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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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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猗反穿衣裳是进宫时忽略了老夫人过世,而自己穿的命妇服虽然庄重不艳丽,上面的图案却也是有红有绿,所以她反穿过来,以示自己没有对婆婆不敬,秋落去内务府给自己领日常所用的物事了,这时候还没回,她懒懒的答着:“是。”
  宇文偲接下来问:“你是否能经常见到宜妃娘娘?”
  兰猗侧头去看那扇小窗,窗户纸已经千疮百孔,窗格子也断了好几处,上面用几根糙木横七竖八的钉着,她漫不经心道:“娘娘不宣,我见不到。”
  宇文偲又问了些无关痛痒的事,兰猗最后失去了耐性,冷笑:“若欲谮害,便直说,何必这样兜兜转转。”
  宇文偲觉着自己今个的任务已经完成,该离开了,临走劝了兰猗一句:“若无恶行,夫人当随遇而安。”
  说完出了房门,身后的侍卫随即就把门上了锁,宇文偲眉头拧起:“皇上可有说公输少夫人今晚是否住在此处?”
  暗想这里哪是人住的地儿。
  那侍卫躬身道:“这个标下不知。”
  宇文偲也没多问,离开河口直接去见宇文佑,一是回复今个聆训兰猗的事,二来他实在想知道宇文佑抓兰猗到底是何用意,只是他到了承天宫时却听执事太监说宇文佑不在,他就问皇上可是在裕泉宫,那执事太监神秘兮兮道:“王爷不知呢,公输老夫人突然殁了,皇上亲自去吊唁。”
  今个这是什么日子,为何接连的出稀奇事,公输老夫人从未听说有什么致命的大病,怎么突然就殁了,而皇上虽然对公输拓恩宠有加,也不至于御驾亲临去吊唁。
  想不通,却突然想起今晚公输拓邀约自己的事,既然皇上不在,他就回了自己家里,回去后闭门谢客,闷坐书房想心事,只等天黑了,一更过,二更至……
  梧桐大街。
  按月侯府。
  灵棚。
  二更的更鼓敲响,公输拓撵走了所有人独自在此为母亲守灵,他心里喃喃着:娘啊,您一心想看到我报百年仇恨,一心想看我登基成帝,儿子不会辜负您的,所以,今晚儿子少陪您一会子,儿子要去做件大事。
  歘歘的传来脚步声,他知道是让麒麟请的十七弟公输搠来了,于是由跪而起,回头见麒麟引着仍旧是孝服加身的公输搠到来,他手一挥,麒麟退下,他就拉着公输搠进入灵棚,寻个角落悄声道:“十七弟,帮二哥在这里支应下,二哥有事出去。”
  公输搠眼睛望出灵棚:“二哥,这时辰了你去哪儿?”
  公输拓顿了顿,沉重道:“二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输家族,你明白的。”
  公输搠似乎明白了什么,血往上用,心口发热,激动道:“二哥放心,这里有我呢。”
  公输拓用手比量着:“咱哥俩身高差不多,所以二哥才麻烦你,更因为你行事稳妥,你看老十三倒是古道热肠的一个人,但他行事莽撞,二哥不放心,等下你就在灵前跪着,不能回头,别人就以为你是我,一直等我回来,一旦有人发现是你不是我,你想个由头替我开脱。”
  公输搠不停点头:“二哥放心,这点事我能成,再说这时辰了,那些个人睡不着宁可摸骨牌也不会来的,他们……怕鬼。”
  他想说那些人心里有鬼的。
  公输拓拍了下他的肩头:“好,那我去了。”
  说完脱下孝服塞给公输搠,走出灵棚后纵身飞跃,也不走西侧门,直接翻墙而出,金鹰和金雀早牵着他的马等候,也不多说,纷纷上马疾驰而去,不几时到了京西的鲁家客栈,二更天,百姓家都已入睡,客栈做的是买卖,虽然住客和店里的人也都安歇了,但一擂门,伙计就骂咧咧的钻出被窝提拉着裤子出来开门,太困,不高兴的道:“客满,去别家吧。”
  话音刚落,金鹰已经从墙头跳了下去,就落在伙计身侧,吓得那伙计往后一窜:“打劫吗?”
  金鹰一把摁住伙计的肩头,赔笑道:“咱们不打劫,是投宿。”
  伙计惊魂未定,没好气道:“说了客满。”
  金鹰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足有二十两,塞到伙计手里:“不拘什么地儿,柴房也中,谁出门都不能背着方子不是,兄弟行个方便。”
  好大一笔,那伙计顿时眉开眼笑:“柴房哪能住人呢,天字一号房还空着,之前没说是怕你们住不起,现在看来……”
  伙计讨好的笑着,金鹰也笑:“就一晚,给你双份的房钱。”
  伙计应了声:“好咧。”
  喜滋滋的把门打开,公输拓昂然而进,这地儿他不常来,伙计不认识他,但见他穿戴奢华,应该是个富家老爷,于是殷勤往里面请,回身想关院门,咚咚咚,又有人敲门,伙计就傻了,嘀咕着:“今个这是怎么了,专捡这时辰投宿。”
  公输拓不易察觉的一笑,知道是九王宇文偲到了。


第203章 给太后软禁在重阳离宫的孟太妃,正是他的生母。
  鲁家客栈。
  天字一号房。
  公输拓与宇文偲隔桌而坐。
  公输拓拱手:“九王,深夜叨扰,实属无奈。”
  宇文偲托住他:“听闻令堂……侯爷节哀。”
  公输拓心一紧,亲手筛了杯茶递过去:“谢王爷,生老病死,人生无常。”
  宇文偲接了茶在手,也不吃,端着问:“那么侯爷今晚要本王前来所为何事?”
  公输拓随手指了指隔壁:“请王爷帮我救一个人。”
  宇文偲来时打量这家客栈,从院子到房间倒是挺轩敞,不过房屋太旧,大概买卖不太好伙计懒得收拾,眼下这一间就是,触手是灰尘,墙上更是连年透雨又透寒,墙皮斑驳,像小娃信手涂鸦似的,想着能住进这家客栈的,不是什么大人物,于是轻松道:“但凡本王能管,侯爷相托,本王一定出手,可有一宗,江湖上的事本王可管不了。”
  公输拓再次拱手谢过:“我也不是江湖人,求王爷救的其实是两广总督高崇,他人就在隔壁住着。”
  宇文偲就像突然给针刺了手指尖,倏地一抖:“谁?”
  公输拓知道他怕,一个字一个字的郑重道:“两广总督,高崇。”
  宇文偲看向那墙壁,看不穿,难以置信的想,皇上宣见的高崇怎么能住在这种地儿?
  公输拓晓得他不信,啪啪,击掌两声,等了稍许工夫,当当,有人敲门,他过去把门开了,金鹰和金雀左右护着一个身材魁伟的中年男人,见了他那人恭敬道:“侯爷。”
  公输拓就挽住他的手拉了进来:“高大人,还不拜见九王千岁。”
  高大人,即两广总督高崇,随着公输拓来到宇文偲面前,鹦鹉学舌的道:“下官见过九王千岁。”
  宇文偲是了解内情的,前些日子宇文佑接了封奏折,有人弹劾高崇,说高崇的堂弟高彪做响马为祸民间,是因为有高崇在背后撑腰他才敢如此肆意妄为,这之前宇文佑已经接到很多奏折,要朝廷对两广一代的响马赶尽杀绝,宇文佑也曾下令给高崇,可是两广一代山多水多,高彪仗着地形熟,一次次逃过高崇带兵的剿袭,更由最初的一二百人发展成现在的靠近两万人,人多势众,很多时候官府也拿他没奈何,于是有人就说高崇在袒护包庇高彪,换句话说,高崇有反骨。
  无论高崇是什么样的人,皇上觉着他是反贼,宇文偲觉着自己非但不能救,见他一面都怕受其连累,对高崇的拜见挥手制止:“高大人既然入京就该先觐见皇上然后住在驿馆,你既不面圣又不住驿馆,这是何道理。”
  他嘴上这样质问,心里明镜似的,高崇住这种地方才安全,这地方偏僻,客人又少,更不会有朝廷大员前来。
  高崇身子直起,眉头紧锁,唉声道:“下官是想面圣的,也不怕一死,可是侯爷说我死的不值,高彪做响马还不是马政给闹的,下官对他劝也劝过剿也剿过,他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我说什么都能听,所以皇上怪下官,下官着实委屈。”
  马政,是朝廷规定民间百姓养马上缴给官府,或十户一匹,或五户一匹,不仅要保证马的健壮,并完成孳息之额。
  马匹对于军事的重要不言而喻,但豢养马匹的负重也是人尽皆知,所以朝廷规定,不打仗时,马匹就放在百姓家里养着,一旦动兵,百姓就要把马匹交到官府手里,如此,便加重了百姓的负担,这也是高彪等人当初成为响马的重要原因,马是活物,随时可以发生意外,很多人家为此锒铛入狱或是送命,为朝廷养马已经拖累了穷苦百姓,如此更是民不聊生,高彪为人富有侠义,虽然他自己做了个小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见民间疾苦日重,他一怒下带着乡人高喊着“反了”,开始了打家劫舍的营生,但他劫的都是那些为富不仁的财主,也还有官府的辎重,为此高崇多次劝过他,他却以开弓没有回头箭为由,越闹越大,最后惊动了宇文佑。
  宇文偲熟知这里面的事,怎奈他是王爷,他姓着宇文这个皇族的姓氏,所以他只能替朝廷溢美:“不帮着朝廷养马,一旦打起仗来,朝廷用什么来作战,怎么保护百姓呢。”
  这话高崇不爱听:“百姓连养活自己都难,哪里有粮草来养马。”
  宇文偲怫然不悦:“高大人,你是朝廷的官,还是两广总督,你这样说话枉负皇恩。”
  高崇是个倔脾气:“王爷长在皇宫大内,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珍馐美味,哪里知道民间疾苦,我是朝廷的官,我更是百姓的父母,我不管百姓我做这个官,难道只是替朝廷压榨百姓的么。”
  宇文偲突然厉声道:“高崇,你这话可以五马分尸了!”
  高崇脑袋一扬:“但求一死!”
  两个人杠上了,旁观半天的公输拓适时的开口,用手按低了高崇的脑袋道:“行了,我是让九王来救你性命的,你别狗咬吕洞宾。”
  高崇咔吧下眼睛,长长的出口气,没言语。
  公输拓又把霍然而起的宇文偲拉着坐下,指着高崇道:“方才我说要王爷救的就是他。”
  宇文偲冷笑声,端起茶杯慢慢吃着:“本王可没有能耐救得了高大人,再说,皇上只是宣他回京述职,又没说要杀他,安远候小题大做了罢。”
  公输拓提起茶壶给他续满了茶,微微笑着:“王爷是了解皇上的,您觉着皇上会留高彪那个祸患吗?不留高彪,就是不留高崇,谁让高崇杀不了高彪呢。”
  此言入木三分,高彪是祸患,他堂兄高崇便有同谋的嫌疑,宇文偲继续吃茶,也不是很渴,不过是以吃茶来掩盖自己的扑朔迷离的表情。
  公输拓突然一把抓住他手中的茶杯,朝窗户努努嘴道:“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给母亲守灵,王爷倒是答应不答应?”
  宇文偲慢慢摇摇头:“恕本王无能为力。”
  公输拓缓缓松开茶杯,兀地哈哈一笑:“王爷是想让孟太妃永远居住在重阳离宫,永远过着人犯般人日子么?”
  宇文偲面色一凝,给太后软禁在重阳离宫的孟太妃,正是他的生母。


第204章 安远候都不问问你夫人如何么?
  孟太妃,闺名孟丽均,年轻时貌美,更富才情,为人又和善,颇得先帝宠爱,宇文偲的容貌和性情多来自于母亲。
  孟太妃在后宫就像是时疫,所有人对此名讳唯恐避之不及,也就太久没谁提及了,宇文偲面色阴郁语声低沉道:“往事已矣,侯爷提及这个作何呢,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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