时间肯定很多,这些小屋子几乎填满了整座谷仓。”她的心脏因他的突然接近又开始狂跳,正往她T恤里伸的大手稳稳的覆住她的胸部,透过胸衣搓揉她敏感的肌肤。
“也许吧。”他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想宣泄胸口那股强烈的欲望。
他拉掉她的T恤,解掉她的胸衣,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的綄邻只有任身后的秦穆文操纵的份,害羞得不敢回头看他。
他轻笑,了解她的尴尬,同时很高兴他守候多时的天使终于将完全属于他。
他将胸膛贴上她赤裸的背,由她倒吸一口气的反应和骤升的体温,不难察觉她的生涩。
“害怕吗?綄邻。”怕在她的耳际吹气,搔动她的心弦,同时也解除她的僵硬。“谁怕了?”豪气干云的回答却带有明显的颤抖。“我只是湿了。”才淋过一场大雨,谁能不湿。
她的回答听在他的耳里真是有趣极了。这小妮子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吗?
“你是湿了没错……”他俐落的解开裙钮,短裙立刻往下掉,綄邻根本来不及阻止。
“而且我向你保证,你等一下会更湿……”他的保证借着他的手指付诸行动。充满决心的巨擘猛然握住她的玉臀朝他的下身拉近,即使是透过厚重的牛仔裤,她仍然毫无困难的感觉到他的灼热。
“真的湿了……”秦穆文十分满意手上的湿润。在他深入浅出的撩拨之下,綄邻体内的情欲呼之欲出。他轻轻的转过她已然烧烫的身子,打横抱起她走向二楼干草堆。途经摇摇晃晃的木制楼梯时,綄邻吓得尖叫。
“你最好抱紧一点。”他露出一个无邪的笑容,享受赤裸羔羊任他宰割的滋味。“摔下去找可不管哦。”
綄邻叫得更大声,也抱得更紧,乐坏了美人在抱的秦穆文。
一被丢入干草堆,她立刻不服输的抗议。“你这个坏蛋--”她的抗议立即让随之而来的秦穆文给封住。将她紧紧压住的秦穆文吻得狂炽艳热,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
“我本来就是坏蛋呀。”抬起精壮的胸膛,他偏着头,邪邪地俯视着她。
“我若不当毒苹果的话,怎么拐得到你这个白雪公主?”
“你--”她的抗议又被毒苹果再一次塞住,这一次他不只进攻她的嘴唇,更进攻她的蓓蕾,来回地吸吭她的芳香。
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烫,随着他每一次的来回穿梭,不由自主的拱向他。
是时候了。秦穆文决定不再拖延,他解开牛仔裤,降下已然肿胀的欲望。
“綄邻?”他小心用力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从她倏然睁大的眼睁,他知道她尚未准备好。
“接纳我好吗?綄邻。”他轻轻的搓揉他们之间的结合处,放松她的紧张。
这句话像是来自于他灵魂最深处,奇异的融化了她的抗拒心。
“嗯。”她张开双臂抱紧他,准备承受必会来临的疼痛。
“谢谢你。”在说这话的同时,他一点一点的进入渴望已久的峡谷。
在疼痛与欲望交织的地转天旋间,綄邻彷佛看见了自己正在啃食毒苹果,不,是毒苹果在吃她。
其实,谁啃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新的童话已然形成。
…
第九章
这真的是一种很新奇的经验。躺在稻草堆里的綄邻竖起耳朵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规则的滴落声就像是钟摆,摇得人都快睡着了。
“累了吗?”秦穆文的大手悄然抚上她的背脊,来回的轻抚赶走了她的睡意。
“嗯。”她像只小猫般缩进他张大的臂弯里,语调中充满了害羞与满足。
“又累又痛。”真的满痛的,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实在令人害怕。
“对不起。”他将她抱上大腿,让她柔滑的肌肤靠在他的胸膛,抚平她的娇喘。“我希望能代替你痛,可是我不能。”这是他最大的遗憾。
“没关系,这是生理现象嘛,迟早会发生的。”她反过来安慰他。他眼中的愧疚令她感动。
“对,迟早会发生的,但还是太早了。你应该有更多自由和空间去比较、选择,毕竟你还这么年轻。”他轻抚她年轻的容颜,红通通的苹果脸就像是童话中的白雪公主一样可爱,纯真得教他心痛。
他有什么权利夺走她的年轻?但他还是做了,只为了自己该杀的欲望。
“年轻是一种罪吗?”她不服气的反驳。“为什么你的眼中充满了遗憾?
是不是因为觉得我是个容易上手的小笨蛋?”她气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