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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将难求-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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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翊听的心头一跳,倒真不敢轻举妄动了。她不去想程子安已经遇难的可能,只拧着眉对祁阳道:“朕总是要救她回来的。那将军以为,接下来当如何?”
    ******************************************************************************
    程家的……连珠箭吗?!
    会出现在燕军大营里,会射连珠箭,几乎不用想,一个人名便可以脱口而出——程潜!
    程子安从没见过程潜,她出生时正是程潜战败被俘投敌的消息传回京城的时候。程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就动了胎气,也亏得那时她已经怀胎九月,本就离瓜熟蒂落不远,这才得以母子平安。但就因为这个消息,程子安的一生都因此改变了。
    对于程潜,程子安并没有多少孺慕,有的只是陌生,就连早些年因他而生出的那些怨恨和不甘,也因为年岁渐长和楚翊的出现渐渐地淡去了。但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的遇见他,那个素未谋面却让她背负上了沉重枷锁的父亲!
    下意识的,程子安向着箭矢射出的方向看了过去,然而眼前所见却尽是穿着燕国军服的士卒,那射箭的人似乎还在后面。而她此刻倒在地上,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王爷身受重伤,你等不将人送去医帐救治,都站在这里做什么?!”一道深沉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一片死寂。
    众人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将倒在地上的广平王抬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往医帐送去。
    有广平王的侍卫留了下来,脸色难看的道:“副帅莫要假公济私!此人刺杀王爷,其罪当诛!”
    广平王的状况实在算不得好,他左胸口被刺中了,若是寻常恐怕当场就得气绝。不过今日他穿了一身明光铠,盔甲还算厚实,在胸口处也有阻挡,这才让他在程子安的一击之下还留了口气在。但恐怕也只是如此了,左胸是要害,那箭矢破开盔甲直击入胸,即便没能一击致命,也难救得回来。
    那道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淡而冷静:“他要如何处置,自有我来决断,与你何干?”
    那人只是个侍卫,最大的依仗便是广平王,然而此刻广平王生死不明自身难保,他自然没有那个底气与军中副帅作对。因此最后他只能愤愤的看了看来人,又恨恨的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程子安,然后咬牙切齿的转身追着广平王去了。
    一道身影来到了程子安面前,步伐稳定从容,似乎并不因浑身浴血倒在地上的程子安而有丝毫动容。
    程子安看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了眼前,她知道射箭的人来了,也努力的抬头想要看清楚来人,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晕眩,瞪大了眼睛依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然后凝神看去,程子安终是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来人并没有穿盔甲,只穿了一身黑色的常服,一眼看去并不像身处军中。他的身形高大却清瘦,颔下留着短须,五官俊朗又熟悉——他与程子安长得很像,又或者说程子安与他长得很像,除了颔下的那片短须,两人的相貌竟有七分像,若是这人剃了胡须再打扮得年轻稚嫩些,或许便会更像!
    广平王果然没有说错,就算只是长相,她与他也很像呢……
    程子安强撑着看了来人几眼,便放松了心神,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并不是因为眼前这人的出现而放下心来,而是因为真的支撑不住了。背上的伤口大量失血,体力和体温都随之迅速流失,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又很沉重,这样的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或许她今日真的要死在这里!程子安这样想着。
    虽然程潜出现了,但程子安并不信任他,她也从不将希望寄托于并不信任的人身上。她努力的睁眼看清他,也只是想知道自己这一生所为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她看到了程潜,心里没有喜悦,没有期盼,没有孺慕,也没有怨恨,竟是一片平静……
    看到了,也就这样了,不值得期盼也没什么好怨恨的。
    程子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心想着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睁开眼的机会。然后在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程潜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你叫什么名字?”
    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程子安的心底似乎终于升起了些不甘来——不甘心自己为之付出了一生的父亲,竟然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
    心头涌起了莫名的情绪,程子安声音沙哑的开口,郑重其事:“程捷,我叫程捷!”
    程潜的脚步几不可察的一顿,又大步迈开,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睡觉,求花花~
     ☆、 第169章 那个防心重的少年

    程家人刚正坚毅; 却没有一个是心硬如铁的; 程子安如此; 程潜自然也不会是例外。
    只凭着那张脸,只因着那个名字; 程潜便将刚刚刺杀了燕军主帅的程子安带走了。有人欲言又止; 却没有人上前阻拦; 因为他是燕军的副帅!之前或许不少人还轻视与他,但在主帅广平王身受重伤生死未卜的节骨眼上; 却没人敢冒险得罪他。毕竟如果广平王身死; 那么接掌军队的便会是他。
    程潜没有带程子安去医帐,因为广平王正在那里接受救治; 不说军医肯定都被分派过去救治主帅了,他此刻就堂而皇之的将刺杀之人带去疗伤,也不过是徒惹憎恨罢了。
    程子安发现程潜有心相救之后,就强撑着再没敢闭眼。她的神经绷得紧紧地; 并没有因为身边这个人是程潜就放松丝毫——她没有错过燕国那些人对于程潜的称呼,她也从不信任第一次接触的人; 她的秘密哪怕是面对着程潜这个父亲; 也不能轻易暴露!
    程潜自然发现了程子安的防备; 这种防备在他将程子安带回自己的营帐,翻找出伤药要为她疗伤时达到了顶点。程子安看着他的目光很平淡,但那平淡之下隐藏的警惕却瞒不过程潜的眼睛,仿佛他拿着的并不是替她止血疗伤的伤药,而是害人性命的□□!
    不可否认; 程潜有一瞬间的受伤。哪怕这个孩子他今日才第一次见到,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在十八年前,大夫第一次对他说出他的妻子有孕,他将要做父亲开始,他就对他充满了期盼。可惜世事弄人,父子两人的相见晚了足足十七年,而且还是以这样敌对的身份相见……
    程潜拿着那瓶伤药淡淡开口:“这是燕国皇室的秘药,止血生肌。”我总不会害你。
    从相见开始,程潜的态度就似有些冷淡,可他却一言不发就把刺杀了燕军主帅的程子安救走了。现在他看着依旧冷淡,说话时也是冷声冷语,但那拿着伤药解释的模样,本就透着关切。
    程子安并非愚顽之人,也不是看不懂程潜的关心,但她闻言却只是略微垂了垂眸,说道:“你把药留下吧,我自己来就好。”
    程潜再是冷清的性子,听到这话都差点儿气笑了:“半条命都没了,对自己亲爹还这般防备!你倒做给我看看,你这模样,是怎么往自己后背上上药疗伤的?!”
    说着这话,程潜心头那难得生起的温情也都退散了。程家行伍出身,以武传家,对于孩子从不娇养,尤其是儿子,管教起来更是毫不留情。程潜当年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所以他对于自己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太过客气。
    他懒得再废话,上前两步就把程子安一把按趴在了床上,然后一手压着她,一手将程子安伤口处的衣服撕开了,拿着药膏就往程子安那还在冒血的伤口上倒。
    那药的确是好药,几乎刚倒在伤口上,程子安便感觉到了背上一阵清凉,火辣辣的疼痛感消退了不少。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地方,面对着这样一个人,程子安却不得不挣扎……
    程潜不言不语的一力镇压了下来,眼看着刚刚有了止血趋势的伤口因为程子安的挣扎再次破裂出血,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又给伤口上倒了一层药膏,将血暂时又给止住了。
    受伤的人浑身疲软乏力,就算挣扎也是有限的。程潜只是用一只手压着她,可是程子安挣扎了半晌,除了让自己气喘无力之外,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她闭了闭眼,暂时放弃了,毕竟冬□□服穿得厚实,程潜刚才撕她衣服上药都没发现什么,暂时应该是无碍的吧?
    程子安坚持暴力不合作,程潜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了过去,就连疗伤上药也只是腾出了一只手随意而为,一时间倒真没发现什么。此时见着她不挣扎了,他便松开了压制的手,顺手还在程子安的头上轻拍了一记,仿佛在说:小子,还挺倔!
    血脉之情大概便是如此,纵使两人是第一次相见,程潜对程子安也带着不自觉的亲昵。他并非没有发现,却也并不想克制,哪怕两人如今立场相背。
    程潜松了手,程子安立刻便坐了起来,她直面着程潜,将衣裳已经破损的伤口隐藏在了身后。
    不能将后背留给敌人!这是每个上过战场的士卒都知道的事。程子安的举动在程潜看来,那防备警惕甚至是敌对的意味都太过明显了,明显到他一时间都有些无所适从。
    抬手将绷带扔了过去,程潜冷声道:“既不放心我,你便自己把伤口裹上吧。”
    绷带砸在了程子安的身上,然后又顺势落在了她的手中,力道正好,准头也同样的好。可程子安并没有动作,她只是抬眸看着程潜。
    半晌,程潜背过了身去,倒是将后背毫不犹豫的留给了她——他亲眼见过程子安拔出腿上箭矢刺向广平王的狠厉,更明白两人如今立场的不同,可他依旧毫不迟疑。
    程子安当然也明白这些,因此她看着程潜背影的目光也变得愈发的复杂了起来。她一面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服,一面终于开口问道:“十七年前,你被俘投敌的消息传回京城,母亲和祖母至今不肯相信。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可如今见了你,我也想问一句,那是真的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程潜坦然回道:“十七年前不是真的,但是现在……或许已经成真了。”
    十七年的时间太过漫长,足够一个尚在母亲腹中的孩子长大成人,也足够改变这世间太多的事。程子安心中早有准备,她想过程潜说不定已经死了,也想过程潜那时真的投敌卖国了,更想过他耗不过时间终究变节,可真的听到程潜这样说,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营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许久之后,程潜才开口问道:“你母亲和祖母,还好吗?”
    当年程潜被俘并不是真的因为他志大才疏举止失当,只是倒霉的跟了一个不靠谱的主帅而已。他作为先锋,一头扎进了敌人的埋伏圈,拼光了所有人马,最后重伤被俘。俘虏他的人就是广平王,而他当年也如程子安一般做过刺杀的事,可惜程子安成功了,他当年却失败了。
    不得不说,程远的名头的确很大,所以程潜作为他唯一的孙子才被留下了一条性命。然后燕国便传出他投降的消息,以此来打击楚军士气。
    自那时起,不愿投降的程潜就被软禁了起来,再没得到过楚国这边的消息。燕国人陆陆续续告诉他一些,不知真假,只道延平帝因此责难了程远,程远很快郁郁而终,程家的宗亲也与他家这一支划清了界限,京城中留下的只是孤儿寡母,当年威名赫赫的程家早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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