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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便又很“大度”地请了陆五娘来王府做客。
陆五娘终于有了在众人面前露脸的机会,便一起一意地巴结起柳氏来。
外人都嘲笑柳氏立不起来,让侧室鸠占鹊巢,但她却比众人都明白,名份摆在那里,只要柳氏活着一日,她便是七皇子府上的正妃一日,有她在中间搭桥牵线,忠勇伯才能重新得到差事。
有差事才有油水可捞,忠勇伯府已经靠她的嫁妆撑了两三年了,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可指望程静姝,程玉渚这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还不如指望不敢得罪程静姝的柳氏来得可靠。
陆五娘再怎么说也有“才女”的名头在那摆着,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名实相符,但在忠勇伯老夫人那里很管用,也不知她在忠勇伯老夫人面前吹的什么风。
反正腊月的时候忠勇伯老夫人来七皇子的府上听了一回戏,也不知怎么劝了七皇子一回,七皇子竟然意外地对正妻和颜悦色起来,将管家的权利又给了柳氏。
这些事根本不用打听,忠勇伯府自己就津津乐道,恨不得拿鼓在街上说唱着让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才好。
王琳芝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只是微微地笑了,然后告诉小六儿的娘,“听说吴家大公子染上了不干净的病,不治而亡,你将这消息传到七皇子府上去。”
余下的,就看柳氏的手段了。
七皇子老实巴交,不愿意背上一个宠妾灭妻的名声呗!
连侧妃自己的亲婶母都开始劝他,为柳氏说好话,就算心里不喜欢柳氏,面上情还是要顾的。
更不要说柳氏姿色不差,又懂得温柔小意去迎合男人,七皇子并非那等大奸大恶之人,时间一久,被感动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就是程静姝,也不是当众宣布忠勇伯老夫人做得不对!
只能自己有苦难言。
柳氏一得到掌家大权,但表面上却对程静姝更友好了,将几匹颜色靓丽好看的料子都送到程静姝那边去了。
程静妹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谦让了几句,然后便将料子给收下了。
马上就过新年了,无论是柳氏也好,其他的几个侧妃也好,都是有陪嫁的人,唯有她嫁到七皇子府上的时候,忠伯老夫人只给她买了许多口箱子,而那箱子里装的全是劣质的纱,夏天做帐子都担心钻蚊子进去,还怎么穿在身上?
柳氏这料子送得正是及时。
程静姝得了料子,心满意足地摩挲了一会儿,选了一批大红的绡纱做了亵衣,当天晚上便同七皇子巫山云雨了好几回。
哪想乐极生悲,没出正月程静姝便发现自己下面开始奇痒不止。
正文 228 风流病
程静姝心里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开始盘查七皇子身边的人,“殿下最近可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七皇子府的下人都知道他们七殿下非常宠爱这位程侧妃,所以不敢隐瞒,将七皇子的行踪交待了一个底朝天。
程静姝不得不承认,七皇子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男人。
没嫖过。没赌过。不沾酒。
也从未有在外留宿的记录。从来没有去过花柳巷,最近三个月之内甚至没有去过府上另外几个女人的床上!
可要命的是,她似乎得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病!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程静姝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所以当晚就盘问了七皇子一遭,可是仍旧没有得到半点头绪。
这脏病来得太莫名其妙了!
“我也是最近才开始觉得奇痒难耐。”七皇子一脸老实巴交的模样。
程静姝狠了狠心,“要不,咱们找御医来看看吧。”
两人得的一样的病,太医来了肯定是给七皇子治,她只要照着药方再抓一份就是了。
丢人也是七皇子丢人,总不能让她这个受害者丢人吧。
程静姝心安理得,七皇子毫不知情。
他从小生活在宁王的封地上,宁王一惯忠厚老实,又看他看得严,没有机会接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直到现在,七皇子并不明白他这“奇痒难耐”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见程静姝一脸严肃,所以也跟着一起紧张罢了。
太医很快来了。
程静姝早早地躲到了屏风后面。
刘太医虽然知道屏风后面有人,但做为一个称职的太医,给那么多达官显贵看过病,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七皇子默许,他就算知道也装做不知道。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刘大夫便皱了眉头,颇为严肃地道:“殿下以后在男女之事上还是要小心一些。”
若换了别人,刘大夫肯定不敢说这一番话的,可七皇子不同,一来他这个人没什么架子,很忠厚老实,又身处高位,很轻易博得人的好感,二来七皇子曾帮过他的忙,曾在惠妃面前替他数次解围。
可谓救命之恩。
七皇子见刘太医一脸严肃,忙道:“您是知道本王的,男女之事……最是讲究,本王看不上那些烟花女子!”
其实他这话是说给程静姝听的。
刘大夫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这是发现得早,要是发现得晚,神医也回天之力,那种地方切不可再去了。”
七皇子不悦地开口道:“本王自开府以来,从未外宿过!”
他只是老实一些,但并不笨,刘太医说了这么久,虽然没直接点破,但他似乎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虽没有亲眼见过,但兄长们也曾告诫过他。
刘太医不说话,但摆明了根本不相信他。
七皇子不由苦了脸,一脸不敢信置地开口道:“你是说,我得了那种眠花宿柳的风流病?”
听说这种病很难治,而且好丢人!
七皇子后知后觉地一脸绝望,一脸不可信置。
他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得上这种病?
“在病没好之前,殿下要记得,千万不能再行房事,衣物也要和其他人的分开,不然会传染。”
七皇子被刘太医的话给砸得脑中半晌空白一片。
柳氏一听七皇子也得那种脏病,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这个男人可是她一辈子唯一的依靠。
谁生病都不能让他生病。
可他偏偏生了病!
都怪程氏这个贱人!
柳氏悄悄地躲在房里自责自悔了几天,一打听这才知道,七皇子仍旧宿在程静姝的院子里,便也再也忍耐不住,当时七皇子的面,冲到屋子里,直接将程静姝推倒在地上,又踢又捶又打又咬,完全像疯了一般。
程静姝没料到柳氏敢当着七皇子的面打她,所以一点防备也没有,她又想在七皇子成前装淑女,自是不会还手。
而七皇子,根本没见过这种架势,也忘了命令人将她二人分开。
他这个做主子的不开口,程静姝便只有受着。
一直过了很久,柳氏打不动了,才自己住了手。
程静姝只管嘤嘤地哭。
柳氏却冷笑起来,“你还有脸哭,你不要脸,咱们殿下还要脸呢!殿下这几个月从未进过别人的房,又没有宿在外面,怎么就得了这风流病?”
经她这般一说,七皇子也胀红了脸。
丢人!丢人!真是丢死人了!是没脸见这一院子的妻妾了!
这般一闹,其他几个侧妃也来了,她们早对程静姝怀恨已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肯错过,纷纷指责起程静姝来。
若只是其他王府,断然不会出现在如此的情形,可七皇子一向是难得的老实人、老好人,所以她的这些妻妾们,并不十分怕他。
虽然她们怕程静姝,可是有了柳氏打骂程静姝在前,这几个侧妃的胆子一下子变肥了不少。
程静姝又气又怒,冷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柳氏和几个侧妃,“一群蠢货,难道你们想闹得全京城都知道?想要将殿下置于被人嘲笑的境地吗?”
经她这般一说,七皇子也反应过来,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善后。
“都给本王好好的呆在自己的房里,若是有半点不好传出去,本王不光杀了你们,更会杀了你们全家!”
七皇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恼羞成怒过!
“特别是你!柳氏!”
虽然他没再往下说,但那声音却比外面的冰还要冷,让柳氏不自觉地瘫坐在了地上!
她做了错事,自然是心中发怵,稍有些异动,免不了成了惊弓之鸟。
“你们谁要敢走漏了风声……”程静姝咬牙切齿地说道,“别怪我为了殿下,翻脸不认人!”
之前她们明明觉得程静姝才是做错事的人,可被她这么一威胁,无论是柳氏也好,还是几个侧妃也好,全部像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地去了。
程静姝又细言慢语地安慰了七皇子一回,“您慢心,我就算拼了命,也会管住她们的嘴!您也不要将这事放在心上,发现得早,很快就能治好。”
可到底能不能治好,她心里一样没谱。
这个世界,和她之前所处的世界毕竟是不一样的。
柳氏便将几个侧妃给召集到了一起,“各妹妹说说,程妹妹是不是该搬到庄子上去住?”
正文 229 传话人
清阳公主招待过几个皇子之后,只进宫见了兄长昌盛帝一回,去拜访了郑王和宁王,然后便以要调养身体为由,开始闭门谢客。现在本就是国丧期,加之怕王皇后自绫之事被皇上迁怒,就算她是公主,也不得不低调行事。
皇上看到王谨言的时候,倒是很喜欢。
“您就是阿言的皇上舅舅吗?长的可真是英武帅气,和阿言想象中的一样让人心生敬仰。”王谨言说着,像模像样的给昌盛帝行了大礼。
昌盛帝一高兴,赏了不少礼物给清阳公主母子。
可等他们一走,他的脸色便肃了起来,向冯浥尘道:“听说清阳那长孙也挺讨人喜欢的?”
这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冯浥尘一时之间拿不定皇帝问这话是什么个意思,便干巴巴的应了一声是。
“回纥的使者快到了吧?”皇上突如其来的冒出这么一句。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他们出了国丧再来。”做为皇帝跟前最得力的人,冯浥尘马上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如今只怕已经在路上了。”
回纥新换了国主,这次来只怕是来求亲的,大周现在正是国丧,自然是不方便招待他们,而昌盛帝也一直不是很赞成和亲,可这次怎么主动问起了回纥的事情?
特别还是在清阳公主刚刚离开的当口,难道皇上是想让清阳公主的女儿去和亲?
可皇上一向不是最喜欢琅琊郡主的吗?
不过这事也说不准。
毕竟王庶人的死等于在皇上和王家之间埋了一根刺,而王慎远虽然说不出类拔萃,但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比较优秀了。王谨言小小年纪便能说会道,想来王家那嫡长孙王浩然也差不到哪儿去。
王家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只会越来越好。
这种情形下皇帝肯定会有些忌惮王家,想让琅琊郡主去和亲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可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揣测圣意!
冯浥尘忙敛了心神,却听皇上道:“快出了先太后的孝期了吧?”
“正是!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因为是在国丧,京城里爆竹和烟花都不能放,更不要说宴请了,整个京城冷冷清清,一派寂寥。
“摆驾,去清静殿。”
清静殿是六皇子的母妃德妃的住处。
相较于淑妃和丽妃,皇上显然更愿意抬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