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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之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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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道:“白晨,你送我回去吧。”

“好。”白晨俯身将她抱起。

上官扭过头来对付展风道:“废了朱景溟的武功,我便与他再无瓜葛,绝不食言。”

付展风一张脸失了血色,眼中泛出少年般的倔强之情,冷言道:“好,一言为定。此事一了,我朱家子弟与你南靖王府的恩怨,就此了断,今后各为其主,前恩不计。”

上官淡淡一笑:“前恩不计。”

付展风身子一僵,别过了头去。

只听衣袂声起,再回头,那二人已然不见了踪影。玉羊在一旁痴痴低喃:“你瞧,他看都没有看过我一眼。我做了他近十年的妻子,他却没有一瞬是将我放在心上的。我真不知自己当年为什么会这么爱他……”片刻间,却又似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来,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可大师兄……大师兄又何尝不傻?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喜欢我?”

她望向付展风,付展风却不想理她,皱着眉头并不答话。于是她笑了一笑,喃喃自语道:“你也讨厌我,是不是?你们都讨厌我,这世上原只有大师兄一个人爱我,只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第55章 五十五
白晨抱着上官,疾步向外冲去,府外不远处有一方城的驿站,他此刻一心只想着快些到达那里,好给怀中的越来越虚弱的人找张床躺下。跃墙出去不久,便听一人道:“城主,这里。”

他凝神一看,只见是个颇为眼熟的男子,正执着马车的缰绳站在巷口,似是已然等候多时。

白晨此时最怕再生枝节,因此不敢冒险,站在原处微侧了身子将上官护在里处,问道:“你是谁?”

男子淡然道:“原宏理院副使陈聪。”

陈聪!白晨依稀记得,他似是几年前便死了,如今一看,果然是诈死出城,陪着上官去了。此时他却不怒反喜,丝毫没有要追究恼怒的意思,忙道:“好好,是你我就放心了。”言罢,便快步入了马车。

也不等他下令,陈聪便驾着马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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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端坐车中,想着如何才能让上官靠得舒服些,不断地调整着姿势,反倒惹得上官心神难安,

迷糊中蹙了眉头小声“啧”了一声。白晨立刻保持着当时的姿势不敢再动,喃喃道:“我不动了,不动了……”过了一阵,又小声问,“你觉得怎样?”

上官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声音低得几不可闻:“难受……”

白晨忙道:“好好……马上就到了,你再忍一忍。”尔后便扬声催促陈聪快些。

陈聪直将车子驶得直似飞起,马嘶声过,窗外不时掠过街道行人的惊呼谩骂,只一瞬便已被抛得远了。

待马车停下,已是上官安置于京城的别院。白晨抱着上官直冲房中,也顾不得去细细查看四周风景,只知道眼角所及,遍植花朵,沁人心脾,焦急之心也较适才缓解不少。

到了上官闺房,将她放置在床榻之上,她已然沉沉睡去。梦中不知见到了什么,眉头拧成一团,神态很是不安。白晨不敢离开,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她凉凉的手,抿着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过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神色慌张,身材娇小,正是阿蘅。她早已脱出一方城,是以见了白晨也不行礼,而是急急地来看上官。

白晨见她来了,长长地吐出口气,紧张之色顿缓,让到一旁不住说道:“是的是的……你快给她瞧瞧。”过了一会儿又道;“可需要些什么药材?你只管说,我让人找去。”

陈聪劝道:“有阿蘅姑娘在此,城主不必担心。”这话说得客气,可那意思分明就是嫌他吵了。

受了这样的软钉子,白晨竟也没了脾气,只唯唯地应着,搓手立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焦躁不安。

这样的白晨在陈聪瞧来是多么的稀奇,他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悄悄地掩门而去。外头的天空湛蓝,他仰起头,喃喃地也不知是在对谁说:“如此,便也不枉你这一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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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是殚精竭虑,神思过耗,治起来说简单也简单,少思少虑安心休养便是了。可谁都知道她此刻一心为着复仇之事东奔西走,少思少虑这四个字对她来说谈何容易。她这样的人,连白晨都能忍心放下却舍不下这件事,可见是如何重要。

当阿蘅将诊断结果告诉白晨后,他皱着眉,一语不发,过了半晌,却也只是问:“那她现在为何还不醒?”

阿蘅道:“是我用针让她好好睡上一觉的。”

白晨点头:“好,好……就是这样,让她一直睡到精神头足了再说。”

阿蘅不禁微微笑道:“这也不过权宜之计,一直用针对身子又何尝不伤呢。”

白晨自知上官一时无碍后,已然平静了不少,此时听了阿蘅的话,一时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她的这事虽然棘手,但总得想法子帮她办成了才好。不然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阿蘅见白晨终于开始一心向着上官,甚感欣慰,道:“城主若肯相助,自是再好不过了……”正欲再说什么,忽听远远地自前厅似是传出一阵骚乱,本以为有陈聪和其他人在,再大的事也总能压下去,哪知不过多时,那骚乱声便由远及近,只听一个脆声声的女声在屋外大叫着:

“识相的,把人给姑奶奶交出来!”

阿蘅一听这声音,脸上立时变了颜色。白晨已然站了起来,将她往内室一推,道:“你看着她就好。”一边说着,一边已然推门出去。

阿蘅心头突突地跳个不停,附耳上去,只听外面白晨的声音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鬼门的蓝门主。怪不得这里的诸多好手都拦不住你。”

蓝红叶“咯咯”一笑,娇声娇气地说道:“白城主,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了。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一点儿也没变,还是这般让人念念不忘。”

“我不喜欢啰嗦,门主有事还是直说的好。”

“好!我们苗家儿女也不爱啰嗦。我们来,是向你们讨一个人的。你们只要把阿蘅那臭女人交出来,我们马上赠了解药便走。贺遥虽然跑了,可小鬼门和一方城的盟约照旧,咱们日后江湖相逢,我小鬼门见城口之人必定绕道而行,如何?”

白晨笑了笑:“果然是个让人难以抗拒的条件。只是……阿蘅姑娘正在为我医治病人,此时走不开。”

“那容易,等她把这儿的事办完了,再随我去。”

“门主糊涂,我此时若答应了你,她还会尽心为我治人么?”

“你别耍花样!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少来糊弄我!要么交人,要么便毒死你们!城主,你武功高我知道,可是你解毒的本事也高么?”

“你倒是试试!”白晨剑眉倒竖,怒气勃发。

阿蘅再不迟疑,此时推门而出,朗声道:“走可以,只是要等我治好了上官,到时要杀要剐随便就是。”

蓝红叶见了阿蘅,枯叶般的脸上扬起一抹明媚地笑意,说不出的诡异:“好,你说,几天才能治得好她?”

阿蘅道:“再给我三天时间,我用药助她稳固了胎气便好。”

蓝红叶伸头往里瞧了一眼,笑道:“原来是有小娃娃了。好!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三天。只是这三天,你不得出这屋子,我也得在里头看着你。”

还不等阿蘅答应,白晨便喝道:“不成!你们要斗毒便滚得远此,若伤了我的人一星半点,我领人铲平了你的小鬼门!”

蓝红叶作势拍拍胸口道:“乖乖,城主可莫要这样吓人……我要的只是这个女人,绝不会伤你的人一根头发的。城主若是不信,便我们三人一同关在这屋里吧。”

白晨想也不想:“好!我便看着你二人,若敢耍半点花样,便别想活着离开!”

蓝红叶拍手欢呼:“太好了!这三日里可日夜对着你这么个大帅哥,我只怕会嫌日子过得太快呢!”


她说话倒也算术,言定后,便撤了一同带来的族人,又嘱咐他们不可伤人,给陈聪等人解了一半的毒,却也怕他们以武示强,不敢交出另一半解药,只说等带了阿蘅离开那日,再解众人之毒。
这三日间,上官房中只白晨、蓝红叶和阿蘅三人呆着不能离开,饭菜都由南方送入。

蓝红叶还算规矩,只是说说笑笑,看着阿蘅忙碌。只是阿蘅每次配药她都格外留心,见真的都只是些固本培元的方子,久了倒也放下心来。南疆人说话爽直,过不到半日,她便自顾自地熟稔了起来,有时与白晨调笑,言语间轻佻放肆,有时又开阿蘅玩笑,问些家长里短的闲话。白晨与阿蘅眼中均只有上官,于她的话只作不闻。

到了第二日下午,蓝红叶终于有些无趣了,难得安静了片刻,只悄立阿蘅身旁望着她把脉。过了半晌,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的确是个慧质兰心的丫头,也不怪我那傻弟弟一心倾
慕了。”

白晨两日来只当她作空气,此时听了这话却是一个激灵,直起身子冷笑道:“你弟弟贺遥?哼,癞□□想吃天鹅肉。”

蓝红叶一怔,脱口骂道:“好端端的,你干嘛骂他?”她的目光忽然落到床上,缓得一缓,似是明白了什么,又“噗”地笑出声来,“你道我说的是谁?”

白晨只作冷笑。

蓝红叶顿了顿,叹道:“那年,上官若愚胜了与我的赌约,小鬼门把贺遥押在一方城是不得已。我原道以那小子的本事,过个一年半载地装个样子,要逃回来总也不难。哪知他却一屁股住了下去,住得还挺乐呵,我几次派去密使召他回来,他都只作不闻。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看上了上官若愚舍不得回来了……”

白晨听她话中似有转机,不禁面露困惑:“怎么,难道不是这样?”

阿蘅垂头把脉,对一旁的谈话充耳不闻,只那搭在上官脉上的三根手指,微不可查地颤动了起来。

“此后过了多年,只听说上官若愚跑了,他也逃出了一方城,可出了城也没南疆来。直到这次我软磨硬泡地逼他回来给我过生辰,他背地里总是有心事的样子。我便诓他,灌了他许多南岭凶酒,几杯下肚,我再用迷香哄一哄,终于套出这小子心里的话来。”蓝红叶说着,意味深长地望了阿蘅一眼,“他喜欢的哪里是上官若愚?他放在心里天天念上十七八遍的人,是你呀!”

阿蘅腾地站了起来,呼吸有些急促:“还缺两味药,我去叫南方配来。”说着转身就往门边走去。

蓝红叶在身后扬声:“酒醒后,我问他为什么不对你说,我小鬼门的子弟,爱便爱,不爱便不爱,从不兴藏着掖着的,哪里还像个男人的样子。他却说他做了件错事,所以娶你当老婆是不可能了。若是说出口,你纵使不杀了他,也定然跑得远远的。他舍不得,就这样拖着。甚至也不敢对你好,只怕稍稍流露出些好感,便留你不住了。”

阿蘅的手撑在墙上,纤瘦的背景瑟瑟发抖。

蓝红叶道:“我其实来,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他那儿逼不出,便想来找你说说。人这一生哪有不犯错的,我是不知他做了什么蠢事,只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这一回。这小子我知道,从小到大哪里把女人放在眼里过,你是头一个……”

话不及说完,忽然有人将门狠狠地踹了开来:“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便放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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