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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何况是我在他身边呢?而且你颜值不如我,身材不如我,他没有理由偷腥啊。”
白小姐听到这些霸气的话,在心里暗暗地朝唐悠然竖起了大拇指。
对付俞静这种不要脸的小三儿,就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白小姐帮腔道:“是啊,我们悠然可是女人中的翘楚了,不但颜值高,身材好,而且事业又做得那么成功,简直就是魅力四射,反观你俞静,除了一张脸长得清纯点之外,你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唐悠然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涌起一抹欢喜。
她向白小姐投去了一记感恩的眼神。
司徒烈这时已经在被窝里穿好了衣服。
穿好衣服后,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俞静,我司徒烈什么时候差过女人?别说我对唐悠然死心塌地,就算我要出轨,我也不会上你这种毫无自尊,毫无身材的女人,你和唐悠然根本没有可比性。”
司徒烈这番话,一下子就把俞静打回原形。
她的脸色难堪不已,求助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司徒铭。
司徒铭的脸色也讪讪,没有话去反驳了。
司徒烈和唐悠然之间的感情很深,信任感也十足。
他原本以为用蒙汗药弄晕司徒烈,再让俞静过来,就能在唐悠然和司徒烈之间划开一道口子,没想到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同时他也意识到,就算司徒烈真的和俞静滚了床单,唐悠然也有可能会原谅他。
看来,他们得换一种办法了。
唐悠然默默地走至俞静面前。
扬起手,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整个房间里,触耳惊心。
唐悠然许是因为用力过度,让俞静的脸上即刻现出五道清晰的巴掌印。
在俞静还来不及喊痛的时候,“啪”唐悠然又一巴重重地甩在她的另一张脸上。
“这两巴掌,是让你明白什么是尊严,你再敢抢我的男人的话,以后就不只是两个巴掌那么简单了。”
白小姐拍手叫好,“悠然,打得好,对付这种小三,就该下狠手。”
俞静再也没有脸待下去,捂着脸跑了。
闹剧也随着她的落荒而逃划上了句号。
众人纷纷散去,房间里只剩下司徒烈和唐悠然。
司徒烈笑着对她说:“我还以为,我今天就要被你抛弃了,还好你相信了我!”
说完,他抬起她的脸庞,在她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他放开她之后,唐悠然问他:“你和俞静怎么回事?”
司徒烈俊脸划过一抹讪然,然后老老实实地交待了自己被亲生父亲算计的事儿。
“什么,你是被他算计的?”唐悠然大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始作俑者竟然是司徒铭。
靠,哪有这样当父亲的?
真是为了让她和司徒烈分开,无所不用其极啊。
一团怒火从唐悠然的心里浮涌上来,她当机立断地对司徒烈说:“我们回去。”
说完,她拉着司徒烈的手往外走。
司徒烈说:“我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父亲真是太过分了!
哪有这样干涉儿子的感情?
哪有这样算计自己的儿子的?
从楼上下来后,唐悠然和司徒烈去找初菱。
找到她之后,唐悠然一把抱起她。
“初菱,我们回去,明天一早就回香港。”
初菱疑惑:“明早就要回去了吗?”
其实她还想再和爷爷多待些时间啦。
看着女儿眼中的不舍,唐悠然的心情有些沉重。
初菱,你要是知道你爷爷为了让爸爸和妈妈分开而无所不用其极,你肯定不会想留在这里了。
但这些话她不可能跟初菱说,只是诱惑道:“明天我们回香港之后,去大澳玩好不好?”
司徒烈也附和道:“对啊,我们一起去看海豚吧?”
其实初菱不是很想现在就走。
不过爸爸妈妈好像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是不是奶奶又对妈妈说难听的话了?
想到这里,她替妈妈感到难过。
抿了抿唇之后,她善解人意道:“好吧。”
唐悠然眼里划过一抹愉悦之色,狠狠地初菱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走,跟爸爸妈妈回家!”
他们就这样带着初菱走了,连招呼都不跟司徒铭和周亭打。
今晚的宴会因为俞静算计司徒烈,爬上司徒烈的床而让人津津乐道,喜欢热闹的吃瓜群众倒是觉得没有白走一趟,但俞静的名声在圈子里算是彻底臭了。
……
翌日,司徒烈和唐悠然吃过早餐后,就乘坐飞机返回了香港。
回到唐悠然的家时,看着熟悉的一景一物,感受着它独有的恬静的气息,司徒烈的心感受到了一丝安宁。
他对唐悠然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里了。”
唐悠然笑道:“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是非的人,这里清净,安宁。”
司徒烈莞尔一笑:“确实。”
……
本来唐悠然和司徒烈带女儿去大澳玩的。
但是他们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唐悠然却突然接到萧腾打来的电话。
“悠然,辞远住院了。”萧腾很悲伤的语气。
唐悠然眉头一皱:“怎么会突然住院了?”
“胃出血。”
“怎么会突然胃出血了?”
“萧氏出事了,悠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过来看看他。”萧腾恳求。
听到他这么说,唐悠然的心情瞬间变得很沉重。
她有一种立即想飞去医院看萧辞远的冲动。
她问萧腾:“他住哪家医院?”
萧腾说了医院的名字后,唐悠然说:“我等下就去看他。”
挂了萧腾的电话后,唐悠然带着歉意对司徒烈和初菱说:“不好意思哦,辞远他胃出血住院了,而且他公司出了事,我必须要去看看他。”
司徒烈的神情有些失落。“你现在就要去看他?”
唐悠然点点头,但是她承诺道:“我尽快回来!”
初菱是个善良的姑娘,她对唐悠然的行为倒是给予支持。
“妈妈,辞远叔叔生病了,你快去看他吧!”
司徒烈:“……”
看着司徒烈一副无语的样子,唐悠然赔笑道:“爸爸,中午之前我赶回来,记得给我留饭哦。
司徒烈叮嘱道:“别待太久。”
见他松口,唐悠然这下扬起笑脸,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脸上,亲了他一口,然后抓住他胸前的领带对他说:“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你们肉麻死了,妈妈快走吧。”初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
路上,唐悠然一边开着车,一边心情沉重地想着萧辞远的事儿。
她回来一个月了,也没怎么和他见面,就连打电话聊微信的次数都没多少,无形中,两个人不知不觉地疏远了。
想到自己幸福快乐,萧辞远却过得那么不好,她的心里产生了一股浓浓的愧疚感。
五年前她是被他的车撞成了重伤,但如若不是萧辞远,她唐悠然又怎么会有今天呢?
他对她的好,她永远铭记心头,同时也为自己不能回应他的感情感到无限惆怅。
到了医院停好车后,唐悠然抓着包包立即赶去萧辞远的病房。
病房的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唐悠然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萧辞远。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特别地忧伤,情绪看上去也非常地低落。
唐悠然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起来,她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她推门的声音吸引了萧辞远的注意力。
他看了过来,当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眼神陡然变得激动起来。
“悠然,你怎么来了?”
唐悠然走至床边,朝冲他苦涩地笑了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住院了?”
萧辞远佯装坚强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想麻烦你了。”
听着这种客套疏离的话,唐悠然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下。
什么时候她和萧辞远变得这么客套,这么疏离了。
她心情沉重坐在了椅子上,然后问萧辞远,“萧氏出了什么事?”
萧辞远静静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里写满了关怀。
他的心忽然有些温软,但嘴上却说道:“没什么事。”
“你不用骗我了,萧腾都告诉我了,萧氏到底怎么了?”
唐悠然的的目光带着探究和执著,萧辞远知道她的脾气和性格,就算他现在不说,事后她也会去萧腾求证。
抿了抿唇,他语气凝重道:“萧氏是摊上了事儿,我堂哥他挪动公司的资金去投资造车,他投资失败导致公司亏空了上千亿,本来这件事我们是想悄悄处理的,但不知道是哪个不怀好意的人,竟然把这些内幕爆了出去,供应商以为我们萧工快要破产了,都纷纷来讨债,公司本来就亏空了很多钱,他们又一峰窝地上,所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一脸地愁容满面。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唐悠然的第一反应就是生气。
萧辞远苦涩地笑了笑,“告诉你也没有用啊悠然,你帮不了我们的。”
“就算我帮不了你,但至少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下痛苦啊!”
看着她写满善意的眼神,萧辞远感觉自己的心一暖。
他目光温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个人。
如果这个人,是他的就好了。
唐悠然鼓励道:“辞远,你别想太多了,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萧辞远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大家都知道萧氏内部亏损严重,没有人再愿意把生意给我们做了,一个集团的开支那么大,还有无数的供应商追加尾款,悠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渡过眼前的这个难关。”
唐悠然认识的萧辞远,从来都没有这么灰心丧气的时候,看来萧氏的问题真的很严重。
……
临近中午,唐悠然才回去。
回到家的时候,她看到司徒烈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初菱在他脚边仰着头和他说着话。
整个屋子里都是食物的香气,这是一副很美好很温馨的画面,但是唐悠然想到萧辞远的事,怎么都没办法开心起来。
走进厨房,她让初菱去外面看电视,然后把萧辞远的情况跟司徒烈说了。
司徒烈听后,也有些同情萧辞远。
最后他说:“萧氏那么大的一个集团,开支肯定是很大的,除非他现在能接到单子,不然的话问题会越来越严重。”
“是啊,怎么办呢?如果我能帮帮他就好了。”
看着她一副为萧辞远焦虑的样子,司徒烈的心里有些吃味儿。
“你又不是开公司的,你能帮什么忙?”
“你有什么办法吗?”
司徒烈摇头:“我现在已经不是司徒集团的总裁,LG和萧氏从事的是两个不同的领域,没有合作的可能,我也帮不了他。”
……
萧氏的问题越来越严重,萧辞远每天如履薄冰,压力山大。
身体还未复原,他就不听医院的话私自出院了。
为了公司的事,他拖着还未复原的身体四处奔波,但效果甚微,萧氏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司徒铭打来的电话。
司徒铭对他说,他可以帮他。
但当然,司徒铭是有条件的。
听完他的条件后,萧辞远的心里咯噔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