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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公主又是满足又是无奈,“你想弄,就弄吧,让李嬷嬷有空去挑人就了。”
李嬷嬷深受清阳公主信任这么多年,办事的能力经对是没得说,了解王琳芝的要求之后,下午就将四个姑娘带到了公主府。
清阳公主本来想将人给送到清莲居的,但又怕给女儿招来闲话,直接将人交给了李嬷嬷,安排在了国公府里,反正两边相离的又不远,一下子就到了,还准备找一个方家来教这些女孩。
那边的房子收拾好了,自然要人在里面看着才行,不然房屋是很容易损坏的。
清阳公主算盘打得挺好,可是第二天一早就有内侍召了王琳芝入宫,说是皇后娘娘想念她了。
看到帝后关系比以前有了改善,王琳芝倒是没怎么进宫,现在听内侍这么一说,倒是浮上几分内疚来,特意从暖房里挑了两盆花带着进了宫。
王琳芝一进入清宁殿,王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芳姑就迎了上来,见礼完毕,悄声道:“陛下在里面呢。”
难道是皇帝要见她?那为什么托了皇后娘娘的名义呢?
王琳芝心中疑惑,但面上丝毫不显,而是轻快地随着芳姑一起进了主殿,对帝后行了礼。
待赐座之后,昌盛帝便开了口:“你阿娘带着你去宁王府玩,怎么不来宫里?”
王琳芝:“坊间有个粗俗的说法,叫远香近臭,宁王舅舅一年才回来这么一回,偶尔见上一面,叫‘有朋自远方来’,可皇宫我隔三差五就会来一回,总感觉不像来舅舅家做客,倒像到邻里家串门的感觉。”
王皇后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别人想进宫进不来,到她嘴里倒成串门了。
王琳芝苦着脸道:“娘娘教训得对,确实是比喻得不恰当,到邻居家我不高兴了转身就走,到了宫里却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别人到您和舅舅这里告状,好多时候我连吸气都不敢用力呢。”
昌盛帝看她一眼,“你阿娘呢?在家里做什么?”
一提到清阳公主,王琳芝又眉飞色舞起来,“告诉皇帝舅舅一个好消息,我马上会多一个弟弟或是妹妹了。”
昌盛帝便看了王皇后一眼,“看,朕有知道这里头有问题。”
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皇帝误会了公主府,可王琳芝自认为家里一派祥和之气,根本没有值得让人挑刺的地方。
“以后又要多一个人问您喊皇帝舅舅了呢。”王琳芝试图拉回皇上的注意力。
赵喆听了,果然看了她一眼,“你阿爹和你阿娘这两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王琳芝:“有!两人都非常高兴。”
王皇后皱眉,“那他怎么不声不响地搬到国公府去了?”
王琳芝笑道,“那里是陛下赏的,再怎么也不能让它荒着了,阿爹住一段时间,可以增加刚阳之气。”
“那怎么买了几个舞伎?”王皇后有些着急地开口道。
“阿娘现在又不能到外面玩,养几个舞伎正好解解闷。”王琳芝突然明白过来,估计皇帝误会这舞伎是阿爹弄回去的了。
所以让她进宫禀明了这件事,好给阿娘撑腰。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见赵喆立刻笑了起来,“这主意不错,但四个人能做什么?再从宫伎里面挑十二个好的,给清阳送过去。
王皇后忙看了王琳芝一眼,又向皇帝询问道:“会不会太多了?”
皇帝哈哈大笑,“怎会多,人多一点可以让她们排戏给清阳看。”说完又看了王琳芝一眼,“琳姐儿觉得如何?”
王琳芝忙跪下来:“臣女谢过陛下赏赐。”
皇帝便向冯浥尘道:“尽快将人挑好,郡主回去的时候,一并带去就是了。”
等王琳芝离开的时候,冯浥尘果然送了一群身姿妙曼的舞伎过来,王琳芝也没让她们去公主府,而是直接送到了国公府里面去了。
王琳芝直接进了清晖院,将皇帝赏赐的事情告诉了阿娘,“皇帝舅舅也是一番好意,女儿已经代您谢过了,您就好好地养着吧。再从府里调十个护卫过去,好好地看着这些人,毕竟是皇上舅舅赐的,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清阳公主板着的脸这才有了一丝笑意,“你考虑得很周到,就这么办吧。”
等王琳芝走了,李嬷嬷才悄声道:“有郡主的护卫看着,公主只管放心。”
清阳公主立时笑了起来,“本宫放心得很。”
这个时候各处虽然都封了官印,但王惟一这个时候却是没办法的休沐的,反倒比平常更要打起精神来,免得有人趁混乱做出扰民的事情,竭力做好本份。
可昌盛帝的做法,让他不得不提早回了公主府,“那边就我一个人住着,弄那么多歌伎在里面,难保外人不会误会了我对公主的一片情义,还请公主充许臣继续住在公主府。”
成亲这么早,清阳公主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腻歪人的话,但仍旧口是心非的赌气道:“在那边左拥右抱的岂不是更好?”
王惟一:“臣这名字,注定了只认公主为唯一之人,就让咱们一起迎接第三个孩子的出生吧。“
清阳公主动容地点头。
这一胎来得十分意外,但她一样会像疼前面的孩子一样疼它。
之后,清阳公主才得到消息,说惠妃弄了两个姑娘进宫,昌盛帝虽没有让那两个侍寝,但是去清思殿的时候明显多了起来。
又有御史上折子弹劾清阳公主有孕在身,驸马王惟一蓄养歌伎一事,也不知皇帝是怎么想的,没问王惟一也没问清阳公主,只问了王琳芝,然后又赐了那几个宫伎给清阳公主。
好在丈夫的表现尚令人满意,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清阳公主也就在家安心地养起胎来。
正文 105 动手脚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一转眼又到了元宵节。
王琳芝早几天前就收到了凤香公主的请贴,地点是安公园。
若是平时,王琳芝肯定不会去,但此时恰逢上元节,若她不去吴惠妃必定又会到皇帝那里告状。
其实王琳芝也不怕吴惠妃告她的状,毕竟她远在宫外,吴惠妃就算想捏她的错的也没有那么容易,但这对母女肯定会攀咬上一次自己在安公园请客,所有人的都请了,就是没请凤香公主和她的那几个伴读,自己这一次再不去,闹到皇帝那儿,必定会被问起来。万一牵扯到皇后头上,自己以前做的那么多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表面上看皇帝对自己这个郡主似乎比公主还要宠爱,可王琳芝心里非常清楚,这只是表像,就算皇帝表面上站在她这边,其实也是皇上将各方势力平衡之后的结果。
当然,她也很想去看看,陆阳春和凤香公主究竟是发展到了哪一步了,若真是男有情女有义,她说服爹娘将大寺的状子辙回来也行。
当然,她也十分小心,怕中了凤香公主的暗算,交待琥珀和珊瑚道:“你们都小心一些,不要让自己落单,跟紧我,不明来源的食物千万不要吃。”
两个丫鬟也应了。
等到了安公园之后,才发现凤香公主这次请的人比自己上一次请的人还多,几乎将京城里稍有点头脸的姑娘全请了过来。
由于有一个得宠的母妃,凤香公主走到哪里都不会缺少追捧者的,这一次也一样,跳过胡舞之后,便开始了投壶,不过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一群小娘子占了台子。
而凤香公主似乎也在投壶上下了不少功夫,现在居然能坐在那里,反手投进去了,被一群跟着的小娘子给吹捧得不知天高地厚,喊王琳芝去比赛。
大庭广众之下,大周最得宠的公主喊了她,她既不能装聋,也不能做哑,唯有依葫芦画瓢,照着做而己。
当然,有比赛就有输赢,王琳芝也没打算让着凤香,可凤香如今投壶的水平已经和王琳芝不差上下,半个时辰下来,双方倒是平手的时候居多,王琳芝小胜凤香少许。
最后两人都觉得没意思,便停了手。
午宴的东西全是从外面叫来的,一应餐具也一样,这上面能做假的可能性不大,虽然有酒但是执壶的是薛清云,王琳芝觉得就算是鸳鸯壶估计也不会用在她身上,至于茶杯和筷子,是自己的丫鬟去取的,也排除了做手脚的可能。
但午膳之后小娘子们玩起了掷骰子猜大小的游戏,
王琳芝很明显地觉得身上莫名地燥热了起来,特别的口喝,吩咐珊瑚去倒了杯茶吃了。
可居然是越吃越渴,吃到第三杯的时候,王琳芝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因为她的身上开始燥热起来,脑袋也开始发晕。
“准备马车,我们先回去。”王琳芝低声交待琥珀道。
小娘子们都玩的兴高彩烈的,王琳芝便没有跟她们告辞,与其等下被人拦住不让走出了丑,倒不如自己先悄悄的离开的好。
可人有三急,王琳之也不能例外。
珊瑚去看马车,琥珀陪着王琳芝去了净房。
虽然时值早春,但安公园里的常青植物仍有许多,冬青、香樟树、玉兰枝……到处郁郁葱葱,经风一吹,她的头似乎没有那么晕的,但人却热得更厉害了。
王琳芝让琥珀在外面守着,自己进了净房,才推开门,一块黑布兜头盖脸的向她蒙了过来。她赐要张口喊人,前面扑过来一个粗壮的妇人捂了她的嘴巴。
一阵异香扑鼻,王琳芝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
她死死的掐入手心,才使自己没有陷入昏迷。
那两妇人给她换了件鹦哥绿的披风,将她的和身子全包了起来,又往披风上洒了些酒,一左一右架了她,又返回了之前的地方。
一路上居然半个活人也没有看到,其实她这次出来不仅带的丫鬟,而且有两个护卫,统统不见人影。
两妇人推开一间虚掩着的门,将王琳芝放在了一张大床上,然后对看一眼,长舒一口气,转身轻掩了门,离开了。
门没锁!
王琳芝心中大喜,可下一刻她却差点哭了出来。
一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全是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使不出来,别说是跑出去,就是坐起来都困难。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门被推开,然后又掩上,从里面闩住了。
等那人走过来,王琳芝更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居然是陆阳春!
难道自己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最终还要落入这个人渣的手中吗?
陆阳春一看是她,似乎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满身酒气地冷笑道:“真是个贱货,我陆家拿出婚书要娶你,你倒要死要活,矫情地将我康乐侯府给告到了大理寺,现在我陆某人打算放弃这门亲事另娶她人了,你倒自己动跑进来投怀送抱,无耻的荡/妇,竟然对本世子下了药!也好,本世子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
他说着,便伸手去扯王琳芝的衣裳。
陆阳春这个黑白不分,是非巅倒的人渣!
“我,我没有,你快放了我!”王琳芝吃力地说道。
“女人都是贱,越说不要的,越是更想要,深更半夜还让男人进你的闺房,现在你对我说不要?”陆阳春表情狰狞地扑了上来。
就算自己开口叫人,只怕也已经晚了!
王琳芝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难道重活一世,她将变得连上一世也不如了吗?
可奇怪的是陆阳春也变得一动不动了。
王琳芝正在疑惑,只听有人笑道:“还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