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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续红楼之溶黛心-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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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来救他?
  却听见宝钗、袭人对他读书上进的规劝,看见她二人满面忧色,看到她二人安享荣华富贵,而他渐渐迷失了自己,渐渐变成了贾雨村之流。
  宝玉再无可留恋之处,提起笔来,留书一封,连信包上那块玉压在枕下,第二日趁外出赴宴时,便一去不回,失了踪迹,再无了消息。宝玉临走,唯忘不了一人,就是青梅竹马的林妹妹。宝玉心中祝福千万遍,宝玉没有能力守护林妹妹,却中仍一丝牵挂为林妹妹,只有日日为林妹妹诵经祝福。他知道有水溶在林妹妹身边,因而他放心。水溶可为林妹妹付出生命,他用全心来爱护林妹妹,他的一生只有林妹妹。水溶能做到,而宝玉不能,宝玉更不配。
  仰头长叹,只一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等到府里发觉凤凰失踪,哭声一片,那袭人、宝钗倒是沉稳,细细想宝玉言语,从枕下翻出宝玉留书,交与太太,只见信上写道:
  “娘不行善积福,便叫亲儿受报,娘啊,你的罪过要儿来承担!
  幸亏有那弱不胜衣的妹妹,舍身救儿回,儿再回首,却已物是人非。
  儿去也,莫怪我,娘你哭损了残年能怨谁?”
  贾母、王夫人不免哭断肝肠,贾政张榜重金寻人,贾府里乱作一团。
  宝钗与袭人也免不了心痛神伤,此时袭人顾不得身份地位,宝玉都不在了,还分什么大小,指着宝钗恨声道:“宝玉哪一次有事,不是因为你,最初你一句话,害他要出家,还不是林姑娘三言两语,才劝他回头;又是你成亲前到宝玉房里与宝玉有染,害他几乎丧了性命,是林姑娘救他生还。如今好了,他走了,丢了你我还有腹中孩儿。”
  不由腹中绞痛,脸上汗下,痛得蹲在地上。李纨见了,知道是要生了,忙去请接生婆,那宝钗本该一月后才生,此时痛加急,又被身份低微的袭人痛骂,不由面上挂不住,腹中也痛将起来,李纨索性将二人放在了一个房间内。
  彼时王夫人刚痛失爱子,只顾躺在床上流泪,心中琢磨着袭人的话,疑心宝钗、袭人二人不祥,克了宝玉,哪有心思来管宝钗、袭人生不生,是死是活。吩咐了把二人放在下房,下人们都知二人成了弃妇,再无可畏的,也不上心伺候,任宝钗、袭人二人冷冷清清在下房中,腹中一阵一阵绞痛,无助地喊叫。产婆在一旁声嘶力竭地引导二人,那婴儿却如早约好,或者知道贾府的未来祸事来临,打定了主意不降临人世一般,就是生不下来。宝钗、袭人在床上痛了三天三夜,被子抓烂,才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心头一松,人晕了过去。等醒来时,看到两个健健康康的女婴,闭着眼睛睡在二人身边。
  二人的苦便也没有白受,虽说有些失望生的是女孩,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看到女孩的娇颜,便也疼在了心里。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贾政、贾赦带来了更坏的消息,王夫人的哥哥王子藤被外国商人告下。


第120章 何处有家
  黛玉与水溶流连在江南不归,而京城的贾府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宝玉撒手离家不知所踪,宝钗与袭人在冷冷清清中生下两个女儿。
  因这两个女婴的诞生,贾府里总算有了些喜气。宝玉走了,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宝玉的一男半女,王夫人只叹自己好命苦!她自认自己吃斋念佛,济危救困,怎么还会有如此厄运?贾珠儿他爱如掌上珍,为他娶了妻,他却丢妻撇子早离人世;宝玉儿他悉心呵护,好容易等到他也娶妻生儿育女,金榜题名,却也是这样弃家而去。她好苦啊!
  宝玉儿,究竟是为了什么离家出走?就为了不喜欢娘为你选的妻,不喜欢娘为你安排的路?天下男子哪一个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偏偏你就不能走呢?
  宝钗、袭人差在哪里,你就是不喜欢,可是娘亲喜欢啊,你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就这样连娘也不要了吗?
  躺在床上想了几天,想也无用,只得接受宝玉已走的事实。那王夫人转念一想,贾府里女儿可是受宠的,女儿养大了将来送入宫中或是嫁入王府,依然是贾府的依仗,便稍露了笑容。起身下床,吩咐下去,两个女孩满月后跟在她边,一如贾母当年,她就是荣府未来的老太君,宝钗与袭人只管做事就是了。
  王夫人便如贾母当初宠宝玉、黛玉一般,极宠那两个孙女儿,真是恨不得捧上手上,含在口里,可惜那两个女儿极不省心,让王夫人、宝钗、袭人吃尽了苦头,月子里的小女婴,大病、小病不断,整日哇哇大哭,见了王夫人更加哭闹不休。
  王夫人倒是不计较,一门心思地疼那两个女孩,她的用心,比之当年对贾兰,真是天上地下。
  李纨心里有不满,却也不敢说出口。
  新生儿的喜悦还未过去,一日贾政、贾赦下朝回来,面上惶惶,带来了更糟糕的消息。
  原来王夫人的哥哥王子藤被外商告了御状。那王子藤因借给王夫人三百万两银子,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王子藤知道贾政只有散财的本事,没有敛财的本事,想要他还上,不知到何年何月,当初若不借,亲戚便撕破了脸面。如今少不得从外商身上榨出,盘剥外商,一时之间外商怨声载道,有那不信邪的,找到与王子藤有过节的天朝官员,一本奏折告到皇上那里。一告便告准。
  皇上本在收集贾府的证据,贾赦、贾珍、贾雨村的罪证如山,还未下决心动手,那薛蟠被放出后,忘乎所以,大赞妹妹有心机,捐资之事做得巧妙,那薛蟠仗着有贾府做依仗,更加横行霸道,惹下不少事端,那些受欺压之人便把薛蟠与叛军勾结之事告到官府。
  因而王子藤的罪名是贪污贿,欺压外商,损毁天朝清誉;贾雨村与王熙凤的罪名包揽词讼、草菅人命;贾赦通过贾雨村巧取豪夺;贾琏国孝在身,私自婚嫁;贾宝玉乱勾优伶、侵扰皇亲;薛蟠是乱交匪类、图谋不轨;王熙凤还有高利盘剥、扰乱借贷之罪。
  正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用诛连九,他们自已就已把自己的路断了。
  元春在宫里先得到了消息,不由心急如焚,贾家她是保不住了,又因忠顺王的女儿吴贵妃为解宝钗当日害她妹妹吴穆青的心头之恨,暗中在凤藻宫外台阶扔了香蕉皮,元春一脚踩上,摔倒流产,可惜了一个男孩儿,雪上加霜的是,御医又道元春再不能生育。元春本在调养身子,闻听消息,真是心胆俱裂,一想到因她小产皇上来看她时阴沉着的脸,不由心灰意冷,于午夜梦回,三尽白陵了结了自己。
  半月后,忠顺王与西宁王爷宣圣旨,率官兵包围了贾府,以链锁了贾家数百口人,连同薛家、王家。皇上依黛玉临南行前的请求,没有惊动贾母、惜春、李纨与巧姐,其余人尽数都被关押了起来,因那两个婴儿尚在襁褓中,随宝钗、袭人一起关进大牢。
  贾府男子原本想求北静王府,怎奈黛玉与水溶都不在京内,想指望南安王府,那探春也不过是个侧妃,现在这局势谁想伸手呢。忠顺王府没有落井下石,已算宽容。
  贾府诸男女现在还在关押候审中,贾宝玉因已失踪,暂不追究。
  抄家那天,迎春一脸悲伤躲在远处,坐在轿内,挑帘子,流着泪看着自己的娘家人被一个个带了出来,从前趾高气昂的贾府人,如今都是垂头丧气的,更有哭天嚎地的,人人面上阴云惨淡,直到最后一个人走完。看到她的父亲被带出来,她说不出是恨,还是同情,心里极复杂。
  孙绍祖在迎春身后注视了半晌,此时走来,一双眼睛深不可测,一声叹息道:“走吧,回家吧。”
  迎春眼皮也不抬,哭泣的声音道:“我已没有家了,何来回家之说。我要去狱中看他们,陪着他们,你若不同意,可以写休书于我,从此你我再不相干。”
  从前她还有娘家,孙绍祖还要欺凌于她,如今娘家已倒,她再回那个所谓的家,不是等着回去受辱?她想回大观园,林妹妹那里才有安宁。
  孙绍祖重重叹了一声道:“你好傻,你的家在孙府,这个时候,我会弃了你吗?”
  孙绍祖强命人抬轿回府,到了府门前,硬拉迎春下轿进到孙府,按她在厅中坐在主位。孙绍祖召集来家中所有下人及小妾嫣红,当着众的的面说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孙府里的当家人,你们待她有如待我。谁哪个敢起轻慢之心,不要怪我无情,一律撵出府去。”
  那小妾嫣红心下不服,不屑地一撇嘴,眼珠子乱转,孙绍祖道:“别和我动心眼,挑战我的耐性,你算什么,我见过的人多了,还看不透你在动什么心思。你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像你这样的人世上多的是。你要是安分些,我还容你,你若生出是非来,可别怪我无情。我的夫人若有半点不妥,先拿你是问。她若不想见到你,你马上滚出府去。”
  看着孙绍祖冰冷的脸,那嫣红心生恐惧,只得换张面孔,换了心肠来待迎春,凑近迎春身前,讨好迎春。
  迎春却没有领情,冷冷望了一眼孙绍祖与嫣红道:“我还有句话先放在这儿,你要想清楚再决定,过几日等官府放了女眷,我要接她们进孙府。你若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她知道贾府的男子只怕是免不了受难,可是女眷们没有做恶,早晚要放出来的。她们已无家可归。
  孙绍祖面色微顿,看来他伤迎春太深,走来握了迎春的手道:“孙府的事由你作主,你娘家的人,随你心意。”
  孙绍祖如此通情理,迎春倒没了恨话,只略点头。
  当晚,迎春独自在房内床上呆坐,孙绍祖到了迎春房里,迎春见到他,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满面怒气撵他出去。孙绍祖却并不生恼,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迎春,放柔了声音好言劝慰。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迎春便也气不起来。孙绍祖和衣躺在外床,虽然迎春倔强地以背对他,他还是默默地躺在迎春身旁,拥着她,为他抹去了不断流出的泪水。
  孙绍祖已开始接受贾迎春是他的娇妻。
  其实孙绍祖也有一腔男儿柔情,当年他年少情窦初开之时,曾暗暗喜欢他的邻家女子---晚儿,那女子长他两岁,有着青春女子的美丽,沉静少语,却很温柔,晚儿的父母开了个小茶馆,惨淡经营,他总是来到茶馆里,叫上一壶茶,默默地看着晚儿忙前忙后,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温柔对客人微笑,他的心如针在刺,目光有痛,那女子便回以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令他心安。那女子对每一个来喝茶的客气都以微笑相待,孙绍祖便不知其心意如何,亦忐忑不敢多话,只是眼神交汇,传情达意。因此二人很少言语,时光却在默默温情中流过,就这样过了一年。忽一日,他如往常来时,惊见小店闭门歇店,他从旁人口中得知,那女子今日出嫁,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做继室,抬她的轿已转出了长街,他拚了力狂跑去追,终于在城门前,看到她坐的轿,轿帘微动,他看到她遮着红纱的脸正向他看来,她最后向他温柔一瞥,他的泪流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为心爱的女子流泪。
  那一夜,他夜不成寐,孤独而寂寞地望着满月,满月浸愁多,他恨此夜的月光澄澈华美,这时的晚儿该是在与夫君共剪烛花罢。他呆呆地望着似有欣喜之意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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