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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雨飞花溅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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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后仰,露出一排白而整齐的牙。恰在这时,那白马一声长嘶扬起前蹄,要将正得意洋洋的她掀下马来。她一声娇呼,身子盈盈飞起,宛如一只黄蝶般轻落于地。
  少年又是赞赏又是好笑,道:“看,连马儿也路见不平,拔蹄相助。”可情笑道:“我救了你,你不但不谢我,反倒举起你那臭拳头吓唬人。你可知刚才你已在生死关前走了一遭?那四个黑衣人,便是江西一带令人闻名丧胆的杀手马家四蜂?老大马金蜂在与红姊一撞之际,已在你的酒菜中下了内力散,若不是我,你此时岂非已被人捆成一只粽子?”说完,又朝嘴里扔了粒五香豆,嚼得咯吱咯吱直响。
  少年心中一惊,暗中一运功,但觉内力充沛,功达百骸,顿时放下心来。可情道:“笨蛋,你当然没事了,刚才我故意大叫一声引开你的注意力,暗中却将解药弹在了你酒杯里。却苦了红姊,让那家伙占了便宜。不过可有他受得了,他这会儿手一定肿得老高了,红姊下毒的本事也不错哩!嘻嘻——”一得意,嘴中五香豆嚼得更响了。
  可情说得轻描淡写,少年听了心里却是微微一惊:“她能将那么细小的药末弹出那么远,那么准,这弹指神通的功夫当真已练到家了。那小红在一瞬间不动声色地将毒下到了以毒成名的马金蜂身上,这份本事也不容轻视。她们究竟是些什么人?此处已是梅谷外山,莫非——”
  他正自猜疑,可情又道:“你说你该不该好好谢我?”他马着脸,双手一摊:“谁叫你多管闲事的?在下可没求你。”他自见到可情之后,不知怎的心中颇觉愉悦,总想和她说说话,开个玩笑。
  可情怒道:“照打!”劈手打出一样东西。少年接过,只觉入手柔软光滑,低头一看,正是那个香囊,微微一笑道:“多谢姑娘赐还。”可情板着脸道:“这会儿你不说我多管闲事了?哼,真是狗咬吕洞宾!”
  少年见她生气,忙柔声道:“其实,在下心中还是很感激姑娘,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已。”可情一笑,甚是灿烂,道:“咱们可得小心了,他们必定还会再来。”少年听她不自觉地说了声“咱们”,竟是已将他当了自己人,心中一动。当下牵着马,和可情说笑着往前行去,不觉已走了一盏茶时间。
  前面又有一转弯处,一股阴风忽然袭来。二人早有防备,风卷枯叶般同时后退数丈,马儿长嘶一声躲入了林中。眼前已多了四个黑衣人,正是马家四蜂!
  老大马金蜂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他的右手肿得老高,无力地耷拉着,却不知悔改,凶性依旧,目光一转,又落在了可情身上,淫笑道:“好个勾魂的小妞。”
  少年见他说话轻浮,不禁勃然大怒。可情却只淡淡一笑:“马金蜂,你最好管住你的舌头,否则我会让它变得和你的手一般粗。”马金蜂脸色一变,指着已肿得水桶般粗的右手,恨声道:“这是你的杰作?”
  可情道:“你还不配我出手。不过我本想赏你一粒解药的,你却这般可恶。对不住,本姑娘要失陪了。”话音刚落,黄光一闪,已掠入林中失去踪迹。马金蜂顿时吃了一惊,未料这少女轻功竟是如此高明。那少年更是不解,心道:“她轻功之高,犹在我之上,看来定是梅谷冷香宫中人了,但她性情怎的如此反复无常,竟说走就走?”心中顿时怅然若失,却不知为何会有此感觉。
  马金蜂必竟久历江湖,一惊之后马上定下神来,一挥手,四人均从腰囊中取出一副鹿皮手套罩上,便待出手。少年道:“四位千里追踪,难道至此还没有自知之明?你等又岂是我之对手?”马银蜂大笑道:“以前也许不是,现在可不同了。你可知大爷们刚才在你酒菜中下了些什么特别的佐料么?”少年悠然道:“不就是内力散么?”
  马金蜂心中一惊,却又笑道:“你从扬州出发时虽带有一瓶可解百毒的冷香丸,但一路上你到处伸手揽闲事,早已把冷香丸都送给了别人,你纵然知道自己中了毒也没药可解了。”右手一扬,数十枚浸毒的蜂尾针向那少年疾射而去。就在同时老三马铁蜂也一掌向那少年拍来。
  少年左手衣袖一拂,一股无形正气已将那数十枚蜂尾针拂落,右手一扬迎向马铁蜂右掌。“轰”的一声闷响,少年屹然不动,马铁蜂却连退几步,怪笑道:“小子,你武功果然未失,也不知你从哪儿弄来了解药。但我掌中却夹上了无色无味的‘寒血蜂毒’,你仍难逃此劫,认命了吧!”他嘴角流出血来,受伤不轻,却仰天大笑,样子狰狞可怖。马银蜂也笑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过五更?”
  少年悠悠笑道:“哦,果真如此么?”马铁蜂一愣。他不信这少年能抵挡得了自己掌中的“寒血蜂毒”,这可是他兄弟四人赖以成名的绝技。但见少年目光炯炯,神情悠然,又想到内力散也奈他不何,心中已自胆寒。
  少年大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接招!”衣袖一拂,将地上那几十枚蜂尾针卷起疾射而出。马铁蜂大惊,欲避已迟,右臂上正着,不由叫道:“风紧,扯呼!”另三人突然同时劈手洒出一把毒针,趁他闪避之际,身形一纵跃入林中逃之夭夭。
  少年大声道:“喂,别走啊,缩头乌龟。”但四人已没了踪影。少年眼中神采忽地一暗,人依着大树缓缓坐下。他见马家四蜂带上了鹿皮手套,已知针上有毒,却未料到马铁蜂掌中竟也有毒。他知道马家四蜂决不会就此罢休,一定还会回来,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但他却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浑身犹如冻僵了一般麻木不堪。很快,眼前已发黑。蓦地,一条窈窕娇柔的身影在脑中闪过,那并不十分美丽的脸在他心中已成了世上最美的脸。“可情,可情,你在哪里?你是不是会来救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传来,几条人影在向他逼近,正是去而复返的马家四蜂。“果然不出所料,你是在骗我们。”马银蜂冷笑道:“现在你已是我掌中之物,快说,那东西在哪儿?”一面说一面在他身上搜索。少年平静而傲然地看着他,轻笑道:“你想那东西那么重要,我有那么笨会把它放在身上么?”
  马银蜂没有理会,仍将他身上搜了一遍,却只在他腰带中搜出一对软剑。马金蜂见那软剑剑式古朴,轻巧精致,便信手拔了出来,日光下慑人的光华一闪。他惊喜地道:“好剑!这就是那号称天下第一利器的相思断肠剑么?”剑光一闪,已将那对软剑中的一柄挣直架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快说,那东西在哪?”
  见他淡笑无语,双唇却已发乌,笑道:“你是否已感到很难受?不必硬充好汉,寒血蜂毒一发作便如瘫了一般。这种痛苦会日益加剧,七日之后才不治身亡。你还是识相一点的好。”
  少年缓缓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么?”马银蜂狠狠道:“等我把你交给他,在他面前,你的骨头只怕也硬不起来。”正要动手带他走,却听一种奇怪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仿佛有人在咀嚼什么硬脆之物。
  四人一回头便看见了可情,她正悠闲地靠在一株松树上嚼着五香豆:“那个他是谁?”马银蜂冷笑道:“事管多了要砍手,话说多了割舌头。姑娘最好少管闲事。”可情微笑道:“我就爱管闲事你又怎样?”
  马铁蜂怒喝一声,双手向腰间皮囊摸去,但他的手再没有拔出来,一粒五香豆已打中了他的“软麻穴”。马银蜂与马金蜂见状立刻扑上前去,四掌齐发。少年大叫道:“小心,他掌中有毒!”但已晚了,可情身形滴溜溜一转,已将四只手掌拔回。马铁蜂见兄长得手,得意地狂笑:“小子,你提醒得太迟了!”
  少年心中大急,眼中流露出关切之色。可情向他微微一笑,道:“多谢提醒。不过我可没你那么笨。早知马家四蜂赖以成名的绝技便是这寒血蜂毒掌,难道还会着他的道么?哼,只不过这区区寒血蜂毒又怎能奈何得了本姑娘?”一边说话,一边纤手连扬,轻轻柔柔地拍出两掌,马银蜂与马金蜂顿时倒跌出去,动弹不得。
  马铜蜂见势不妙,忽地一下跳到少年背后,将右掌按在那少年头上,喝道:“姑娘,你若再动,我就先杀了他!”可情仿佛没有听见,右掌仍毫不留情地击向那少年前胸。
  只听一声闷哼,有人已倒下,但倒的不是那少年,而是他身后的马铜蜂。可情脚步一滑,已到了少年面前,摊开的手心中放着一粒深碧色的药丸,微笑道:“这可是第二次了。”
  少年见她来了,心中一热,却板着脸道:“这一次,我可又没求你,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可不要指望我会谢你。”可情却甜甜一笑:“但你心里还是很感激,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已,是么?”少年笑道:“孺子可教。”拿过药丸服下。少倾,虽觉四肢仍是无力,心中寒意却减轻了不少。
  马铜蜂等人已挣扎着站起,颤声道:“想不到你竟会隔山打牛的绝顶功夫。”可情笑道:“不是隔山打牛,而是隔人打狗。你且告诉我,那个他是谁,我决不为难你们。”马金蜂迟疑道:“这——”可情的语声忽然转冷:“怎么,你不肯说?”身形一晃,欺到马银蜂身边,将他手中相思剑夺过,一剑刺出,在马银蜂头上转了几转,只见黑发纷纷散落,转眼一根不剩。轻轻的“唰”的一声,剑已还鞘。马银蜂顿时目瞪口呆。
  少年含笑道:“好一招相思九转肠!”马金蜂几时见过这等神妙剑法,张大的嘴半天都合不拢。他还在迟疑,马铁蜂已叫了起来:“我说,我说——只要你说话算数。”可情道:“好,爽快!”一粒五香豆弹出,解开了他的穴道。马金蜂似乎对那个“他”颇为忌惮,急忙叫道:“老三,你——”马铁蜂大声道:“老大,反正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现在说了还可暂免一死,我们立刻带了妻儿老小远逃关外去吧!他就是——”
  忽的,一道白光从林中疾射而来,却并非击向马铁蜂,“夺”的一声嵌在了一株松树上,白晃晃的十分耀眼。可情与那少年转头一望,却见林中寂静,哪有人影?却是一个小小银牌,上面刻着一只蜜蜂与一只鬼爪。
  马家四蜂面色惨变,忽然惨笑道:“少庄主,不用你老动手,我兄弟自己了断。但求瞧在我们为你卖了这么多年命的份上,放过我们的妻儿老小。”说罢,四人忽地同时拔出了腰间所佩腰刀刺入了心窝,当即毙命。
  可情与那少年同时出手阻击,却已晚了。马家四蜂已倒了下去。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四条命却因这小小的银牌便已葬送,这银牌竟似带着一种妖异的魔力。少年取下那银牌,沉思道:“此物究竟象征什么?是某个秘密门派,还是某个人?”
  可情长长吐了口气,缓缓道:“这不是什么秘密门派,也不能算一个人,而是一只蜜蜂。”少年目中一亮:“月夜留香蜂谢谨蜂?这莫不就是他的必杀令?”
  可情道:“不错!月夜留香蜂,天下第一凶。此人武功之高绝,心肠之歹毒,手段之狠辣世上少有。若他给谁发出了必杀令,这人最好的选择就是自杀,这样他还有可能放过这人的亲戚,否则他不仅要让这人死得苦不堪言,还要诛其全家。而且他还是个逼供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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