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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不晓得北宗还大多少鹰爪还没现身?」宋图亦道:「师兄,看来我们入关之
事是刻不容缓了。但在入关之前,我想有几件事该去办一办。」
林镇南回道:「贤弟直说无访。」宋图续道:「首先我们该对门下子弟加强训练,
以便应付将来的变量。」
林镇南点头道:「理当如此。」宋图跟著道:「其次是我们是否该派人去寻访天刀
陆靖?」此言一出,林镇南露出了深思的面容,而其它弟子也因天刀之名而心中
一震,林镇南摇头道:「当年放王汗回漠北的人便是他,况且他己立誓不再插手
南北宗之事了,不晓得他是否还有此心?」
宋图道:「说到底他仍是南宗之人,现下南宗危在旦夕,难道他真的如此绝情吗?
况且此时情况特别,正如那妖女所言,只有天刀回来,我们才有一拚之力,事情
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顾不得颜面了。」
林镇南点头道:「好吧,就依贤弟之言。」宋图跟著道:「第三件事便是设法找到
传说中的古剑青羊,若得此剑,在凭著贤兄的深厚内力,必定能发挥其威力。」
林镇南露出为难的神色,却仍点头道:「事己至此,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林若璇不由得问道:「爹爹,青羊是一把什么样的剑?比之这把紫青剑又是如
何?」
林镇南摇头道:「唉,青羊剑是一把邪剑,怎能和紫青剑相提并论呢?此剑是由
太白山上的奇石所造,共造一对,一把名为『青羊剑』,另一把叫『血狼刀』,持
有此剑的人内力会被此剑所吸收,虽然可以在使剑时可令其威力大增,但持剑者
到最后亦会因内力被汲尽而成为废人。」
林若璇惊讶道:「这怎么成!爹爹,这把剑是使不得的啊!」林镇南无奈道:「只
恨我在剑道的悟性不高,事到如今,如不取此剑,实难对付北宗之人,璇儿别担
心,爹爹都己经活到这把岁数了,纵使内力全失,若能因而护住南宗,又何憾之
有呢?」
林若璇心知再劝阻下去也是无用,爹爹决定的事一向是难以改变的,更何况此事
悠关南宗的存亡,这时宋青书安慰她道:「若璇你也不要太担忧,若我们闭关修
练有成,又何须取此邪剑呢?」但他心里却知道,若要成其事,实有说不出的难
处。
林镇南点头道:「嗯,但愿如此。寻访陆靖和青羊剑之事,就交由长风去办吧,
其余弟子在我和你们宋师叔闭关之时,可要勤练武功,今日之事你们也见到了,
北宗之人手段卑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们若想多活几年,这手底下的功夫可
不能荒废,青书,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日我们即刻闭关。」
宋青书点头应承,跟著林镇南便和宋图往内堂走去,众弟子对今日一事仍心有余
悸,忙起身练剑,因他们直到此刻才晓得北宗来犯已是迫在眉梢,师父说的没错,
若他们想再多活几年,这手底下的功夫决不能废。
这时林若璇忽然问道:「长风师哥,爹爹叫你去寻访陆靖,你有把握找的到吗?」
铁长风沉默半晌,回道:「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若天真要亡我南宗,即使天
刀回来,也不见得保得住。」
众人皆听出他话里的涵意,北宗近年人才辈出,除了天下第一人魔刀王汗之外,
尚有不输当年陆靖的血刀莫杰,刚刚王梦雁也道若她莫师哥亲来,南宗将无一幸
免,让人不难想象血刀的威名,在加上一个荒刀寇逸仇和王梦雁,实力确实不容
忽视,反观南宗,只有宋青书和铁长风二人尚有一拚之力,再加上个陆靖,也不
见得能挽回颓势。
林若璇眉头深锁的道:「难不成真要去找那邪剑青羊吗?」跟著望向宋青书,心
中不住担忧,刚刚那妖女口口声声的道要让青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可怎么
办才好呢?好一会才柔情似水的道:「青书哥哥,以后你一定要万事小心,不...
不要忘了你还有我在等你。」
宋青书听闻此言,心头涌起一阵暖意,缓缓的点了点头道:「若璇妹子,我会的。」
而在场的人皆是怒火中烧,纵然方才宋青书救了他们,但对于林若璇下嫁宋青书
一事,他们始终不能释怀。
第一集 第六章 意外之失
圣剑山庄,御剑堂内,林镇南等三人真全神贯注的翻阅著两大天玄遗卷,『幻化
剑法』和『浩然长拳』,林镇南摇头道:「唉,这怎么可能呢?幻化剑法,气走全
身,以其快速之运行致其剑气纵横,剑法成幻。但浩然长拳却是气沉丹田,深凝
长聚,经脉繄于此而内力伺机而出,故成其威拳。」
宋图也道:「真气之运行仍一气呵成,视其内力深厚而高下有分,使剑和纵拳,
其真气明明有不同之运行,该如何融合,难不成当年的天玄圣人的真气是源源不
绝的吗?」
宋青书此时也露出了深思的容貌,他隐隐约约想到某事,却又觉得不妥,这时宋
图道:「青书,你有什么想法直说无访,你的悟性比我和你林师伯都还要高,说
不定你能参透当中的奥妙?」宋青书摇头道:「青书无能,一时想不出来。」
林镇南彷佛想到了何事,忽道:「青书啊,今日南宗危在旦夕,你可不能在因顾
及当中的危险性而不愿说出来,你爹爹和我都老了,一生也无什么贡献,现在该
是让我们替南宗出点力的时候了。」
宋青书隔了好一会才道:「青书只是在想,这两部天玄遗卷最大的差别则是在真
气之运行,既然当年天玄圣人一身使尽刀剑拳气四家功夫,想来必有解决之道,
当日我和王梦雁对战时,彷佛感到她体内的真气是源源不绝的溢出,只因功力尚
浅,不能深厚,才让我有突围之机。这么说来,难不成集四家的关键是在天罡正
气,以刀剑拳为其枝,正气为其干?」
宋图微微点头道:「确有这个可能,若真如此,那北宗的融合可能性比南宗大多
了,难道南宗真的注定要败亡不成?」
宋青书长呼了一口气道:「若真要达到真气分流,一则纵其全身,一则深聚丹田,也不是不无可能,但.....但真的太危险了!」
林镇南急忙道:「青书直说无访,事到如今,我们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了。」宋青
书无奈道:「爹爹和师伯长年练就浩然长拳和幻化剑法,内力有一定的修为在,
若两人合作,在运功之时将真气输入另一人体内,确有可能达到真气分流,分别
运于全身及聚于丹田的可能,但万一体内不接受这道外来真气而引发排斥,
那...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宋图点头道:「这确实是一个方法,但危险性的确太高。林师兄,您意下如何?」
林镇南沉吟半晌后道:「我们没有选择,这是非试不可。」宋图也点头称同意,
宋青书急忙道:「爹爹,这确实太危险了,这个方法咱们先搁著,若真的不能在
悟出其它方法,咱们在试吧。」
宋图摇头叹道:「青书,你的孝心我知道,但我们己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不如这
样,我们先将少部分的真气输入对方体内,如无排斥,我们在慢慢的增加,如能
成功,那南宗就有望了。」林镇南也道:「没错,若能成功,那青书可真是功不
可没啊!」
宋青书则是一脸愁态,因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这样的练法,实是危矣。
一连数日过去,御剑堂内总没有一点消息传出,这时林若璇站在门外,木然的朝
门内深望,她心里只盼望里面三人能平安出来,至于能否融合剑拳两家的事,她
倒是不放在心上。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道:「若璇妹子,你又在这里等啦?」
林若璇回头一望,来的人正是水月宫的沐水灵,林若璇秀眉轻蹙,低叹道:「爹
爹他们进去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急死人了。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沐水灵哑笑道:「你担忧的不该只有你爹爹吧,你那青书哥哥不也正在里头?到
底你是担心谁多一点呢?瞧你日日在这儿等,难不成你是迫不急待的想等青书出
来,和你早日完婚吗?」
林若璇俏脸泛红,气诘道:「水灵姐姐,你可别再取笑人家。」
沐水灵仍是回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便是。青书他们在里面的成败,著实和南
宗的命运相系,这可不是我们急得了的,据说那日王汗那刁蛮女来这里逞杀,可
真有此事?」
林若璇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那妖女还使毒,幸好青书哥哥早有提防,
一举将她擒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水灵摇头道:「北宗之人果然心狠手辣,
手段卑劣,据说当年他们屠杀南宗之人何其之多,连旁支的门派也不放过,为的
就是夺到那两部天玄遗卷,幸好有你至缺师哥他们在,否则...」
林若璇连忙制止她道:「水灵姐姐,不要在说了,听得我好怕。你可知那日那妖
女说要让青书哥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不论爹爹他
们能否成功,将来还是要面对北宗那些魔头,谁胜谁负?尚在未知之数。要是青
书哥哥有个万一,这....唉,水灵姐姐,我真的好怕。」
水灵一听此言,正想开口安慰她时,却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两人连忙回头一望,
竟是...
在御剑堂内,林镇南和宋图正全神专注的运功,两人对面而坐,左手皆按在对
方的胸膛之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煞是可怕,因两人的真气正在彼此体内
运行著,林镇南试著将真气运往宋图全身,在他体内连续回转著,而宋图则是将
真气一股脑的注进林镇南的丹田汇聚,宋青书则是聚精会神的在一旁护法,因他
晓得,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之前几天的尝试,两人都是将少量的真气注入对方体
内,在确定不致大碍后,便逐渐的将功力提高,一直到今日,他们将用尽真气,
全数的注往对方体内,这是个关键的时刻,三人皆不敢大意。
忽然宋图一声爆喝,整个人弹了起来,似发了狂似的全身抽动,而林镇南也是猛
吐一口鲜血,跟著也是手按腹部,痛苦的呻吟著,宋青书一见此状,马上奔了过
去,捉住宋图道:「爹爹,你怎么了!?」
而宋图彷若不识得他般,只是一昧的抽动,而林镇南也是连声的哀嚎,宋青书这
时忙把两人拉到一旁,双掌分别按住两人的肩头,将自己体入的真气输入,希望
可以稳住两人体内的异动,但显然情况比宋青书想象中还严重,宋图体的真气四
窜,正在冲击著他的周身大穴,如此下去宋图早晚会经脉俱断而死,而林镇南体
人的情况也不轻,所有的真气尽数逆流,直往丹田,情况也是极危急,宋青书的
脑子一时之间千百个念头闪过,不知如何才能解救两人,跟著他想到了在外头的
林若璇,他曾答应她要让三人安然的离去,他决不能违约。
忽地一个荒唐的念头涌起,两人因真气互流以致错走,若将两人的真气重新汇
聚,或许能阻止此一冲击,但要在何处汇聚,在任何一方的体内皆有危险,这时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两人的真气引至自己体内,让它们去汇流,但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