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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全功-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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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大队诸人鸦雀无声。
    计千谋的脸色煞白,以刚才沈不害表现出来的情形判断,计千谋也不是他的对手,上场,也是死路一条。
    许丹阳的本事应该比沈不害略高出半筹,若是下场相斗,时间久了,应该有所胜算。
    但是,许丹阳和沈不害两人的身份地位并不相同,后者是邪教异端的大护法,前者是公门的首脑,胜之不武,败之失节,眼下又有这么多的人围观,许丹阳怎能不顾脸面,骤然下场?
    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沈不害,那个素衣女子,自始至终还从未说过话,动过手。
    看而她的模样,本事似乎更在沈不害之上!
    所以,许丹阳怎肯动手?
    “看样子,五大队是输了啊。”那个厚重的嗓音忽然又响了起来:“连死两员大将,一败涂地!没意思,没意思……”
    那个尖锐的嗓音道:“没想到这个沈不害还挺有一手的啊,我都忍不住要下场跟他比比了。”
    沈不害的脸色一变,当即干笑道:“哈哈!前辈玩笑了,在下这点微末伎俩,只能对付一些跳梁小丑,遇见前辈这样的高人,只能乖乖束手投降,否则,就要贻笑大方了!”
    “嘿!”那尖锐的嗓音冷笑了一声,便再不说话了。
    刚才,钱以适说沈不害等是跳梁小丑,现在,沈不害原话奉还,五大队诸人的脸色都异常难看,却偏偏无言以对。
    袁重山的身子抖了一下,就要上前,我连忙拦住他,道:“袁先生,你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袁重山顿了顿,扭过头来,苦笑道:“即便不是他的对手,也要站出来啊。”
    明瑶道:“那你这又是何苦呢?”
    袁重山道:“既然是五大队的人,总不能坠了五大队的威风,死也要死的壮烈。更何况,袁某这次来到赌城,所率相部的成员死伤殆尽,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大首领,我回去如何交差?我实在也是没脸再继续苟活了——薛清凌就先由你们看护。”
    说话间,袁重山就要往场中走去,我对他颇有好感,更因为同是相脉中人,于心不忍,又伸手拉他,却不料身旁忽然有个人低声说道:“他杀身以成仁,你又何必阻人之美?”
    我吃了一惊,循声望去,却见是个头戴毡帽的佝偻老人,衣着十分破烂,长须长发,低着脑袋,看不清楚面容,只一双眼睛,散发着平和、温润而异亮的光芒,让我感觉特别亲切。
    我再一回头,袁重山已经走到场中去了。
    “沈不害,袁重山前来讨教高招!”袁重山朝着沈不害一拱手,面带笑意,虽明知不敌,但是气度上却没有输掉分毫。
    五大队诸人看见是他,先是一惊,继而纷纷大喜,齐声喝彩:“好!”
    许丹阳也笑了:“是袁大首领,好哇!”
    计千谋却叫道:“袁老大,你——”
    袁重山摆摆手,道:“计兄,薛兄笙白已经仙去,他留下一孤女被我带了回来,场中有小友看着,以后,就托付给你了。”
    计千谋神情一怔,两行泪水突然流了下来:“老薛他,他……好!我知道了!”
    薛清凌在旁边茫然不知所措,道:“计伯伯怎么哭了?是谁打他了么?”说着,薛清凌就要挤过去,明瑶拉着她,道:“不许动!”
    薛清凌深怕明瑶,加之袁重山不在,薛清凌不敢说话,只好站着不动。
    场中,沈不害点点头,道:“原来是袁相尊,在下素闻袁家相术精妙,几可与麻衣陈家相抗衡,袁家族长袁洪荒也是术界的泰山北斗,在下好生相敬,却不知道尊驾竟也入了五大队,可惜,可惜……”
    “阁下是可惜自己么?”
    “我有什么可惜的?”
    袁重山道:“阁下一身好本事,可惜做了贼,若是用在国家社稷苍生,岂不大有作为,流芳百世?”
    “袁重山本有慧根,可惜迂腐之气多了些,因此难至巅峰。”我身旁的那位佝偻老者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禁对其越发好奇,道:“敢问前辈是?”
    那佝偻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想到自己没说姓名,就问他人姓名,不是尊老之礼,便连忙说道:“晚辈姓陈,名弘道。”
    那佝偻老者瞥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以实名相告?”
    明瑶也捏了我一把,眼神之中颇有怪罪。
    我却笑了笑,道:“晚辈觉得前辈十分亲切,不是坏人。”
    那佝偻老者道:“你太老实。”忽然转了话头,道:“若是让你上场,对付那个沈不害,你有把握赢么?”
    我吃了一惊,连忙摇头,道:“没有。晚辈还不如袁重山呢。”
    那佝偻老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哪里不如袁重山?”
    我道:“晚辈的功力不如他深湛,经验不如他丰富,嗯,晚辈也不懂相术,不如袁重山的多了。”
    那佝偻老者道:“一只两岁的虎,一头五岁的羊,谁能赢得了谁?”
    我道:“自然是虎。”
    那佝偻老者道:“虎只有两年功力,羊却有五年,经验上,更是相差许多,羊懂得吃草,虎不懂得,可虎不照样吃得了羊么?”
    我无言以对,觉得那老者的话里似乎有些道理,但似乎又是歪理,便道:“那不一样。”
    那佝偻老者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呐呐的道:“就是不一样啊。”
    明瑶插言道:“种不一样。”
    “哈!”那佝偻老者一笑,目视明瑶,道:“你倒是聪明!是,如果非说不一样,那就是种。”又看向我道:“换做是人,那便是家世和天赋。家世好的,天赋高的,运气又不算太差的,自然能胜常人一筹,你陈弘道和袁重山相比,你就是幼虎,他是老羊。”
    “这……”
    “击败敌人,很多时候不需要远超对方的功力,也不需要远超对付的经验,更不需要百技傍身,你甚至可以在功力不如对付,经验也不如对方的前提下,击败对方。”那佝偻老者道:“功力相差,可以以招数、战术弥补,经验不足,可以靠胆略、运气化险为夷,但有一点,必须需要,那就是一颗心——一颗平静而坚韧的心。这颗心,我看你是有的。”
    我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那佝偻老者又说:“他们要开始了,你好好看着。”
    (御风注:若干年后,木赐与丁阿娇又生下一女,唤作木秀。但木赐体内的噬魂鬼草也再次发作,且比之前更甚,无法医治,将近殒命,丁阿娇最终为救木赐而亡,红颜薄命,令人扼腕叹息……木赐痛失爱妻,精神崩溃,行止错乱,流落江湖。其长女木仙为此深恨木赐,遂改母姓,自称丁小仙,其美艳无双,狡诈聪慧,多随母性,稍长,便离开木家,投身九大队之中,行事乖戾,先后成为拜尸教、血金乌之宫的双重卧底,凡事只为自己,最在乎妹妹木秀,其余,皆无所谓。后在伏牛山宝天曼大战之中,结识弘道子元方,终被元方感化,改邪归正,并因此倾慕元方。木秀则随姑祖母木菲明生活,十九岁时,与木菲明设局坑害元方,致使元方坠入伏牛山下沼泽潭中,意图覆灭陈家,但因元方热情多才,聪慧大度,且屡次救她,木秀终于心生愧疚,随元方一同坠崖。幸而未死,可真实身份被元方识破,两人由此生隙。而后,多次相救元方,不惜以性命相拼,虽心中深爱元方,但始终不与明言,盖其外柔内刚,倔强执拗得自父性……木赐在伏牛山中曾以噬魂鬼草幻术假冒弘道,哄骗元方去娶木秀,也被元方识破,并被元方言语点醒,不再与蒋家结仇。最终,木家加入神相令,听元方调遣,并随元方前往天符隐界……此是后话,详见拙作《麻衣神相》,在此不影响阅读,暂且不提)
    

第279章 五行异端(三十六)
    这个佝偻老者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我心中对其愈发的好奇,也愈发的感觉熟悉——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惊喜交加,急忙再去看他,却又觉得不是,那人与他的样貌相差实在是太远了。
    我只好把目光投到场上,看袁重山和沈不害。
    袁重山是相脉高手,袁家如同麻衣陈家,也是从相术中化出相功来,用以做技击之道,最重要的也是耳、目、口、鼻、身、心的修行,也可以说是六相。
    但是袁家的修行似乎是没有得到六相修行的精要,总练不到极致,就比如说目法,麻衣陈家修炼出五大目法,已成定制,千百年来,累世有目法高手出现,而袁家就连夜眼都极少有人练成。
    袁重山右手持一柄丁兰尺,左手持一尊铁罗盘,揉身而上,左手或盖或砸或飞击,右手或刺或削或砍或挑打,左冲右突,闪转腾挪,身法极快,几乎晃成一道影子,看的让人眼花缭乱,连我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五大队诸人纷纷喝彩,不住的叫好!
    但偏偏,那个沈不害就像是站在原地,不愿意动弹似的,可每次袁重山攻来,他都是轻轻一挪,或偏或滑或闪或转,把袁重山的种种攻击都化归无用。
    “看见了么?”那佝偻老者忽然又说道:“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
    我略惭愧,道:“袁重山的动作太快,晚辈看的不是太清楚。”
    “谁让你看他了?”那佝偻老者道:“他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有什么可看的?”
    我不禁一怔,道:“那是看沈不害么?他的动作很简单,晚辈倒是能看清楚。”
    “很简单?”那佝偻老者一笑,道:“哪里简单了?若是把你换在沈不害的位置上,你能做到他那样么?”
    我摇了摇头,道:“晚辈看的清楚,却做不到的。”
    那佝偻老者道:“你能做到。”
    我吃了一惊,道:“前辈抬爱,实不敢当。”
    那佝偻老者说:“你忘了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了么?击败敌人最重要的不是功力和经验,而是一颗心。这颗心,你有,沈不害也有,袁重山就没有。”
    我有些懵然。
    那佝偻老者道:“你看,袁重山的招数如此繁杂,动作如此迅捷,打的密不透风,似乎是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可沈不害为什么能从容应对呢?”
    我想了想,道:“他对袁重山的招式很了解。”
    “不错。”那佝偻老者道:“可他为什么会了解呢?”
    我道:“难道是,因为他看穿了?”
    “孺子可教!”那佝偻老者甚是欢喜,道:“不错,就是看穿了!袁重山的招数,每一击,沈不害都尽收眼底,是实是虚,是左是右,是伤是杀,沈不害全都看穿了,就像是料敌于先,敌人的招式你事先全都知道,哪有躲不过去的道理?”
    我点了点头。
    那佝偻老者道:“可沈不害为什么能看穿呢?”
    我沉吟片刻,感觉要顺着这佝偻老者的话说,便道:“难道是因为他的心?”
    “哈!”那佝偻老者道:“你不用顺着我的话说,你若是不懂,就把不懂的话说出来。”
    被他看穿心思,我老脸一红,便嚅嗫道:“是,晚辈以为,是沈不害的眼睛厉害,所以才能跟得上袁重山的动作。”
    那佝偻老者道:“那你是相信你的眼睛所见了?”
    我道:“当然。”
    那佝偻老者不再说话,忽然伸出右手,弹出两指,朝着我的双眼刺来!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往后躲避,却不提防脚下绊到什么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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