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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那个不是人好恶心喔!
“不要的话……就不可以停。”
“可……可是我们……呼呼,要跑去……呼哪里?”阙静喜剧烈喘息,她真的已经好累好累了。
“离他们愈远愈好。”阙静欢匆匆回头一望,糟了,距离太接近了。
“姐姐,听我说,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停下来,知道吗?”自己必须停下来挡住他们,否则她们俩一定会被迫上,不管如何,能挡得了一时是一时,要让姐姐有机会逃回家,回家后,爹和哥哥们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件麻烦,到时候姐姐就不会有事了。
“欢欢!”见妹妹放慢脚步松开手,阙静喜惊慌的喊。
“不可以停下来。”阙静欢大喊,举起拿在手上的棍子乱挥一通,企图挡住追上来的随从,“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姐姐,绝对不可以停下来!”
“阙静欢,你挡不住我们的。”四名随从追了上来,与阙静欢对峙。
“你们可以试试,看我的棍子要伺候在谁身上。”阙静欢冷冷一笑。听到姐姐的脚步声重新响起,且逐渐远去,她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你们三个去追阙静喜,这个由我来就够了。”不过是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
“好,就交给你了。”其他三人趁着那人缠住阙静欢,趁了越过她。
“站住,不准去!”阙静欢怒喊。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那三个人迫向阙静喜。
阙静香拼命的跑着,虽然她很担心欢欢,可是欢欢既然那么说,她就只能乖乖听话,纵使已经喘不过气,纵使她眼前已经一片迷蒙,纵使耳边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她还是一直跑着……跑着……
城门……欢欢说愈远愈好,那出了城门不是更远了!
于是她盲目的跑出城门,只记得愈远愈好,但她忘了问欢欢,她要跑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
四人策马进入杉林,公孙奕在溪边寻到一处平坦的地方。
“隅——”他将马停了下来,才翻身跃下马,随即,远远的一阵脚步声传进他们耳里。
“有人。”公孙奕抬头望向杉林深处。
“该不会又是另一组人马了吧?”公孙一心担心的问。
公孙奕凝神细听。“不,不像。”那脚步声混乱沉重,就连再更远些杂杳的脚步,都不属于练武者会有的步伐。
“听那脚步声不像练武之人,大概是一般平民百姓。”慕容圣道。
“四个不同的脚步声,应该是三个人追着一个人,脚步沉滞,没有武功。”翔凤专注听了好一会儿,说出结论。
“要去看热闹吗?”慕容圣兴致勃勃的提议。
“二师弟,别多管闲事。”公孙奕淡漠地的拒,绝。别人的死活向来不关他事,“咱们就在这儿扎营;一心,你负责整理营地、捡柴生火,翔凤,你身子还不太舒服,就负责照料马匹喝水就好,二师弟,我们俩就负责今晚的食物吧!你到溪边抓鱼,我就进林子猎一、两只小动物。”知道二师弟放心不下翔凤,所以他将他们分配在同一个地点。
“那你进林子的时候,如果凑巧碰见那些人,有需要救人的话,就顺便救一下吧!”慕容圣不怕死的补充。
闻言,公孙奕睨他一眼,不发一语的拿起邪灵剑离开。
慕容圣见状耸耸肩,和翔凤一起走向到溪边。
“翔凤,你说大师兄会救人吗?”
翔凤略一思索了下,“依照往常我所认识的公孙庄主,不会。”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别忘了,师父卜的卦从未出错,这地方已属江南地界了。”
“所以我才这么说啊!”翔凤微微一笑。
另一头的公孙奕随手折了几根树枝削尖,踏进杉林,走没多远,便听到阵阵明显的喘息,以及一声声的吆喝,听那声音,被迫的是个女人……三个男人追着一个女人!
女人啊!还是别救了,他可不想让人以身相许。
眼角瞥见一只野兔窜出树丛,他立即追上前,谁知穿过几株大树后,便看见那逃命的纤细身影。
公孙奕微恼的一蹙眉,瞧着她狼狈的直直朝着他跌跌撞撞而来,眼微眯,冷冷望着她愈来愈近的身影,最后在她将要撞进自己怀里时,侧身一闪,冷眼看着她踉跄的与他擦身而过,脚下不小心一绊,趴跌在地上。
“跑……我……要跑……”阙静喜趴在地上喘着气,语不成句,只记得妹妹的交代,要拼命的跑。她试图爬起身,可她没力气,再也跑不动了。
公孙奕抬起头,望向追上来的三个男人。
“你……是谁?”布家的随从看着“护”在阙静喜身前的男人,恶声恶气的命令,“你最好把人交给我们。”
公孙奕不语也不动,只是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们。
“她是我们少爷的人,我们少爷可是太守之子,奉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遭殃的可是你。”随从甲见他没有反应,也不像要还人的样子,便口出威胁。
太守之子?
公孙奕眯起眼,他最痛恨别人的威胁了!
手中削尖的树枝在眼中冷光一闪后,疾射而出,凌厉破空之声响起,削过随从甲的左耳鬓,射中远处方才将他引往这方向的野兔。
三声抽气声同时响起,随从甲霎时软了腿,跌坐在地上。
随从乙、丙低呼一声,连忙上前将随从甲扶起身,他们总算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这……这位大侠,这姑娘是我们少爷的侍妾,她红杏出墙,与情夫勾结卷款私逃,我们奉命将她抓回,请大侠高抬贵手,别为难我们。”随从乙拱手哈腰,尽力抹黑阙静喜。
“随便你们。”公孙奕冷漠的开口。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阙静喜闻言,缓缓的抬起头,望向公孙奕。
公孙奕此时终于看清她的容貌,虽然狼狈且沾染了不少尘土,却无损她那惊人的美貌,只不过早已看惯三师弟那样的容貌,他并没有多大的震撼。
红杏出墙、勾结情夫卷款私逃?
冷哼一声,他不屑的举步准备离去。
冷不防,前进的步被人阻止,他蹙眉低头,瞧见一只有些许擦伤的小手揪着他的衣摆,在他怔愣的同时,那只小(奇*书*网。整*理*提*供)手更放肆的抱住他的腿。
“别走,他们是坏人。”阙静喜攀住他,一双明媚大眼满惊恐,瞅着长得很好看的高大男人。
公孙奕眼底闪过一抹绿光,错愕不已的瞪着攀住他腿的手。没有那惯有的恶心感觉,只有从那小手传来的些许温热,透过布料,从腿部直达大脑,窜过一股战栗。
像是要确认什么,他伸出手将她一把拉起,纤细柔软的身子瞬间紧贴在他怀里。
真的没有恶心的感觉?!
“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前,你们走吧!”公孙奕突然道。
三名随从同时一愣,不懂他的意思。
“再不走,我就要大开杀戒了,我的剑不介意多背负三条人命。”公孙奕望向他们,那泛着绿光的瞳眸让他们同时倒抽了口冷气,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几步,紧接着便大叫着妖怪拔腿狂奔,还有人吓得腿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逃离。
“哇!”阙静喜惊呼一声。
听到她的惊呼,公孙奕的心微微一沉,见着他的妖魔之眼,她害怕了?
轻轻放开她,他走向那只野兔,可没忘了他们的晚膳。
纵使他对她“没有感觉”那又如何?反正她看见他方才的模样,就算他想留人,她也一定转身就逃,就像刚刚那些男人一样。
“你好厉害喔!”阙静喜惊叹的声音传来,差点让他松掉手中的猎物。
公孙奕讶异的转过身望向她,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双眼泛着崇拜的光芒。
“你真的真的好厉害喔,只说了几句话,就把他们吓跑了。”如果早点遇到他,她也不用跑得这么累了。
原来他没听错,她真的是在崇拜他。
“你没看见吗?”只有这个可能了。
“看见什么?”阙静喜偏着头,迷惑的望着他。
“看见我的眼睛。”公孙奕盯着她,想从她的表情采察出蛛丝马迹。
“有啊!我当然有看见你的眼睛,就在这里。”她抬手在他眼前比了比。
伸手将她的手抓下来,看来她是没看见他方才泛着绿光的眼睛了,难怪她不怕。
“你的眼睛好漂亮,还会发光耶!还是我最喜欢的绿色。”阙静喜喜爱的凑近他,
“你可不可以再发一次光?”
她看见了¨
“你不怕吗?”公孙奕不惊讶也难。
“怕什么?”
“怕我的眼睛。”
“不怕啊!它很漂亮,我比较怕不是人。”
不是人?人称妖怪的他,应该也算“不是人”吧!
“他们为什么追你?”公孙奕突然有了想知道的冲动。她真是私逃的小妾吗?
“因为不是人要抓我回他家,欢欢说跑愈远愈好,叫我一直跑,不可以回头、不可以停下来,所以我就一直跑一直跑了……我跑得好累喔!”她蹲了下来,因为她真的很累。
公孙奕眉头微微一蹙,在心中略微整理一番,猜出了一个大概。
看来她并非如方才那几人口中所言,是他们少爷的侍妾,而是又一桩觊觎美色、仗势欺人的戏码。
心中对这个不是人莫名的恼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也跟着蹲下来,看见她头枕在膝上,眼睛闭着。“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喜儿……我叫喜儿……”阙静喜呢喃,身子歪歪斜斜的倒向一边。
公孙奕反射性的手一横,揽住她。
“喜儿……”他低喃着她的名字,不期然的,娘亲的话跃进他的脑中,“是你吗?我所等待的另一半。”
总觉得她似乎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一时间却又理不出头绪来。
看着她毫无戒心的呼呼大睡,他忍不住摇头,她未免也太无防人之心了吧!
一手将她扛上肩,一手拿着剑和猎物,公孙奕决定收留她。
※※※
“庄主?!”公孙一心才刚整理完、生好火,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立即错愕张着嘴,久久无法闽上。
是他眼花了吗?
肯定是的,要不然怎么会看见向来不让人近身,讨厌与人碰触的庄主,肩上竟然扛着一个人?而从那衣着看来,还是个女人!
“一心,这只野兔交给你处理。”公孙奕将野兔丢给公孙一心,走向他铺好的铺盖,将阙静喜轻轻放下。
“庄主,她……”公孙一心上前,看见阙静喜后,嘴惊愕的张得更大,看傻了眼。这位姑娘好美喔!
“把口水收回去。”公孙奕不悦的瞪向他。
“啊!”公孙一心赶忙将嘴阖起,“庄主,她是谁?”
“她是谁与你无关,还不去做事。”公孙奕冷声道。
“是。”公孙一心一凛,庄主生气了?
虽然有点舍不得离开,可他还是乖乖到溪边去处理皮毛。
啊!对了,赶紧去告诉慕容堡主,他一定会很好奇的跑回来,然后问一大堆他也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到时候他只要站在一旁听就行了。
果然,当慕容圣听了后,鱼也不抓了,牵着翔凤、拉着马匹,赶紧跑回营地。
“大师兄,听说咱们有客人啊!”慕容圣一瞧见躺在铺盖上的阙静喜,立刻瞠大眼睛,吹出一声惊艳的口哨,“老天,是个美人儿呢!虽然此刻脏了点、乱了点,不过容貌和三师弟有得比了。”
公孙奕冷冷的瞅了他一眼,“二师弟,你的鱼呢?”
“哦,呵呵,不急、不急。”慕容圣呵呵干笑,赶紧转移话题,“她怎么了,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她看看?”他可是一名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