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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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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宜把头一扬:“只是本宫无法帮你娶到她。”
  宇文偲满面欢喜:“只一次即可。”
  兰宜恨得紧咬牙根,脸上却笑着:“好。”
  宇文偲小声问:“皇贵妃要小王做什么呢?”
  兰宜道:“一,帮我救出打入冷宫的那个瓦剌的肃敏郡主。二,帮我在楚皇后身边收买一个人。”
  救肃敏郡主,宇文偲不解其意,问,兰宜就道:“这个你无需管。”
  在楚皇后身边收买一个人,这个宇文偲就明白了,当然是为了对付楚皇后,扳倒楚皇后,中宫空虚,兰宜才有机可乘。
  宇文偲一并答应了,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兰宜原地站了许久,久到后脚跟痛,这才回到床上躺着,睡又睡不着,反复衡量是先杀小老虎还是先杀宇文佑,杀小老虎很难,兰猗不会无端把孩子抱进宫来,杀宇文佑势必登天,可是不杀小老虎宇文佑就会对她发难,那么不杀宇文佑自己随时都有性命之忧,那个男人的心早不在自己身上,一旦公输拓真的兵临城下,自己可是狐兰猗的亲姐姐,宇文佑杀她泄愤也是极有可能的。
  也因为此,她才答应兰猗救肃敏郡主,得到瓦剌人的支持,将来的日子会好过些。
  但杀小老虎,得寻个理由,她想来想去,想起小老虎是宇文佑的义子,是位列亲王之位的皇子,这个理由完全可以让兰猗将孩子抱进宫来,但需要宇文佑的配合。
  于是,她就下了床,喊宫女简单给自己收拾下衣裳首饰,就去了宇文佑的寝宫裕泉宫,不巧,宇文佑不在寝宫,问宫人,答:“皇上离宫去了闲逸侯府。”
  兰宜知道闲逸侯即是张贵玉,但不知宇文佑为何突然离宫去了他的家里,还是大晚上的,问宫人,宫人摇头:“这些个事奴才们不知。”
  兰宜便吩咐身边的宫女太监摆驾回宫,突然听见后头的宫人议论:“听说张公公新收了个女儿。”


第391章 三日内,我拎着公输拓的人头来见皇上。
  张公公,张贵玉是也。
  张贵玉新收了个女儿,皇上不惜连夜过府,兰宜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没来由的感觉到浑身发冷,冷的直抖,突然从炎炎夏日回到数九寒天一般,冷得心都结了冰。
  婵娟发现她身子簌簌,忙扶住了问:“娘娘怎么了?”
  兰宜神情呆滞道:“风有些大。”
  目光飘向裕泉宫,想着此时的宇文佑正在张家寻欢作乐,她冷冷一笑,是自嘲,亦是自我诘责,告诉自己,在这个毫无人情的宫里生存,必须要先死了心,死到无法复燃,才可以快乐,不然,就是枯守无数个黑夜,数着无数个伤口,疼也没人怜惜。
  转身回宫,翻出从娘家带来的一本书——《毒略》,上面罗列了很多制毒用毒的方法,有中原的,有苗疆的,有西域的,也有东海的,狐彦看就是医书,兰宜看就是兵书,她通读了一夜,学会了很多,天亮时揉着通红的眼睛,想着昨晚宇文佑同张贵玉的那个女儿颠鸾倒凤之事,她自言自语道:“别急,咱们慢慢来,一个都跑不掉。”
  其实,昨晚宇文佑并非她想的那样是为了寻欢作乐才来的闲逸侯府,而是为了见一个人,这人不是绣鸾,却是从瓦剌才来的图娜公主。
  图娜与苏赫是同母兄妹,苏赫当初护送肃敏来了天朝,贪玩的图娜没有跟过来,她最近才来亦不为追随哥哥,更不是探望身在宫中的堂妹,而是特特为见宇文佑来的。
  图娜虽是女流,素有雄心,不满父汗把汗位准备给了毫无能力的异母大哥,哪怕给了同母的哥哥苏赫,她不会有异议,几番同父汗据理力争,非但没能为哥哥苏赫争来继承权,还让大哥对她心生忌恨,为了铲除她,甚至不惜手足相残,图娜有幸逃脱,却深知再不动手,不单单哥哥苏赫的汗位争不来,自己的性命亦是不保,遂溜出瓦剌跑来京城,以张贵玉为中间人,她要见宇文佑。
  于是,宇文佑刻意让工人宣扬,他来张家是冲着张贵玉新收养的这个女儿的,以此蒙蔽众人。
  待到了张贵玉家,见图娜正坐在廊上看绣鸾煮茶,小茶炉烧得正旺,茶壶咕嘟嘟冒着热气,这时节,虽然到了晚上仍旧很闷热,绣鸾拿着蒲扇一边为茶炉扇风,一边也顺道给自己扇几下,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听张贵玉喊了声:“圣驾到!”
  绣鸾慌忙跪在廊上,脑袋伏于地面,一动不动。
  宇文佑路过她身边时,随意的看了看她,即便是看到的只是个后背,也是曼妙至极。
  掠过绣鸾,宇文佑对图娜道:“你也喜欢吃这种茶?”
  图娜是男装打扮,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多了几分稳重道:“皇上以为我只喜欢喝马奶茶?”
  宇文佑哈哈一笑:“你们瓦剌人是喜欢吃那个膻味的马奶茶嘛,还吃牛羊肉,所以身上总是带着些野兽的味道。”
  他知道图娜想暗中见自己必然是有什么交易,为了抬高自己的价码,就故意贬低对方,好使得等下的谈判让自己处于上风。
  图娜听出他的轻慢之意,满不在乎,还几分骄傲道:“我们瓦剌人当然是野兽,是极其凶猛的野兽。”
  宇文佑乜斜她,颇有些瞧不上眼的意思:“不知公主是野兽还是驯兽?”
  图娜略一沉吟,道:“皇上需要我是野兽,我就是野兽,皇上需要我是驯兽,我就是驯兽。”
  这话说的好,说的宇文佑心花怒放,既然是交易,也不必兜兜转转,直言:“公主想让朕帮你什么呢?”
  图娜不答反问:“皇上想让我帮什么呢?”
  她觉着,宇文佑这个人贪得无厌,必定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若不先给点好处,怎么肯答应自己的要求呢。
  投其所好,宇文佑正中下怀,看着绣鸾端了茶具进来,至他面前小心谨慎把茶杯放在黑漆描花的茶几上,然后躬身退后,一直退出湘妃竹的帘笼外,只余一个娇小的模糊的身影,宇文佑收回目光道:“公主快人快语,这样,朕想让你帮朕杀一个人。”
  杀人?这太简单了,图娜五岁习武,纵横草原,实乃脂粉英雄,所以她成竹在胸道:“不知皇上要我杀谁?”
  宇文佑丹凤眼上挑,姿态闲事的看着对面墙上的字画,淡淡道:“公输拓。”
  图娜听了这三个字,就像给针扎了,按着腰间牛角弯刀的手突地抖了下,这个名字太响了,如雷贯耳,既是瓦剌的敌人,也是她崇拜的男人,可是宇文佑要她去杀这个男人,她踌躇着,在心里比较公输拓和哥哥谁更重要,最后觉着还是一奶同胞的哥哥更重要,就爽快的答应道:“好,三日内,我拎着公输拓的人头来见皇上,可是我的事……”
  宇文佑听得龙颜大悦,无论成功与否,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非常高兴,截住图娜的话道:“三日后拎着公输拓的人头来见朕,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瓦剌汗王!”
  自己称王?
  图娜没有想过,她是想给哥哥谋个好前程的,所以道:“我是女人,不屑为王,希望皇上能助我哥哥一臂之力。”
  宇文佑却缓缓的摇着头:“苏赫,七王殿下,有勇有谋,可是他有个致命的缺点,怀有妇人之仁,他不足以成大事,朕觉着他不如你。”
  这话是真是假图娜来不及研究,只是觉着无论自己称汗王还是哥哥称汗王,都是一样的,既能保住兄妹的性命,又能给当年惨死的母妃报仇,想到此,她郑重道:“你们中原有句话,叫什么,哦,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皇上记住今晚说过的话。”
  湘妃竹的帘笼再次挑起,绣鸾又走了进来,手里拎着茶壶,是准备给房里的人续茶的。
  宇文佑的目光追着绣鸾的身影,话是对图娜说的:“朕是天子,金口玉言,你大可放心。”
  图娜心满意足的笑了。
  交易谈成,各忙各的,图娜去准备刺杀之事,宇文佑喊过张贵玉:“你女儿的手怎么样了?若没有痊愈,朕让太医来给她治一治。”
  皇上关心女儿,张贵玉知道基于什么,谢恩道:“绣鸾的手好了很多,在成亲之前,应该能痊愈了。”
  成亲?宇文佑一愣。


第392章 我怎敢弑君,我是不想给皇上玷污了身子。
  惊闻绣鸾要成亲,宇文佑嘴角勾起一丝冰凉的笑,笑得张贵玉不寒而栗。
  “绣鸾也老大不小了,既然做了人家的爹,总得替她打算不是。”
  张贵玉极力解释,他深知宇文佑对绣鸾的心思,但那不是爱,甚至连喜欢都不算,那只是一个雄性对一个雌性本能的反应,张贵玉深宫生活几十年,知道绣鸾的容貌和个性完全不能胜任嫔妃的角色,宇文佑或许一时对她宠爱,但不会太长,慢慢的便会遗忘在某个角落,张贵玉怕的不是绣鸾枯守终生,而是怕失宠的嫔妃没有好下场,他这个爹,亦不会有好下场。
  反之,绣鸾为他招赘个女婿回来,等年华老去,他就可以告老,然后回家享受天伦之乐。
  是以,他明知宇文佑对绣鸾有企图,也还是斗胆替绣鸾定了门亲事,男家是不是什么官宦,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商贾。
  张贵玉要的就是这个不起眼,一,为了安抚宇文佑的心,若是绣鸾嫁个出类拔萃的,怕宇文佑吃醋。二,高官子弟,怎肯招赘在自己膝下呢。
  面对他的解释,宇文佑什么都没说,只一杯接一杯的喝茶,一句接一句的同张贵玉闲聊,直至夜深,张贵玉小心翼翼道:“皇上,该回宫了。”
  宇文佑就道:“不急。”
  张贵玉心突突的跳,琢磨着宇文佑是不是仍旧在打绣鸾的主意,赔笑劝着:“更深,皇上该就寝了。”
  刚好此时绣鸾进来了,她是进来给宇文佑续茶的,无论有无倾城之美貌,年少,总是耐看的,更何况绣鸾还有几分姿色,宇文佑看着她给自己的茶杯斟满茶水,挑眉对张贵玉漫不经心的道:“你出去。”
  张贵玉一愣,茫然不知所措。
  宇文佑怫然不悦:“朕让你出去。”
  张贵玉知道他想干什么,哀声叫着:“皇上。”
  宇文佑抓起茶杯打了过来。
  张贵玉慌忙逃出门,随后反身将门关上,倚着门欲哭无泪,自己苦心为绣鸾经营,到头来还是没能保住她的贞洁。
  耳听里面的绣鸾娇羞且惊慌的喊着:“皇上不要!”
  张贵玉踉跄着走离,想着等下该如何补救。
  房内,绣鸾已经给宇文佑三两下扯掉了衣裙,然后打横抱着来到靠窗的矮榻上一丢,摔得绣鸾筋骨寸断的感觉,心有所想,忍住道:“皇上稍等,奴婢方才煮茶弄了一身汗水,别脏了皇上。”
  宇文佑素有洁癖,信了她的话,轻声道:“速去速回。”
  绣鸾下了矮榻,抓起地上的衣裳急匆匆穿上,然后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里,看铜盆里有水,就浸湿了手巾把自己浑身上下擦了擦,又在腋下等处拍了些香粉,做完这一切,她爬上炕去,从柜子里翻出个短刀,握着短刀想着等下该怎样刺入宇文佑的心口,没等下手呢,手却突突发抖,抚摸心口安慰自己,不能怕,一旦慌乱,必然失手。
  平静下来,下了炕,刚想把刀藏入怀里,耳听哗啦一声,抬头看见是干爹张贵玉走了进来,她想藏刀已然来不及。
  张贵玉骇然盯着她手里的刀,压低声音吼着:“你想作何?我就知道你在卫沉鱼家里扯嗓子唱什么曲子是故意勾引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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