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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绝宠:逆天凰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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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正默默发着呆,考虑着自己待会该吃点什么好的谢绾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默默地当成了超凡脱俗之人来看待。

    才落座不久,张家人便相继到了。张家如今当家的是个老太太,老太太一手拄着拐,一手扶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面容慈祥却不失威严,只是隐约透着一股哀伤。搀着老太太的少年是她唯一的嫡孙张越,温文尔雅,但眼下带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两人后面跟着几个姨娘仆从皆恭谦有礼,一看便知当家人的能力。

    这张家看起来算不上大富大贵称霸一方,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可惜男丁稀少,老太太丈夫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老太太对这个唯一孙子便十分上心,真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掉了,可前几个月这张越出远门忙了一场生意,回来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说是总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影子。

    谢绾歌大致扫了一眼,心下已经有了论断,将一颗丹药交到了张越手中让他吃下。丹药方一下肚,张越的面色就好了许多。

    做完这些,谢绾歌才悠悠说到说:“我虽看出公子日渐憔悴的原因,也用丹药驱散了他体内的阴气,但慎重起见,待今晚夜半再仔细观察一番,以免有什么疏漏。”

    这一系列手法话语都十分有说服力,再者她身后还跟着个小僵尸,想来道法肯定不低。张家老太太当即吩咐下去打扫收拾接待这两位贵客,就连将两人请来的那少年都得了奖赏。

    谢绾歌暗地里向景迁挑了挑眉,十分高兴的样子,没想到却换来这小僵尸一个鄙视的眼神。

    好吧,被他看穿了,她就是想今晚留在这蹭吃蹭喝怎么着吧?哼!


 第二章 生死重逢

    一觉醒来,谢绾歌觉得自己脖子疼得厉害,大概是落枕了吧。

    揉着脖子睁开眼,借着朦胧的光线打量着四周,一扭头就看到景迁放大的脸,粉雕玉琢,黑得发亮的眼睛,谢绾歌再次感慨自己当初将小僵尸带在身边是多么正确的事情,不仅能撑门面还养眼。

    见谢绾歌醒了,景迁默默退后一步,将衣袖举到她眼前,“绾歌,你哭了。”

    “去去去,谁哭了,小孩子不要乱讲话。”

    “咦,难到这是口水……”景迁满脸疑惑,“绾歌,你睡觉流口水了。”

    谢绾歌眼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将他湿了一片的衣袖扒开,赫然发现自己此刻坐在一座庭院之中,正姿势怪异的靠着一颗老树,天色已黑,老树周围挂着几个灯笼,光线虽然不强,也勉强能看清周围情况。

    是了,下午时分他们被请到张家说是给什么少爷驱邪,蹭吃蹭喝之后被请到了后院客房暂做休息,本想趁着月色正好自己风花雪月一把,竟然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难怪脖子那么疼,果然是落枕了。

    不过幸好没有睡过头,天还没亮,还来得及。

    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顺便狠狠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谢绾歌拍了拍景迁的脑袋,示意他去把张家人都叫过来。

    景迁很不满的摸了摸头顶,还是乖乖的去了。趁着这个空档,谢绾歌已经在院中用石子摆好了一个阵法。不多时,睡眼惺忪的张家人陆陆续续地聚在了后院。

    被人突然打搅了睡眠本该有些脾气的,但晚饭后管家已经悄悄将下午前厅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与了张家人听。张家老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要没点见识怎么可能独自操持家业这么多年张家不倒反而越来越富裕了呢,老太太听过之后断定谢绾歌是个有真本事的,不敢怠慢,张家余下的人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见张家人到齐了,谢绾歌招招手示意张越走到阵中去,张越悄悄看了眼老太太,见对方点头,便放下心来乖乖走向阵心。

    只见张越才刚走进阵法边缘,他身边就显现出了一个暗暗的影子,越走近阵中,影子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能模糊地看到些许轮廓,如同画在薄雾上的画像。

    老太太的拐杖“啪”的掉在了地上,老泪纵横脚步蹒跚地走到影子面前,想要抱住那个影子,双手却直直穿了过去。反复试了很多次,都仿佛触摸空气一般,影子看着老太太满脸泪痕,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谢绾歌摇了摇头,右手一弹,一道白光射中了那道影子。影子渐渐成形,青年模样,眉眼与张越有几分相似,神情之中却难掩沧桑,身上的皮甲残破,大腿以下一片虚无。

    见自己有了实体,他抬手将老太太拥在怀中,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水,神情温柔。

    老太太被突然抱住,愣了一下,随即大哭起来,宛如丢失玩具的孩童。女人无论老少,无论在外边如何强悍如何精明,在见到自家相公的那一刻,也会突然变做一个需要依靠的小女人。

    “二十年了……报信的说你与大郎都战死了……可大郎被运了回来,却不见你……你去哪了……”

    见此情景,谢绾歌招手示意张越退出阵外。

    那青年只是抱着老太太,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却不说话。等到老太太哭声渐止的时候,他才轻轻吻了吻老太太的额头。

    “娘子辛苦了。”

    声音压得极低,却依然能听出每个字都在颤抖。一别二十年,再见却是生死永隔,千言万语,到最后只剩这一句话,但,一句话便足够,胜过千言万语。

    老太太挣开了他的怀抱,双手颤巍巍地抚过他的眉眼脸庞,再不敢向下。皮甲破烂之处露出了深深浅浅的伤痕,密密麻麻交织着。老太太知道他只是个魂魄,却还是怕触碰到那些伤口让他疼痛。

    “竟受了那么多的伤……”老太太一句话说不完,又要哭了起来。

    谢绾歌抬头看了看天,再看向阵中诉说着离别情的一双人,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人鬼殊途,本就已经分隔于两个世界的二者,若强行呆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损了人的寿元,只有在天亮前送走这鬼魂才是好的。

    可……

    谢绾歌看着阵中执手相看泪眼的二人,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凡人的生老病如此残酷,他永远留在了青年模样,她却在人世间慢慢老去。生死之别在他们身上刻下了永远无法跨越的岁月差距,仍然割不断他们之间的脉脉深情。如此情深,即便外人也受其感染,又怎么说得出口让他们分别?

    “兄台,人鬼殊途,该走了。”冷不防的,景迁出了声。

    阵中两人皆是一愣,青年还在犹豫,老太太却一把抱住了他,语调哽咽:“不……不……不能走,我想了你二十年,如今才刚相见,怎么能就走了?”

    “鬼魂若与人待久了,会损了人的阳寿,兄台若疼爱妻子,还是尽早离开投胎去吧,或许下一世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景迁板着一张小脸,语气严肃。

    那鬼魂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谢绾歌,见谢绾歌点了点头,又转过头深深看了一眼怀中的妻子,生与死的距离,他们再也跨不过去,再不舍也只能分别了。

    老太太却死死地抱住了他,转头冲着阵外的家人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幸福与解脱:“我老太婆操持张家这些年,只为了有朝一日到了地下能对老爷有个交代。如今老爷回来了,小越也长大了,张家的家业是时候交到小越手上了。我老太婆活得够久了,剩下的寿元,折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今后这后院就留我一人住着,你们离远,莫损了自个儿。”

    见家人皆低着头不发一言,老太太又转头对着谢绾歌福身拜了拜,“多谢二位的好意了,如今我老婆子只希望能再陪伴他些时日,若我寿元尽了,也好结伴走那黄泉路……活了快一辈子了,道理我都懂,但长命百岁的孤独又有什么意思呢?”

    长命百岁的孤独又有什么意思呢?

    一句话如同惊雷,在谢绾歌脑海中炸响。世人寿命不过百年,又难逃生老病死,但因着爱与陪伴也能细水长流,百年虽短也是一段难以形容的甜蜜旅途。

    半晌之后,谢绾歌木然地点了点头:“选择的权利始终是当事人的。”说着结了几个手势,院中阵法消失,随后化作一道光线钻入了鬼魂的眉心,保住了他的实体。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谢绾歌挥了挥手,再不看那对相拥的夫妇,带着景迁转身离去。


 第三章 白发男子

    自那日张家一事之后,景迁觉得谢绾歌变得沉默了许多,也一改她平时蹭吃蹭喝的作风。如今两人露宿在山林间,景迁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喜欢蹭吃蹭喝的谢绾歌,不仅快乐,而且跟着她不用受苦。

    启国山林多猛兽,但谢绾歌他们点着火堆,又简单地设了些阵法,野兽很难接近他们。两人围坐在火堆旁烤着打来的兔子,听着远处传来的声声野兽嚎叫,反而别有一番风味。景迁借着氛围,开口问出了憋在心中的疑问:“绾歌,你是在难过吗?”

    谢绾歌一愣,随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对啊,你还从来没有提过你之前的事呢。”景迁满脸期待。

    “不过是些早就成为过去的事,没什么可说的,我也就一直没有提过。”谢绾歌转头看着小僵尸:“说起来,你还是一点也想不起你生前的事吗?”

    景迁老实地点了点头。

    “可一般会变成僵尸的,不仅要诸多外在因素配合,更是因为那人心中有所执着,到死都放不下……”谢绾歌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可你这么小的人哪里来那么深的执念呢?”

    “你的修为还那么深厚,虽然不会什么法术功夫,单凭这身修为,想来你的身世也没那么简单吧?”

    “大概是还有什么事未完成,若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就要离开了吧,想想这三年的相处,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

    谢绾歌的话说到最后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瞳孔里折射着火光,好像有莫名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看着她。景迁就这样楞楞地看着她的侧颜,轻声说了一句:“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绾歌给了他一个大爆栗:“小孩子不要学着说些骗姑娘的话。”可这样的话还是让她忍不住轻笑起来。

    第二天早上,谢绾歌又恢复了正常,带着小僵尸欢快地走在进城摆摊的路上。离城门不远时,就见一穿道服的老人家从城门口走出,那人穿着一袭青色道袍,气质超然,在一众着短衫中尤为显眼,谢绾歌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人身上的青色道袍是最常见的款式,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之所以断定他是个老人家,是因着他斗笠下散落的一头银发,白得耀眼。想来年岁应该不小了,虽然比起谢绾歌的年纪还是有些不够看,不过也称得上老人家了。

    想是谢绾歌的目光太过于明晃晃,那个白发男子出了城门就径直走到了谢绾歌的面前。

    “姑娘看起来面色不佳,定是有什么难处,不如说与贫道,贫道或许能为姑娘解答一二。”白发男子开口并不是想象中苍老的声音,而是一种刻意压制而产生的沙哑。

    谢绾歌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原以为是什么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没想到一开口就是一套寻常骗子的说辞。

    “想不到巫族天女大人如今也要带着小僵尸充门面,凤凰神力到你这一代就只有这点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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