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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地说:“你舍得啊?”
王闹也就刚满四岁,这么小就离开妈妈了么?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青龙元帅眼皮一翻:“你能好几年不见儿子一面,我为什么不能?再说,让闹闹在军营里磨砺一番,对他也有好处,总比跟着咱们被困到这强!”
有道理,很有道理。
真是让我哑口无言。
我只好又走到另外一边,这里坐着几个姑娘正在打牌。
“姐,你俩不是”
我看看孙静怡,又看看李娇娇,到现在都忘不了她俩依偎在一起的模样,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诡异的画面了。
“傻瓜,逗你玩的。”
孙静怡抬起手来,捏了捏我的鼻子。
旁边的李娇娇,也“噗嗤嗤”地笑:“你最好对我们两个好点,否则我们真有可能互相取暖!”
看着两人笑成一团的样子,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她们演出来的!
那……
我又看向旁边的冯千月和郝莹莹,两个女生同样笑得花枝乱颤,冯千月举着双手说道:“老实告诉你,其实你爸去帝城前。就把我爸给放走了,我就是故意吓唬你的,谁让你那么多年不来看我一次!”
郝莹莹则可怜巴巴地说:“王巍,你可别怪我,这都是千月强迫我这么干的”
我赶紧摆手,说不怪、不怪,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这呢。还有这!”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一回头,是苗雪雁和苗冰骆在叫我,二人是少数民族的,可能和其他人还不太熟悉,所谓另外坐在一起暍酒。我一溜烟跑过去,说二位姑奶奶,有何贵干啊?
苗雪雁说:“你不问问我们为什么来了?”
我看了看旁边笑靥如花、一点都没有精神病的苗冰骆,有些无奈地说:“不用问啦,你俩也在演戏,气我好长时间没有去找你们!”
“哼,算你聪明!”
两个女孩同样笑成一团,还让我端起酒来自罚三杯。
罚,必须得罚。
她们不让我喝,我也要喝。
随着烈酒下喉。几天来的yīn霾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开心和激动。我现在已经十分确定,她们都是愿意跟我来的,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才狠狠“耍”了我一把,而且耍得十分成功,因为我真的信了,并且为此哭过、伤过、痛苦过!
不过,一个新的问题随之而来:她们是怎么知道我要来这,并且提前做好准备的?
以及,又是谁把她们集体送到这里?
我想起之前魏老和猴子、小阎王他们对我的态度,显然已经明白了整个过程,不由得摇头苦笑,这个刺激真是太大了,这个惊喜也真是太大了。
看着大厅里玩闹、暄嚣的众女,我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好,烈酒入喉、三杯下肚之后,便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我的笑声瞬间响彻整个大厅……
所有女人面sè惊恐地朝我看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疯了?”
“太可怜了,年纪轻轻的就疯了”
“这就疯了?我还没有整够他呢!”
众女你一句我一句。欢快的声音也弥漫在整个大厅里。
于是从今天起,我们一群人就在这座岛上住了下来,魏老没有欺骗我们,这里真的应有尽有,就算没有也会立刻空运过来,我也真的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当然,以此为代价的是。我的S级通缉令已经发布全球,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走火入魔,失手杀了华夏五老之一的陈老,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国家开出赏金一个亿来抓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一点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所以全世界的杀手、刺客、忍者、雇佣兵纷纷出动,四处寻找我的踪迹。
别说。还真有些神通广大的人找到这座岛上,还因此引发了一阵不小的风波,还好最后都被我给料理掉了——这些都是后话,这里就不说了。
总之,虽然有些烦恼,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幸福的。
这里的风景实在太好,每天都是碧海蓝天、美酒沙滩,好到万毒公子和林婉儿结婚的时候,都跑到我们这座岛上来办,那天来了很多朋友,大家暍了个烂醉如泥。
也就是那天,猴子问我知不知道11号训练营?
我说不知道。
猴子大概给我讲了一下,让我知道那是一个专门培养国家精英的地方,各行各业有些潜力的人都会被送到那里,如果能够成功毕业,就会成为国家级别的栋梁之才。
龙组有很多人,都是从那里毕业的。
我说什么意思,难道我也要去11号训练营深造一下?
猴子说不是,他给我讲这个,是想跟我说说千算子的事情。
他告诉我,其实他们几个已经认识千算子很久了——在千算子还不叫千算子。只叫“抚琴的人”的时候,他们就认识了。他说,抚琴的人最早就在11号训练营里实习,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个行走江湖、招摇撞骗的算卦人,而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天分的实习作家。
他说,抚琴的人曾经写过一本《谁与争锋》,来讲述他们几人所经历的故事,本想一炮走红,拿个文学大奖之类的,从此过上人生巅峰的日子,结果丟出去后反响平平,根本没什么人看。
没有办法,抚琴的人碍于生活所迫,只好走街窜巷当起了一个老骗子。
华夏风云榜,其实是他们和抚琴的人共同所作,为的就是让那些S级的通缉犯们相互争名夺利,以至于暴露目标,甚至自相残杀。
以后来的效果去看,还挺不错。
猴子给我讲这件事,是因为抚琴的人的作家梦还没破灭,希望我把我的故事讲给他听,让他再写一本出来,没准这次能红,从此人生巅峰。
我是觉得,抚琴的人想太多了。
我的故事绝对精彩纷呈,但从他的笔下写出来估计味如皭蜡,不被人骂就算了,还想大红大紫。简直痴人说梦。
他就适合一辈子做个老屌丝。
但猴子幵了口,我肯定不能不给面子,而且千算子也没少帮我,我也就发发善心帮他一次。
当天晚上,我便按照猴子给我的一个QQ号:453006775,加了“抚琴的人”QQ好友,我一看这家伙的签名是“算卦五元,不准吃翔”,就知道是那老骗子准没错了。
——岛上当然有网,这是魏老一幵始就承诺我的,只是没人能够定到我的位置而已。
我看抚琴的人正好在线,就发过去一个笑脸,说老骗子,干啥呢?
抚琴的人果然大怒:你谁啊,请尊重我!
我说我是王巍。
抚琴的人这才笑脸相迎,说是王巍啊,等你老半天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那天晚上,我和抚琴的人连麦语音,将我的故事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从我最早的初中开始说起,一直说到被困在这座岛上,说了整整一夜,期间讲到动情处,还哭了好几次,才终于讲完了。
抚琴的人同样无比激动,说相信这个故事一定会大火的,他走上人生巅峰的日子不远了。
我说你做梦吧,你写出来也没人会信,别人顶多当个娱乐。
挂麦以后,又有人找我,一看竟是魏老。
魏老问我在干嘛呢?
我一看这老东西就烦,我和猴子他们可不一样,猴子等人很尊重他,我却很反感他。就是因为他。我才被困在这里。
我说我准备睡了,你有啥事?
魏老:别逗,这刚天亮,怎么就睡?
我说别废话,有屁快放。
魏老:你记不记得,陈老称帝之前,曾经给人打过一个电话,像是汇报工作似的?
确实有这么个事,是刘鑫口述的,刘鑫说陈老找到龙脉以后,不知给谁打过一个电话,我说记得,怎么?
魏老说:查出来了,是美帝一个叫做“战斧”的组织渗入到了咱们国家。陈老只是被他们腐蚀的人之一而已,还有许多军区大将、官场要员也是他们的人,如不采取积极措施,整个华夏便将毁于一旦。
我说然后呢?
魏老:因为你对外的名义是S级的通缉犯,行动最为便利,也容易让别人相信你。
经过我们讨论,大家一致认为由你去美帝最为合适。希望你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早日做掉“战斧”这个组织!
我:你说什么,信号不好没有听清。
魏老:这是网络聊天!
我:哦,信号不好没有看清。
魏老:别幵玩笑,我是认真的,国家需要你!
我:信号太差了,根本看不清楚,不说了啊再见。
说完以后,我便下了QQ,起身走向屋外。
蓝天白云、碧海银滩,温暖的阳光下面,一大群白花花的女人穿着各sè泳装,正在沙滩上面开心地奔跑着,如同锒铃一般的欢快声音不时传来。。
抚琴的人说:谢谢大家一年半的陪伴,新书在年后开!
上架感言:老伙计,血还热吗?
2011年的时候,我的左耳检测出了中重度弱听,右耳更严重些,重度弱听。
有的读者看到这里,可能就会“咿~”的一声,说这个作者开始装可怜了。不,不是的朋友,我一点没有觉得自己可怜,因为当时负责给我检测耳朵的医生说:这没什么的,就像有的人近视了要配眼镜,有的人弱听了要戴助听器,都是很正常的。
哦哦哦,正常就好,那配助听器吧。
医生告诉我,助听器主要分两类,一类是挂在耳朵外面的,也就是外挂式,便宜些,几百几千就够了,一般老人戴这种的比较多;一类是塞在耳朵里的,也就是嵌入式,当然相应的也就贵些。
2011年,我才25岁,还算比较年轻的年纪,怎么能戴个老人用的外挂式助听器,那也太难看了吧?
于是我问他,嵌入式的多少钱?
医生告诉我,最便宜的入门级,一万二。
一万二!
这个数字吓到了我。
那一年,我刚刚参加工作,在一个暮气沉沉的国企里面担任车间工人,一个月的薪水大概在一千块钱出头,也就是说我要不吃不喝整整一年,才能买一对入门级的嵌入式助听器。
那一年,我刚刚结婚,还想攒钱买房子,并且有了要孩子的打算,方方面面都要用钱,我不可能把钱花在这种地方。
可是,越来越差的听力也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所以我决定买个外挂式的助听器,起码便宜一些。但是不等我说话,陪我一起前来的爱人就将我拉到门外。
“要嵌入式的。”她说。
“可是我们买不起。”我犹豫着。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你年纪轻轻的,不要戴那种挂在耳朵外面的了。”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一定可以想办法赚钱的。你等一下,我去交钱。”说完,爱人匆匆转身而去。
朋友,你相信吗,我一个二十五岁、刚刚成家的大男人,当时竟然蹲在医生办公室的门口哭成了一个傻逼。
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别人生下来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什么别人和我一样年龄就能住楼房、开豪车,为什么同样都是男人,我连对