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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肖岳沉了声带着几分内疚,要不是刚才自己生气失去了理智也不会去攻击江澄,韩美也不会被误伤。
韩美此时倒是有些郁闷的,她天生没有痛觉,此时即便是被刺伤了手臂可还是觉得像平常人一样。
倒是连她自己也判断不出到底伤的严不严重,随即胡乱地想要用帕子包扎一下算了。
“给我看看!”肖岳清冷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韩美倒是不敢忤逆了肖岳的意思,忙将手臂拿到了肖岳的面前。
“把袖子撸起来!”看着韩美已经被血晕染了的袖子,心头狠狠一抽,声音里都带着一丝丝的颤音。
韩美却不过肖岳,她明白肖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强势霸道。
她将袖子撸了起来,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巴掌长的一条口子也很深了。此时已经结了血痂,倒也是没有什么大碍。
“对不起,我,”肖岳此时有些颓丧,“我总是伤害你,上一个界面的事情是我一生的痛,有些事情我办法原谅我自己,比如因为我而伤着你。”
韩美心头一阵酸楚,其实这个傲骄的家伙也会有心疼人的时候,可是这个时候不要这么催泪好不好?
她摸了一把眼泪,紧紧抱着肖岳的脖子。随即胳膊一阵阵黏湿的感觉,却发现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肖岳舔了一口。
她顿时心头一怔,肖岳有洁癖的,现在居然帮她舔伤口!
这个傲骄又长情的男人,她也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不多时书房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太子府管家浑厚的声音袭来。
“花小姐,江公子之前吩咐奴才请太医院的苏太医给您看看伤。还有您是移步前厅用饭还是给您端到水榭来?”
韩美忙松开了肖岳,没想到那个江澄在太子府的威望这么高。也不知道之前他是怎么安顿太子府的下人的,一个个倒是恭敬万分。
韩美忙道:“多谢,我答应太子殿下在书房里等他,您还是将饭菜送到书房吧!”
“好!老奴这便将饭菜送进来!”
管家轻轻推开门带着一众仆从将饭菜端进了书房的隔间,另一边苏太医怀着万分惊诧的心情给韩美处理了胳膊上的伤口。
苏太医是太子爷的心腹,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只是奇怪花家大小姐怎么出现在太子府,还受了伤。
韩美冲苏太医道谢后,苏太医忙退出了太子的书房,这地儿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管家将一干人带出去后却是扫了一眼卧在书房卧着的肖岳。
“花小姐,这个马儿不若牵到马厩里找人好生看管。”
“不必!”韩美忙道,随即缓了几分语气道,“这个是太子爷最爱的马儿,是太子爷允许进书房的马,你们晓得什么意思。”
管家忙点了点头,虽然心头存着几分疑虑,但是毕竟要是太子爷不同意这个女人也不能进了太子殿下的书房里,而且还这么嚣张。
不管怎样,这还真的不是他一个下人能管得了的。
韩美吃过饭后和肖岳商量了下一步的对策,尤其是这一次该死的系统任务。
什么叫活过三次,这些模糊不清的任务表述,让韩美很想将红颜系统揍一顿。
眼见着到了掌灯时分,估计江澄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明武帝果然听了肖岳之前编的借口消了气,还嘱咐随行的人一定要保护好去雪岭采药的太子的安危。
夜色越发深了几分,韩美靠着肖岳坐在地上的锦缎垫子上,这一次她一定要仔细听一下那个诡异的曲子。
上一回她都懵圈了,没有注意那首曲儿的调子和演奏的乐器是什么。
“韩美,去榻上睡去!我听着就好,”肖岳心疼的看着韩美,这些日子苦了她了。
“没事儿,咱们一起听,万一错过什么……”
“嘘!”肖岳猛的支起了耳朵,韩美忙凝神去听,外面隐隐约约的曲子的声音飘忽而来。
现在仔细一听倒不像是什么乐器演奏出来的,反而像是一种吟唱,但是那个声音太怪异,沙哑,清冷,还有一点点低沉。
韩美刚听了一会儿,突然觉得那声音像是有了固体的形态,一下子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韩美只觉得头疼的厉害,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后却是被一股大力推开,她好像做了一个沉重的梦,此时被这么一推猛的清醒了过来。
韩美抬眸看去却是对上了拓跋弘那双冷到了极致沮丧到了极致的琥珀色眸子。
拓跋弘此时看着自己光着的膀子上面挂满了韩美刚才靠着他睡着时流下来的哈喇子。
“滚开些!”拓跋弘心情不好,猛的起身却又一把抓着一边自己搭在椅背上的披风将自己的要紧部分裹着。
不过比起第一次的震惊,现在的拓跋弘已经很淡然自己在花木兰面前裸着的状态。
现在更让他担忧的是,花木兰之前给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好像正在成为事实。
他难不成前世真的和这个没品的女人纠缠不休?不过这个应该靠后解决,如果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他现在不得不应对一个阴谋了。
那就是有人用扶风的巫蛊之术陷害他,之前他怀疑和花木兰这个女人有关系。
现在自己在自己的书房里失忆了一白天,晚上还是清醒在自己的书房里。
这间书房四周防范严密,花木兰绝对没有那个本事做手脚,看来是自己错怪她了。
☆、第347章 因你受伤
拓跋弘随即眉眼间掠过一抹冷冽,到底是谁在捣鬼?他觉得不像是花木兰,这个女人如果没有疯了的话,绝对不敢跟着他来太子府验证这件事情。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花木兰不可能单枪匹马在他的太子府让他能晕厥这么长时间,难不成自己和这个女人真的有点儿什么?可是想想就不舒服!
他将视线再一次投向了韩美,却不想韩美弯腰从屏风后面将他的衣裳拿了出来。
看着花木兰的手提着他的亵裤,拓跋弘到底还是尴尬的要死,忙没好气的将韩美手中的亵裤扯了过来,却不想用的劲儿有点儿猛,倒是将韩美的胳膊不小心碰了一下。
拓跋弘这才注意到了韩美的手臂上居然裹着素纱,一丝丝的血迹晕染而出,他猛地一惊,心头居然没来由狠狠一抽,破天荒的生出那么一点点的痛意。
“怎么了?”拓跋弘背着韩美将衣裳穿好后,到底还是按耐不住心头的那抹揪痛,转过身看着韩美的手臂。
韩美倒是微微一愣,随即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就是刚才为了保护你擦破了一点儿皮。”
“保护我?”拓跋弘倒是觉得不会了,这个女人还会保护他?太阳从西面上来了吧?
韩美不禁苦笑,到底这个家伙还是不信任自己,不过无所谓,为了肖哥她懒得和他计较。
她淡淡一笑:“你变成马儿后,江澄来了,结果太子殿下您脾气不好,所以和江公子之间有一些误会。没办法,我这个和事佬总得做下去吧,所以被江公子误伤了。”
拓跋弘俊挺的眉头狠狠蹙了起来,什么样的误会居然能将这个凶悍的女人伤了,不过江澄居然来过了。
“你没有将我变成马儿的这件事情透露出去吧?”拓跋弘眉眼一沉。
韩美轻笑了一声:“我哪有那么笨,这么丢脸的事情,我要是想要告诉别人也得征求您太子爷的意见不是?不过太子爷,今天白天您好像有点儿麻烦。”
“说!”拓跋弘素来说话用词特别的简单明了,此时冷冷看向了韩美,眉眼微微一挑,其实对于韩美没有将他变成马儿的事情告诉江澄,这件事情他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现在江澄是他的心腹,但是在这朝堂争夺中,他无时无刻不存着几分小心,即便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也会存着几分保留的心思。
“今天白天宫中派人来,说是要殿下进宫一趟!皇上要见您!”
拓跋弘猛地从椅子边站了起来,白天这么长的时间,自己没有进宫,这事儿真的解释不清楚得很。
现在这件事情他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能进宫告诉父皇的,否则被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抓着把柄,他好不容易抓到手的东西,说不定瞬间会烟消云散。更甚者说不定连这条命也护不住,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拓跋弘很显然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自己一会儿该是如何对父皇解释。
小样儿吧!韩美看着拓跋弘冷峭的俊脸上掠过一抹慌张,不禁暗自好笑。原来蛮横的太子殿下也有怕的要死的时候。
韩美缓缓坐在了椅子上,悠然的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笑道:“怕什么?我早就替你处理好了。”
反正拓跋弘不记得肖岳的事情,即便是肖岳的主意,她大可以拿过来在拓跋弘面前卖个好儿。
拓跋弘神情微微一愣,转身看向了坐在座位上那个女子。之前倒是没有发现,现在才察觉这个女人倒也是不一般的很。
光是那份儿从容的气度,遇事宠辱不惊的气韵,倒是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你白天到底做了什么?”拓跋弘现在是有点点的心慌,自己现在硬生生被白天和黑夜割裂成了两个世界,他现在几乎要疯了。
加上这个女人说半句,留着半句,他现在恨不得分分钟将她捏死了去。他现如今脾气不好,是真的着急上火。
韩美笑道:“别担心啦!我告诉江澄说你在去边关之前想要替你父皇在雪岭上寻找补身体的灵药,争取在去边关之前回来。你父皇现在感激得很,哪里还管你进不进宫?去边关之前的这几天的事情在皇上面前可谓替你放了个烟雾弹,你也能有点儿时间体会一下自己变身的快乐,哈哈哈!”
“闭嘴!不许笑!”拓跋弘低声吼了出来,倒是将外面刚刚找他未果回来复命的护卫长惊了一跳。
“殿下,是您吗?”护卫长也是心焦的厉害,忙疾步走到了门边。
“长青,你进来!”拓跋弘倒是觉得韩美的这个主意不错儿,可是这个女人言行举止实在是太欠揍,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和她斗嘴皮子。
护卫长长青忙激动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太子爷站在窗户边,只是脸色稍稍有点儿不对劲儿。
“殿下!”护卫长几乎要哭了,殿下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玩儿了,好心跳的慌!您一天天的白天失踪,晚上回来泡妞,属下们好心累啊!
况且泡妞的话……护卫长扫了一边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韩美,韩美哪里看不出来护卫长八卦的心思,缓缓拿起了空杯子咔的一声,杯子被捏碎了去。
护卫长觉得脖颈凉飕飕的,他忙垂首做他的乖宝宝,等着拓跋弘的吩咐。
“去雪岭的人安排好了吗?”
“回殿下的话,江公子已经找人运作好了!”
“嗯,”拓跋弘沉思了一会儿,却是看了韩美一眼继续问道,“今天白天,有什么人来过书房?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你且说来!”
“呵!”韩美轻笑一声,拓跋弘居然还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儿,她倒是也无语了。
护卫长忙将今天在书房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件件全部说了出来,拓跋弘越听越是心惊。
长青是他的死士,他绝对不会骗他的,难不成他真的变成了一匹马儿?到底这个奇怪的扶风巫蛊之术是谁在陷害他?
他此时心头一点点的冷了下去,混账东西,别让他查出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