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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之后,我怎么发现你什么都会,我什么都不会?”冯天娇挫败了。
苏靖竹笑笑道:“不会就慢慢学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活到老,学到老。”
“还是饶了我吧,我对这些还真没有什么兴趣,也就是看着你弄觉得厉害罢了。真要我自己去学,我也没有耐心去做。我这辈子最大花费过最大精力和耐心的,就是学武了,可惜武功……也就是在普通人眼中还可以罢了。”冯天娇敛去了自己的悲伤,笑了笑,“我们去赌场!入云居我倒是听说过了,但是入云赌馆我倒是不清楚,想来也很好玩。”
入云赌馆好玩不好玩,冯天娇从入云赌馆的人数看出来了,刚刚进赌馆门便听得里面沸反盈天的呼喊声。里面的人赌得大概太有兴致,也太紧张了,他们的喊叫声便是在门口都听得到。
带苏靖竹和冯天娇进场子的是赌馆中的一个管事,本来这赌场的事情应该是赌馆的人过去和苏靖竹说的。只不过因为他们还没有直接接触过苏靖竹和魏无忧,便请十三娘帮忙了。
管事带着两人进来之后,便有小厮跑过来在管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又来一个女扮男装的
“那人还没有来。”管事的朝苏靖竹汇报道。
冯天娇好奇地左看右看,她没有怎么赌过,但是对这种活动还是挺有兴趣的。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冯天娇不是那种愿意费脑子赌的人,所以也就是随便玩两把罢了。
“你们这里的新奇玩意儿怎么那么多?我以前单单知道有赌骰子大小的,却没见过这纸牌。”冯天娇兴致勃勃地拉着苏靖竹,询问苏靖竹这,又询问苏靖竹那儿。
冯天娇确实是没有什么赌瘾的人,她在输了一两银子之后,就肉疼得不行,打算收手了。
苏靖竹在旁边看着,这赌场是她开的,哪能真让冯天娇输钱。她笑着让的冯天娇再赌一把,然后指点冯天娇下注。
冯天娇把那一两银子又赢回来之后,便摆着手说自己不玩了。她看着旁边那些赢了狂热,输了疯魔的人们,不可思议道:“虽然好玩,但是也没有好玩到这种程度,他们可真是玩疯了。”
苏靖竹笑了笑道:“这世间的诱惑太多,很多人都把持不住。赌,便是其中之一。”
正说着,那先前带他们进来的管事走到苏靖竹的身边,附耳道:“他来了。”
紧接着,管事便指了指一个身穿团花锦袍的小公子。那小公子长得眉清目秀,眼神含着清浅的笑意,只不过是脸色看上去太白,像是身患重疾。
“是女的。”苏靖竹说。
冯天娇挑了挑眉头,她没有看出对方是女子。但是苏靖竹这样说了,她觉得苏靖竹肯定是看出了什么。
“还有点……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感觉。”苏靖竹嘀咕着,“可为什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管事的见那小公子熟门熟路就要开赌了,连忙请示苏靖竹:“现在怎么办?”
苏靖竹淡声道:“请她过来,我与她赌赌。”
管事的见苏靖竹成竹在胸,便立马上前去与那位男扮女装的人说话。
听了管事的话,男扮女装之人悠哉悠哉地走过来。
据管事所说,她名叫胡周,胡周胡诌,这个名字一听就挺胡诌的。
不过苏靖竹暂且不知道她究竟叫什么,见着她过来了,便笑着道:“胡公子。”
“你们这是输怕了,连老板都要出来与我赌上一赌了?”胡周轻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苏靖竹道:“这不是看小公子赌术厉害,想试试吗?”
胡周双手环胸,问:“你便是想出花牌的人?”
“不是。”苏靖竹矢口否认。
胡周轻蔑一笑,道:“既然不是,你凭什么与我赌?我的赌术大家有目共睹了,你的赌术呢?”
“能够制作出好厨具的,他也许只是打铁的,厨艺兴许不是最好。能够想出纸牌赌法的人,也不一定是玩牌玩得最好的。”苏靖竹接过了管事的拿过来的牌,直接在胡周的面前洗起牌了。
纸牌随着她的手而动,似乎黏在了她的手上一般。如此一来,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光是这洗牌的技巧,就知道苏靖竹非同一般。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 扇子
“赌纸牌,筹码是一万两银子,一局定胜负如何?”苏靖竹抬了抬下巴,“胡公子对自己的赌术有信心,也不知道敢不敢?”
在场人都闻言,都被苏靖竹这豪气的赌局给吓到了。那可是一万两银子啊!
“我这才刚刚从你们入云赌馆得了一万多两银子,你倒是想一次性全部拿回去。你们入云赌馆可都是这么输不起?”胡周朝着周边旁观的人道,“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不待旁人说话,冯天娇便道:“这哪里是输不起?明明是来给你送钱来了!你赌术那么厉害,我们慕名而来,要是输了那你又挣了一万两银子!可不还是我们亏?除非说你之前都在出千,这会儿不敢出手了!”
“人家胡公子是有真本事的人,哪里会不敢?恐怕是对赌牌没了兴趣吧。”苏靖竹淡淡地说道。
“成,就与你来一场。”一边说着赌牌的规则,胡周一边眯着眼看苏靖竹,似乎想要透过苏靖竹的皮肉,看到她的内里。
“唰”地一下,胡周打开了自己的扇子,轻轻摇晃起来。
现在的天气已经转冷了,大冷天带着折扇的多数都是来装逼的。不过在这热闹的赌场中,因为人多,空气不怎么流动,室内的保暖设施又做得好,带着一把扇子扇风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苏靖竹扫了眼胡周的扇子,眉眼一动。
胡周手中的扇子不但名贵,还有价无市。那是香榧竹为扇骨制成的扇子,在扇子当中,普通的扇子用普通的竹子,中档的扇子用红衫木、红木等材料,高档的便是用小叶檀、香榧竹等稀有材料制成。
其中,香榧竹并不是一种可以种出来的竹料,而是竹子长了一种菌,当那菌消去之后,在竹上留下的花朵一样好看的花纹。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全看天意。
苏靖竹坐下后,慢悠悠地说道:“这似乎是天云国出产的扇子,扇面选用的是天云国永峄城的纯桑皮纸,涂料则用天云国罗城的优质柿漆加上费星城产的烟煤粉调制而成,扇面上金银铲贴的山水图,也是天云国今年流行的款式。胡公子,对天云国有兴趣?还是说,你就是天云国的人?”
“唷,你还真是识货。”胡周显摆似的将扇子收了之后又再次打开,“这是我到天云国游玩的时候,旁人送的。”
“原来胡公子也去过天云国,我看着公子十分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苏靖竹悠闲地看着荷官发过来的牌,不像是在和胡周赌钱,倒像是闲聊来的。
胡周微微一笑,道:“我倒是见着你不怎么眼熟,恐怕我们是没有见过的。”
周围的人本来因为这是一场定胜负的豪赌,都紧张得很,但是这会儿见着苏靖竹和胡周闲聊着,和拉家常似的,都觉得这两人还真有高手风范。
那么大的赌注,还敢在这里拉家常。
苏靖竹又道:“不知送胡公子扇子的人又是哪位,将这等名贵的扇子送你,想必那是一位贵人。”
她本以为胡周只插科打诨揭过去,但料想不到,胡周说出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名字。
正文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野心太大
“天云国齐王,不过在我离开天云国的时候,那位已经疯了。”胡周神色不变,“我本以为自己交了好运了,攀上了天云国的权贵。但是没料到,即便是天家人,也会在片刻之间变得连庶民都不如。”
苏靖竹挑了挑眉头,又继续道:“你曾经与齐王交好?”
“算不得交好,手里有点钱,当初想谋个一官半职的。”胡周的眼中掠过了一抹幽暗的神色,那是强大的野心。
苏靖竹看到了胡周的野心,面上不动声色。
冯天娇听见胡周的话,站在苏靖竹的身边压低声音道:“还真是胡诌。”
她虽然仍旧看不出来胡周是女子的身份,可是苏靖竹说是,她就信了。这天下哪里有女子真去谋个什么官职的?
苏靖竹淡淡的回应冯天娇的话:“不是。”
胡周确实有这方面的野心,不然方才她的眼中不会流露出那种具有吞噬意味的神情。
“不知公子你与这入云赌馆的老板有何关系?”胡周笑着开始试探苏靖竹。
苏靖竹回答:“上下属罢了。”
“我对那想出纸牌的人很是佩服,想见见那人,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我看这全入云赌馆的人都得佩服的人是你,你这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胡周随意道:“哪里哪里。”
“自是哪里都佩服了,除非胡公子早先便玩过纸牌,不然当真是天赋异禀。”
“佩服什么,说着说着话,我都输了。”胡周站起身,将手中的牌一丢,“那一万两,我立即差人送来。我今个儿一口气就损失了一万两,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顿饭?”
苏靖竹笑笑,道:“自然。”
围观群众见着苏靖竹和胡周这一场赌,还真没觉出什么兴味来。主要是两人都太淡定了,赢的没有欣喜若狂,甚至连一丝喜意都没有。而输的,那就更有趣了,还能笑得出来!
不管旁人如何看,苏靖竹和胡周就这么云淡风轻地出了赌馆。
冯天娇跟在苏靖竹的旁边,都看不懂苏靖竹的路数。
本来是来抓出老千的,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请别人吃饭了呢?而且俩人在赌馆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深长的意味。
一顿饭下来,苏靖竹和胡周都在说闲话,两人聊天不着边际,听得冯天娇脑袋都要晕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和胡周分开了,冯天娇忍不住问苏靖竹:“你俩都聊什么了?聊得那么勤快?”
“我们俩相互试探呢。”
“我都没看懂,我觉着要是你们试探我,非得把我祖宗十八代给试探出来不可。你觉得她从你嘴里探出来的多,还是你从她嘴里探的多?”冯天娇忧伤了,所以说她从小还是比较喜欢练武,这种言语上的试探真的不适合她。
苏靖竹淡声道:“半斤八两,都靠猜,她的行事作风……倒是像我的老乡。”
“老乡啊,那不是挺好的吗?”
“真是老乡,那就不太好了。她那样的,一看就不像是安分的,野心太大。”
正文 第一千四百四十一章 那个时代的气质
所谓的老乡,可不是眉山县清水镇的老乡,而是二十一世纪的老乡。
苏靖竹见着那胡周,没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反而在察觉到对方的野心之时,提高了警惕,不愿与她相认。
胡周并没有与她对二十一世纪的暗号,但是苏靖竹一见着胡周就觉得这个人不同。职业都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气质,更不要说不同的年代,二十一世纪和这皇权至上的时代太不相同了。
单单只是说气质,那还有点玄乎。苏靖竹更进一步确信的,乃是因为胡周对纸牌的想法并不感到如何惊异,只对想出纸牌的人更加感兴趣。
且在觉得纸牌就是苏靖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