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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之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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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愚道:“白大城主‘轻轻一弹’,天下有几人能躲!”说着,懒得再理会他,俯下身去辨认那二人的容貌。她在东极宫当“白夫人”时,手下对她极是信服,也记认了不少人的姓名,因此这番与旧部对峙,轻易也不愿伤了人性命。

只见白晨悻悻地凑过来瞧了一眼,口中还喃喃着:“武功这么差,就不该学人跟踪偷袭,你说是不是?”

上官若愚瞪他一眼,并不答话。

白晨见她不理自己,顿了顿又道:“我虽易了容,但走路习惯未变,常人一见了我步履轻盈,就该猜到我武功不低。他们既然是江湖中人,武功差也就罢了,怎么能连眼力见也没有,能活到今日已然算是运气好的了。”

上官若愚叹息道:“阿胜、广之,哎……真是造孽!年前才答应了替你们找媳妇儿……我……我真是……”说着眼眶便跟着红了,更是看也不看白晨一眼。

白晨在旁不禁有些急了,说道:“咱们易了容,便是寻常的武人,不过是向店小二打听了几句,他们不问缘由就来偷袭咱们,可见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这两梭子,射得可有错了?”

上官若愚道:“奉命行事,身不由己,你知不知道?”眼见白晨语塞,又补充道,“是了,白大城主向来便是发号施令的,几时做过人家小卒了?又哪会知道属下的苦楚。”

白晨反驳不得,不禁赌气道:“好!都是我的不是!”

上官若愚道:“来,你先别气,帮我个忙。”

白晨道:“不帮!我反正做什么都错,你不怕我又坏了你的事?”

上官喃喃道:“怎么大男人这般的小气?”顿一顿又问,“你当真不帮?”

“不帮。”

“好,那我就只能自己帮他们脱衣服了……哎,两个大男人的衣服,我还真没脱过呢……”

白晨闻言一惊,抢上两步拍开她正在替二人“宽衣解带”的手,怒道:“你作什么!一个妇道人家,还懂不懂羞耻了!”

上官若愚被他拍得捂手直叫:“谁叫你不帮我的?再说,这两人都已经死啦,什么羞不羞耻的!”

“死了也是男人,非礼勿视懂不懂!”说着,拉起上官往身后一推,道,“一边儿呆着去,转过了身去不准回头偷看,不然挖了你一对招子!”

上官若愚听他说得狠毒,心中却直想要笑,当下乖乖地转过了身去等着。

白晨平时素有人服侍,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两件衣服解了半晌才脱下来,又听上官说道:“裤子也要。”

白晨不由得一惊,说道:“什么?要来干嘛!”

上官若愚道:“咱们要扮作这两人,便要从上到下都换上了东极宫的衣服,不然我易容得再像,也会让人瞧出来。”

白晨不再多问,只听悉悉索索了半天,方才除下了二人一身的衣裤,丢到上官若愚身前。上官若愚刚要回头,又被他一把扭了回去,皱眉道:“你干嘛!赤身裸体的两人,有什么好看的!”

上官若愚道:“我要替他们收尸。一会儿咱们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再把自己的那两身帮他们换上吧。”

白晨嫌弃道:“为何还要这么麻烦!”

上官道:“这二人受你所累而死,你就当为自己积福好了。”

“积什么福,我还用怕这个?”话虽这样说,可白晨到底还是拗不过上官,二人到老夫妇的房中换好了东极宫的衣服,白晨再去后巷替二人穿好了衣服,上官自这二人的衣服中翻出了几张银票,便给了那对夫妇一些银两,让他们请了街上棺材铺的人来将二人装殓妥当,埋去后山。她易容了相貌,那对夫妇自是认不出来。上官只道是江湖之事,夫妇二人心有所忌,自也不敢多问。

而后,上官又取出包裹中的面粉、墨胶等物,将二人的容貌改换成了死去的阿胜和广之。这一番忙碌完,已自晌午到了黄昏,这才回到客栈中去。

那店小二一见了二人的衣饰,只道是东极宫中的人,陪笑着放了行。

方一进店,便见客堂空空,二楼有人在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上官抬头一看,正是日前与二人打过交道的东极宫统领孙骁。






第35章 三十五
白晨虽易容成卢广之,却仍是那背脊挺直的模样,上官若愚事先虽有提醒,教他见了孙骁要行礼,白晨却性子高傲不愿屈膝,倒甚是难为。

上官伸手至他后背,狠命一掐,白晨不惧疼痛,犹疑半晌,才勉强向孙骁点了点头。

孙骁一怔,眉间颇见起疑,开口问道:“那两人怎样了?”

上官忙敛神道:“我二人一路跟踪而去,一路跟到镇外边郊之地却让他们看出了马脚,大打出手,我二人一时失手,将人……打死了。”

上官若愚在东极宫时与诸人多少都有些接触,因此扮那阿胜扮得极像,孙骁见这是他瞧惯了的模样,疑心稍减,问白晨道:“你这是怎么了,一言不发的。”

白晨未答,上官便抢先道:“那二人出手不凡,广之胸前中了一掌,又被打在了气海穴上,一时调息不顺。”

孙骁放下心来,道:“可瞧清那二人路数?”

“拳脚招术颇杂,多像是一方城中之人。”

白晨闻言不禁瞪了上官若愚一眼,心想:她到底还是存着异心,到这里还不忘把脏水往一方城身上泼。

上官若愚却知,此时唯有说是一方城中人,才最合乎情理,让孙骁对自己和白晨的戒心净去。
果见孙骁眉头一皱,显是深信不疑,道:“那白晨必然不肯善罢甘休,咱们虽摆脱了他们,却也不可掉以轻心。”

上官有心想要套出他的部署,因此出口说道:“那一方城人员所布甚广,只怕白晨回头调集,我们防不胜防。”

孙骁道:“我们兵分一十三路,布在这镇中,便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逃出我们的眼。”

上官心道:原来他们把人马都分散了,怪不得这客栈空空,不见其他人呢。当下垂头称是,不再多言。

孙骁道:“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广之的伤要好好调养,咱们明日就启程,可别耽误了。”

上官若愚与白晨去了院后客房,东极宫中人多被派出执行任务,因此房间虽是诺大通铺,除了这二人倒也没有别人。

二人正刚刚坐定,只听对廊的二楼忽然传来女子的大骂之声,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上官与白晨对视了一眼,上官悄声道:“玉羊在发脾气了。”

白晨点了点头,却是神情漠然:“她时常发脾气。”

上官奇道:“她在你面前向来和顺,你怎么知道的?”

白晨道:“她的侍女没少向青龙报怨。”

上官若愚笑道:“青龙这‘管家’当得倒好,从前那样威风凛凛,如今却连侍女都敢向他诉苦了。”

白晨奇道:“你和青龙很熟悉?”

上官心想,这些往事又何必同他说?转念间又岔开了话题,道:“咱们瞧瞧她去。”

二人自后墙无人之处施展出壁虎游墙功,攀墙来到二楼窗台之下。白晨以掌力吸附墙头,自是吸上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只是担心上官功力不够,撑不多久,因此便腾出一只手来托在她腰间。这些事情他做来丝毫无需经过思考,仿佛习惯已成自然,往往做出之后才会思量:我为何要对她这么好?

上官若愚此事却是无暇顾及白晨的那些小小心思,来到窗下便屏气凝神,探耳去听那房中所言。

只听那房中有人劝道:“姑娘又何必如此,饿坏了自己又有谁来心疼?”

玉羊哭骂道:“呸!我是一方城的夫人,白晨头一个疼的便是我,又怎会没人心疼了?”

房中那人淡淡道:“是是,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吃饭吧。”

玉羊却是更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信我的话么?”

那人答道:“属下又岂敢不信?”

“你骗人!你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

那人又道:“属下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夫人自己信便好。”

这人语调平淡,看似是在劝慰,实则话中夹着尖针,每一记都往玉羊心尖上戳。玉羊被他连咽了几句,更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上官若愚在窗下听得好奇,不禁身子攀着微微上探,想瞧一瞧这人长得什么模样。

只见房中瓷器碎裂一地,汤菜更是撒得到处都是,玉羊伸长了指头指着一个紫衣男子,气得浑身发颤,却是说不出话来。那紫衣男子低垂着头,却依稀可见是个浓眉大眼的大汉,姿态虽是老实恭敬,但眉宇之间却甚是冷淡。

玉羊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答道:“属下龙应天。”

玉羊道:“好,好一个龙应天,我记下了,待回到京城见了我师父,我倒要瞧瞧你是否还如此嘴硬!”

龙应天道:“姑娘放心,这一路上的事属下都是要禀报给大人听的,大人如今还不知大公子过世之事,到时只怕自有一番伤心。”

上官若愚不禁暗道:这龙应天好厉害!

只简单一句,便让玉羊记起她失手害死朱书羽的事来,主客之位立转。果然玉羊闻言,脸色顿时苍白,一双美目中满是惊恐,望着龙应天仿佛是看着一个怪物一般,连连挥手驱赶:“你……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龙应天也不废话,只行礼道:“属下再给姑娘拿吃的来。”说罢便退出门去。

房门关上之后,玉羊想起师父盖世的武功,若是想折磨自己不过是一根手指的力气,自己如今闯下如此大祸,不知要如何对师父解释才好,不禁越想越是害怕。她在人家尽是威风的模样,可在人后却是再也强撑不起来了,蜷入床头一角,竟低低地哭了起来,喃喃泣道:“白晨……你……你快来救我……”语气之中尽是绝望悲戚。

上官若愚虽然向来都不喜欢她,可如今听她这样哭泣,心中倒也是跟着一软,不禁垂头望向白晨,做了个口形:“救不救?”

白晨眉头微颦,顿了顿,微微摇了摇头。

二人攀下墙头,上官不禁说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白晨道:“我们在此,她性命无虞,我却想跟着她瞧瞧东极宫与那紫衣人背后是何来历。”说着,忽然想起上官正是东极宫的“白夫人”,又是不禁心头愠恼,瞪了她一眼。

上官若愚扮了个鬼脸,道:“我不过是个小头目,也不知道上头是谁,正巧也想跟着瞧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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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易容改装,便就这样混在东极宫的队伍之中。次日清晨便即出发,向东而行,却是不走官道,尽是走些崎岖山道。玉羊多数时候让那名叫龙应天的紫衣人背着,那龙应天武功着实不弱,背着玉羊行上半日的山路,仍是面不红气不喘。玉羊有时无理取闹,龙应天三两句话便能吓得她不敢再有脾气。

次数一多,倒引得上官若愚对此人很感兴趣,只见这龙应天日日与江湖第一美女肌肤相亲,却从来都未有半分动心,仿佛自己背的只是一块木头,虽然时时能用话将玉羊顶回去,但对她的态度却始终恭敬,恪守着主仆的本分,而对上官这些东极宫的同僚之时却又完全是另一个人。

有一日,他竟拿着酒来与东极宫诸兄弟同饮,那豪爽之气不似朝廷之人,倒似绿林好汉。只是他行事极有分寸,带来的酒不过每人三杯,既解了馋又不至误事,一行众人都对他极中钦服。可若要遇到一些与外人周旋的事务之时,他却又缩至后面,让别的紫衣人出面了。兼之此人口风极严,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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