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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残雪吐吐舌头,恢复了恰当适宜的微笑后,拽着上杉彻就离开了。
迹部收敛起眼眸中的晦涩,再抬眼已是毫无端倪。面无表情地训斥了她一番,顺便强调了离上杉彻远一点后,迹部把她拎回了自己母亲的身边:“老实一点。”
致子非常老实地看着迹部夫人促狭地表情,心里默默把他打了一顿。
“如果我没有猜错,刚刚藤井家的老爷子是在和你漫无目的地念叨吧?”或者是追忆不多的往昔。
“啊,是的。”致子愣了愣,才开始理解到夫人的意思。那位老人并非是忘了提,而是故意回避了关于藤井贵晴的话题。而现在也很明显,就算只因为刚刚他对藤井贵晴的斥责,自己也无法再计较。不过这样说来,对方是在未雨绸缪么?还是说她将会有什么……
迹部夫人点到为止后,给了儿子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自己会看好她。
如果说刚才和迹部一道,是在宣示自己的身份,那么此刻被迹部家的夫人带着,就是在表明迹部家族的态度。看样子,迹部家族将会有少夫人了……不少人隐晦地打量着光圈中神色从容的少女,忖度着应在何时上前比较适宜。
铃木远远看着跟随在迹部夫人身边的致子,神情恍然。那个女孩唇角的微笑温婉明亮,比自己还要游刃有余,比自己还适应这氛围。
她极耀眼,也极美丽,隐隐透着侵略性和掌控力。
如果她想,她也可以如珠如宝,也可以散发最华丽的光彩。
只是平日在迹部身边,她甘愿变得温顺安静,甘愿自然地接受他的保护和掌控。
这几个月来,望月也就是这样温柔地笑着,不紧不慢、不张不驰地在所有人中游走,安静地成为了冰帝的一份子。她似乎从来都没跟别人有过嫌隙,不论是远走关西的柳原江尚还是偃旗息鼓的松本和雅……甚至被送出国的水木黛。不论结果是什么,她都还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死敌。要么尽释前嫌,如同柳原,要么就失去所有,范例水木。细细想来简直心惊,与望月作对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而这些,真的只是因为迹部在帮她么?
她忽然想起自己当初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倘若要与这个望月争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她早就做出了选择。
而现在已经很明晰了,她庆幸自己的决定。她不怕后果,事实上,倘若能得到迹部,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她只怕争不过。
真是有趣,一个家世背景毫无威胁的转校生,却那么迅速地融入了冰帝,那样顺利地扬名冰帝,又那样自然地拿下了他们的国王……而且对于后者,一切都是迹部主动的!
这是冰帝公开的认知,也是望月震慑住所有人的原因之一。以一个平民女孩的身份。
铃木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凭家世高人一等,但她的确相信,她是最配得上他的那个。直到望月出现,带着毋庸置疑的确定,剑指正部之位。而那时她还没有想到,对方要的不仅仅是美术社的第一把交椅。
但在此之前,她铃木梓英才是冰帝公认的公主,才是迹部身边唯一有那么一点特殊的女孩。只是早在那天的街头网球场,铃木就已经隐隐明白,自己相对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但对于迹部来说,致子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而那时,她才转来一个星期!
也许时间真的不算什么……自己等了他三年,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对那个相识还不到三个月的女孩完成了征服。况且论及时间,藤井贵晴似乎还在自己之前?
与自己对付不了的人为敌,这是最愚蠢的行为。杜绝这种行为是上流社会的必修课。
铃木眼看着藤井贵晴端着一杯香槟隐在阴影中,眸色暗了暗。
迹部家族与幸村家族虽一直有合作往来,但两个继承人关系却不怎么亲密。没别的原因,只是擦不出什么深厚友谊的火花,其实友情也是因人而异的——就像迹部因为认可手冢的实力而对他另眼相待,尽管也承认幸村的完美强大,却没有类似的念头。迹部更习惯和观月一起,而忍足则被他扔去“招待”幸村。
迹部扫了一眼大厅,不出意外地看到忍足正在热情地向幸村推荐饮料。
“……嗯,我也这么觉得。”幸村抿了一口柠檬汁,点头道。如果嘴角没有抽搐,他的表情一定会更加自然。
忍足认命地耸耸肩,慢悠悠道:“那要不要再尝尝蔬菜汁?致子曾说味道很奇妙。”接下来,才是正文。
幸村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致子的想法一向很特别,就是不清楚这杯液体的味道是否也很特别了?”看着那诡异的颜色,还在闪闪发亮的暗绿汁液,正常人就不会想喝啊。
忍足想了想幸村昏倒之后的可能后果,神色自然地又拿开杯子:“也许是,反正岳人是那么认为的。”他最近闲得无聊就喜欢向别人推销乾汁——这是不二先向他推荐的,美其名曰“青学和冰帝的天才建交”。自从那顿惨不忍睹的烤肉之后,他要了一部分乾汁,自己也有样学样地开始配,最先遭到毒手的就是自家搭档向日。
今天看迹部没有明确反对,他便决定悄悄带来试试效果。刚刚观月成功被吓跑,可惜第二个目标幸村也对此不大感兴趣。
迹部刚刚才为观月没有喝下乾汁而惋惜,正要说什么,便见藤井贵晴走了过来,端着两杯香槟。不留痕迹地给了观月一个眼神,迹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过其中一杯:“多谢。”
藤井贵晴微微发抖的手指猛然缩紧。她知道这次自己赌赢了,迹部不会这样明显地拒绝她,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
不过……单给迹部端一杯,完全无视自己,是不是也太明显了?观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脱身去和其他人说话。
“本大爷记得,贵晴小姐不喝香槟的。”
“今天是迹部爷爷的寿辰,我怎么能挑口呢?”藤井贵晴喝了一口酒,淡金色的液滴有些溅在了指尖,但她似乎毫无察觉。
迹部转着高脚杯,凝视着杯中的液体,有些百无聊赖的意思:“这样的话,还真是辛苦你了。”他愈发觉得厌烦,但又不好过于明显。其实再不明显,当事人也真的能感觉到的,只不过……
“迹部君。”藤井贵晴直视着他的眼睛,略微举杯,“和我喝一杯吧?就一杯。”
迹部唇边的微笑带上了三分冷意。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远处的观月微微低头,掩住不耐的神情,决定再过几秒如果迹部还没反应,自己就上去讨人嫌好了。
迹部忽然笑了,一仰头喝净了杯中的酒。而后把高脚杯放下,杯底与托盘接触,发出不大不小的脆响。
藤井贵晴愣愣地看着他。
其实这样看来,还是有不少熟人的——除了迹部之外,忍足、观月、幸村他们也在,如果开个小型网球聚会也能办的起来。致子刚感叹了一声,便见铃木不紧不慢地溜过来,提出借用一下……她。
迹部夫人摇头叹息:“去吧,不过待会儿要还回来啊。”
铃木严肃地点头,拉上致子小声道:“那个贵晴又在缠着你家景吾,我觉得你去看看比较好。”她刚刚没大看清对方的动作,便见她已经端着香槟迎上迹部了。自己上前似乎不大好,干脆把致子拉上。
致子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渗人。
与此同时,这也是迹部看到她的第一感觉。呃,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上次有这种情绪,还是那次在街头网球场“调戏”橘杏时。
藤井贵晴不留痕迹地避开了,这也正中致子的下怀,毕竟她其实涵养再好也只是在表面上。
铃木简要地说了自己的猜测,迹部先是不大信,继而慢慢回想起了她不寻常的动作。对自己下药……
她也敢?
不过并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
迹部先退出了大厅,但等了许久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看样子是多虑了?……不对!
门锁从外边被打开了,藤井贵晴闪身进来,下一秒钟反锁了门。
迹部瞳孔猛然一缩。
她是如何拿到了小套间的钥匙,又怎么溜进来的?但这些似乎都不是最重要的……迹部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他连对方现在想干什么都不想知道。但是下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
藤井贵晴身上太香了。
当他意识到对方的打算之后,只来得及按下了通话键。当意识开始模糊,他最后的想法是——大意了,若是让致子看见一定会拧死他的……
另一边,致子当然没有接到电话。她的手机又不在身边。但迹部这么久没回来,她心里那不容忽视的忐忑愈发强烈——而且重点是,她不露痕迹地搜了一圈,也没有见到藤井贵晴!
看样子她需要去看看——
当忍足把钥匙插入门锁,她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迹部倚在沙发上,有个女人对着他就“扑”了过去……
忍足赶紧上前拉开,但过了几秒才发现致子震惊到了没什么反应的地步:“致子?”
致子抽了抽嘴角表示自己理智还在。就是冲击有点大,所以行动有点跟不上思考。
藤井贵晴愕然之下僵住了,有一步没一步地向后退。
“景吾?”致子跑过去摸摸迹部的额头,发现对方似乎是没什么别的反应,就是意识不大清晰,外加……浑身滚烫?
这算是最糟糕的事情了吧?!
忍足满头是汗:“致子,现在……”
致子完全没想到还有藤井贵晴这一号人的存在,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道:“忍足,你的乾汁还有没有?”
忍足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两小瓶,而现在致子也顾不得感叹他居然会随身带这东西。
迹部只觉得浑浑噩噩的,意识还有三分清醒,但身子像完全不是自己的。而且这种浑身发烫的症状……不中这种技俩,应该是最基本的吧?可今天居然这样就被算计了……
两瓶乾汁灌下去,迹部顺利地清空了自己的胃——不过都这样了,还要执意去洗手池吐酒,只能说致子居然还有心思佩服他。
不知何时,铃木已经同藤井一道离开了,至于她们去了哪里,忍足和致子暂时没心思管。而现在情况略微好转,她才发现迹部周身的热度分毫未减,以及身下……有多么的斗志昂扬。
忍足头痛欲裂:“现在怎么办?”
迹部慢慢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出去!”
致子眨眨眼睛,一口啃上他的唇:“不需要帮忙?”不管怎么看,似乎不只有情动的效果,这家伙现在还是浑身无力吧?
迹部浑身僵住了。下一秒钟,他只觉得脑海中最后的理智碎成了粉末。
“不过,不许胡思乱想!”致子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微微发抖的指尖一路向下……握住。“喂,你……”
迹部怔怔的看着她,在下一瞬间绷紧了身子。同刚刚一样,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掌控,但这次带有难以启齿的……满足,或者说,是该死的舒服。
不知何时,忍足已经悄然带上了门。
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做这样的事,这样以前从未想过的事。忐忑不安中,竟混有一丝难以形容的轻松。她的手指似乎不大听使唤,尤其是指尖灼热的触感传达到感官后。刚刚大胆的动作在现在看来似乎是太过大胆了,她现在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