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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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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输拓此时方明白,刚刚那柳叶镖并非是刺杀他的,而是有人想杀夏子青,偷袭不成,人家换成明抢了。
  公输拓脚尖点地,往前一纵,人就射了出去,双手推出,啪啪啪几下打倒挟持夏子青的那几个壮汉,然后把夏子青往怀里一夹,跑回原处,又将夏子青丢到自己马背上,随后他也翻身上了,双腿一夹马腹,扬尘而去。
  回到驻军之地,公输拓跳下马来,一壁往营帐里走一壁头也不回的吩咐麒麟:“弄下来。”
  麒麟应了,同金蟾一道将脸色灰锵锵的夏子青扶着下了马。
  夏子青会骑马,但从来没这样狂奔过,只觉飞一般,所以吓坏,由麒麟和金蟾扶着进了公输拓的营帐,向公输拓感谢道:“多谢救命之恩,但不知是我父王麾下的哪位将军?”
  他是觉着,在这里,除了父亲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穷鬼,但父亲身边的人就不同了,他们是未来的朝臣,是现在的干将,无一不是穿则绫罗绸缎吃则锦衣玉食,父亲说,这里的百姓都是他的百姓,这里的百姓理当供养他和他的朝臣。
  公输拓坐在椅子上,淡淡一笑。
  麒麟对夏子青喝道:“你眼拙,这是安远候。”
  夏子青想了又想,终于想起谁是安远候了,听父亲说过,安远候还救过父亲的命呢,如此,当算自己人,怪不得这安远候又救了他的命,夏子青以平辈间的常礼道:“原来是安远候啊,失敬失敬,小王听说过您的大名。”
  公输拓也不请他坐,而是问:“朝廷几时封你父亲为王了,本侯,未曾听说。”
  夏子青非但没觉出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还非常得意道:“侯爷未曾听说就对了,我父亲这王是自己封的,他还说马上就封自己为皇帝呢。”
  看来,这位夏少爷心智不够。
  公输拓将身子往椅背上靠去,凝眉:“也就是说他造反了。”
  夏子青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大方方道:“造反又如何,皇帝老儿不厚道,我父亲在西北苦巴苦熬到今天,他连个爵位都不给,还成日的琢磨要杀我父亲,这样的皇帝反了也罢。”
  公输拓微微一笑:“你知道不知道,本侯这次就是来讨伐逆贼夏知问的。”
  夏子青怔住了,半晌腿一软跌坐在地。


第299章 将军,这位公子像是染了风寒。
  夏子青,夏知问独子。
  夏知问娶妻纳妾多人,膝下仅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相当娇惯。
  夏知问反了朝廷准备御极,他给儿子灌输的也是:“记住,将来爹的江山就是你的。”
  所以这位夏少爷一脑子都是自己将来会登基成为皇帝,既然天下都是自己的,那么天下的财富和女人也都是自己的,不用读书不用努力,只管享受就是,于是他声色犬马四处游玩。
  最近听说这个市集有个卖大饼的姑娘模样赛过醉春楼的头牌,夏子青就三天两头往这市集跑,怎奈人家根本不待见他这未来的皇帝,给他调戏之后,还拿着一张大饼拍在他脸上,所以今个夏子青就多带了几个家丁来,这是准备抢亲的。
  方才用柳叶镖偷袭他的是盐帮的帮伙。
  盐帮,即贩卖私盐的,盐铁都是朝廷统购统销,但因为利润大,所以就有人偷着买卖,渐渐的形成规模,所以成为帮派。
  西北这一块盛产青盐,盐帮也就应运而生,他们把青盐在此地收购之后转运到中原亦或是京城,牟取暴利,既然是暴利,夏知问怎能坐视不理,虽然盐帮曾经孝敬过他不少好处,但夏知问是有野心的,就像他先是想封王,后来想成为皇帝,他觉着西北这一块都是自己的土地,这一块土地上的百姓也都是自己的,何况青盐呢,所以他三令五申不准私下做青盐的买卖,还发兵剿袭过盐帮的老巢。
  可是,盐帮并未从此就销声匿迹,并且,人家准备反击了。
  于是,夏知问的宝贝儿子成了盐帮的目标,所谓射人先射马、禽贼先擒王,盐帮反击首先要剜夏知问的心头肉。
  夏知问也知道此事,苦口婆心最后拳脚相向,勒令夏子青老实待在家里不准到处招摇。
  无奈,这天下有美人,就挡不住夏子青的脚步,今天辛亏公输拓出现,否则他不死在柳叶镖下,也给人家劫持了。
  他也后怕,但听闻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是朝廷讨伐父亲的,他更怕。
  “你,你不是同我爹交好吗?”夏子青战战兢兢的看着公输拓。
  公输拓走离了椅子来到他面前,俯视下去,看夏子青的窝囊相,自己的儿子将来可不要如此,突然想起兰猗来,万般惦念,于是决定快刀斩乱麻,解决了夏知问好回家去。
  “本侯曾经与你父亲是朋友,可他反叛朝廷,皇上让本侯来剿灭他。”公输拓抱臂而站,想着是与夏知问明刀明枪的打,还是学江湖手段,用这个夏子青做人质威胁夏知问。
  只是没等他有个确切的主意呢,就见夏子青突然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且眼神迷离,双手按着脑袋直嚷嚷头疼,嘴角还不停的淌着涎水,忽而又长大嘴巴哈嗤哈嗤,就像三伏天大毒日头下热得难耐的老狗,而他身边的地面渐渐洇湿,分明是小便失禁了。
  麒麟与金蟾同时笑出声来,且骂:“胆小如鼠还想称王称霸。”
  公输拓不懂医术,但毕竟是习武者,观夏子青的神情不像单单是怕的,好像是旧病发作。
  公输拓喊麒麟和金蟾:“将他抬到榻上。”
  麒麟和金蟾遵命过来,两厢架起夏子青,这一身的尿臊,麒麟和金蟾嫌弃的皱着眉,架到榻边将夏子青放了上去。
  公输拓跟过来,问夏子青:“你是不是旧疾发作?”
  夏子青黑裂的嘴唇翕动,半晌才说出话来:“是。”
  简单的一个字,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公输拓为了复仇,卧薪尝胆十多年,游走在江湖亦游弋在风尘场所,见过某些纵色过度的男人类似于夏子青这般模样,继而想这位夏少爷成日的吃喝玩乐大概也染上了这种症候,于是道:“麒麟,把军医叫来。”
  麒麟领命而去,军中随行的医生很快就来了,给夏子青诊脉,其脉象洪大无伦,尚且有力,而他的皮肤火烧火燎非常烫手。
  军医诊断完毕回禀公输拓:“将军,这位公子像是染了风寒。”
  不称侯爷称将军,这是行军打仗的规矩,何况公输拓还有个啸骑大将军的头衔呢。
  风寒?
  公输拓蹙蹙眉,他有疑问:“我怎么觉着他像是得了虚寒之症呢。”
  其实,那军医也感觉出来了,得了虚寒症的是纵欲过度所致,阴jing消耗,阳气无所依托,肾经空虚,人会畏寒。
  可是因为搞不清这位公子的来路,若传出在军中有人得了这种病症,这简直是整个军队的耻辱,更何况公输拓治军严厉,所以那军医才违心的说夏子青是染了风寒。
  这是其一,其二,那军医看多了刀伤枪伤箭伤,甚少看这种病,所以还有些拿捏不准。
  既然主帅说像是虚寒之症,那军医唯有道:“标下看着也像。”
  公输拓就有些不高兴了:“你是医生,医生下方子对了可以救人,下方子错了可以害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结论呢。”
  军医本就底气不足有点胆怯,被公输拓一顿训斥,更加羞臊难当,垂首道:“将军息怒,标下没看过这种病,即使发现这位公子像是得了虚寒之症,恐也不能对症下药,所以,将军还是请个高明的医生来吧。”
  公输拓骂了句“废物”,也只能听那军医的话,要他先用药稳住夏子青的病,然后问清楚夏知问的确切位置,让人把夏知问请来。
  西北之地常年干旱,春天多是冒烟风,刮得人睁不开眼,刮得人举步维艰,而今个傍晚,难得下起了雨,那雨点打在沙土地上噗嗤噗嗤的响,溅起的灰尘还有泥点子都落在公输拓的鹿皮靴上和长衫下摆处,他却浑然不觉,仍旧伫立在营帐门口,遥望远方,远方,是他的家,他的妻子儿女。
  慢慢的,一骑飞驰而来进入他的视线,他知道是夏知问来了,迅速转身回了营帐坐好,拈起茶杯来怡然自得的吃了起来。
  不多时,营帐的门开了,麒麟进来禀报:“侯爷,夏……”
  踌躇该怎么称呼夏知问才合适,叫他夏大人,他已经不属于朝廷。
  正此时,外头等着的夏知问一把推开他闯了进来,急吼吼道:“侯爷,我儿子呢!”


第300章 你儿子到处耀武扬威欺凌弱小,还强占人家女儿。
  夏知问,何其狼狈,连件油衣都没穿,身上的衣裳已经半湿,策马狂奔时不知何时给风吹掉了帽子,雨水打湿的头发有几缕黏黏的贴在他额角鬓边。
  公输拓慢悠悠的呷了口茶,这才想着来看他,见他杏黄色绣着大红色飞龙图案的长衫贴在身上,能清楚的看见他胸口一鼓一鼓,那心像要跳出来一般。
  可怜天下父母心,公输拓心头一软,本想给夏知问个下马威的,现在作罢,淡淡道:“令公子在旁边的营帐歇着呢。”
  夏知问得知儿子还活着,嘴角抽搐,想笑又觉着自己面对的是朝廷讨伐自己的人,不该掉以轻心,他转身想走。
  公输拓晓得他是想看儿子,厉声道:“你救不了他!”
  夏知问脚步一滞,须臾慢慢回转身子,五十多岁的人,脸上的皱纹却多出了二十年岁月似的,不知是给高原的风吹出来的,还是另有别个原因。
  公输拓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
  夏知问过去坐了,拱手道:“多谢侯爷相救犬子,大恩大德,定当回报。”
  公输拓不屑一笑:“回报?你用什么回报?”
  夏知问愣住,他怕的是公输拓以儿子为要挟,逼他归顺朝廷。
  公输拓见他目光闪烁分明是心神不宁,就道:“放心,我不会用令公子威胁你的,我想杀你,易如反掌。”
  夏知问眼睛贼溜溜的环顾营帐内,听闻儿子先是给人刺杀后来又旧疾发作,他脑袋嗡的一声,没喊一个随从甚至什么都没想,不计后果的跑来才发现,自己身陷“敌营”了。
  公输拓推了杯茶给他:“咱们谈谈。”
  夏知问摸向茶杯,倏忽把手缩回:“侯爷想让我归顺朝廷?”
  公输拓摇头:“非也,因为皇上根本不肯给你回头的机会,皇上要我来是砍你脑袋的。”
  不过是一句话,夏知问感觉脑袋咯噔一声,下意识的去摸脖子,隐隐还有些疼,反叛朝廷的那天他就料到自己或许有丧命的可能,然也有成功的可能,为了这渺茫的可能,他铤而走险,他觉着,坊间那句话“富贵险中求”是至理,成功了自己就给夏家的子孙后代创造了千秋万代的基业,失败了,大不了退到鞑靼人境内做个部落首领,从此与朝廷不相干。
  可是,他完全没料到朝廷会派公输拓前来讨伐自己,首先公输拓是他的恩人,救过他性命,其次,他感觉自己打不过公输拓。
  而今,公输拓又救了儿子,夏知问亏欠人家,所以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言语少了,态度软了:“侯爷想杀就杀,总之我这条是侯爷救的。”
  公输拓咚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我若想杀你,何必同你谈呢。”
  夏知问一喜:“我就知道侯爷不会杀我,其实我与侯爷怀着的都是同一心思,不然侯爷当初为何救我,又为何救了那么多朝廷想杀的人呢,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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