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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因为人家张无忌爱她,否则赵敏再勇敢执着又有什么用?再优柔寡断的人也有自己的选择,更何况你觉得这里谁是傻子?”致子冷冷道,“若换了旁人,没有那等实力,却存那种想法,连当炮灰都没资格!”比如你。
水木噎得满面通红,羞怒交加却说不出话来。
柳原心下凛然,她刚刚的言辞激烈程度完全不逊于致子,但到最后被气得无话可说的却是自己。原来她也还不擅长吵架啊。
水木气急之下,一把将手中的水晶吊坠摔在了地上:“真是不巧,我现在的手很抖呢——”
柳原攥紧了拳就要说些什么,被致子拦下了。
“那也怪不得水木君总是出现在医院,还是赶快去看看比较好。不过谁又说得准是好是坏呢?”
水木显然听出了致子的言外之意,她分明是在讽刺自己就算是复查也不放过,专门来医院堵幸村!可是她不是不清楚网王的存在吗……是不是由自己的言行看出端倪了?
致子的心思更集中在另一方面:“听说,你对我正在交往的对象很感兴趣?怎么,我还以为你想接近的另有其人呢。”很好,若不是迹部对她抱怨,她还不知道这个水木黛这么能制造偶遇!
水木掩住一瞬间的惊慌,满不在乎的样子:“……切,迹部景吾的魅力可真大,居然连你这样的人都会吃醋啊。”
致子似笑非笑:“有吗?我也不觉得他有多好啊,除了性格好,霸气,网球打得好,学习厉害,气质出众,长得帅,还有钱,我真想不出其他优点了。”
一旁的柳原:“……”
水木几乎气结,又无话可对,她也知道自己斗嘴的能力也没那么强,又把矛头指向了柳原:“真是丢人,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这个望月一来就老实了?果然迹部景吾的女朋友厉害多了!”
柳原忍无可忍挥开致子的手向前两步,下一秒钟便见水木忽然制住了她的手腕,条件反射性的挣脱过后,对方一声尖叫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天台的门突然打开了,幸村怔然地看着形如对峙的三个女孩。
而且不止有幸村,柳、切原他们就跟在他的身后,分明也听清了水木最后的那一声,再一看现在狼狈的水木,似乎情况很明显。
柳原如坠冰窖。
一瞬间,致子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看过的一场足球赛,某个家伙握住对手的手臂给了自己一下子,然后假摔成功。而待她回神后,水木已经抽抽搭搭开始了控诉——“对不起嘛,我只是不小心把你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拜托别生气了……”话虽是对着柳原说的,楚楚可怜的目光分明瞥向了致子。
“望月前辈?”切原不等她说完便忍不住开口,目光中的急切和担忧中分明夹杂着一丝……责怪。
奇怪的是,此刻致子的心情却没有那么糟:“真是个柔弱又无辜的女孩子,你觉得呢,幸村?”但见幸村飞快地移开了目光后,她心内一凉。
柳原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什么,致子冷眼看着,微不可察地摇摇头。今天,她大意了。
“望月,刚刚发生了什么?”幸村的目光游离了片刻,回到了致子身上。但比起询问,此刻他的语气分明是确认。
“只有两种可能,但现在幸村君已经把其中一种排除掉了,不是吗?这样的话,还需要我说什么?”致子冷笑一声,言语已经没有了平日的温柔。
仁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他还是没有开口。
一时僵持。
突然门又被推开了,待看清出现的少年时,柳原的神情才真正带上了惊慌。
致子记得她说的话,今天是陪千岁来检查视力的,顺便把自己的生日礼物带来——偏偏发生这样的事,只怕刚刚是被误会的恼怒,现在还有被亲近的人误解的惊慌吧。
“我没有……”
“你不是说是来见一个朋友吗?那现在呢?”
“……千岁,你说过,会永远相信我的!”
“你不也答应过,会永远对我坦诚么?”
当柳原开始惊慌失措地对千岁解释的时候,致子清楚地看到了水木微微翘起的嘴角。而千岁的表情也告诉她,一切正向着柳原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
“停下无谓的解释。”致子看了一眼柳原,径直走到水木黛的身边,捡起已经出现裂纹的吊坠收进口袋,才道,“地上还是挺凉的,对吗?”
水木一时摸不清她的意图,只是愣愣地看着她伸出的手,想了一想后便要伸手——
下一秒钟,致子毫不犹豫地把手收回,任由水木变了脸色:“水木黛,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在不二面前,我对你说过什么?”不等水木反应过来,她继续道,“昨天是最后一次,所以今天不是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致子径直给了她一个耳光。
清脆响亮,动作极快。
“你很喜欢被欺负吗?既然如此,从今往后,别怪我见一次打一次!”致子面色冷然,忽然偏过头,因为她的手腕被攥住了。
切原咬紧唇:“望月!”
丸井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望月,你们怎么能……”
“切原君,按照你现在的想法,你应该立刻扶起柔弱的水木同学,而不是与我浪费口水!”致子突然笑了,很明艳的感觉,“现在,放开我。”
切原一下子变了脸色。不知是因她明丽的笑容,还是忽然间变得咄咄逼人的语气。
水木犹豫了一下,还是按捺住了。毕竟现在所有人都应该站在她这一边,她是受害者,不是吗?
致子回头给了水木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刚刚那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同我最大的不一样,就是我从不轻易逞口舌之快,而你只会凭口舌之利!每个人都应当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而不是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不怕被别人听到,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可以让冰帝的人对你厌恶至极,让青学的人对你嗤之以鼻,也同样能让立海的人立时反转,走着瞧!”如果真的喜欢迹部,又何必要同不相干的人纠缠?只为了宣示自己有多会陷害人?她最擅长对付的就是这样的人!
“望月!!”
她的怒意分毫未消,不理会幸村,转身至仁王面前,道:“现在,似乎没多少人能够保持冷静——所以暂时来换一下组合方式比较好,由我单独对千岁君说几句,而在这几分钟里,麻烦你暂时同柳原呆在一起以免她再次被算计,可以吗,柳生君?”
一瞬间,面前的银发少年改换了形象,推了推眼镜道:“好的,望月。”他并不好奇望月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发现他同搭档的变装的,又是怎么断定自己心存犹疑的,因为似乎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没有什么值得惊讶。
幸村看着致子同千岁离开天台,一言未发。
致子先开了口:“千岁君和柳原相识多久了?”直走了几分钟,她才慢慢冷静下来。
千岁神色莫名。
“当初可以说是被我间接赶出了冰帝的柳原大小姐,这几个月来在四天宝寺,在你的身边过得怎么样呢?”不等千岁回答,她继续道,“我其实不大关心,不过如果是自己的生日礼物被拿来当做算计的物品,就另当别论了。我说的再多其实都没有意义,全看你是否愿意相信她而已。”
“……我当然愿意相信她。”
“但再多的委屈,也不如另一个漂亮女孩楚楚可怜的控诉更能让人同情嘛。”致子轻笑一声,但也到此为止。
“等等。望月,”千岁像是有了什么决定,又道,“刚刚你为什么会那样冷静?”
致子抬头看天,答道:“可能是因为在那时我很清楚,自己必须迅速做出反应吧,不管恰当与否……虽然我好像已经让那个水木很满意了?”
“如果你们的迹部也在呢?”
一语中的。
致子默然了一瞬,言语中带上了决绝:“他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他怎么会让她这样难堪呢?
“不,我的意思是指她。”
“……每个人都有过去,迷茫总是不可避免的。”致子笑了笑,“就算在特殊的时间段里,放下过去与新的情感暂时重合,但只要平静下来继续向前,一切终会明朗。我知道她曾经喜欢,或者说爱慕过那个人,但很遗憾,他只属于我!”
千岁想了一想还是道:“所以当时你才会……其实三天前望月单挑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我看到了。”
致子一愣。
“是我陪江尚过去的,只是没有露面——但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清楚她与你说了什么。但无论如何,我可以看得出,自那时起她不一样了。”
“因为她其实不蠢。只是有时候不知道如何抵抗一些小动作而已。但现在说起来,其实我也有些夸大自己了——今天,我还是让自己落到了那样尴尬的处境——这一点,若非必要请千岁忘掉吧。”
千岁最后道:“抱歉。当然我明白,这两个字我应该同江尚说。”
致子耸耸肩,掏出口袋里的吊坠:“很漂亮,替我转告柳原,多谢她了,我很喜欢这个吊坠。”
千岁迟疑了足足十秒,慢慢道:“其实这是个手机链……当然,确实有点像吊坠。”
致子看着手中尽管有了裂痕,但依然很漂亮的水滴状水晶,抽了抽嘴角表示自己接收到了对方的说明。
柳原和千岁之后怎么样,致子没再过问。她删掉切原的短信,认为自己应该冷静一段时间。
不论如何,如果水木的目的是自己同立海的人断掉联系,那么她成功了。所以致子恼怒之下,完全没再留有任何余地。
没搞清楚状态的情况之下,还来算计隐在幕后的对手以及她身边的人,无异于自寻死路。
“小姐,水木氏在打听您,当然,决查不到您身上。对方有谈判解决的意思。”
“不必搭理。下次股东大会的日期可以提出了,再投一轮探探,让明光慢慢联络莫乱阵脚。我要让水木氏再起不能!”致子撂下手机,眉眼间闪过一丝戾气。
少明光有着华夏血统,是水木集团管理层的后起之秀,与致子保持着间于伙伴与下属之间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致子并不介意推他上位,送个集团给这个年轻而也许有为的商人作为日后的纽带,这对以后的发展有好处。反正她本人无意接手,也不大敢告诉叔叔婶婶自己已经进入商界并且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只要水木氏还在,只要她还姓水木,那就永远有靠山和后路。所以,致子要她彻底一无所有,要管教不力的水木氏一并玩完!
水木氏在市面上的散股已经几乎全被握在了致子手中,而经营情况也每况愈下,尤其是又面对以迹部氏为首的家族的配合打压,前景一片惨淡。由于年龄,她从不亲自出面,只是暗地里规划运营投资,但这并不妨碍与其他集团建立合作,其中联系较为密切的就包括京都的柳生本家。
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她同柳生比吕士比旁人更熟稔一点。
交涉过后,好几个大项目被引走,东京都的几大财团也绝了出手的意思,想必水木家正焦头烂额。
而另外的行动也很快,水木氏的家主这段日子生意场上不得意,稍稍引导之后就迷上了赌,可以想见接下来这个崛起不久的集团将会怎样。
下一步,就是与其他股东取得实质性的交流了。
而且这只是压轴的,她还留着个大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