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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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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纬天怅然道:“我只是想保护心爱的女子。”
  兰猗点头:“我其实早就猜到了,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可惜,姐姐如今贵为娘娘,你们无缘。”
  顾纬天自嘲一笑:“前前后后都是大小姐的算计,我们一开始就无缘,七封信发生在短短的月余,我当时还奇怪呢,现在一切都明朗了,大小姐想进宫,可是狐大人把仅有的一个选秀名限给了二小姐你,大小姐才想出这个法子夺了选秀的名限,为了堵住我的嘴,她让春盛给我送过银子,又说什么来世再续情缘的话,那个时候我似乎还相信她的,后来,接连有人追杀我,终于我明白了,我不过是她夺得选秀机会的一个棋子。”
  方才还儒雅谦恭的一个人,此时却气得涨红了脸:“若不是义父好心收留了我,天大地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
  言罢,他目光凛凛的看兰猗道:“所以,此次开科,我一定要考取功名,这不单单是我要让义父衣食无忧,更因为我唯有有了功名,才会有能力保护自己。”
  他说的,都是兰猗想提醒他的,既然他都想通了,兰猗也就不必赘言了,又聊了几句,兰猗就起身告辞,临走看了看正窝在墙角扎纸马的顾保三,这个不起眼的小老头,大概是上天派来拯救顾纬天的天神,更是他眼下的保护神。
  出了纸扎铺的门,上了侯府的马车,秋落看兰猗若有所思,问:“二小姐似乎有什么心事?”
  兰猗挑开车窗的软缎帘子,望着街上人来人往,轻声道:“顾纬天拔得头筹我都信他有那个能力,但是他能不能榜上有名,还是未知。”
  秋落纳闷:“既然考中,为何不能上榜?”
  兰猗沉吟下,没有回答,而是道:“看来,新的较量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088章 家门不幸,娶此河东狮。
  夜。
  卫府。
  二楼上。
  玉壶已空,玲珑盏倾斜,公输拓醉倚胡床,碧月一壁给他打着扇子一壁笑道:“数九寒天的侯爷怎么还热,怕是心火罢。”
  公输拓眯着眼睛,懒洋洋道:“你何时也懂了歧黄之术。”
  碧月粲然一笑:“奴婢是不懂那歧黄之术,但奴婢懂侯爷。”
  言罢,将扇子遮住脸。
  公输拓偏头看来,手慢慢拨开扇子,露出碧月娇羞的面庞,他突然哈哈大笑,把碧月吓了一跳,用扇子轻轻拍了下他的手,娇嗔:“侯爷笑奴婢不知天高地厚么?”
  公输拓继续闭目养神:“非也,本候是笑你这个心思你家姑娘知道吗?”
  碧月往楼梯口看看,今晚卫沉鱼有事出去要她来陪公输拓,卫沉鱼晓得不晓得她的心思碧玉不知道,但她却看出,公输拓与卫沉鱼的感情不过尔尔,原因是公输拓经常来卫府却从未留宿过,也没见他与卫沉鱼私下里你侬我侬,所以,碧月觉着公输拓大致是对卫沉鱼厌倦了,她自己有机可乘。
  正此时,绣鞋擦着地面发出的轻微声音传来,碧月知道是卫沉鱼回来了,怕方才自己与公输拓的交谈给她听见,忙从公输拓身边抽离,过去桌子边拾掇狼藉的杯盘,然后装着才听到脚步声的样子,猛地一回头,欢喜的对卫沉鱼道:“呀,姑娘回来了。”
  公输拓转头来看,见碧月服侍卫沉鱼脱了大红出着雪白风毛的斗篷,露出里面淡粉绣着桃花的袄裙,突然,他看见卫沉鱼袖子上有一片红更浓重于那些桃花的颜色,那,分明是血迹。
  公输拓一跃而起,几乎是在碧月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时,紧紧搂住卫沉鱼,嘿嘿一笑:“去了这么久,可是想煞我了。”
  习惯了在人前打情骂俏,卫沉鱼没明白他的用意,用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没羞没臊。”
  公输拓哈哈笑着把她打横抱起,腾腾往胡床而去,接下来的事情……碧月觉着非礼勿视,慌里慌张的逃下楼去。
  公输拓也就松开卫沉鱼,抓起她的手臂问:“你又下手了?”
  卫沉鱼这才发现自己衣袖上的血,也同时明白了他方才那举动的用意,掰开公输拓的手来到妆台前,从屉子里摸出一个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瓶子,揭开木塞,拿着小瓶子朝那血迹的地方倒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末,眨眼,那血迹消失无踪,随后她把小瓶子重新混到那些胭脂水粉堆里,轻描淡写道:“杀了个小小的知县,自来京城就缠着我不放,堂堂父母官,不想着百姓,却大把大把的撒银子来博个风尘女子一笑,该死。”
  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三次,所以公输拓并无震惊,只劝诫:“你杀尽天下昏官又能怎样,这天下还是一个人的,王不治,臣不遵,就是民不幸。”
  意思是,没有一个好的君王,你杀了一批又一批的昏官,自然会有一批接一批的昏官继任,类如治病,治标不治本。
  卫沉鱼掩了掩发鬓,风拂柳般走至他面前,笑盈盈道:“这,要看侯爷的了。”
  公输拓面色一凝,倏忽那一脸的凝重转换成哈哈大笑:“我娘都说我是个不成器的。”
  卫沉鱼在他面前站定,手在他嘴唇上来回画着,极尽挑逗,声音也如梦呓:“奴家与侯爷认识有几年了,侯爷成日的嚷嚷喜欢奴家,为何不娶?”
  公输拓心头簌簌的像谁在挠痒痒,一把抓住卫沉鱼的手制止她再挑逗自己:“我娘不准。”
  卫沉鱼立即反击:“老夫人当初也不喜欢狐家二小姐,侯爷还不是吹吹打打的把人家娶了回来。”
  公输拓脑袋一扬:“快别跟我提她,对她我可真是没辙了,我只要嗓门一大她就提和离,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本候倒像是个小怨妇,真他娘的憋屈。”
  卫沉鱼绣眉一挑:“她要与侯爷和离?”
  问完发现,自己想知道的事,已经让公输拓四两拨千斤的转移了话题。
  公输拓眼珠子一瞪:“可不是,宫里有人说御林军去侯府抓秀儿是她密告的,我回府一问,她登时就火了。”
  卫沉鱼的兴致已经在这上面,追问:“侯爷信了?”
  公输拓踱到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了,抓起玉壶晃了晃,又打开盖子看了看,不剩一滴酒,他咚的一抛,卫沉鱼远远站着呢,只见她的裙子旋起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倏忽间人就到了桌子边,手稳稳的扶住玉壶,这是她珍爱之物。
  公输拓忽然发现,她的功夫见长,晓得她处心积虑的想杀尽昏官报仇,暗中在苦练功夫,但问起兰猗可否会密告,公输拓很笃定的道:“她若不容秀儿,她便有手段让秀儿死,不必要拐弯抹角的赶走。”
  卫沉鱼抚摸着玉壶上的阳文图刻,完全不了解那个狐家二小姐还如此深的心机,复问:“既然侯爷不信,为何还对人家问罪呢?”
  公输拓耳朵动了动,听见楼梯口似乎站着人,本想告诉卫沉鱼,自己之所以找兰猗质问,一方面是对她还真有点怀疑,毕竟那小女子太狡诈了,另方面是出于保护兰猗,他一回来就听说兰猗在侯府门口给人袭击,虽然秋落李代桃僵,但不能忽视侯府内有人想对兰猗不利,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兰猗替老夫人做了当家奶奶,亦或许是兰猗聪慧灵秀,那人觉着想扳倒他公输拓,首先要拔除兰猗这个贤妻。
  有人偷听,公输拓故意嚷嚷着:“说不信那是假的,那小贱人仇视你卫沉鱼,更不容本候纳妾,哎,家门不幸,娶此河东狮。”
  卫沉鱼的目光随着他的目光而去,明白了什么,高声喊道:“碧月,侯爷想走了,还不上来服侍侯爷穿衣。”
  话音刚落,楼下应着:“是。”
  公输拓转身想下楼,卫沉鱼一把抓住他,身子贴上来悄声道:“昨个负责此次恩科主考的杨大人来了,无意中透露,宫里头有人找过他,说是要他特别关照下顾孝廉,杨大人那意思,若顾孝廉考的不好也就罢了,若考的好,让他将此人的名字在榜上……一笔勾销。”(未完待续。)


第089章 小狐狸,抢了本候之先了
  这天可真是冷的出奇,仿佛吐出的白气都能瞬间咔吧咔吧的掉冰碴,贡院内各处生起了火盆,在冬季开考这还是本朝第一次,省了春秋考试需要预防的时疫,却出现了取暖这样的问题。
  负责此次主考的两位考官,一个是吏部侍郎杨公祝,另个是礼部尚书徐士长,眼看开考在即,杨公祝和徐士长早朝后便相携来了贡院,先往试官房里走了趟,然后又在贡院各处巡视,科考是为朝廷选拔人才的必要通道,马虎不得,要上不负君恩,下对得起士人,也才无愧于心。
  杨公祝四十左右年纪,精瘦短小,三角眼透着心机,他一行走一行感慨:“若非鲁尚书抱病,下官哪里有机会能与徐大人一同主考呢,所以昨晚下官又是烧香又是拜佛,感念天地之恩德。”
  徐士长耿直忠厚,对杨公祝的阿谀奉承一笑置之。
  杨公祝也是了解徐士长的,更知道越是这样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一旦打动他,越是容易感情深厚,于是继续溜须拍马:“下官仰慕大人多年,却因身在两部难以相见,这次大好的机会,不如让下官做回东道,请大人吃杯浊酒。”
  徐士长指着前面道:“棘院还未看罢,改日。”
  不给面子,杨公祝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一笑:“下官想请大人吃酒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过了年天一回暖,府上三小姐同我那侄儿便要行大婚之礼了,咱们这亲戚可不远,难得一起成为主考官,随便找给饭铺子吃一碗水酒,这理由不过分吧。”
  三女儿的夫家是姓杨,但徐士长还真不知道与这位杨大人有关,遂问:“怎么,我那亲家是你兄弟?”
  杨公祝眉开眼笑:“本家,没出五服呢。”
  原来如此,徐士长摆摆手:“既是亲戚,改天由我做东道,但今个不行。”
  说完加快了脚步,把杨公祝甩在后头。
  “呸,不识抬举。”
  杨公祝朝徐士长的背影偷着骂了句,无奈唯有跟上,等各处巡查完毕,他就离开贡院回了家,换了居家服饰之后,重新出了府门,打马来到街上,于某个酒楼门口下了马,喊门内的伙计出来把他的马牵到后院牲口棚子喂上了,他就进了酒楼,按照定好的上了二楼某个雅间,慢慢喝茶等人。
  足足吃了两杯茶才等来他要等的人,正是栖兰宫的掌事太监卞连顺,他忙起身拱手:“公公辛苦。”
  卞连顺打着手势:“大人小声些,一旦让人知道我出了宫,杂家这脑袋可不保了。”
  宫规森严,没有特别准许,太监宫女都不能擅自离宫。
  杨公祝连说是是,堂堂的吏部侍郎,三品官,对一个嫔位身边的太监如此恭敬,真是让人忍不住唏嘘。
  卞连顺连风兜都不摘下,急匆匆道:“着急,所以咱们长话短说,娘娘问,事情都办妥了吗?”
  杨公祝叹了口气:“那个徐士长真真如茅坑里的石头,我是百般邀请他就是不肯出来,贡院又不是说话的地儿,麻烦公公回禀娘娘,我会想尽办法说服那个徐士长的。”
  卞连顺哼哼一声冷笑:“废话杂家就不多说了,你是个聪明人,鲁尚书病重,说不定两腿一蹬归了西,娘娘可是许诺了,那时吏部尚书的位子就是你的。”
  杨公祝点头哈腰:“多谢娘娘慈恩。”
  卞连顺挥挥手:“此地不宜久留,杂家走了。”
  杨公祝拱手相送至门口,也不敢出去,怕给熟人看见自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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